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3章 那肯定是出事了 文 / 慕容千千
進屋後,葉栗發現葉正凱已經來了,正在跟褚老爺子說話。
打過招呼後。褚老爺子推說還有事,就上樓了。
葉栗親熱的坐在葉正凱身邊笑著問他:「爸爸,這些天你去哪兒了,都沒有你的消息。」
「工作忙,還能哪兒,對了今天昊軒沒回來了?」葉正凱將葉栗一個人回家很是驚訝的問道。
「嗯,今晚上市府組織的商業聯歡會,他去參加了,爸爸不知道麼?」葉栗很是雲淡風輕的說道。
「哦,這個是老闆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只是果果。你要是不去,昊軒女伴是誰?」葉正凱擔心的問道。
「他的女秘書。」葉栗毫無不介意的笑笑。
「哦,那可要小心點,男人女人在一起喝上點酒。別弄出什麼事來,柳詩不就是個教訓麼,要不,你不用陪我,跟昊軒一起去吧。」葉正凱難得好心,不但沒有勸葉栗離開褚昊軒。反而讓她去陪他,真是有些奇怪。
葉栗不解的望著葉正凱,從他的臉上沒有發現任何不妥,就笑著問道,「爸爸,今個你怎麼這麼好?你不是還讓我離開他麼?要是他出軌了,我跟他離婚豈不是更好?」
「哼。我只是不想小龍兒沒有親爸爸而已,我也想開了。你們在一起不在一起的,你都是我女兒,我討厭褚昊軒,不理他就是。自從上次你被綁架,我心裡很是害怕失去你這個寶貝女兒,在心裡默默祈禱只要你平安回來,以後你得事情,爸爸都不會再干涉了。不過我還是覺得他對你不是真心的,或許只是報復,把你捧得高高的,然後在將你摔碎在地上,這樣會更疼。真的想好好想吧,離開他是最合適的。」葉正凱說著說著又開始勸葉栗離開褚昊軒了。
葉栗聽了葉正凱的話,還是挺感動的,只是後面的話不愛聽,連忙制止他繼續說下去,「爸,看你又說這個了,我不想聽,聊點別的吧。」
「好,不說就不說,看在你今個特意回來陪爸爸的份上,聊別的,你媽媽最近身體還好吧,我來了這一會子了還沒有見她出來,看樣子是躲著我。」葉正凱望向孟小的房間,臉上現出關切之色。
「我媽挺好的,爸爸難道你就真的不能搬回來住麼,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多好。」葉栗聽葉正凱問孟小的事情,以為他對她還是有感情的,豈不是葉正凱也就是隨口問問罷了。
「呵呵,你媽媽啊,現在討厭我,可能是因為知道了我跟你婆婆的事吧。」葉正凱雲淡風輕的把葉栗的問題轉移了。
葉栗不解的問道,「媽媽不是從跟你談戀愛的時候就知道了嗎?她那時候都沒有介意難道現在會介意?」
「你不懂,那時候她雖然知道我們的事,但是柳彤卻不在我們的身邊,這個情敵可以說是虛幻的,可是現在柳彤就活生生的生活在她身邊,你說她能感覺舒服麼,除非她不愛我,可是你媽媽是愛我的。所以,她對我的恨不會消失的,除非跟我相好的人不是你婆婆。就像褚夕顏,從前她也知道陸戰的事,都沒有在乎,為什麼她知道了你是陸戰的初戀情人的時候,反應那麼激烈,甚至帶著孩子離開了呢?就是因為這個,沒有一個人女人可以熟視無睹的跟自己老公的情人生活在一起。」葉正凱很是一本正經的分析著,為疏遠孟小尋找借口。
「爸爸,褚夕顏帶著孩子離家出走,跟我沒有關係,是陸戰待她不好。」葉栗很是不高興,葉正凱竟然用她和陸戰小時候的感情說事。
「他們結婚好幾年了都沒有事,單單你跟褚昊軒結婚後,就開始各種不和諧,這是為什麼,你能說跟你沒有關係?其實我們三個人之間的感情也是這樣的,無法調和了。你不要再逼我跟你媽媽和好,她對我有著無法原諒的恨意,而你婆婆對她有身懷內疚,我們三個人誰也不會幸福。但是這樣互不相干,卻是最好的結局,彼此不會傷害,丫頭,明白了麼。以後不要瞎操心了,我們上一輩人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的,你跟著瞎攙和只會添亂。」葉正凱伸手從茶几上拿起一盒煙,從中抽出一根,點著,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徐徐的吐出,瞬間就把自己掩藏在煙霧迷濛中了。
葉栗不由皺皺眉頭,「爸爸,你什麼時候開始抽煙了,不知道抽煙對身體不好麼?」
「呵呵,在監獄中無聊的時候學會的,跟我住一個牢房的是個大煙鬼,家裡給他的零用錢都用來買煙了,後來我就跟著學會了,人那,在某種環境中就會形成某種習慣,真沒有一成不變的東西。就如你跟褚昊軒的感情,現在感覺分不開,其實真分開了,各自開始新的生活,再回頭想想沒什麼的。」葉正凱忽然輕輕笑了,笑的有些毛骨悚然,葉栗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對於葉正凱他越來越不懂了。
「爸爸,不要老提這件事,現在我生活的好好地,是不可能離婚的。」葉栗十分不高興又堅決的說道。
「好吧,爸爸已經說了,我不會再干涉你了,你也不用擔心,我只是想問問,你婆婆呢?最近好麼?好些日子沒有見到她了。」葉正凱雙眸迷濛的看著葉栗,雖然問的雲淡風輕,但是葉栗能感覺到這種濃厚的情感在裡面。
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褚昊軒曾經警告過她,不要把柳彤和褚大勇的事情告訴葉正凱,一點消息都不能透露。
