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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章 溫情相伴 文 / 月照花林

    書院住學的一個月,遲染先後往府中送了四次書信,每次都有單獨留給封執玉的一封。

    封執玉的回信,不過府中安好、妻主靜心讀書之類的話,遲染收到後也不嫌棄地都收起來。簡潔的話語不能說動聽,夫郎的字還是很好看的。

    春試轉眼就到,遲染在發卷後發現自己憑借模糊的印象押對了今年的策論題眼,答得十分流暢。春試與秋試都是錄取兩百人,遲染感覺一個貢生的名頭是跑不了了。

    考場三日仍舊是不准外出、吃睡都在其中,十分熬人。考完回家後遲染見過了家人稍做交流,就在床上睡了一整天。

    晚上,睡足的遲染目光灼灼,輕車熟路扒光了自家正夫:

    「執玉,我們來做些快活事情吧。」

    封執玉一聽又來,頓時想起新婚時候……那樣胡來的日子,「妻主勞累了三天春試,還是保重身體……恩……」

    遲染算算時間,新婚之後分別了滿滿一個月。那麼夫郎這個時候的推拒……怎麼看怎麼像欲拒還迎。特別是他誠實的身體……

    封執玉哪裡擋得住呢,推拒只能增添點情河蟹趣而已。封執玉對圓房並不排斥,但那種失控的、不像自己的樣子……他莫名抗拒。一晃神,封執玉已是光溜溜了。

    青絲散落覆著冰肌玉骨,封執玉無處躲藏。

    「無妨無妨,執玉要是懷疑為妻的身體,試試便知。」遲染悉心照料手中的可愛東西,唇齒間全是他的味道。

    「……不要」封執玉感覺到現在的自己好陌生,他居然想要發出那樣的聲音來。又要失控了,他想要停下來,偏偏夫妻人倫,作為夫郎是不應該拒絕的……只有無意識的呢喃表達著自己的不安。

    雖然整整一個月沒見了,遲染感受著手裡誠實的溫度,又看著眼前人眉眼間的抗拒,還是選擇了暫時停下。遲染將封執玉攬入懷中輕輕安撫:

    「這是很快樂的事情呢。從前是我不好,讓你一個人那麼久。這輩子我會好好待你的。」

    身體的黏膩並不舒服,但遲染願意這樣安撫他卻是出乎了意料。封執玉覺得這輩子的遲染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有點奇怪……」他神色空茫,「前世並不是這樣的。很快就好了,也不會很難受……」

    「很難受還是很爽呢?」遲染湊在他耳邊說得悄聲。

    話雖輕鬆,遲染心裡卻是酸酸的。前世的他大半輩子都在一個人守著遲府,是自己的失責呢。

    封執玉撇過頭不理她瞎說。

    遲染湊上去吻過了懷中人,動作輕柔地擦去他額頭上的汗:「這事就這樣,你若是不喜歡呢我也不會再勉強。這輩子本來不敢招惹你的,都是造化弄人……只求你別怨我才好。遲府裡面,你想做什麼做什麼。」

    「既然嫁與了你,便沒什麼不願意的。」封執玉道,「只是你變了這麼多,我不習慣的。」

    「我記得之前見面,你還是不太待見我的。不過遲羽芳更是個人渣呀,比較起來我還是好一些的,你看看現在的我也不那麼糟糕了,還能委屈你再陪我一輩子麼?」

    封執玉聞言盯著她看,遲染不避不閃還以堅定的目光。就在遲染等著他說相信自己的時候,封執玉笑道:

    「為何這樣說呢?我是你的正夫,總不會做跟人跑了的事,你是明白的。」

    「……」誰說你要跟人跑了,我在問詢你的想法好嘛!我們這是在床上啊,風情呢!遲染扶額不語。

    封執玉卻是想起半雨這些天叨叨不斷的話語。他判斷遲染這個表情,應該是嫌棄他不解風情了。

    於是封執玉不甚在意地起身,潮濕的肌膚相觸在一起。都是側身躺著所以沒什麼難度,他扶著她的肩,眉眼低垂——有些生澀地將自己送進了她的身體。

    「既然是這樣……妻主,方才是我不對。妻主想要的,都應當滿足才是。」

    還在扶額的遲染渾身一震,話都說不好了:「是、是這樣嗎?」

    驚喜不要來得太快,要出人命啊!

