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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7章 噩耗傳來,以身殉情 文 / 唐家小七

    她打量著面前的三個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了孕的緣故,她對寶寶格外的喜愛。腳踩在水面上,周圍的霧氣漸漸的散去,一切都變得安寧而乾淨,這是她最近一段時間鮮有的情況。

    三個寶寶扒著她的腿,咯咯的笑著,長著為數不多牙齒的口腔裡吐出咿咿呀呀的聲音,蘇暮煙彎腰抱起來其中一個,臉頰貼在寶寶柔嫩的臉頰上,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變得輕鬆了起來。

    她陪著三個孩子玩,陪著他們笑。夢裡她很快樂,不想醒過來。

    穆雲帆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在外面轉了好幾圈都沒有回醫院的意願,他有些不知道怎麼處理蘇暮煙的事情。他沒想到。一切會那麼湊巧,剛好兩人都來到海城,剛好他碰上她,全國上下十幾億的人,怎麼就偏偏碰上了她……

    雖然他對蘇暮煙有好感,可她現在懷著秦墨的孩子。他也沒準備和她發展什麼。相反的,他想自己要不要裝作從沒見過她,讓她就這麼消失在茫茫的人海裡。秦紹謙當初害的他親姐姐那麼慘,他做那麼多,就是想扳倒秦家,報復秦紹謙。

    讓秦墨失去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對秦墨將是大大的打擊。若秦墨就此一蹶不起,對秦紹謙來說絕不是好事……

    心裡想的明明白白的。可心裡有股淡淡的情緒,讓他沒辦法下定決心,手指敲打著方向盤,穆雲帆想的出神。

    車窗外,紅燈變為綠燈,他也沒注意到,有車主不耐煩的按響喇叭,鳴笛示警。

    穆雲帆回過神來,腳踩在油門上,發動了車,無意識中車打了一個方向,緩緩地駛向醫院。

    到了醫院,穆雲帆思索了片刻後,還是推開車門走下去。

    他由始至終,想報復的只有秦紹謙一個人,蘇暮煙無論和秦家有怎樣的牽扯,都不應該因為他們的爭鬥付出那麼大的代價,不然他和秦紹謙那個畜生又有什麼區別?

    走到病房前,護士剛好從房間裡出來,穆雲帆開口:「病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情況不容樂觀,她懷著孕,不敢下重藥,但再這麼燒下去,有可能發展成肺炎。」護士面露悲色的看著穆雲帆。

    穆雲帆被她這麼盯著,有些莫名,點了點頭示意護士離開的時候,他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他們不是把他當成孩子他爸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穆雲帆停下了腳步,想要同護士解釋,可護士已經走遠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抬步走進病房。

    蘇暮煙還沒醒來,病房裡有些沉悶,穆雲帆走到病床邊坐下,看著蘇暮煙蒼白的睡顏,沉默著不說話。害她淪落到這一步,他也有份兒,若是她以後知道了情況,會不會在心裡怪他?當初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他只有一丁點的的惋惜,可現在親眼看到她躺在病床上,他忽然生出了一些愧疚。

    昨天晚上,若他沒經過那裡,她是不是就沒孩子了,或者乾脆一屍兩命?

    穆雲帆第一次知道,自己隨隨便便的一個決定後面會牽扯到別人的命運。

    他瞧著蘇暮煙許久,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不清是什麼意味。

    時間過的漫長而痛苦,唐佑根據蘇暮煙在離開之前的活動查找線索,可卻沒很大的進展。一來是蘇暮煙把她唯一的手機帶走了,根本找不到她和什麼人有過聯繫,而餘下的線索,很零星,交錯複雜。

    他和周琳越往下調查,越發現作為秦墨的妻子有多麼的危險,要對蘇暮煙不利的人豈止是一個人?只秦家的人,至少能查出來有一半的人,有動機並有能力把她趕出去z市的。除此之外,蘇暮煙有牽連的人也實在太多,真的要篩選出來,也怕是要半年時間。