現在看到葉正凱很是想知道的樣子,葉栗又不忍心拒絕了。
知道了他們之間的故事,葉栗也是聽佩服葉正凱對柳彤的感情,雖然這種感情她不贊成,跟陸戰一樣鑽牛角尖,但是畢竟心是真實的,否則葉正凱也不會把孟小扔在一邊單獨過。
「爸爸,你不要問了,婆婆過得好不好是褚家的事,跟你沒有半點關係的。」葉栗想了想還是讓葉正凱死心,她還是不
會告訴他的。
「好,我的女兒都這麼說,我還有什麼話好說,你說沒有關係就沒有了?柳彤就是我的命!」葉正凱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反正葉栗已經知道了事實真相,在瞞著她也沒有意思。
「可是,這是道德不允許的。」葉栗不屑地笑道。
「不說是吧?不說算了,我傷心我的,跟你沒有半點關係。」葉正凱的心情陡然很頹廢。
他一直在尋找柳彤的下落,包括僱傭的那些私家偵探都在尋找,可是沒有一點消息,褚大勇跟柳彤就好像從人間蒸發掉了一樣,尋不到半點蹤跡。
葉正凱感覺快要崩潰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從葉栗這裡打開缺口了。
今天便是個機會,他知道市府組織聯歡會,褚昊軒是一定要去的,恰好葉栗打電話讓他回半山別墅吃飯,正在尋找借口不讓葉栗去的他,立刻滿口答應了,這是個天賜好時機。可是順利成章的拖住葉栗,看來她還不知道商業聯歡會的事情。
錦華集團因為白綵鳳的到來而發生了轉機,葉正凱並沒有感到開心,柳彤一天找不到他一天就不會笑的。
而且陸戰也不讓他見到白綵鳳,白綵鳳只是跟陸戰一個人聯繫,也只跟他出席商業場合,葉正凱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到她,所以,白綵鳳的到來對葉正凱來說並沒有任何好處。
陸戰倒是在錦華集團裡更有底氣了,對葉正凱也開始擺譜,這樣他很是氣憤,卻敢怒不敢言。
他想要對付的人首先就是褚大勇,褚大勇卻跟柳彤一起消失了。
褚昊軒暫時就不想動他了,先找到褚大勇和柳彤再看情況,相信陸戰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葉正凱已經警告過陸戰,他想怎麼對付褚昊軒跟他沒有關係,但是葉栗不許傷她一根寒毛,她是他的女兒。
葉正凱今天來半山別墅的目的有兩個,從葉栗口中探聽到柳彤的下落就是其中之一。
葉栗見葉正凱的心情很是不好,不想影響晚飯的氣氛,便對他說道,「我婆婆跟公公都很好,在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休養調理身體,連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哪有什麼其他的線索麼?比如具體在哪兒,誰給他調理身體什麼的。」葉正凱聽葉栗這麼一說,立刻來了精神,追問道。
「不知道,統統不知道,當時是昊軒跟孫博然去送的,回來後就沒有見到昊軒再聯繫過,問他,他就說很好,不用惦記,我知道的就這些。」葉栗不知道葉正凱正在尋找柳彤,以為他只是在牽掛她,畢竟忽然一下子失蹤了,這麼多天都沒有消息,就算是陌生人都會好奇的。
葉正凱默默地記在心裡了,既然孫博然跟著一起去送的,那麼孫博然或許是個突破口。
他相信葉栗說的是實話,便也沒有再多問什麼了。
晚飯吃的還是很愉快的,孟小也一起坐在飯桌上吃飯,但是卻沒有跟葉正凱有任何的交流,甚至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他一眼。
這一切看在葉栗的眼裡,很是為孟小心疼,她知道她是為了她才會上桌吃飯的,難得團圓,除了褚昊軒不在。
吃過晚飯後,葉正凱並沒有急著要走,葉栗卻開始有些心神不寧了,不知道褚昊軒在派對會上玩的怎麼樣,李梅吳燕是否習慣適應那樣的場合。
直到十點多,葉正凱依然沒有說要回去,葉栗也不好開口攆他回去,便借口看看褚曉飛醒了沒有,上樓了。
回到臥室,她立刻給褚昊軒打電話,電話很久後才被接通,聲音很嘈雜,褚昊軒在那頭大聲的問道,「老婆,吃飯了嗎?找我什麼事?」
葉栗聽到他的聲音,忍不住皺起眉頭,他好像是喝醉了,隔著電話線都能問道他那酒精味。
「昊軒,你喝了多少酒啊,別喝多了,回頭胃裡難受。」
「嗨,沒事的,你放心吧,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就掛電話了。」那邊好像在起哄,褚昊軒便要掛掉電話。
「好吧,沒什麼事,就是擔心你會喝多了,我去接你麼?你喝多了開車不安全。」葉栗很是擔心的問道。
「不用,你別過來了,一會就散了,你早休息吧,老婆。拜拜。」說完褚昊軒匆匆掛掉了電話。貞撲引亡。
葉栗不由感覺到一陣莫名其妙的失落,或許今晚她應該陪著褚昊軒去參加派對會的,否則他也不會喝這麼多酒,那兩個小女孩肯定不會勸她的。
確實,此時的褚昊軒差不多要喝醉了。
陸戰跟白綵鳳也在派對會上,他們趁機遊說,利用各種手段收買人心。
白綵鳳雖然年紀很大了,但是打扮起來,依然風韻猶存,特別是皮膚保養得很好,吹彈可破的樣子,讓不少人誤以為是妙齡少女,更兼有她的笑聲,清脆甜美,如銀鈴般讓聽了賞心悅目。
