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60大結局上:我等你 文 / 三川
260
勒遠歌對於她的疑問,還有她那懷疑的表情。愣了一下。
然後心情突然好了幾分。
「看來你並不太瞭解子擎啊。」勒遠歌的這話說的有些味兒。
黎晚莊聽著心中更不是味兒。整的她好像多瞭解她男人一樣。
也別說她愛顯擺啊。就算眼前這個不知道是不是情敵的女人多瞭解慕子擎。
現在她可是慕子擎的正牌啊。
想著心中有多了分底氣了。
「慕先生一直都這樣默默地。」黎晚莊對勒遠歌本身沒有好感也沒有討厭的。
今天她說這麼一句話,她倒是對她有些生厭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路時那句老*的關係。
黎晚莊的心情反正是鬱悶了起來。
路時在一邊看著黎晚莊心情的轉變。忙出來打了圓場。
「哎呀,丫頭,你休息一下吧,這裡到南非還有一段時間的。」
感覺這兩女人再說下去就要要戰鬥起來了。
這兩女人掐架肯定掐不起來的,都是放冷箭的那種。
黎晚莊微微的皺了皺眉,對於路時老是叫自己丫頭,心中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但是剛剛她在機場問了。
路時說自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
小哥哥在孤兒院待到六歲才生病死掉的。
她其實願意路時是小哥哥的。
心情有些複雜,黎晚莊也沒有聊下去的興趣了。
這兩天一直神經都繃住的,現在安全了,放鬆下來,整個人都感覺無力了。
「唔,我想休息一下。」黎晚莊話是對著路時說的。
路時給她找了一個舒適的地方。
黎晚莊就閉著眼睛,跟睡著了似的。
其實她一點睡意都沒有。想著剛剛勒遠歌的話。
難道慕子擎早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出的,所以讓勒遠歌隨時等著接應她?
那路時呢?他不是蕭振的人?
就算他背叛蕭振,那他怎麼跟勒遠歌認識。
想著哪天的同學聚會,勒遠歌是邱少尋請來的。
哎,頓時感覺這些人的關係好複雜啊。
那這個勒遠歌到底是路時這邊的還是慕子擎那邊的啊?
黎晚莊閉著眼睛怎麼樣也是睡不著了。
腦子裡淨是這兩天的事兒,也分析著這幫人的關係。
她上了這個飛機到底是被救了,還是進了狼窩了啊。
百思不得其解,現在只能靜觀其變。
這炒蛋的人生啊。
昨晚沒有睡好,想著想著特麼的就睡著了。
路時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苦澀的笑了一下。
伸手想扶上她的臉,在半空中手又僵住了。畫了個圈,握了個虛權又收了回來。
勒遠歌好笑的嘿了一下,調侃他說:「路少原來這麼慫啊。」
想摸一下就摸一下唄。
路時刮了她一眼說:「小鴿子。你更慫啊,都跟慕子擎*一刻了,還是抓不住他的心,是你技術不行對不上他的胃口麼?」
路時說的露骨。
本來還在輕笑的勒遠歌臉色一下就不好了。白了他一眼。
死男人真會拿刀子捅她的心窩子。
誰知道慕子擎就去那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能遇見黎晚莊。
遇見就遇見,短短半年時間居然就被她拿下了,吃的連渣都不剩。
當初慕子擎發瘋似的找黎晚莊的事兒她清楚的很。
若不是慕爺爺從中使絆子,早就找到黎晚莊了。還用等到一年後。
只是該來的還是來了。
以為黎晚莊都跟了秦傲天了。沒想到,那牆角愣是讓慕子擎撬下來了。
