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35章 如夢酒吧(4) 文 / 鄭昆
我趕緊走了過去,用左手抓住了安雨寧的胳膊,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可誰曾想,安雨寧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小嘴一張,就咬住了我的手腕。
手腕上立刻傳來了疼痛感,這妮子用的力氣不小,疼的我是齜牙咧嘴。也不敢往回抽自己的手,這要一抽,那會更加的疼,急忙對安雨寧道:「我說,小姑奶奶。咱們君子動口不動手啊!能不能鬆開我?」
安雨寧那妮子牙齒還在用著勁,含糊不清的說:「什麼君子不君子的,我又不是男的。再說了,我也沒動手,就是動的口啊!」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犀利。說的我頓時沒有了話可以反駁,想了想,對安雨寧說道:「你鬆開我,我讓你看我拿的啥。」
「真的?」安雨寧大眼睛眨了眨,仍然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
沒得辦法,我只能重重的把頭點了點。心想著,等這妮子鬆開之後,能離她多遠就離多遠。
「可是我不信!」
我「……」
手腕上更疼了幾分,我也不能打這妮子,主要無怨無仇的,真心是下不去手啊。
只好強忍著,不在搭理那妮子。安雨寧看我不在搭理她,估計也覺得沒了意思,鬆開了我。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灰塵,用手揉了揉鼻子,對我說:「把你手上的東西給我看看,那是槍吧?是真槍嗎?」
我立刻跑了出去,離這妮子隔著七八步遠,低頭看了一下左手的手腕,只見一圈深深地牙印子,像極了一塊手錶。
腳步聲響了起來,抬頭一看,那安雨寧又走了過來。
剛想說些什麼,突然那安雨寧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張著嘴大口大口喘氣,就像是哮喘病犯了一樣。不過除此之外,一切倒是正常的很。我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咋了?」
安雨寧還在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粉……白……白粉……給我……白……給我白粉……快……」
聞聽此言,我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妮子是來這吸粉的。
我把槍塞到了身後的褲腰帶上,走到安雨寧身前,抓了她的胳膊,問:「你是毒癮犯了?」
「快,給我。」安雨寧苦苦哀求,「你來這也是為了吸粉吧,我知道你有,快給我。給我!」
「大雞!」我回頭去,朝著身後喊了一聲。
不多時,房門被打開了,大雞和何健走了出來,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我想了想,對大雞說道:「找一間空的包房,要是沒有空的,也給老子騰出一間來。」
大雞應了一聲,回頭叫上了幾個人,下樓找來了一個酒吧的領班。讓那領班帶著我們去了一間沒人的包房,我把安雨寧拽到包房裡面的沙發上坐著,再次問她:「你吸粉多久了?」
「給我粉?求你了!」安雨寧從兜裡掏出一沓錢來,放在沙發前的桌子上,哀求道:「我有錢,給你錢。」
這時我突然反應了過來,這安雨寧收的那些什麼合作費,估計是全都拿來吸了粉了。
可能是見我遲遲沒有反應,安雨寧把桌子上的錢攥到了手裡,對那領班說道:「叫毛子過來,快啊!」
那領班看了看大雞,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有動。
我站起身來,朝大雞他們擺了擺手,「你們都先出去吧。」
大雞和何健互相看了看,帶著人從包房裡面退了出去,並且把門給帶上了。
我坐在沙發對面的矮玻璃桌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安雨寧,突然爆吼道:「我他媽問你呢?吸了多長時間了?」
安雨寧愣了,怔怔地看著我,過了一陣兒,說道:「沒多長時間,問這幹嘛?你到底有沒有粉?」
此刻的安雨寧幾乎已經陷入瘋狂之中……
「沒有。」我把一隻腳踩到了沙發上,歪著頭道:「就是有,我也不可能給你。」
安雨寧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又把她拉回來坐到了沙發上。
「你到底想怎麼樣?」安雨寧衝我咆哮道。
「不想怎麼樣,就是幫你把這毒癮戒了!」
「你抽煙吧?應該知道煙癮犯了是什麼感覺吧?我這比那難受十幾倍啊!」安雨寧苦苦哀求,「放我出去吧,行嗎?求你了?」
我仍然無動於衷,只是看著安雨寧。
她氣沖沖的和我對視了幾秒鐘,突然跳上了沙發,順著沙發就要往外跑。
一個掃腿,掃到了她的雙腿上。讓我這麼一掃,她頓時身子不穩,身子向後躺在了沙發上。可剛躺下來,就一個反身,爬了起來,要往外爬動。我只好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她,可這妮子也是厲害,再次發揮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原則,雙手抓著我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只感覺肩膀上那個火辣辣的疼啊!