著實吸引了不少大老闆的目光,加上她出手闊綽,開出的合作條件很豐厚,在唯利是圖的商人眼裡,自然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豈有拒絕的道理。
於是很多本來是褚氏集團的客戶,也被白綵鳳拉過去了。
陸戰很是特別,暗地裡慫恿著很多人過去跟褚昊軒拼酒。
其實,褚昊軒的酒量也是不差的,但是禁不住人多,一人一杯,也足以把他喝倒了。
何況,好多人是故意過來跟褚昊軒拼酒的,直接拿著酒瓶子仰頭就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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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嚇得李梅跟吳燕面面相覷,這樣喝法,褚總還不得喝醉啊,若是喝醉了,如何跟葉總交代,兩人不由暗暗著急。
李梅大著膽子私下裡,悄悄附在褚昊軒的耳朵上,輕聲勸道,「褚總,不能跟他們這樣喝,很容易醉的,若是醉了,葉總會擔心的。」
褚昊軒聽罷不由微微一笑,「莫非是葉總讓你們來監視我的?」
李梅連忙說道,「不敢不敢。」
「既然是不敢,還不趕緊走開,放心,我沒事的,就算喝醉了,葉總也不會找你們負責的。」褚昊軒這時候已經有些微醉了,很是不耐煩的推開李梅。
李梅沒站穩,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多虧吳燕在一邊扶住了,李梅羞得滿面通紅,很是不自在的樣子。
旁邊立刻有人哄笑起來,「褚少,這是你新上的馬子麼,好清純的哦,看來還是個學生妹。」
「嘿嘿,怪不得今個沒有領夫人一起,感情是有情況啊。」
褚昊軒聞聽立刻搬起面孔罵道,「少給我嚼舌根子,不是喝酒麼,有本事就喝酒。」
說著將一瓶子酒一仰頭一飲而盡,嚇得那些人立刻噤聲了,雖然他們起哄吹瓶子,可是誰也不敢來真的,想不到褚昊軒竟然玩真的,都嚇跑了。
李梅跟吳燕守在褚昊軒的身邊,很是顯眼,不少人都指指點點的,加上陸戰從中暗暗挑事,有人便看不慣,上前想調戲李梅吳燕,都被褚昊軒呵斥走了。
越是這樣,越有人不服,越想去撩撥這倆年輕貌美的女孩。
這不,一個挺著大肚子肥頭大耳的老闆不信這個邪,來到李梅吳燕的身邊坐下,笑著說道:「兩位小姑奶奶,真漂亮,儼然成了整個派對會上的兩點,褚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帶出來,為何不讓她們盡興的玩玩,比如跳個舞或許唱歌陪著咱們喝杯酒啥的。」
「她們不會喝酒,跳舞唱歌隨便,只要她們願意就行。」褚昊軒舉著酒杯衝著來人一笑,雙眸中卻威脅意味十足,正常玩玩可以,若是心懷不軌別怪我不客氣。
「哈哈,好,既然褚少這樣說了,走,妹妹們唱歌去。」說著那人伸手就去拉李梅的手。
李梅嚇得像是觸電一般把他的手甩開,躲在吳燕的身後,吳燕裝著膽子說道,「這位老闆,我們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請您見諒。」
「吆喝,竟然不給我張某人面子,就連你們褚少都敬我三分,你們竟然不給我面子?不會唱是吧?聽我行了吧。」說完,張老闆又伸手去拉李梅的手。
李梅急了,大聲說道,「不去,我不會唱也不會聽。」
立刻好多人的目光向這邊看來,張老闆來勁了,立刻回口道,「沒有耳朵嗎?竟然說什麼不會唱也不會聽,褚少這就是你領來的人?這麼不給我張某人面子?」
褚昊軒見狀連忙打圓場,「她們都是我公司新進的秘書,什麼不懂,何苦跟他們一般見識呢,張老闆你若是想找人陪,我可以幫你找幾個更會討人喜歡的。」
「不行,老子今晚就要這倆了,一個也行,反正陪張某人玩玩,玩開心了,什麼事都好說,否則,咱們之間的合作計劃也就到此為止了。反正錦華集團那邊的待遇更優厚。」張老闆用手一指李梅吳燕,很是無賴的說道。
「沒有商量麼?」褚昊軒見張老闆不給他面子,也微微變了臉色。
「沒有,我張某人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我想做的事沒有做不成的。」張老闆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他姐夫是一方大員,後台很硬,總是牛哄哄的,並沒有把褚昊軒放在眼裡。
「我要是不依呢!」褚昊軒也毫不示弱,他從來沒有怯過誰,當然更不會怕這個張老闆。
平常兩人還是相安無事的,也有生意上的往來,都明白兩虎相鬥必有一傷,莫如做朋友還可以相互利用,各取所需。
只是今日張老闆欺負到頭上了,褚昊軒自然不會想讓,他知道肯定是陸戰在背後做了小動作,給了這個張老闆什麼更大的利益承諾,才會他忽然挑出來,跟他作對。
既然如此,自然更是不能讓了。
「不依也由不得褚少了,今晚我是非要定了這倆人,雖然她們是你公司裡的人,可是這是上班時間之外,她們自然不受不管了吧,我想怎樣自然也是與你無關的,最好識相點,不要橫生是非。」張老闆一臉黑沉的威脅著褚昊軒,說著伸手又要伸向李梅。
李梅驚恐的躲閃著,像是受到驚嚇的小兔子,求助的望著褚昊軒,褚昊軒看在眼裡很是不忍心,今晚她們倆人都是他的女伴,欺負她們就是欺負他。
