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走婚奇緣2 文 / 煢煢柳毓
第五章:走婚奇緣2
第二天,他發現加拉媽對昨夜的事已忘得一乾二淨,對他並沒有什麼成見,還是對他們盛情款待,沒將那事放在心上。待吃過早飯之後,加拉為表達主人好客之意,為能讓他們熟悉下當地的風土人情,便帶他們去逛集會。
劉長生也樂意前去,因為他認為,若能查找出有關丟失的密碼扣的線索,能熟悉一下當地環境也好。鄭明懂鳥語,在與那玉帶神雕的交流中,說是密碼扣可能丟失在這一帶,若是如此,他就有機會憑著他手機裡孔秀娟給安置的電磁微波調頻器,可能追尋到密碼扣丟失的大概方位。
她帶他們一行來到集會,便融入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趕集會的人很多,有南來的,北往的,東行的,西去的,大多是**倜儻的年輕小伙和注滿青春靚麗的姑娘,有高的、低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穿戴不一,從她(他)們穿戴的五顏六色的不同的服飾看,是來之不同的民族,從她(他)們專注的目光和喜氣洋洋的面部表情看,好像是在過生日,充滿著對幸福生活的無限的嚮往和迷戀,忡憬著新生活的到來。
人行道的兩邊擺放有水果攤和賣有吃食的。賣者為兜售生意,想方設法吆喝招呼買者,互相競爭,此起彼伏的聲音接連不斷,有者鼓足氣力壓扁嗓子,將賣的物品編成曲說唱起來,以此吸引買主前來。
他們一行隨加拉走著、看著、說著、玩著,不知不覺已到了中午。加拉領他們來到一處吃食攤,就在那裡吃了中午飯。因為加拉與賣吃食的人熟悉,就沒有產生被宰的感覺,因為他們是外地人,到異鄉陌生之地,往往會被當地人捉弄,既是吃了虧,也往往還不知道,即使知道被挨宰了,也感無可奈何,可見人熟了好辦事,不吃虧。
他們離開吃攤,走進人群之中,跟著加拉邊看邊聽著她的介紹,深服她見多識廣口才好,說起來都是一大溜,猶如開閘門水滔滔不絕,說得有聲有色,不愧為當地一名導遊。他們隨她越看越想看,聽她說越聽越想聽,興趣盎然,不知疲倦,不知不覺到了下午,感到時間過得真快。
劉勇因小解落在了他們身後,當他準備緊走幾步欲趕上他們時,忽看見不遠一位男者突然襲擊一位女者,竟從她的耳上搶走了一隻耳環,急得那姑娘忙去追趕那男者。
那搶走女子耳環的男人一邊在前面跑,一邊玩弄著從那姑娘耳朵上搶奪的耳環,不時扭頭向後面追趕的那姑娘喜皮笑臉地賣弄**,舉著那耳環像戰利品似的向後面的姑娘搖晃著,故意逗樂兒似的引她追趕,從其舉止輕浮浪蕩的表情,就知不是個正派的男子,定是個愛尋花問柳的淫邪的小人,或是專愛偷女人身上珍珠項鏈和耳環的竊賊。
他曾聽說過,在城市裡有騎著摩托車專偷摘婦女金耳環和金項鏈者。做此事者往往是兩個男人合作,若是發現帶有金耳環或金項鏈的女子,駕駛著摩托車的男人便悄悄從後攆上,行駛在女子身旁減速時,坐在摩托車後面的男子便倏地伸手掠取了那女子的金耳環或金項鏈。待那受驚的女子還沒回過神來時,駕馭著摩托車的男人已加大了油門帶著偷取金耳環或金項鏈的男人逃躥而去,片刻功夫便無影無蹤。女者只得自認倒霉,說不定耳朵眼也被撕裂,留下記憶猶新的傷痕。
他看眼前那個搶走姑娘耳環的男人更為狂妄,膽大妄為,比他聽說偷搶掠女人耳環者更為囂張,肆無忌憚,膽大包天。他一邊不緊不慢的往前跑,一邊舉手拿著搶的耳環扭頭向後面追趕的姑娘炫耀,恬著臉浪笑著,不時地說:「來呀,來呀……」
他這無恥地舉動被劉勇看不下去了,不由得義憤填膺,豪氣頓生,心說,在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無人敢管,這不助長了這小子囂張的氣焰?今遇見了我,豈能視而不管,今撞在我的眼下,合該你倒霉,決不容你在此偷竊,而且橫行霸道,有辱男人的尊嚴,若不教訓教訓你,恐怕你不知道馬王爺長了三隻眼,想於此,便氣沉丹田,凌空一躍,飛速向那盜耳環的竊賊追去。
雖說劉勇年輕,但有一付俠骨柔情,自幼就繼承了父親劉長生懲惡揚善的衣缽,看不得不合理的事,眼裡揉不得砂子。父親常教育他說,做人要做正派人,不騙人,不欺人,不罵人,見人遇到難處,決不能落井下石,能幫則幫,無能為力,就是幫人說句好話也是好的,也能暖一暖受難人的心。他牢記著父親的教導,在其言身教下也是這麼做的,既是在高人傳授下學得一身武功絕技,也從不示人,不仗此欺人,今在此看那男者實在可惡,便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激憤,輕而易舉地追上那男人,就飛起腿朝著他照腚一腳,把那掠走女人耳環的他踹倒趴下時,劉勇隨即用腳踏在了他的屁股蛋上,厲聲大喝:「把偷人家的耳環拿出來。」
