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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27章 :定將它給找回來 文 / 十月十二

    國師不懷好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假裝什麼也沒聽出來,答道:原來不過是一場意外,橫豎。現如今沒事就好……」

    蘇沐川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只是輕輕扯一扯嘴角,道:」大師哥醒了便好了,旁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我忽然想起來了黃楊道長來,接著問道:」對了,黃楊師叔呢?」」黃楊師叔這幾日跟著師父修行,沒什麼要事。」蘇沐川道:」你照顧好了大師哥就是了,旁的事情,全有我們,你就莫要跟著操心了。」

    我點點頭,道:」多謝二師哥。」」陸公子這裡,我來照顧吧?」阿芳忽然像是鼓足了勇氣。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我本來便是丫鬟,伺候人的事情。也知道一些,陸公子於我一向多加照顧,這一次,阿芳也想盡力而為。在陸公子需要的時候,搭一把手。」

    陸星河猶豫了一下,道:」我不用誰來伺候,多謝,不消著忙。」

    阿芳抿了抿嘴,只得訕訕的笑了笑,端著盆子。到旁邊的側房去了。」既然這樣,」蘇沐川點點頭,對我和陸星河笑道:」大師哥先休息,花穗,二師哥和國師這幾日也累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好生睡一覺吧。」」很是,」我點點頭,道:」實實在在,辛苦了你們……」」本座可不走!」國師挑起了好看的眉頭來:」怎麼,夫人當本座是瓜子殼,吃完就扔了?要本座休息,除非夫人先暖床。」

    我正是心情欠佳的時候。瞪了國師一眼,國師像是第一次見我這眼神,一愣之下,倒是笑了:」夫人這眼神,真真是一個河東獅。」又頓了一頓,道:」不過本座,就喜歡河東獅。」」這樣吧,國師也莫要說這樣的笑話,若是尚且還有精神,在下便獻醜下廚去,做了東西咱們一起吃。」蘇沐川笑道:」權且做,太清宮盡了地主之誼。」

    我忙道:如此甚好,二師哥的手藝,也實實在在很久不曾嘗過了!你們先過去,我跟大師哥說幾句話,這就來。」」夫人愛吃?」國師的眼光帶著點寵溺:」看來,本座的口味還需的多多配合夫人,也罷,便辛苦二舅哥了。」

    蘇沐川衝著我淺淺的一笑,便讓著國師且去了。

    陸星河望著我,我卻什麼也沒問,他若是想說,總會先來告訴我。

    我起身倒了茶,道:」大師哥幾日水米不進,先喝一點茶,過一會子,我幫你熬點桂花蓮子羹來喝。」」他們說,你往冥界冒險?」陸星河望著我:」怎麼回事?」」他們不過說說笑笑的,是大師哥鬼門關走一圈,神靈保佑,自己究竟認識歸家的路,又回來了。」我答道:」還是大師哥福大命大。」

    陸星河皺著眉頭:」你為我,又做了什麼了麼?」」我哪裡有那樣大的本事。」我搖搖頭,道:」大師哥莫要想的太多,安心休息才是。」

    冥界的事情,多說無益,一個男人,總要讓我來救,只怕他面子要掛不住。」你,對於胭脂河邊的事情,沒什麼想問的麼?」陸星河有點緊張似的。」大師哥不想說的話,我問也問不出來,何故給大師哥添加煩惱?」我搖搖頭,道:」當年那個百花金蛇玔,我不說,大師哥不是也沒問麼?你信我,我信你,咱們慣常是這樣的。」」是。」陸星河鬆了一口氣,道:」謝謝。」」大師哥,還是頭一次跟我說謝謝。」我笑道:」是不是,有點生分?」

    陸星河梗了一下子,道:」我只是……」」大師哥的驕傲,我都明白。」我說道:你只管放寬心,什麼艱難險阻,一起過去了就是了。只要兩人在一起,旁的事情,能有什麼要緊的。」」我並不是想瞞著你,只是那話說出來,我只怕你不信。」陸星河卻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擰了眉頭,道:」你說,世上,有幾個陸星河?」

    我一愣:」有幾個?大師哥,是獨一無二的啊!」」可是那一日,神不知鬼不覺,一雙手將我自那柳堤上面推到了胭脂河裡的時候,我恍然看見了水面的倒影上面,映出了兩個我來。」陸星河皺了眉頭,道:」也或許,不過是我眼花了,更或許……」」大師哥不肯說,難不成,怕那個人,是你的孿生兄弟麼?」我望著陸星河,道:」可是,巨蛟夫人和豐春子師伯,可從未提起來,你有什麼孿生兄弟的。」」所以,我寧願是自己眼花。」陸星河搖搖頭,道:」我還是頭一次,這般的迷茫了起來。」

    世上能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那個人,用了人皮面具不成?能神不知鬼不覺將陸星河推下河裡去的人,已經有那般能耐,根本不用人皮面具掩人耳目,故弄玄虛吧?

    世上另一個自己?」很荒謬是不是?」陸星河搖搖頭,道:」連我自己也不信。」」大師哥,」我頓了一頓,道:」不知道,更魂器呢?」女樂聖技。」更魂器?我便帶在了身上的。」陸星河自懷裡一摸,臉上卻勃然變色:」更魂器……」」更魂器不見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管是一個什麼目的,總是為著更魂器。好在,更魂器給大師哥封在了虛

    空界之中,便是取得了畫軸,也不能打開的。」

    陸星河自床上起來,披上衣服便要往外面走,我追了過去,道:」大師哥,你昏睡已經有三日了!便是回胭脂河,也不見得能……」」不論如何,」陸星河擰起眉頭:」現今一定得將那畫軸給尋回來!」

    我跟了過去,道:」既如此,我隨著大師哥就是了。」

    一路出了薔薇花開殘了的小院,往胭脂河邊走過去,清風拂面,可是我們也只有滿心沉重,吹不出神清氣爽來。

    順著胭脂河到了柳堤上,我試探著問道:」大師哥可還記得,當時落在了何處?」

    陸星河懊惱的搖搖頭,我望著那一大片翠綠的蘆葦,道:」無妨,大師哥不記得,自然有人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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