說來說去,還是這對男人都太倔了。
不管怎麼攔都攔不住。
「小路子,我覺得吧,姐姐好歹還吃上了,你這連個小手都沒拉上吧。」勒遠歌冷哼了一下。
「你懂什麼叫愛所以尊重麼?不懂愛的就知道撲倒。難道你抓不住慕子擎的心啊。」路時可勁的損她。
勒遠歌心中本來就窩火啊。
情敵啊,自己還眼巴巴的開著飛機救情敵啊。
現在被路時這麼一損,心中更來氣了。
有氣整好沒地兒出呢。
正在路時得意的時候,勒遠歌在他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
「啊··」叫了一下看到一邊睡著的黎晚莊,路時收住了聲音。
手揉住被勒遠歌掐住
住的大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勒遠歌,你他媽這掐人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啊,你說,就你這樣還能嫁的出去麼?」
勒遠歌白了他一眼說:「嫁不出去,也沒賴著你啊,要你操著閒心。」
「哎喲,你還別說,就你這嫁不出去的事兒,我可操碎了心了。他媽的。可期望他把我解救出來,別他媽再掐爺了。」
「姐姐掐你,是你的榮幸,一般人我還不掐呢。」勒遠歌像吹剛冒完煙的槍口似的吹了一下剛掐了路時的手。
他們認識的時間很長的。
兩人算是至交,關係很好。
別看現在勒遠歌跟他說話這樣,在外人,哪怕是普通朋友關係面前那架子端的可高端大氣上檔次了。
「小鴿子,這份榮幸讓給別人好不。」
「這份榮譽只有你配的上。」
「滾吧,以後不要再聯繫了。」路時擺了擺說。
「這是我的座駕,該滾的人是你,我送你一腳?」勒遠歌挑眉說。
「小鴿子,看在我被你掐的革命友誼上,請允許我從此刻開始變成隱形人。」
「我看的見你。」
「你看不見我,你在心中默念。」路時一本正經的說。
他有理由相信勒遠歌真的會一腳送他離開的。
想當年就吃了這個虧。當然還好心的送了他一個降落傘。
「很遺憾,我有火眼金睛。」
路時背過身去,不看她。畫個圈圈詛咒她。
勒遠歌看著路時落寂的背影,感覺從他的頭頂飄下了幾片黃葉子,瑟瑟的冷風吹著。
那模樣太可憐了。
「小路子啊,別裝了,在姐面前,你那點小九九真拿不上檯面,在我面前你就是沒穿衣服一樣一樣的。」
路時嘴角抽了抽。沒有了語言。
這世上都是有一物降一物的說法。
路時跟勒遠歌估計就是這樣。
沉默了良久。
路時突然說:「還是要謝謝你原來來幫忙哈。」
勒遠歌鄙視的瞅了他一眼說:「抱歉我是看在子擎的面子上才來的。」
若不是慕子擎給她打電話,她才不會來呢。
情敵啊,情敵啊。
真正的情敵啊。
莫妮珊什麼的她壓根沒放在眼裡啊。
這個隱蔽了一年的情敵才是正主兒啊。
「小鴿子,你他媽的誰得讓我矮他一截麼?讓我在喜歡的女人面前威風一下不行啊。」
「你豈止是矮他一截啊,你是··唔。」勒遠歌話沒說話,嘴巴就被路時摀住了。
「得了,你現在開始別說話了,哈,你是因為我喊你來,你才來的,就是這麼個事兒。」路時鬆開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小路子,你顛倒黑白的本事見長了。」
之後兩人都沒說什麼話了。
黎晚莊就是覺得自己太累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她緩緩的醒過來,但是感覺自己被人背著。
睜開眼睛一看,看著後腦勺也知道是路時。
突然感覺這個畫面好熟悉。
這種溫暖的感覺。
小時候的畫面又浮上了腦中。
那天放學的時候,她不小心摔倒了,扭了腳。
六歲的小哥哥背著她。
她問他累麼?
