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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你為何害我2 文 / 煢煢柳毓

    第二十五章:你為何害我2

    朱登山說:「真是一言難盡,根據那日本**在那裡打聽到的有關野人綁架人的傳說,我和她密謀,為能把姓李的這小子掠取到手,才設施了扮作野人綁架了他的計劃,為能使她安全脫離他們,又設計了讓她在劉長生他們面前謊稱看見了『野人』綁架了姓李的這小子的謊言,借隨劉長生他們在尋找姓李的小子的時候,想方設法脫離他們的視線,回歸到我們這裡來,給他們造成李百惠她也疑為是被『野人』給掠走的假象。

    「沒有想到劉長生那傢伙秉性難移,重情重義,一根筋,找個當地人做嚮導走進野人谷,不尋找到姓李的小子的蹤跡誓不罷休。因為我和劉長生是在熟悉不過了,不僅是同鄉,而且還是一個村的,對他那寧折不彎的臭脾氣,和寧願站著死,不願跪著生的膽量和氣派是太瞭解了。在我們與他多次的生死較量中,吃了他不少的虧。我也曾跟你說過,我大哥就是因為他,而死在了公安人員的手裡。

    「我知道他是個寧撞南牆也不願拐彎的直性人,是個難纏的傢伙,為怕他發現我們的去向,為阻止他前行,我根據當地人傳說的有關無頭將軍的事,用錢買通一個當地人,在他的指引下,扮作『野人』,設法把他們引進了山洞。我事先躺在那水晶棺裡扮作那個無頭將軍,是設法想威嚇他們,好讓他們望而生畏,知難而退,我們好放心大膽地挾持著姓李的小子去做我們的事……」

    凌浩疑惑說:「傳說那水晶棺裡無頭將軍的屍體到哪裡去了?」

    朱登山說:「已經兩千多年的古屍早已腐爛,只剩下朽骨和一付破甲,棺內一無所有,想值錢的東西早已被盜賊洗劫一空。我把棺裡那朽骨拿了出來,才扮作那無頭鬼躺在那棺內。」

    凌浩不解說:「你既然扮作那無頭鬼,可你脖子上明明長著一個人頭,即使洞內光線在昏暗,他們也能看出你脖子上有顆頭,也瞞哄不了他們……」

    朱登山說:「事你非知,我和她早已設計好,身上特備有一個橡皮人,在充氣的時候勒緊了它的脖子,就成了個無頭人,為給他們製造恐怖氣氛,我一手把那橡皮無頭人舉到我的頭上,一手抓住那破甲在我胸前故意抖動得唰唰響。在那昏暗的光線下,他們在驚恐萬狀的情況下,遠看起來,就感到是個無頭巨人在慢慢向他們逼近。

    「我在向他們移動的時候,還故意跺腳,弄出大的聲響,藉以恫嚇他們,好讓他們逃出洞去,沒想到他們找的那個帶路人帶有槍,不僅沒跑,而且還朝我頭上的無頭橡皮人的胸口開了一槍,若是他在往下一點開槍,我的頭就被打爛了。於其同時,劉長生那個傢伙和那個姓鄭的一齊向我撲來,嚇得我拿著洩氣的橡皮人狼狽逃竄,唯恐被他們捉拿住。幸虧當時光線昏暗,他們看不清楚把我當作了那無頭巨人,既然無頭,那傢伙就朝橡皮人胸口開了槍,也多虧我把無頭橡皮人高高舉過我的頭頂,也多虧他沒有往下打,否則我就被其打死了,落得個害人如害己,沒害到人家害自己。我現在想起來還感到後怕,驚魂未定,偏又遇見姓李的這小子逃跑,我能不生氣嗎?」

    凌浩說:「怎麼這麼巧,你怎麼會又找到了他呢?」

    朱登山說:「也活該這小子倒霉,大概是他在逃走時迷失了方向,不知該往哪裡走,為能走出這深山密林,竟大聲地吆喝起來,可能是想讓尋找他的劉長生一夥聽見,好聽到他的聲音來救他。可他的吆喝聲偏被我聽見了,便循著他的吆喝聲找到了他。他沒有想到,回應他聲音的竟是我,我才能再次捕捉到他,這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活該他落到我手裡。我想劉長生他們也可能會聽到姓李這小子傳遞信息的吆喝聲,也許會很快趕到這裡來,我們應敢快逃離此地,去山洞和她會合,在做打算。」

    凌浩從朱登山那裡接過昏迷的李劍,背著他走在前面。朱登山緊跟其後,說:「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難道也是聽到了他的吆喝聲?」