    等著半年的時間,再找出來幕後黑手,黃花菜都涼了。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失蹤案件石沉大海,不是不去找,而是只要找,就要從上百種可能裡,上萬種線索裡,來找一個人,大海撈針也不過如此。

    而且,蘇暮煙身上還背著宋織的案子,她現在走了,對洗刷她的嫌疑也增加了困難。

    查的煩躁的時候,他甚至有種衝動,乾脆別查了,直接把蘇暮煙弄成真兇,全國通緝,她就算再有能耐,也逃不過遍佈全國的公安系統。可也只是想想,他真那麼做了,秦墨首先就和他拚命了。

    唐佑不停地抽煙,房間裡瀰漫了很大的煙味,他手邊的煙灰缸裡已經有了七八個煙頭,他看著一旁明顯消沉的秦墨,開口說道:「我去其他地方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別的線索。蘇暮煙不是很孝順嗎?她走之前,應該和她媽說了話,我想可以從她媽那裡找到一些線索。」

    「我和你一起去。」秦墨站起來說道。

    唐佑看了他一眼,掐滅了手中的煙,沉聲說道:「你都三天三夜沒合眼了,再這麼下去,人還沒找到,你就垮掉了,我自己去,你在家裡休息一下。」

    秦墨擰著眉頭,臉上露出明顯的煩躁。

    唐佑當然知道他不樂意,可這事情沒得商量,「你必須在家裡休息,否則,我不會再幫你查下去。」

    秦墨削薄的唇動了動,最後沒吭聲。

    唐佑拍了拍他的肩膀,扭身向外走。

    他剛走到門口,秦墨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頓了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秦墨,秦墨接起電話,也不知道聽到了什麼,面色驟然變得很難看。

    「怎麼了?有消息了?」唐佑的話沒說完,秦墨已經以快速的走到門口,他週遭散發著恐怖的氣息,唐佑心裡本能的感覺到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他想要抓住秦墨的手,可秦墨在他

    他碰過來的那一刻,猛地甩開了他的手。

    眼看著秦墨瘋了一般往外疾走,然後是跑,很快就要把他甩下,唐佑連忙追了上去。

    等他走到樓下,秦墨已經開車走了。

    唐佑二話沒說,直接開了自己的車追了上去,他一邊開車,一邊給瑟琳娜打電話,電話接通,他直接開口問:「瑟琳娜,剛才秦墨接了一通電話就跑出去了,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唐先生,我不知道,但剛才先生讓我立刻訂去臨江市的機票。」瑟琳娜快速的回答,這段時間所有人的神經都在緊繃,沒人敢休息,更不敢讓秦墨一個人呆著,唯恐蘇暮煙萬一有個什麼,秦墨會想不開。

    「給我也訂一張,你立刻讓人查他的通話記錄,盡快查清楚通話內容,秦墨剛才臉色都變了,我怕是蘇暮煙出事了。」唐佑囑托完瑟琳娜,立刻掛斷了電話,他提高了車速向前。

    一開始他還能追上秦墨的車,可後面秦墨闖了一個紅燈後,徹底將他甩開了。

    唐佑看著那輛消失的車子,猛地捶了一下車子,「**!」

    到達機場,唐佑找到瑟琳娜,才得知秦墨已經坐上了去臨江市的飛機,而下一班最快也要在兩個小時後。

    兩個小時,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唐佑轉了兩圈後,忽然對瑟琳娜說:「z市有高鐵直達臨江市的嗎?」