褚昊軒猛然伸手一擋,張老闆那只肥黑的大手就被擋開了,見褚昊軒出手相救,他也火了,再次伸手去想要去抓李梅的手。
同時惡狠狠地警告著,「褚少,不要多管閒事,否則今晚要你好看。」
「哈哈,我怕你不成?她們是我帶來的女伴,自然受我的保護,你要敢動她們一下試試看。」褚昊軒再次伸手擋去張老闆的手,冷冷一笑。
「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今天我讓這倆女孩給我陪唱陪舞。」張老闆也急眼了,擼著袖子叫囂著,平常都是別人腆著臉子奉迎,哪裡受過這樣的拒絕和威脅,讓他在眾人面前下不來台。
褚昊軒並不說話,只是拉起李梅和吳燕的手就要向外走,他不屑於再跟一個暴發戶繼續糾纏下去,否則都感覺丟自己的臉。
張
老闆一看褚昊軒要走,急了,伸手一把抓住李梅的胳膊,狠狠地說道,「留下一個,否則你們今天誰也別想走。」
漸漸地開始有人圍攏上來看熱鬧了,張老闆伸手拿起一瓶啤酒,照著桌沿就砸了下去,立刻瓶子被砸碎了,啤酒流了一地,他把破碎的空瓶子朝著眾人一揮,「滾,都他媽的別跟著看熱鬧了。」
於是都各自散開去玩,沒人再敢圍著,張老闆向來是個很角色,w市商業界得一霸,誰也不敢得罪他,平常褚昊軒都不招惹他,兩人倒是還有生意上的往來,也算相安無事。
今個撕破臉,兩虎相鬥,只怕必有一傷,怕惹禍上身,都不敢圍觀了,各自玩各自的。
就連保安都躲得遠遠地,不想攙和,誰都得罪不起的主。
褚昊軒的幾個好兄弟們只是遠遠地看著,他們知道褚昊軒不會吃虧的,教訓那個只會狂的暴發戶,還是小意思。
褚昊軒停住腳步,轉身將張老闆的手拍開,他微微用了些力道,別忘了他曾經在少林寺學過三年的功夫,自然是有些內力的。
這一下拍痛了張老闆,嗷嗷的叫著,拿著啤酒瓶子衝著褚昊軒的臉就刺過來了。
於是兩人扭打在一處,誰也不肯想讓,陸戰跟白綵鳳在一邊相視而笑,今個褚昊軒算是惹下麻煩了。
張老闆被打的鼻青臉腫,他氣炸毛了,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號碼,大聲的喊到,「xx酒店,老子快被人弄死了,你們趕緊來。」
言罷就把手機摔在地上,一抹鼻子上留下的血,對著褚昊軒威脅道,「你他們的,有本事給我等著,看我不找人弄死你。」
褚昊軒不想再惹麻煩了,看看時間已經將近十一點了,該回家了,若非只怕葉栗又擔心了。
他轉頭對嚇得早已經抖成一團的李梅和吳燕說,「我拖住她,你們兩人快跑,出去打個出租車各自回家。」
吳燕和李梅臉上掛著淚痕,她們都嚇傻了,看到張老闆跟褚昊軒打架,就怕褚昊軒吃虧受傷,明天沒法跟葉栗招待。
兩人反應過來褚昊軒的話,都擔心的問道,「褚總,那你呢?」
「甭管我了,你們快跑就是。」褚昊軒沉聲命令道。
兩人拉著手就向門口跑去,張老闆一看兩人要跑,立刻對他對下的人喊道,「都給我弄回來。」
其實,今天是參加派對會的,張老闆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一架,身邊並沒有像往日帶了很多保鏢跟隨,只有一個而已。
那人聽了張老闆的吩咐,立刻撒腿向吳燕她們追去,徐澤南一看不好,倆女孩走不掉了,立刻追上去幫忙。
褚昊軒攔著張老闆不讓他跟上去,等了幾分鐘估計,李梅她們已經出門坐上出租車了,便也轉身離去。
張老闆一看急了,要走,沒門,他的人還沒有到呢。
於是大喝一聲,「站住,欺負完老子想走?沒門。」
褚昊軒冷冷瞥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去,張老闆向前阻攔,被他一下子摔了個褚啃土。
走出宴會廳,褚昊軒來到門口,並沒有看到李梅和吳燕,不由鬆了一口氣,看來倆人是走掉了。
他走到停車場,取了自己的車子,正要發動車子離開。
不想李梅竟然出現在車窗邊,拍打著車窗,說著什麼。
褚昊軒眉頭一皺,將車窗搖下,淡淡的問道,「什麼事?你怎麼還不走?」
「褚總,我擔心你,雖然徐少說你沒事的,但是我還是擔心你,就偷偷的從徐少給打的出租車上下來了。」李梅臉上寫滿了關心。
褚昊軒驀然心頭一暖,真是個傻丫頭,難道她不知道她是個女孩子,這樣回來多危險,而他絕對不會有事的。
「我沒事的,你這樣貿然回來太危險了,若是被張老闆的人抓到了只怕……」褚昊軒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話鋒一轉,輕聲說道,「上車,我送你回家。」
「謝謝褚總。」李梅聽了褚昊軒的話,很是高興,立刻走到車子的那一頭,打開車門坐上車。
「褚總太好了,你沒事我就放心啦。」李梅坐在副駕駛坐上,一臉釋懷的對褚昊軒說道。
「我能有什麼事,你沒事就好了,要不,回家葉總會埋怨我沒有照顧好你們。」褚昊軒淡淡的笑著。
「是我們讓葉總失望了。」李梅很是傷心的說著,一副做錯了事的模樣。
「別多想了,又不是你的錯,他是故意找茬的。」褚昊軒連忙安慰道。
「要是我們逢迎他就會沒事了,可是……」李梅好像很自責。
褚昊軒皺起眉頭,忽然聲音清冷,「有必要一直這樣糾結麼,過去的事就不要想了,一會回家,好好睡一覺,明天依然陽光燦爛,該上班上班。」
「好,聽褚總的。」李梅很聽話的點點頭。
忽然她捂著肚子哎吆的叫起來,褚昊軒連忙問道,「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我肚子疼,忽然肚子好疼。」李梅臉色蒼白,聲音微弱的回道。