忍著痛,我就是不鬆開她,無論多麼用盡的咬我。
咬了一陣兒,我就感覺到肩膀沒有那麼疼痛了,原來是這妮子鬆開了。心說可能是她看咬不管用,要想其它的ど蛾子。果不其然啊,這妮子一鬆開我,就不斷地掙扎著。
犯了毒癮的人都是很瘋狂的,這一點真的沒錯。此時此刻,這安雨寧
在我看來,簡直就像是一個瘋婆子。不斷地大喊大叫著,各種掙扎著身體,就是想從這房間當中跑出去。
到了後來,竟然直接哭了!
也消停了下來,就是看著我,眼睛紅紅的,不斷地有眼淚往下掉。
一臉氣呼呼的樣子,眼神是那個幽怨啊,看的我是這個心軟,真是差點就鬆開手了。
可轉念一想不成,這要是鬆開了,前面做的可就都白費了。
就這麼僵持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安雨寧再次掙扎了起來,我沒得辦法,朝門外喊了一嗓子,把大雞他們叫了進來,何健不在,不知道去了哪裡。我讓他們拿繩子把安雨寧給捆了一個結實,嘴裡還塞了一塊毛巾,放在了沙發上。
還是不放心,讓兩個人在房間裡面看著,然後在那妮子無比仇恨我的目光中,走出了包房。
「保險箱弄開沒有?」我問大雞。
大雞邊走,邊吐沫星子滿天飛的說:「正砸著呢,咱們不知道密碼。我只好從這酒吧裡面找了兩把消防斧,等回去看看吧,估計也快了。」
待我們回去之後,只見那保險箱已經被他們從牆裡弄了出來,放在了空地上。鄭昆正和何健輪流砸著那保險箱,每砸一下,那保險箱都是左搖右晃的,而且也響起「啪啪」的聲響。
「昆哥,賤人。你們兩個怎麼砸開了,讓他們做就行了。」大雞很是驚訝。
我笑了笑,扯了一句皮,道:「親力親為,才能做好帶頭作用嘛。」
鄭昆聽到我這話,朗聲笑道:「老子可沒那覺悟,主要你這些小弟力氣不行,讓他們砸得砸到猴年馬月去。」
「這樣啊!」我訕訕一笑,問:「那你砸的話,啥時候能弄開?」
「媽的!」鄭昆又揮動消防斧砸了一下保險箱的鎖頭,站定之後,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漬說:「累死他媽個球的了,這玩意還真是不好砸啊。估摸著也快了,要不這樣吧,我去搞一套電焊切割的工具來,用那玩意快,這他媽的實在是累騰。」
言罷鄭昆就把手中的消防斧扔在了地上,錘了何健肩膀頭一下,再次說道:「帶上兩個人跟我走。」
何健看了我一眼,明顯是在詢問我的意思,我微笑著說:「去吧,昆哥以後就是咱們兄弟盟的副盟主,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
「可別!」鄭昆擺了擺手,說:「我就跟你是合作關係,咱們是生意上的夥伴。所以我跟你們兄弟盟也是生意關係,太國我就有一幫子人要管了,這藍港在來一幫,頭都疼死了。讓我省省心吧,能多活上好幾年呢,沒準還能多操幾個妞。哈哈……」
聽他這麼一說,房間之中的所有人,頓時全都被逗樂了。我搖了搖頭,真是對這老淫棍無可奈克。這時發現徐金安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尋思著可能是讓大雞他們給收拾了。隨口問了一句,得到大雞的回答之後,我這才徹底放了心。
鄭昆帶著何健離去之後,我讓大雞把那領班叫到了房間門外,把這酒吧的情況是問了一個仔仔細細清清楚楚。
這酒吧光是樓下的清吧生意,一天就得接近上萬元的收入。
這還不算二樓的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至於二樓的盈利,這領班並不知曉。不過有鄭昆這麼一個老江湖,回頭問問他,基本上也能摸個差不多。聽完這些,我讓那領班給我們送上來一些酒和吃的,用這借口把他給打發走了。
不多時幾個服務員,就端著酒和吃的送了過來。當然是只到了門外,讓幾個小弟給拿了進來。
我接過一個小弟遞過來的伏特加,喝了一口,坐在沙發上,想著以後要怎麼經營這酒吧。
對於做生意,我可是他媽的一竅不通啊!
想著想著,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都快犯困了,房門被人再次給推開了。
定神一看,原來是鄭昆、何健他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