    「有。」瑟琳娜聞言,立刻知道唐佑是什麼意思了。

    「坐高鐵去。」唐佑當機立斷。

    最快的高鐵抵達臨江市和乘坐飛機所用的時間差不多,只要他們能抓緊時間,最後差的時間應該差不多。

    訂了最快的高鐵,唐佑和瑟琳娜踏上了去臨江市的高鐵。

    晚上七點鐘,高鐵抵達臨江市。

    就在下高鐵的那一刻,瑟琳娜接到了發來的信息,和秦墨最後聯繫的人是z市的警察局陳局長,瑟琳娜給陳局撥打了一通電話過去,電話那邊接通後,瑟琳娜問:「陳局,你好,我是瑟琳娜。秦總今天下午接到您一通電話就匆匆的走了,請問發生什麼事情了?能方便告訴我一下嗎?我現在有急事,可聯繫不上他。」

    陳局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在臨江市的沙溪,有車撞死了一個孕婦,那個孕婦身上帶著蘇小姐的相關證件。人已經被火化了,我通知秦先生過來領蘇小姐的骨灰回去。」

    瑟琳娜聽陳局慢慢的說完,只覺得腦仁一陣陣的跳動。

    蘇暮煙死了……!

    這五個字如同雷一般,劈在她腦仁上,完全沒辦法思考。

    唐佑見瑟琳娜半個字都不說,急了,「怎麼回事?瑟琳娜,你倒是說話啊。」

    瑟琳娜轉過頭看向唐佑,張了張嘴,好久才發出聲來,「蘇小姐的屍體被人在臨江市發現了。」

    「什麼?!」唐佑聞言,也愣住了。

    最壞的消息也莫過於此了吧,蘇暮煙就這麼死了?

    掛斷了陳局的話,唐佑和瑟琳娜均沉默了很久,誰都接受不了這個消息,哪怕在蘇暮煙走的時候,他們想過這個可能,可打心底裡都不願意相信,沒查到蘇暮煙的消息,就希望她只是走了,在某個地方好好的,並沒出事。

    可現在,蘇暮煙的死訊被證明了。

    他們尚且接受不了,更何況是秦墨?

    唐佑習慣的去拿煙來抽,可拿出來煙盒,才發現裡面已經空了,他抬手抹了一把臉,沉重的說道:「瑟琳娜,先去找到秦墨,別讓他做傻事。」

    瑟琳娜微微點了點頭,眼圈泛紅。

    根據陳局提供的地址,兩人向目標地出發,抵達臨江市沙溪鎮分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不知道是不是飛機晚點的緣故,他們反倒比秦墨先到了一步,沙溪警察分局的局長親自把蘇暮煙的骨灰交到了唐佑的手上。

    「唐先生,真是對不住了,肇事司機沒抓到,蘇女士的屍體被碾壓的太慘了,我們就自作主張火化了。」王局長滿是愧疚的說道。

    誰也沒想到受害人會是z市秦家的媳婦,出車禍的地方偏僻,在沙溪的一個山坳坳裡,車禍後兩天才發現,沙溪本地本就落後,每年死的人也不少,而蘇暮煙當時出車禍,證件又落在了不遠處,所以當時警察並沒有查到她的身份,只當無名女屍火化了。可他們剛火化,沙溪一個村民就拿著蘇暮煙的證件過來了,說是在車禍現場找到的。他們核實了身份,立刻通知了z市的人。

    王局長把前因後果解釋清楚,生怕唐佑責怪下來。

    這件事,說到底是他們的人員疏忽,才會草率火化了蘇暮煙的屍體。

    若秦家真的追究,少不了失職的罪過。

    唐佑抱著蘇暮煙的骨灰盒,喉嚨裡像是被灌了辣椒水,火辣辣的疼。他憋了一肚子火,卻沒辦法發洩出來,屍體被火化了,連dna都不可能檢驗出來了,可又能怪誰?沙溪這樣的地方,本就貧困落後,還能指望著和大城市一樣?即便是大城市,也難免會有疏忽的地方。可不怪罪他們,蘇暮煙就真的這麼死了?