褚昊軒嚇壞了,「怎麼好好的會肚子疼?」
「不知道,攪著腸子疼。」李梅說話聲音都變聲了,很是痛苦的樣子。
褚昊軒把車子停靠在路邊,
,很是焦慮的問道,「我送你去醫院吧。」
李梅抬起頭來,只見她雙頰緋紅,眼神痛苦迷離,櫻唇微啟,吐氣如蘭。
「好熱現在又感覺,我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了,要死了麼?好像是中毒發燒了。」
褚昊軒見她的模樣,當下便明白了,確實中毒了,被人下藥了。
一定是張老闆所為,看來他是早有預謀,要得到李梅和吳燕,只是沒想到褚昊軒並沒有買他的帳,讓他計劃落空了。
「沒事的,我帶你找個地方休息吧,這樣子你怎麼回家?你家裡人會擔心的。」褚昊軒怕李梅送回家中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便輕聲詢問道。
「謝謝褚總,我好像肚子不怎麼疼了,可是這渾身火燒火燎的,好難受啊,褚總我要死了麼?」李梅雙眸中充滿了恐懼,她雙手緊緊地抓住褚昊軒的胳膊很是緊張的問道。
「沒事的,我送你去休息。」褚昊軒不敢再耽誤下去,立刻發動了車子,將李梅帶到了最近的賓館,開了一間房,半擁半抱的把李梅帶到房間裡。
一進房間,李梅就伸手脫去外套,口氣噴著熱氣,「好熱啊,褚總,我要開冷氣。」
話沒說完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褚昊軒條件反射似的伸手去撈,李梅下意識的伸手去抓,就這樣,把褚昊軒拽倒在她的身上了。
褚昊軒悴不及防,正要撐著地起身,卻不想李梅被褚昊軒壓著感覺到了一絲舒服與冰涼,便想蛇一樣立刻緊緊地攀住褚昊軒,喃喃說道,「褚總,你壓在我身上好舒服啊,我想現在有一座山壓著我,像孫猴子一樣,或許就沒有這麼難受了。」
褚昊軒想推開她,卻不想李梅的力氣很大,她像個火炭一樣,渾身散發著熱氣,還帶著一種百合的幽香,誘惑著他氣息。
褚昊軒驀然感到頭暈目眩,懷中少女的身體,跟葉栗的不同,就像一條美人蛇,不斷地扭動著身體,香味隨著扭動幽幽發散,合著週身冒出的熱氣,更加的溫潤迷濛。
「褚總,我會不會死啊,我好像在雲端上,我找不到自己的重量,只有緊緊地抱著你,我才踏實,感覺自己不會摔落摔碎,褚總,把你借給我抱抱,你生氣麼?」
李梅從未有過的溫柔,都在藥性的催發下,完美的展現。
褚昊軒只覺得氣血上湧,任是柳下惠,此刻也承受不住這瘋狂,他好像什麼都忘記了,只有眼前的幽香,懷裡中溫婉如玉,以及盤繞在身體上的柔軟。
「褚總,你使勁的壓我,這樣我才會舒服些,要不要搬座山來,現在還有如來佛麼,我想要如來佛的五指山壓著我,重重的壓著我。」李梅嬌俏可人的小臉被燥熱燒的通紅,更顯嫵媚,她的話語如此好笑,不是情話卻更勝情話,直接撩撥到褚昊軒的心裡,撓的他心裡癢癢的,只覺得身體膨脹的像個氣球,爆炸開才好。
不,不,不行,李梅被下藥了,她還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不能做出對不去她,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葉栗的事,褚昊軒猛然從神魂顛倒中醒悟。
可是心卻依然沉淪在那迷濛的曖昧中不願走出來。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渾身無力,手慌亂中按在了一團柔軟上,隨之「啊」的一聲大叫,讓他清醒的認識到,他按到了什麼東西,不由更加驚慌失措。
想要爬起來,卻用不上勁,他惱了,使勁的掐了自己一把,痛,痛徹心扉的痛,終於讓他有些少許的清醒。
正要起身,不料李梅感覺到身上失了重量,立刻驚恐的泣道,「山呢?山怎麼走了,我要五指山壓著我。」
一邊說著一邊緊緊地攀住褚昊軒,褚昊軒無奈之下,只得連她一起抱著站起來,然後將她抱進浴室裡,打開冰冷的涼水放滿了一浴缸。
李梅始終緊緊地盤在褚昊軒的身上,她已經快被燒的神志不清了,只是下意識的緊緊地抓著褚昊軒,褚昊軒也不好硬將她扯下來,知她難受。
等放滿水就把李梅放在浴缸裡,立刻傳來她驚天動地哀嚎,然後就像旱鴨子一樣在水裡噗通著,「涼,冰,好冷。」
深夜自來水管冰涼的水,讓李梅在浴缸裡凍得顫抖,試圖爬出來。
褚昊軒卻按住她的肩頭,輕聲叮囑道,「別動,你身體太熱了,只怕會燒壞的,只能用這個辦法降溫去火了,畢竟你還是女兒身,就算不是現在也沒有人能幫你。」
李梅滾燙在身體在冷水裡,冒著絲絲熱氣,她哀求的望著褚昊軒,嘴唇直哆嗦,牙?碰的咯咯響,「褚總,我,我受不了了,刺骨的冷,心卻是熾熱的燒,冰火兩重天是不是這樣的感覺,我快不行了。」
褚昊軒見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心中不由著急了,不知道是誰下了什麼藥,竟然用這樣的辦法也不管用。
他無奈的將李梅從浴缸裡撈出來,然後用一條大浴巾將她包裹起來,抱到床上。
李梅凍得瑟瑟發抖,臉上卻是紅如火爐的燙,他只得拿起手機,給孫博然打電話。
「博然,你在哪兒?現在能立刻趕到xx酒店的xxx房間麼?」褚昊軒聲音很是焦灼。