那男者側臉看著他說:「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這不關你事,何必要淌這渾水,你會後悔的……」
劉勇說:「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我既然看見了,這事我就管定了,快把偷人家的耳環拿出來。」
「那好吧。」那趴在地上的男者說著,手持耳環直向劉勇擲去,力道之大,竟帶著一股強猛的勁風。
劉勇順手一接,不由得大吃一驚,知道是遇上了對手,忙用內力抗衡,來個「順手牽羊」,抓住擲來的耳環順力往後一帶,破解了那千鈞之力,若不是自己內力深厚,恐怕非傷在他手裡不可。也就在他一愣神之間,腳下那人乘機逃脫,剎那之間跑得無影無蹤。
待那姑娘追上來,劉勇將耳環遞給她,說:「我看那小賊偷你耳環實在可恨,就抱打不平,幫你把耳環給要回來了。」
那女子並沒有接耳環,好像那耳環不是她的,竟大膽潑辣的用火樣的眼光看著他,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就像在集會上買牲口似的詳詳細細觀察個遍,又好像在欣賞玩味著一件寶物,也好像那姑娘心有所屬似的對他一見鍾情,從女子那異樣
樣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異樣的光彩,熠熠生輝,如同見到了異樣的事而擦出了異樣的火花。
劉勇雖青春年少,是位俊男,顯現出瀟灑的風采,但也從未和一位青春靚女這麼近距離的對視過,更沒有經歷過一個陌生漂亮美眉充滿著青春氣息帶有芳香氣味的姑娘這麼奇異地看著他,好像他不同於其他男人,長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來自外星球,看得他心裡沒有底,不知道她是想什麼,為何這樣看他,弄得他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為此心想,面前靚女怎麼會這樣,比我家鄉裡女子還大膽,難道此地女人都是這麼大膽無羞的看男人?他為此想到加拉,加拉那對洛桑的眼神中,隱含著甜情密意,就像是一碧綠水,招呼著水鳥的撲近。他似乎覺得面前姑娘的眼神中好似與加拉的眼神一樣,充滿著浪漫的詩意,需要他去解讀品味,不由得感歎不已,真是山中出鳳凰,此地有美女,淡妝濃抹總相宜,言語浪漫沁心扉。
他自我解嘲想,一里不同俗,十里改規矩,何況是來至這千里之外,由於風俗習慣的不同,以養成了這裡姑娘有點傲視不近人情的習慣,或者是看他不是本地人而感到好奇。可令他感到困惑不解的是,這耳環明明是她的,他幫她要回了她的耳環送給她,物歸原主,按理說,她應該感激涕零地接回她的耳環,並說些感謝的話,然後各走各的路,誰也不欠誰,可她卻沒有那麼做,令人匪夷所思,不知該怎麼辦。
劉勇以為她嚇壞了,沒有聽到他說的話,再次說:「這是你的耳環。」
她好是聽見了,衝著他艷然一笑,頗為好感地說:「謝謝你!既然耳環在你手上,我就給你吧……」
這更出於劉勇的意料之外,感到大惑不解,弄得滿頭霧水,又覺得她說的好笑,世上哪有被搶去的這麼貴重的東西不願物歸原主,竟然不要又白白送人的道理。你把我劉勇看作什麼人了,我本是出於善心好意幫你要回耳環,沒想到你竟不領情,如此的在玩弄我的感情,踐踏我做人的原則,傷我的自尊心,好像我幫你討回你的耳環不為別的,是在貪圖你這貴重的耳環。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劉勇堂堂正正一名男子漢,做的正,站的直,心無邪念,決不會為你這耳環而動心,別從門縫中看人,把我給看扁了,別說給個耳環,就是給座金山,我也不希罕,真是豈有此理,不耐煩地說:「我好心幫你,並不是圖謀不軌想要你的耳環,這東西是你的,還是物歸原主拿去罷。」
那女子頓時變了臉,生氣說:「送回去的東西豈有收回之理,我好心送給你,你竟不要,你,你讓我怎麼活?我,我恨死了你……」
劉勇大吃一驚,沒想到幫她竟幫出了麻煩,若不收她的貴重的耳環,她竟拿死作要挾。天下竟有如此奇事,讓他作了難,本來是想做好事,竟惹得左右為難,這,這該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