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6癡情的種 文 / 根號
我一聽到豆腐大師圓寂了這句話,頓時腦子嗡的一下,圓寂在佛教用於裡面就是去世的意思。也就是說豆腐大師現在已經死了。我聽到這話一下子跑到了那小和尚的前面。不顧後面已經沸沸揚揚的人群,立馬問小和尚,「你說什麼?你說豆腐大師死了?」
「阿彌陀佛,住持已於昨夜子時圓寂,施主請節哀。」小和尚說完這話,我立刻就感覺不對勁呢,子時……我昨天來到這寺廟的時候似乎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段,也就是我來到這裡之後豆腐大師就死了?這是為什麼呢?前幾天我看到豆腐大師,還滿面榮光的,怎麼看怎麼也不像是一個短命的人啊。怎麼好端端的人就這麼死了?
我問小和尚豆腐大師是怎麼死的,小和尚卻說逝者已逝,追究這些無因果的東西沒有什麼意義,總之就是用各種各樣的詞敷衍我,讓我感覺有點窩火。當我正準備提出想要漸漸豆腐大師遺體的時候,戰隊的人竟然集體下跪,默念了三分鐘的阿彌陀佛,紛紛離開這裡,甚至我還看見有的人已經哭了。
見到這場面,我再提出這樣的要求就顯得有點不合適了,沒有辦法,看來是找不了豆腐大師了。就在這時候,我在人群中發現了一個身影。賊眉鼠眼的四處亂看,像是一個小偷一樣。
突然。這個男的把手悄悄的伸進了另一個前來上香的人的口袋裡面,似乎在摸索什麼東西一樣,我心頭一驚,心想這一定是碰到小偷了。我一個箭步走上前去,在這個小偷掏出東西出來之前一把拽住了他的手。同時大喊了一聲有人偷東西!
這個小偷見到我這舉動之後完全愣住了,那個被偷的人也是轉過頭看了小偷一眼,隨後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發現東西還在之後瘋狂的逃竄了起來,這讓我感覺有點不對勁。明明這個男人是被偷的人。為啥見到小偷之後還要跑呢?
周圍的人立刻圍到了我們的身邊,我死死的抓住這個人的手,說這個人是小偷。
「你他娘的把老子放開,你哪隻狗眼看見老子偷東西了!?」這個小偷似乎還是一個硬骨頭,死活不承認,然後我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這個小偷戲謔的說了一聲,「各位,如果這個人能夠把剛才被我偷的那個人找出來,那這件事我就認了,如果你找不出來,小心老子告你誣陷!」
我這時候楞了一下,轉過頭四處看去,竟沒有發現那個人的身影,我心說壞了,自己好心幫忙抓小偷,但是那個人根本就不領情啊,這個世道好人難做啊!我跟這小偷糾結了一會兒之後,我理虧,只好給那個小偷道歉之後離開,小偷臨走前來了一句,真他媽晦氣,碰見一個傻逼壞我的好事。
我也呸了一聲,這人啊一倒霉,喝涼水都塞牙。我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突然摸到了老瘟婆給我的那張黃符,立刻想到,豆腐大師死了,我還可以去找老瘟婆啊!我一拍腦門,真是的,竟然把老瘟婆給忘了!
我急急匆匆的打了一輛出租車,就熟門熟路的來到了老瘟婆的相攤門口,昏黃的大牌子上依舊寫著杜可大師批八字,通下水道云云的扯淡話。
我敲了幾下門進去,發現大廳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個太師椅,這太師椅就是上次老瘟婆坐的那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幾天不見竟然上面落上了這麼多的灰塵。
我咳嗽了幾聲之後,沒有找到老瘟婆,但是聽到了屋子裡面傳來的一陣聲音:「媽的,媽的!盲僧來中啊!雪人來幫我打個buff,我草,你們這群坑逼,老子掛機打cf去了。你們要是不坑,老子能0-35麼?」
合著屋子裡面的人正打著lol呢,我走進去一瞧,看見了一個**後背,一遍摳腳一遍吃泡麵的高個子男生。
「杜……杜……請問您就是杜可大師嗎?」
這個男的一聽到我喊他的名字,立馬一愣轉過頭來,嬉笑著說,「你好你好,我就是杜可。請問您是需要……咦?我草!怎麼他媽的是你!?」
我一看這男的的容貌頓時楞了一下,這特喵的不就是剛才在浮光寺裡面偷東西被我抓到現行的那個小偷麼!?怎麼他就是杜可?