孫博然驚詫的問道,「昊軒,你在哪兒,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是走了麼?」
「別那麼多廢話,能不能來吧!」褚昊軒不耐煩的吼道,現在他沒有心情跟孫博然磨牙。
「好吧,我立刻趕到。」孫博然無奈的歎息一聲,反正他是落在褚昊軒手裡了,每次都得無條件的接受他的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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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掛掉電話,褚昊軒對李梅安慰道,「你再堅持一會,博然一會就到了,他可是神醫,一定能解開你身體的毒。」
李梅使勁的點著頭,她臉上依然是不正常的通紅色,就像個小火爐一樣,從浴缸裡撈出來的她此時身上已經乾爽了,身體熱水珠很快蒸發掉了。
褚昊軒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很是著急,伸手抹向她的額頭,他的手冰涼,貼在李梅的臉上,她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又攀上了褚昊軒的身體。
褚昊軒只是想探視一下她的溫度,燙的就像個小火炭似的,只怕現在就是有溫度表也會被燒爆了的。
褚昊軒怕她燒壞了,又不敢在用涼水澆她,怕傷了她的身體,而且這個辦法也不管用。
被李梅盤上的褚昊軒無奈的僵硬的坐著,任憑她在他身上糾纏,不敢亂動,心中很是焦灼的盼著孫博然的到來。
終於敲門聲響起,褚昊軒立刻推開李梅對她說道,「博然來了,太好了。」
只要孫博然來了,褚昊軒就不怕李梅出什麼事了,雖然李梅不讓他離開,緊緊地抱住他的身體,但是他還是使勁將她推開,跑去開門。
誰知道來的竟然是一個不熟悉的人,他趁著褚昊軒驚訝的空擋,猛然衝進房間裡,掏出兜裡的相機對著床上的李梅就是一陣拍攝,褚昊軒明白這是被記者跟梢了,立刻走到李梅的面前擋住她,對那個記者沉聲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私闖我的房間?」
「你是褚少是麼?這個女孩是誰?你們為什麼開房?」那名記者似乎是早有準備,對褚昊軒拋出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
褚昊軒不等他說完,雙手抓住那名記者的衣領,將他拎出房間,然後順手將他相機奪過來,往地上使勁一甩,於是相機就四分五裂了。
那名小報記者氣急敗壞的指著褚昊軒罵道,「你竟然跟摔老子的相機,就憑你天王老子,有什麼資格摔老子的相機,我是記者,報道新聞有錯麼?」
褚昊軒沒有理他,使勁的把門摔上,跟這些狗仔隊沒有什麼好說的,越描越黑,乾脆不解釋。
只是不知道這個小報記者是如何知道這裡的,竟然跟蹤到這裡,難道是有人給他透露了消息?
褚昊軒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吩咐了幾句,然後掛掉電話,臉上露出凜冽的冷笑。
不一會,又響起敲門聲,褚昊軒沒有開門,在屋裡大罵,「滾!狗仔!」
「昊軒,是我!」門外響起孫博然的聲音,褚昊軒這才把門打開,孫博然走進來,見到褚昊軒臉凜冽,不由問道,「昊軒,發生了什麼事?」
「剛才有狗仔敲門,我以為是你,結果進來拍照的。」褚昊軒不屑地解釋道。
「哦,就是剛才我看的那個人?被幾個保安抓走了。」孫博然明瞭的笑笑,原來如此,怪不得褚昊軒生那麼大的氣,只怕這次又著道了。
「你找我什麼事?」孫博然一進來就跟褚昊軒說話,並沒有注意到窩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的李梅。
褚昊軒朝著床上的李梅努了努嘴,孫博然循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看到了抖成一團燒的臉色紫紅的李梅,立刻皺起眉頭問道,「昊軒,她怎麼了?」
「被人下了藥,你看看有什麼法子能幫她解開?」褚昊軒微啟薄唇,冷聲解釋道。
孫博然快速的走到李梅身邊,伸手摸上她的額頭,李梅立刻嚶嚀一聲,「冰,好冰。」
孫博然從隨身帶的藥箱裡拿出一粒藥丸,掐住李梅的唇兩邊,李梅被迫張開口,孫博然將藥丸放進她的嘴裡,褚昊軒適時的端過一杯溫水,孫博然接過來,將水輕輕倒進李梅的嘴裡,然後對她說道,「嚥下去。」然後鬆開手。
李梅被迫把藥丸和水嚥下去,褚昊軒立刻充滿期待的問道,「博然,這就好了麼?」
「沒有那麼簡單,這種藥是能讓人瘋狂的三日燒,吃了之後可以床上玩三天都不會失去興致,今個你們沒有弄出啥事,真是不容易,一般人禁不住吃了這樣藥的女子的魅惑。」孫博然淡淡的說著,一臉的嚴肅。
李梅吃下藥丸,似乎氣息平穩了許多,褚昊軒不由鬆了一口氣,她總算看起來不是那麼可怕了,但是聽到孫博然如是說,還是很擔心的,那個張老闆太陰險了,竟然使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對待李梅。
忽然他想起吳燕,她跟李梅是在一起的,李梅中毒了,難道吳燕會沒有中毒麼?
