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5章 我的多年夙願,終於在這一刻實現了! 感謝_KommLiebes的十朵花花 文 / 慵陽懶昧
回去後,我待在陸明那裡。
陸明太忙,根本沒功夫餵豬,請了個保姆天天來照顧我一日三餐和洗洗涮涮。
我的多年夙願。終於在這一刻實現了!
每天除了吃喝睡就是看電影打遊戲,那叫一個自在!
當豬當的正嗨呢,陸明一腳把我踹出門了!霸氣十足,連個猶豫都沒打!
等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被他打包塞上龔叔的車,開往另一個城市了。
回過味兒來的我馬上拿過龔叔手機,把電話給陸明拔了過去,「陸明你丫的就這麼把我給攆出來了?!我不就吃了你幾天嗎,你用得著這麼對待智障人士?」
電話裡,陸明笑了,「小檸,我出差,你回去慢慢養。等我回來,你願意回來我再去接你。」
「小氣!」我聲淚指控。「你本來房子也是空著的,本來也不是你在照顧我,你出不出差有什麼關係……」
他基本都不回來住,天天忙的和什麼似的。我在那裡一個月,他回來過夜的次數五個手指頭能數得過來!
不是我賴在他那裡不走,實在是方式讓我難以接受。有話好好說,用得著硬扔?
我這少得可憐的自尊心,扯吧扯吧能下片湯了。
陸明繼續笑,「聽話,我急著趕飛機。晚點qq上聊……小檸。你讓龔叔接電話。」
我回頭看龔叔,把電話遞了過去,「叔,要不你打電話我開車?」
「叔還年輕,還想多活幾年。」龔叔把電話接過去夾在耳邊,腳下油門不減,嗯哈幾聲後。道了句,「沒事,我注意著呢……那邊人已經過去了,小袁帶人。你自己一個人去?那就好……要不我和別人換換?我有點不放心。」
我歪頭看龔叔,腦子裡一片茫然。他這幾句話,我有聽,沒有懂,感覺好神密的樣子。
龔叔看了我兩眼。「不會不會,我心裡有數。放心吧,你一路小心。別逞強……」
說完,掛了。
我咬唇,「龔叔,你和陸明說什麼呢?」
「能什麼?他出差,我這當叔的當然得叮囑幾句。」龔叔回頭看了我一眼,道,「陸明上兩幾天感冒了,這幾天南方又是大雨……」
感冒了?
好幾天沒見他,我還真不知道他感冒了。
想著,再次把手機拿過來。
龔叔一把奪過去,嘿嘿笑了,「你這妮子,怎麼老和叔搶手機用?你要是想用,叔給你買一個去。」
我把手機搶過來,給陸明發短信,感冒了?按時吃藥,嗯,多喝熱水。
抬頭瞄龔叔一眼,道,「算了。」
他已經給我買過一個了,我哪好意思再要。
說起來,那個手機,還在釋南那裡……
其實我用不著手機。
我這一年來聯繫的人就陸明一個。和他聯繫也不拘泥於方式,在家時,電腦,出門時,有的是電話廳,反正,會讓他知道我在哪裡,不用為我掛心。巨島池技。
倒是陸明,一出差手機就處於無服務狀態,電腦也很少上。
好一會兒,陸明把短信回過來,乾淨利落一個字,嗯。
把手機還給龔叔後,我打個哈欠,閉眼瞇覺。再醒過來,已到我所租的房子樓下。
我掃了眼車上的時間,平時四個小時的車程,竟然三個小時就到了。
對龔叔堅起大拇指,我道,「叔,你厲害,這麼大年紀了還飆車!」
龔叔抬手摸摸花白的頭髮,笑了,「還行吧,老當益壯。行了,你上去吧,晚點下來陪叔吃飯去。」
我下車,剛想關車門,手下一頓,「叔,你不會要一直坐這裡吧?」
要不要這麼拼?我就在樓上待著,能有什麼事?
雖然是守約吧,可到底一把年紀了。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關鍵問題,「龔叔,你和陸明所說的三年,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咋?」龔叔瞄我一眼笑了,「怕突然到時間,叔要殺你?」
不知為何,我感覺龔叔根本不會殺我。可我還是看著他,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沒辦法,打不過你,我不得不防著點兒。」
「放心吧,叔不欺負智障。」龔叔一把把車門關上,放下車窗道,「上去吧,叔也找個地兒休息去了。唉,陸明那兔崽子,叔這輩子栽的最大一個跟頭就是在他那兒。行了行了,你快上樓吧。」
說完,一踩油門,離開了。
我愣在原地,久久回不神來。
我智障這身份,就這麼確定下來了?從此後,我就是殘疾人士了?