他說不累。
明明聽見他粗喘著氣,腳步都有些晃了。
一直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因為他絕口不說。
原來小哥哥叫路時啊。
黎晚莊愣了一下,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揮去了腦中的想法,她問:「這裡是哪裡啊?」
左看右看的,看著這裡跟個花園似的。
「我家。」
黎晚莊嘴角抽了抽:「到南非了?」
「嗯。」
黎晚莊嚥了嚥口水,覺得兩人現在這模樣不合適。
她又沒摔著啥的,還是自己走路吧。
主要她其實不想跟路時有過多的接觸。
現在這個兩人可是貼著的,雖然隔著衣服。
但是慕子擎那個酸勁,她最清楚了。
多瞅一眼別的男人,那臉色都要跟鍋底pk一下的。
想到慕子擎,心中狠狠的悶了一下。
既然是他叫勒遠歌來救自己的,看來他早就知道了這一切,卻什麼也沒告訴她。
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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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太多的時間再心中腹誹他。
「路總,我自己走吧。」黎晚莊掙扎著就要下來。
「沒事,快到了。」
「你放我下來吧。」她越想下來,路時就箍緊她的雙腳。還騰出一隻手在她屁屁上抽了一下。
黎晚莊臉都綠的。
佔她便宜,丫的脾氣一下就上來了:「路時你個癟犢子,趁機佔我便宜,你放我下來。」
黎晚莊口氣強硬,因為喘著大氣,胸口一起一伏的。
隔著衣裳,隔著一層裝飾的皮。路時都感覺到了那柔軟。
身體某處緊了一下。老老實實的將她放了下來。
黎晚莊白了他一眼。
本來背著她是好意的,抽她屁屁做啥。
路時也意識到自己剛剛那一抽。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說:「剛剛不是故意的,自然反應。」
「哼。」
黎晚莊最討厭男人對她動手動腳的。總讓她覺得不自在。
兩人鬧著彆扭走著,到了一棟別墅跟前。
進屋,黎晚莊沒心情打量屋子的佈局跟風格。
現在她安全了,第一個想法就是,想給他打個電話。
問問父母的情況。
她是跑出來了,那媽媽奶奶跟爸爸呢?
「路總,借你電話給我用一下可以不?」
「我更喜歡你叫我路時,或者阿時。」在飛機起飛的那一剎那,聽著她擔心的喊他快上飛機。
那一刻怦然心動的。
假裝她也是在乎他的。
白了他一眼,想起自己有手機,充電就好了。但是兩手空空的,包呢?
她頓時有些著急,裡面還有爺爺的軍功章呢。
老將軍看了以後又把軍功章還給她了。
天啊,別的東西丟了無所謂啊,這個一定不能丟啊。
等回去還要還給爺爺的啊。
「我的包呢?」黎晚莊抓住路時的胳膊緊張的問。
路時皺了皺眉,想了一下,她好像一直緊緊的揣住一個袋子。但不是包啊。
「你沒有拿包啊,是一個藍色的袋子麼?」
黎晚莊腦子當機了一下說:「對,就是那個。」
她那時候扮成了一個男人,肯定不能擰個女人的包。
現在她還是男人的樣子。
「哦,在我車上裡,我去給你拿。你自己先坐,冰箱在哪裡,找點東西吃先。」
黎晚莊點了點頭。看著路時出去了。
她還真的有些餓了,拉開冰箱找了個蘋果啃了起來。
有些坐立不安的等著路時回來。
大概過了十分鐘路時才回來。
黎晚莊立刻從他手中接過包包。然後打開,看到東西還在鬆了一口氣。
「謝謝你。」
「嘿嘿,在飛機上你可是說過要以身相許的。」
「嘿嘿。」黎晚莊尷尬的笑了笑說:「逗你玩兒呢。」
路時癟了癟嘴:「我那麼認真的說,當時我那個小心肝啊砰砰的跳啊,我特麼都看好結婚的日子了。」
你小心肝不跳才事兒大了呢。
他說的結婚的日子,黎晚莊也沒在意。
她都已婚有男人了,路時又不是不知道。
從包裡翻出充電器,沖了會子點。
黎晚莊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慕子擎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慕子擎低沉的聲音說:「到了嗎?」
「嗯。」兩天沒聽著他的聲音了,這會聽見黎晚莊鼻頭有些酸。
可想告訴他這兩天她遭老罪了。
快過來好好的安撫安撫她。給她壓壓驚。
姚貝貝不是說他現在也很難麼,想撒嬌博*愛的話梗在喉嚨裡沒說出來。
「你吃飯了不?」
路時在一邊聽著嘴角抽了抽,跟慕子擎打電話就問吃飯了不啊。
「吃了,你呢?」慕子擎本來跟藍逸衡談著事兒,他抬了一下手,走到辦公室的休息室裡。
「我也吃了。」
「媳婦兒,在哪裡好好待著,我這邊忙完了去接你,嗯。」
「老公,我在這裡等你哦。」一直忍住的酸澀。黎晚莊在這一聲老公以後眼淚吧嗒的就落了下來。
她不知道慕子擎還有多久能來。
蕭振那種人,可能不是那麼容易就對付的了的。
只是,她還能再等到他來接她的那一刻麼?