    他抱著骨灰盒,手指顫抖:「她的證件呢?」

    「都在這裡。」王局長立刻把相關證件遞給了唐佑。

    瑟琳娜拿起證件看,都是蘇暮煙的證件,甚至連她的學生證和圖書館借記卡都在,若說這些證件是有心人作假,

    她都不相信。

    證據擺在眼前,蘇暮煙的死基本是真的了。

    唐佑正要說什麼,門口忽然響起了紛沓的腳步聲,唐佑和瑟琳娜齊齊回頭,邊看到了秦墨和陳局一起從外面走進來。

    他看著踏著夜色來的秦墨,喉嚨裡梗了一團棉花,說不出話來。

    「先生……」瑟琳娜開口叫了一聲。

    秦墨看向她,那雙幽深的眸子暗沉的可怕,就像是一把殺了無數人的刀,並沒有碰到人,已經能感覺到那刀上傳來的森冷的感覺,那冷意深入骨髓,切割開每一個細胞,讓人覺得連呼吸都是奢侈。

    瑟琳娜被這樣的目光看著,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秦墨大步的走到兩人跟前,視線落在瑟琳娜手裡的證件上,「拿來。」

    瑟琳娜顫抖著手,把證件遞給秦墨。

    秦墨接過證件,緊緊地攥在手心裡,一個一個證件看,只有六張證件,可他卻看了很久,「只憑著這些證件就確定是她?王局長,你們納稅人做事就這麼草率?」

    他咄咄的開口,每一個字都淬著毒。

    王局長吶吶的說:「也並不全是,我們局裡的法醫檢驗過,蘇……這位女士已經懷孕兩到三個月。」

    他說完一句話,冷汗爬滿了額頭。

    房間裡的空氣一下凝滯了下來,瑟琳娜和唐佑默不作聲,有著蘇暮煙所有的證件,又恰好懷著兩到三個月的身孕,說不是蘇暮煙,難道世上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過多的巧合,便不是巧合了。

    誰都知道,蘇暮煙是真的沒了,可沒一個人敢開口說話。

    因為太過殘忍。

    沒人敢去看秦墨的表情,從王局長說出那句話,他一直維持著沉默,可哪怕他不說一句話,整個房間裡也沒一個人能忽略他的存在。

    過了幾分鐘,唐佑斟酌著開口說道:「秦墨,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們還是盡快安排蘇小姐入土為安吧。」

    周圍太過安靜,以至於唐佑開口說話的時候,有種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感覺。

    他說完這番話後,很久沒聽到秦墨的回答,不由得有些擔心,他硬著頭皮,抬頭想要看向秦墨的時候,秦墨忽然開口說道:「唐佑,你糊塗了吧,虧得你也做刑偵做了那麼多年,這事情那麼多的疑點,你怎麼就認為她沒了呢?看在我們是兄弟的份兒上,我原諒你這一次,再有下一次,咱們這兄弟也別做了。」貞豐剛圾。

    「秦墨,你別犯傻……」唐佑聽他說話不對勁,連忙說道。

    「我不傻,她說過要等我的……唐佑她說過的……」秦墨低聲說了兩句,忽然大步的走出警局,唐佑把蘇暮煙的骨灰盒交到瑟琳娜的手上,「你好好的看著,我去看他。」

    他說完話,立刻追上秦墨的腳步。

    秦墨上了車,調轉了車頭,一腳踩在了油門上,車子嗖的一聲,在夜幕下迅速的滑過一道弧度,融入沉沉的夜色裡。

    唐佑眼看著前面的車以不要命的速度拉開輛車的距離,心裡越來越焦躁,開了一段距離,他咬牙踩在油門上。

    兩輛車在夜幕下飛馳,唐佑不知道秦墨要去哪裡,只能一路跟著。

    也不知道開到了哪裡,天上開始下起了雨,不同於z市的綿綿細雨,臨海市的秋雨來的又急又冷,視線內一片水幕,降低了可見度。

    開了大概兩個小時左右,車駛進了山區。

    唐佑想降低車速,可前面秦墨的車只隱隱的剩下一個光點,他只能維持原速追上去。

    開了一段距離,扯下猛地一個打滑,他心裡一凜,緊緊地攥住了方向盤,降低車速,可即便是這樣,車子還是在一段漂移後,彭的一聲撞在了一塊石頭上,車子瞬間熄滅了火,他再試圖發動車子,已是不行。

    坐在車上,他看著茫茫的搭訕,腦海裡忽然生出一個驚悚的念頭:秦墨該不是想殉情吧?