一個個的,用不用這麼欺負人?
還是我親師父好,我親師父不欺負我。
自我回到城市和釋南分開後,它老人家就天天晚上出來看我。
最開始就是聊天解悶,後來,慢慢的教我背咒。
最初幾天我頭痛的厲害,那咒在腦子裡閃,和刀往上割一
樣。
我親師父對我連哄帶勸,一點不耐煩的脾氣也沒有。我忍著痛念了些日子後,腦子裡不痛了。
就是還空的厲害,別人說的話,落不到腦子深處。
無止真人說不急,不痛了,慢慢養,總有一天會徹底好過來。
我現在對好不好過來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想法了,我感覺現在這樣挺好,簡單,樂呵。
回到自己的窩裡又養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我終於能慢慢思考些問題了。
一夜,在同無止真人閒聊時,終於問出那個盤旋在我心中很久的問題。
在桂林那個溶洞裡,他和常老四為什麼和釋南打架。還有,常老四怎麼樣了,我已經兩個月沒有見過它了。
我對它最後的印象,是它被釋南一符拍飛。
無止真人一臉慈笑,捋著長長的鬍子對我道,「當時是個誤會。那個地方很怪,你進去後不久,被那裡迷了心智,我和常老四要拖你出去,正巧他進來。他以為我們要害你,就和我們兩個打在一起了。」
我咬了咬舌,沒有說話。
「至於常老四。」無止真人繼續笑,「它傷的有點重,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你別擔心,也別怪你那個良人,這就是個誤會。」
「師父,你又來了!」明明已經在我的強烈抗議下不再用『良人』兩字稱呼他了,這突然間怎麼又變回去了。
「為師挺高興。」無止真人道,「沒和他打這一架時,為師覺得他不錯,是因為你覺得他不錯。打了這一架後,為師覺得,十分不錯,就他了!」
「我什麼時候覺得他不錯了?」我雙手捶頭,頭痛欲裂,「師父,他打你一頓,還打對了?按正常思維來講,身為被打的長輩,你不是應該吹鬍子瞪眼,從此不許我和他來往?」
「為師不是老頑固,不會那麼想!」
我睜開眼看無止真人,「你明明就是個老頑固……對了,師父,我記不清了,你當時那樣東西找到了嗎?」
當時情況實在是太混亂。
無止真人臉上笑意一頓,看了我好一會兒,道,「沒有,已經被別人捷足先登了。咱們到岸上時,百鬼已經被驚動。唉,為師失誤了,害得你成了現在這樣子……」
我心一沉,那我們這一趟豈不是白走了?
想了想,我問,「師父,你找的到底是什麼,要去那麼凶險的地方?」
我好像問過無止真人這個問題,可不知道為什麼,一點也想不起來。
無止真人呵呵笑了,「給你的嫁妝。」
我閉上眼睛不再問,無止真人這是不想說了。騙子,我記得它明明和我說我想知道什麼都告訴我,現在倒好,一問三瞇眼,啥啥也不說。
我腦力全部恢復是在一次拜月成功後。和虛無中那抹瑩光對坐一夜後,感覺腦力在腦海深處緩緩不斷的湧流出來,似清涼泉水一般,滋潤了我大腦的每一條溝壑。
第二天醒來,心明眼亮。回手把鎮魂鈴往過一拿,感覺到它在微微震動,念頭一起,還沒等搖鈴呢,守在屋裡的兩個鬼僕就按我所思動了起來。
我心中一喜,拉過電腦,給陸明發過去一條信息,哈哈,我好了,全好了!
一連三四天,陸明都沒搭理我。到了第五天,他回了個語音:「好了?正合適,給你介紹個生意,不許推,這是我大主顧。錢不少,你做好了,拿個六位數不成問題。」
六位數?那可真不少!
我忍著笑道,「你又坑人?」
陸明一連咳嗽好幾聲,笑道,「噓,你知道就行,別說出來。」
「你病好還沒好?」
「咳嗽幾聲而已。」陸明道,「資料我早些時候傳給龔叔了,你去找龔叔拿。我還要忙,先掛了。」
「你注意身體。」臨掛語音,我道,「陸明,為什麼我有一種,龔叔在給你做事的感覺?」
「我是委託人,他是被委託人,按雇屬關係來講,他是在幫我做事。」
「不是,不是,不是這種,我是說,他聽你的……」這種感覺,很強烈。
「別亂講,讓龔叔知道你說這話,他非和你急眼不可。」陸明又咳兩聲,「小檸,這次事關重要,一定要做好做精。」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你還信不著了。」
掛掉語音,我起身洗漱,下樓去找龔叔。一出樓道,看到站在花壇旁的釋南。
腳下一頓,我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