若是吳燕也中毒,在出租車上發作怎麼辦?
褚昊軒不由驚出一身冷汗,他伸手抓住孫博然的胳膊,焦灼的問道,「博然,你不是也在派對上麼,我走了之後,你可曾見過吳燕?」
孫博然驚詫的望著褚昊軒,問道,「怎麼了?他好像是一直都沒有回去。」
褚昊軒臉上的焦灼更深了,他對孫博然說,「你繼續給她解毒吧。」
說完他走到一邊撥打徐澤南的電話,誰知道電話竟然關機了。
「我靠!澤南搞什麼鬼竟然關機。」褚昊軒忍不住出聲罵道。
孫博然在給李梅配藥,肌肉注射,聽到褚昊軒的罵聲,一臉迷惑的問道,「昊軒,怎麼了?」
褚昊軒心中很是不安,便把他的擔心告訴了孫博然。
孫博然聽後也是大吃一驚,若是如此的話,只怕吳燕是凶多吉少了,除非有男人給她中和體內的藥性,否則的話,時間久了就會氣血逆湧
湧而亡。
「昊軒,你給她家裡人打電話問問,她回去沒有。」
褚昊軒很是為難的看著孫博然,他不知道該怎麼打這個電話,如何跟丁沫吳煒說。
今天吳燕是跟著他參加商業派對會的,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可怎麼跟他們交代啊,只怕葉栗也不會饒過他的,只怕明天又是一場狂風暴雨。
看著褚昊軒為難的樣子,孫博然催促道,「快點啊,現在就別糾結了,事實存在的也遮掩不了,難道你不清楚吧,快問問吧。」
褚昊軒這才點點頭,撥打了吳煒的電話,很快吳煒就接起了電話。
還不等褚昊軒開頭,吳煒就著急的問道,「褚總,是不是吳燕那丫頭喝醉了?怎麼這時候還沒有回家?」
褚昊軒聽,差點把電話驚掉了,吳燕還沒有回家,這可如何是好?他該怎麼會到吳煒?
孫博然見他的表情,就知道吳燕沒有回家,不由得臉色也陰沉起來,這可不是小事。
「吳煒,我現在沒有跟吳燕,她沒有回家,也沒有開機麼?」褚昊軒很是愧疚的問道。
「是啊,褚總,她沒有跟你在一起?那她在哪裡?這麼晚了,會不會出什麼事啊,電話也沒有開機,急死人了,褚總在哪兒,我馬上趕過去。」電話那端吳煒很是著急說道。
「好你過來吧。」褚昊軒把酒店的地址告訴了吳煒。
「博然,怎麼辦,吳燕沒有回家,那她肯定出事了。」褚昊軒既擔心又焦灼的對孫博然說道。
「趕緊派人到派對會附近找找問問吧,李梅現在已經沒有事了,我給她打了一針安靜,讓她好好休息下,明天早上醒來就沒有事了。」孫博然鎮靜的跟褚昊軒建議道。
「好,那我跟酒店經理交代下,讓他們照顧下李梅,我們去找吳燕。」褚昊軒點頭應道。
安排好李梅後,褚昊軒跟孫博然一起又回到了派對會現場,在附近找了一圈沒有見到,再次給徐澤南打電話,依然是關機,而顧辰和劉艷早已經回家了。
他們以為沒有什麼事了,自從他們走後,聯歡派對會上那個張老闆沒玩一會子也走了。
褚昊軒聽罷心沉到了海底,吳燕到哪兒去了,她到底有沒有被下藥。
褚昊軒給吳煒打電話告訴他新的約定地點,吳煒很快趕過來了。
褚昊軒就把派對會上的事情跟他說了,吳煒一聽就著急了。
「那肯定是出事了,若非她不會不回家的,她從來沒有在外面過夜過。」
「別急,咱們再找找,關鍵是現在徐澤南手機也關機,不知道他們在一起沒有。」褚昊軒也是一臉的焦灼。
「要是他們在一起那不是更完了,徐少又不喜歡燕子。」吳煒並沒有因為可能徐澤南跟吳燕在一起鬆口氣,反而更擔心了。
「要是徐少跟燕子在一起,他不會對燕子做什麼的。」褚昊軒看到吳煒著急的樣子,不得不撫慰他,心中也是內疚,畢竟吳燕是跟他一起來的,若是出什麼事情,他也沒法交代。
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家,容不得八點污濁,若是真發生什麼事,都是他沒有保護好。
吳煒見褚昊軒自責的樣子,反過來安慰他,「褚總,不怪你的事,只能怨事吧,唉,誰讓燕子碰上了,你也不希望發生的。只是很擔心,若是徐少跟燕子在一起為什麼會關機,而且若是燕子真被下了藥,那只能……徐少也一定知道的……會不會為了幫她而……」
說道最後他的聲音陡然弱了,褚昊軒心也是揪在一起,他擔心的也是這個,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不過退一萬步講,這樣總比落在別人手裡好吧,而且徐澤南會為她負責的,反而成全了一段佳緣。褚昊軒不得不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此時吳煒說出他的擔心,褚昊軒卻沉默了,他心裡的話無法說出口。
孫博然見兩人都很焦灼的樣子,勸道,「昊軒,吳煒,咱們再分頭找找,應該沒事的。」