「乖,想你了。」慕子擎沙啞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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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才兩天沒見。」其實她也很想他。
「我以為過了兩個世紀了。」
誰說他不會說情話的,這情話說起來,都讓人招架不住啊。
聽著他的話,黎晚莊有種想馬上鑽到他西裝褲下的沖|動。
「貧。」有些嬌嗔的說了他一句。
若是讓慕子擎瞅著黎晚莊這身長相,再加上現在跟她說話時的嬌態。不知道慕子擎會不會直接吐了啊。
兩人膩歪了幾句,外面藍逸衡在喊他了,才把電話掛了。
黎晚莊看著電話發呆。
剛剛兩人都默契的把那個離婚的事兒忽略了。
但是事實是他們真的離婚了。
心,沒由來的痛了一下。
那個艱難的決定,她很痛。
只是,就像現在,他們離婚了,或許還能聯繫。
不離牽扯的人太多了。
以前她總是覺得是爺爺要對她不利。
看著包包裡裝著軍功章的盒子。
爺爺一直在保護她。
不能說慕家沒有能力保護她。
只是蕭振這個人真的太可怕了,手段太狠了。
想著張琪的遭遇,黎晚莊皺了皺眉,不願意多想這個女人。
看著這一身,皺了皺眉。
她出去的時候,居然有人等著了,就是來幫她卸下身上這一身的。
····
慕子擎跟藍逸衡在辦公室裡正討論著。
新來的秘書就進來報告,魏迪他們又來了。
慕子擎瞇了瞇眼眸,讓他們進來。
魏迪依舊是那欠揍的模樣。
藍逸衡不要女人要股份以後,魏迪也不再跟他說話了。
慕子擎倪著他,現在黎晚莊不在他手上,蕭振已經沒有了籌碼。
若想奪下慕氏,必須要將一直埋在他身邊的那個人喊出來了。
他可等著呢。
看著慕子擎淡定的模樣。
魏迪冷笑了一下。
「慕總,你現在準備自己走,還是我讓人趕你們走。」
見魏迪那勢在必得的模樣,藍逸衡真想揍他。
「這個用在你身上比較適合。」
這時,慕子擎收到一條短信,眸色沉了一下,嘴角勾了一下。
戴著大眼睛的魏迪看著他兩個表情變化有些猜不透。
慕子擎敲了一行字過去:「等東風。」
「嘿嘿,那等一會就能知道答案了,到底是誰滾。」魏迪說道後面有些咬牙切齒。
他被蕭振給訓了一頓好的。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蕭振突然很憤怒,說他還沒有搞定慕氏的事兒。
不是讓他拖著就好麼?
本來想留著這個一直潛伏在慕氏的人。但是現在藍逸衡沒指望了。
只有把那個人拉出來了。
他潛在慕氏本來就是為了這一天的。
「你現在一定很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吧?」
慕子擎漠然的看著他,不搭話,讓他唱獨角戲。
魏迪看他不溫不火的樣子,心裡來氣了。
「讓你嘗嘗被背叛的滋味,那種感覺一定很爽的。來,讓他當面把股份轉讓書籤了吧,你看著那滋味更好的。」
慕子擎嘴角噙著高深莫測的笑,不語。
魏迪背脊有些發麻。
辦公室的們被推開,他們一直都期待的人進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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