還沒等我繼續說話,這個男的就直接把泡麵扔在地上,朝著我吼了一句就張牙舞爪的朝著我撲過來,「草,壞老子的好事,老子要弄死你!」
我立馬就跟杜可扭打起來,心說老瘟婆那麼牛逼的人,怎麼就有了一個你這麼不爭氣,淨偷雞摸狗的孫子呢?還真特麼的是個孫子!
「哎呦,哎呦我草……別動我的菊花……我草……哥。我錯了。我錯了……」杜可似乎很虛弱的樣子,沒打三個回合就已經敗了下風開始跟我求饒,我這才放過他,「說,你為啥要偷東西?還有,老瘟婆在不在?」
杜可掃了我一眼回答道,「你特喵的差點壞了老子的好事知道不?老子沒有偷東西,那個男的才是一個小偷,口袋裡面藏著一件寶貝,老子要把他弄出來物歸原主!」杜可這麼一說,可讓我笑的前仰後合,但是杜可隨後又問了一句,「等等……你剛才說什麼?你找我奶奶有什麼事?「
關於杜可是不是偷東西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什麼了,我現在都自身難保呢也懶得管別的閒事,這次我來主要就是為了找老瘟婆的,「對,我找老瘟婆有點事情。「
「我是發現了,你就是來故意找茬的。」杜可一副氣勢凌人的樣子,像是要殺了我一樣,「我奶奶三年前就已經死了,你特喵的還來這找我奶奶?」
我一聽杜可這麼說,立刻就愣住了,「什麼?老瘟婆死了?你別跟我扯犢子啊,前幾天我還來這裡找到她了呢,你看,這個是不是你奶奶的名片??」說著,我就把口袋裡面放著的那個揉的皺皺巴巴的名片遞了過去,那杜可一臉迷惑的樣子,隨後在櫃子裡面翻找了一通,拿出來了一張名片對比,驚訝的說道,「
「對,這就是我奶奶生前用過的名片,你怎麼會有?」貞尤系血。
「這你就別管了……老瘟婆現在在哪?我有急事要找她。」我連忙說了一句,那杜可卻是怒不可遏的樣子,「你再拿這件事給我開玩笑,我就要下逐客令了。喵了個咪的。」
我心說我不就是抓住你偷東西了嗎?你也不至於不讓我見老瘟婆吧?但是隨後杜可從房間裡面拿出來一樣東西,卻讓我背脊發涼。
杜可從房間裡面拿出來了一個很大的相框,相框裡面的照片是老瘟婆的黑白照,相框的後面也寫著一個大大的奠字,看起來極其慎人。
我連忙接過相框,用手摸了摸上面的灰塵,似乎是有年頭了,杜可不是在騙我。
「現在相信了?你可以走了。」杜可把相框收起來之後,就把我給逐出了門外,我感覺後背都一直往外冒冷氣,這**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合著老子這幾天淨遇到鬼了?更讓我奇怪的是,從杜可那裡出來之後,我口袋裡面放著的黃符竟然詭異的消失不見了。「
我還是懷疑杜可這小子騙我,在附近找了幾家相攤問了問老瘟婆的事情,這些人竟然都一致的說老瘟婆早在三年錢就死了,具體怎麼死的他們不知道,但是有人親眼看見老瘟婆入殮的過程。
我感覺背後那股陰寒的氣息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