    他記得那王局長說,蘇暮煙的屍體是在臨江市沙溪的山區裡發現的。

    秦墨大半夜跑到山區裡,不是找蘇暮煙事發的地點,還能是什麼?!

    他心裡連連爆粗,慌亂的掏出電話,通知陳局,可拿出手機的時候,手哆嗦的厲害,手機啪的一聲掉在了車上,他撿起來,好不容易才把電話撥出去,把自己的想法告訴陳局,讓他趕緊派人過來。

    掛斷了電話,唐佑再也坐不住,下了車徒步向前走。

    好在沙溪雖然偏僻,可還是有信號的,他找出出事點,用手機導航出了距離,車拋錨的地方離出事點並不遠,大概還有四公里的樣子。

    唐佑是做刑偵出身的,在黑夜裡找路這點功夫還是有的。

    他走了大概一個小時,最終看打了秦墨的車停靠在山路邊的車,車上已經沒人,雨刷還在運作著,車門敞開。

    「秦墨!」唐佑大叫了一聲,空蕩蕩的山裡只有他一個人的回音。

    唐佑慌了,用手電筒往山谷下照了照。

    山路的一側是高山,另一側是深谷,秦墨真的從這裡跳下去了,那真的就沒命了。

    唐佑又連著叫了好幾聲,依舊沒人回答,茫茫大山彷彿只剩下了他一個人,天地間雨水不停地沖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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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山路上等了十幾分鐘,唐佑最終沒忍住,沿著山谷地勢較為緩和的地方往下開始慢慢的搜尋。他一個人找的很慢,加上雨勢逐漸的加大,山坡行走的難度也增加了不少,更讓他的搜索行動困難。

    他搜索了一大半的山谷,還沒見到秦墨,心裡漸漸的沉了下去。

    就在他準備向下的時候,頭頂上忽然傳來呼喚他和秦墨的聲音,唐佑抹了一下臉上的雨水,大叫了一聲:「我在這裡!」

    聽到唐佑的聲音,上面的人連忙加快了進度。

    瑟琳娜看到唐佑,眼睛一下熱了,臉上也說不清楚是淚水還是雨水,她沙啞著嗓子問:「唐先生,我家先生呢?」

    「我還沒找到他。」唐佑搖了搖頭,沉痛的回答。

    瑟琳娜心底一揪,忍住眼淚說:「我們繼續搜。」

    唐佑沒說話,心頭沉甸甸的。

    陳局帶來了警局裡的警察,沿著山谷上面一寸一寸的搜索,雨夜下,呼喊聲此起彼伏,穿透了夜幕。

    直到凌晨五點鐘,所有人都疲憊的再也撐不下去的時候,山谷地下才傳來了消息。嫂索妙筆閣請伊入甕

    「找到了秦先生了!」

    激動的話從對講機裡傳出來,唐佑備受折磨了一晚上的心終於放鬆了一些,他跟著陳局一起下到山谷下面,看到秦墨的情況,眼睛有些赤紅,也就是這一刻,他覺得,秦紹謙那一句話說得對。

    蘇暮煙即使活著,也不應該再到秦墨身邊。

    那個女人是個禍害。

    他和秦墨做了兄弟那麼多年,從沒見過秦墨這般落魄狼狽的情形。只是一個女人,折磨他到這地步。

    「唐先生,先把秦先生送回市裡救治吧。」陳局在一旁小心的說道。

    唐佑點了點頭,哽著喉嚨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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