    第二天,一向早起的封執玉沒有起來床。因為,他無意識中,中規中矩地點火過頭了。

    遲染則一想到封執玉昨晚那時而羞澀時而豪放的做法,就覺得自己骨子裡還是個純潔守禮的好姑娘——至少比自家那個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正夫好一些。

    話說,明明前世不是這樣的啊,出去走了一圈的男人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遲染心想著,覺得問出來有些唐突,所以話都留在心底等候時機。

    眼前還有另一件事情需要商量。

    「春試結果一出來就是春日宴了,你可準備好了?還是彈琴嗎?」遲染早起收拾了床鋪。太陽曬屁股的時候,穿戴好的封執玉斜倚在床頭。

    「倒是不錯的主意。不過我三十幾年沒彈了,拿出來可能會丟人。」封執玉感覺好些了,直起身來坐在床邊。感受著腰間的不適,暗自決定要遠離遲染一段時間。

    半雨昨天叨叨了許久要順從妻主、還要如何如何抓住妻主的話,封執玉聽著很是新鮮。前世從來沒有人跟他提及這些,今生居然是個真正十三歲出頭的孩子勸他如何與妻主和睦相處。昨天興起試驗了一下,效果有點驚人。

    前世今生,家裡禮教公公所說教的都是如何持家,管理採買,和睦侍妾,相妻教女。他照做了……結果並不

    不好。

    「……那唱歌還是跳舞?」春日宴是京城貴族和名門在春天集會的日子,女皇也會帶著眾皇女皇子參加,是個相當盛大的節日。

    新夫獻禮是春日宴的傳統,當初的封執玉可謂一曲既出,技驚四座。封執玉的曲藝自幼練習,要說三十幾年沒彈琴了那這輩子肯定回來的比她早些。

    「……不會。」封執玉皺眉,「說真的,我把春日宴這回事忘了。」

    「……忘了?那是要開天窗嗎?」這麼大的事情居然忘了嗎,那個一絲不苟的封家ど子呢!

    「作畫好了。」封執玉眼睛微瞇,「畫技並未生疏,還過得去。」

    「還好,嚇死我了。」遲染心有餘悸地拍拍胸脯,「夫郎不獻禮的要妻主上。要是真上去了,可是會成為京城一年的笑話。」

    「妻主很擔心這個?」

    「當然啊。若是真要我上去了,一年笑料可不是作假的。」

    「執玉並不擔心。」封執玉黑亮的眼睛少有地露出愉悅的神色,水光清淺。

    遲染一愣,回味過話裡的意思來一驚:「咳,別介,好夫郎,我給你買黎州硯台徽州箋成麼?你若能提筆一畫,為妻別無他求!」

    不能故意開天窗賣我,這一年笑料不能當的!

    封執玉搖搖頭淡定梳妝,笑而不語。

    「好夫郎,好執玉……」遲染毫不在意妻主形象,一邊央告一邊費盡心思想著拿什麼來賄賂他。

    「夫妻人倫天經地義,但也需有度。妻主今晚不可再胡來。」

    「好,沒問題。春日宴還需執玉揮毫潑墨……」遲染趕忙一口答應了。今晚本來就打算摟著你純睡覺休息休息的,又不是禽獸。都一個月沒見了,昨天你那樣誰能把持住嘛。

    封執玉樂了:「其實無論如何,我大概是做不出來當堂不獻禮的事情的。妻主大可不必擔心。但答應執玉的還請做到。」

    「……也行。」你逗我。

    遲染悟了,封執玉本就沒有讓她春日宴代禮的意思。從不打趣的人偶爾為之還真是讓人心裡毛毛的。封執玉和前世相比變化的不是一點點,他居然能說這樣的玩笑了。也是清楚他從前都說真話,才引得自己對春日宴新夫獻禮十分緊張。

    記得前世的他可是清冷規矩,不錯一分禮節也不多半分其它。

    遲染覺得還是現在的他好些。不能說從前的他就不好……可那也是她錯過他的一個原因了。

    沒有揣測沒有爭吵,也沒有相敬如冰。大婚後的日子過成這樣是遲染始料未及的,兩人意外的和諧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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