    凌浩說:「我當時看這姓李的不在山洞,心裡實在焦急,也不知他跑向哪裡,在這茫茫的林海,不知該如何去追,倒擔心起你來,因為你已去了那麼長的時間,左等不見,右等不回,唯恐你出什麼危險,心裡十分掛念,假若你有個什麼好歹,那我怎麼辦,我不成了無領頭之人,沒有了追隨的目標了,為此,我才決定找到你在說,幸許還能助你一臂之力。我正在摸索著前行,也好像聽到遠處有人的喊叫聲,以為是你被什麼困住了,便聽著聲音來到這裡,竟意外看見你扛著他回,真不該我著慌。要說姓李的怎麼會逃出山洞,你回去應該問她才對,因為她始終在洞裡守著他。」

    朱登山聽他說話如此在理,無懈可擊,不好再說什麼,心中暗忖,難道是那個日本**叫李百惠的故意放跑了他?反覆推敲,覺得不可能,因為她是遵從其父松本正雄的指令,為了探聽那密碼扣的下落才來中國的,在東北與他取得聯繫後,才以旅遊者的身份設法接近了他姓李的,為能騙取他對她的信任,不惜向他出賣色相,甚至投懷送抱,為的就是那密碼扣,今經歷了種種困難險阻,才把他給俘獲,她怎麼會輕易的把他放走呢?若那樣做,她的父親松本正雄也不會放過她,他可是個六親不認陰險毒辣的主。

    世上哪有貓不聞腥吃肉的,他想她的**寶已被姓李的小子佔有,若她是真的愛上了他,也應該把他帶回日本,既為密碼扣,也得到心上人回歸,決不會在此放了他,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難道是他把她打昏了而逃了出來?或是真來了個公野人掠走了她,而使他趁此機會僥倖逃了出來?他理不出什麼頭緒,只有回到山洞,看她在不在。

    他們回到隱蔽的山洞,朱登山見她還在那裡沉睡不醒,猜想可能是姓李的小子趁著她熟睡的時候偷偷跑出去的,喚醒了她,責備她不該睡的那麼死,給他一個逃跑的機會,險些壞了大事,無法向她爸交待。

    李百惠睜開惺忪的眼睛,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覺得特別的

    的困,也沒想到他在我身邊會逃跑。」她認為憑她女性的魅力,是會牽扯住他的,即使他在她懷裡醒了過來,也會推醒她,問她是怎麼回事,可事與願違,他卻不辭而去,難道對她產生了懷疑?

    朱登山怕李劍他再次逃跑,就用繩子把他捆綁起來。凌浩建議說:「為防意外,我去洞口予以守護,你們可在洞內休息,若有什麼消息,我可及時地通知你們。」

    朱登山去掉了身上的偽裝,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以為李劍他中了他的**藥,處於昏迷狀態,不會很快清醒過來,便無顧忌的向她傾訴他經歷的風險。可此時的李劍,由於一路上在凌浩背上受到顛簸,便漸漸清醒過來,聽到他和她的談話,覺得聲音似乎很熟,忙睜開眼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原來竟是朱登山和她李百惠談話,暗忖,他和她怎麼會聚在一起?他本是在遼寧地和何玄冰在一起,怎麼一下子會在這裡出現呢?難道是他暗暗跟蹤他們來到這裡?

    他為之想,百惠她又怎麼會認識他朱登山呢?看情形,她與他的關係還不是一般,是挺很熟識的那種。常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既然和他在一起,也說明不是什麼好東西,從他和她的談話中,似乎覺得與他李劍有關係,使他才恍然大悟,她這樣靠近他,欺騙他對她的感情,始終不離他的左右,不惜出賣色像,原來是別有用心,說不定她和他暗中早已有勾結,是她從中與他聯繫,才把他引到這裡,可他來此到底是想幹什麼?

    他發現丟在一旁的偽裝衣,竟是渾身長毛,頭是人非人是獸非獸的面具,才忽然明白過來,原來那令他毛骨悚然的怪臉,竟是他扮作野人恫嚇他的,在他驚恐萬狀的時候,迷昏了他,而把他綁架到這裡。他也似乎明白,在綁架他的過程中,她也必定參於其中,和他狼狽為奸,設下圈套,以方便為名藏匿起來,利用他對她的真摯的愛,誘他尋找她,一步一步引他走向密林深處。

    怪不得她當時向當地人詳細瞭解有關野人綁架的事,原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她竟能夠用野人綁架奇聞,勾結朱登山綁架了他。令他困惑不解的是,他朱登山扮做野人綁架了他,而卻有另一個戴著面具的神秘人救他逃跑,雖沒有逃脫他朱登山的魔爪,但還是感激那個救他的神秘人。他為此想,他們為什麼要再次綁架他,難道還是與他珍藏的密碼扣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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