褚昊軒點點頭,「我們再找找,我派幾個人偷偷查下張老闆看他在做什麼,吳燕應該不會落在他手裡的。我去澤南家看看,他會不會睡著了,若是沒有在家,應該是跟吳燕在一起的。吳煒你到平常吳燕可能去的地方看看,有沒有可能找到。畢竟現在是深夜,我們注意點,這關係到吳燕的清白名譽,不要弄得動靜太大了。博然就回去等消息吧,我要要是找到吳燕需要你就給你打電話了。」
大家都沒有什麼異議,只是孫博然不願意回去等消息,就跟褚昊軒一起去了徐澤南家。
徐澤南在外面有一套別墅,以前是他泡妞用的,現在成了他休閒度假的地方,在郊區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
褚昊軒跟孫博然到徐澤南家沒有找到,就來到這裡了。
看到別墅亮著燈,褚昊軒就知道肯定徐澤南在這兒,否則是不會開燈的,這裡沒有其他人住。
褚昊軒跟孫博然相視看了一眼,都不由得送了一口氣。
當時徐澤南送李梅吳燕出來的,而且一直沒有回去,猜他或許真的跟吳燕在一起,否則他不會沒有回到聯歡派對現場的。
肯定是他先將李梅送上車,然後又想親自將吳燕送回家裡。
這一切都是猜測的,褚昊軒定了定神,掏出手機再次給徐澤南打電話,結果手機還是關機。
褚昊軒只得按下門鈴,卻沒有人出來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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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生氣的對孫博然說,「靠,我猜他一定在裡面享受魚水之歡。才會關機,而且我們按了這麼久的門鈴也沒有聽見,這得是多麼投入!」
「那怎麼辦?我們進不去。」孫博然無奈的攤攤手。
褚昊軒四處看了下,對孫博然說,「這樣吧,我爬牆進去,正好旁邊有棵樹,我爬到樹上,然後跳上牆進院子,給你打開門。」
「好,那你小心點,多虧澤南極少來這裡,沒有養狗做防護措施的,否則,只怕這個辦法也行不通。」孫博然點頭答應了。
褚昊軒來到樹下,雙手抱著樹幹,屈腿攀住樹幹,然後身子往上一竄,隨之雙腿跟著往上一竄,就像猴子似的,往上爬,別說他的技術好不錯的。
孫博然忍不住感歎,是塊跳鋼管舞的好料子,想著忍不住撲哧一笑。
褚昊軒聽到了他的笑聲,不解的問道,「你笑什麼?」
「我覺得你適合跳鋼管舞,動作很是優美協調迅速。」孫博然輕輕一笑。
「靠!什麼時候,你還打趣我,我這心裡一片火海。」褚昊軒嘴上罵著,手上腳上更加用力,往上爬著。
不一會就到了靠近牆頭的地方,他試探了一下,感覺跳到牆頭上沒有問題,就做準備動作。
孫博然在樹下囑咐他一定要小心,褚昊軒嗤笑一聲,「沒問題的。」
只見他縱身一躍,很是輕鬆地伏在了牆頭上,多虧牆足夠寬。
褚昊軒騎在牆頭上,對著孫博然做了個勝利的姿勢笑著對他說,「沒問題的,那我跳下去了。」
「好,你一定要小心點,看看這下有沒有東西。」孫博然很是擔心的叮囑他。
「好的,我知道了。」褚昊軒用手機手電筒功能照了照牆的下邊,然後對孫博然笑道,「天助我也,下面是鬆軟的土,那我跳下去了。」
沒有等孫博然回答,他已經跳下去了。
孫博然立刻回到門口位置,褚昊軒從裡面打開了門,兩人一起進了徐澤南的別墅。
大廳裡亮著燈,但是沒有人,徐澤南平常都是住在家裡的,只是偶爾來住下,這裡並沒有雇保姆。
兩人相互看了一下,向二樓走去,不知道為什麼心情都很緊張,好像是闖進了陌生的家裡偷盜似的-#~妙筆閣?++
到了二樓的走廊上,一種奇怪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了。
褚昊軒和孫博然不由得面面相覷,他們都知道這種聲音是什麼聲音,這小子果然是在這裡游龍戲鳳,而且還這麼大的動靜。
雖然離徐澤南的臥室越近這種聲音越大,褚昊軒的心忍不住懸起來。
他希望裡面是吳燕,可是又不希望是吳燕,特別矛盾。
若真是吳燕這多大一晚上了,折騰這麼久,還真是夠她受的,徐澤南這混小子,竟然趁人之危。
走到臥室門口,猛然聽到徐澤南大吼一聲,好像是猛虎下山,隨著一聲女人的尖叫,一切都回歸了平靜。
褚昊軒明白,這是完事了,他小子可真是幸運,若非他們這麼闖進去,一定會把他嚇得疲軟不舉了。反正他們是等不得他玩完了再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