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晚宴風波(上) 文 / 權利
如若不是親眼看到這傻逼男孩扇齊婕一巴掌,我可能還不會如此暴虐,但剛剛的那一幕著實讓我這心裡湧起了一股怒火,我從小到大活了這麼多年,最討厭的就是男人打女人,無論你有再多的理由都好,一旦動手那就變了性質,所以這個是我肯定沒辦法接受的。\/\/\/\
經過這麼一鬧,晚宴上大多數人都開始往這邊看了過來,我知道自己今天或許是闖大禍了,可此時我卻越來越平靜,也不顧這些人異樣的眼光,我再次轉身來到齊婕面前,輕聲問道:「解氣了嗎?如果還覺得不夠的話,我再幫你打她一頓,實在不行,你上去踢兩腳也行。」
外面堅強內心其實很柔軟的齊婕這一刻似乎再也承受不住,她兩眼淚汪汪的看著我,沒說話,而是很可憐的點了點頭。
我跟她露出一個自認為還算好看的笑容,下意識伸手摸了一下她那被扇了一巴掌的臉龐,說道:「想哭就哭吧,沒什麼丟人的。」
齊婕一把撲進我懷裡,終於哽咽了起來,只是我依然感覺她心裡還是特別的壓抑。
「怎麼回事?是誰敢在這裡動手打人的?」
一個很渾厚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轉身,看到的是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長相希拉平常,有那麼一點威嚴的氣質,但比起齊婕的父親顯然就差了很多,他在說完這句話後,那張本就很醜陋的臉龐因為憤怒過頭就更顯得畸形了。
我輕輕推開齊婕,轉身面對著這位中年男子,說道:「是我打的,你想說什麼?」
中年男子猛然瞇起眼睛死死盯著我,很憤怒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後台有多厲害,敢打我兒子,那我一定要讓你付出足夠的代價!」
我冷眼望著他,表面雖說平靜,可這心裡卻開始有點擔心了。
這倒不是害怕,因為我相信這老傢伙就是膽子再大肯定也不敢在這裡對我怎麼樣。
我只是在擔心怎麼收場才好。走肉行屍
就在我正思考的時候,齊婕的父親齊豐終於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沒看我一眼,更沒有去看那位憤怒的中年男子,他是直接走到自己的女兒面前,柔聲問道:「是不是有人打你了?」
齊婕咬著嘴唇,一手死死捏著我的一腳,並沒有開口說話。
齊豐似乎也無可奈何,他憤然轉身,然後很威嚴的環視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冷冷說道:「我不管是誰,敢打我女兒,那你就是天王老子我都要操你祖宗十八代。」
這話一說出口,旁邊站著看熱鬧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我站在他身邊有點戰戰兢兢,甚至都沒敢抬一下頭。
我想這大概就是上位者強大的氣勢了,果然是牛叉的一塌糊塗了!
沒人說話,齊豐最終把眼神放在了我身上,他走向前一步,沉聲跟我問道:「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
我下意識抬頭看了他一眼,回道:「趙志遠。」
「趙志遠,志遠,名字倒是不錯,但還是少了那麼一點血性。」齊豐跟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緊接著又跟我問道,「剛剛是誰動手打我女兒的?你應該看到了吧?」
我點了點頭,「看到了,就躺在地上那傢伙,剛剛也是我把他打趴下的。」
齊豐先是撇了一眼地上那位傻逼男孩,隨後他從旁邊櫃子上拿起一個紅酒瓶遞給我,冷聲道:「敢不敢拿著瓶子再往他腦袋上砸下去?」
我瞬間抬頭看著他,只覺得很不可思議。
這時候,那位傻逼男孩的父親終於忍受不住,他站出來一步,大聲說道:「姓齊的,你最好別得寸進尺!」我愛神仙魚
齊豐緩緩睜開眼睛,轉頭望向那中年男子,似乎是怒極反笑道:「原來是你,那這麼看來打我女兒的應該就是你兒子了吧?周扒皮,既然你覺得我是得寸進尺了,那請你告訴我這事該怎麼處理?」
有著一個周扒皮綽號的中年男子臉色一陣鐵青,他眼神飄忽猶豫了一會後,說道:「我兒子動手打你女兒確實不對,這一點我必須得承認,我甚至可以跟你或者是跟你女兒道歉,哪怕是賠償我也覺得無可厚非,錯了就是錯了,但你身邊那小子把我兒子打成這樣,這事肯定沒完。」
齊豐呵呵笑道:「周扒皮,你這是越活越糊塗了吧?你兒子打我女兒一巴掌是賠償道歉就能夠了事的嗎?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你自己說說,你這樣讓我出去怎麼做人,我看今天這事要麼往大了搞,要麼就攤開來慢慢算清楚,否則誰他媽都別想走!」
周扒皮大概是被齊豐這句很霸氣的話給震懾住了,他額頭青筋暴露,憋了許久之後才緩緩說道:「齊爺,還能不能好好說話?」
是齊爺而不是姓齊的了,這個轉變著實有點大。
齊豐依舊冷笑,「好好說話換來的就是你說我得寸進尺,我還能好好說話嗎?」
周扒皮輕輕歎了一口氣,「我替我兒子跟你還有你女兒說聲對不起,要什麼賠償你儘管說,我兒子現在也躺在地上了,我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也希望您能好好平息這件事。」
從你到您,這同樣是個很大的轉變。
齊豐絲毫不為所動,問道:「那我身邊這位小伙子,你怎麼打算?」
周扒皮沒說話,顯然是不想對我善罷甘休。
就在這時,今晚的主人公蘇寧突然走到我身邊,有意無意的跟我說了一
一句:「志遠弟弟,有姐姐在你也別怕,哪怕是出了這個門,只要誰敢對你不敬,那就是對我們蘇家不敬,你記在心裡就好了。」劍氣凝神
蘇寧這話一說出口,不僅是我就連圍觀的人群似乎都覺得很詫異,蘇家大小姐竟然會親自出來替我撐腰,這得是有多大的面子?
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榮幸,可這時候能有人替我出頭,我當然是很高興,心裡也有點小小的感動。
只是還沒等我平靜下來,那位少婦英語老師王潔竟然也從圍觀的群眾中走了出來,她沒來到我面前,而是直接走到周扒皮面前,微笑道:「這位趙志遠是我的學生,他把你兒子打成這樣確實不對,但你兒子打女人那更不對,不過我的學生惹事了自然是我來處理,什麼時候輪到你周扒皮了?」
看似柔柔弱弱的一句話,可在別人聽來卻是霸氣側漏。
我不知道這少婦什麼來頭,但看到旁邊那些人異樣的眼光,再聯想到她今晚上也能來參加這個晚宴,那我大概也能猜的出來這少婦背景肯定也是不簡單的。
就在我正迷糊的時候,又有一個人走了出來,竟然是那位跟我有過幾面之緣的楊斌,他慢悠悠走到我面前,很吊兒郎當跟我問了一句:「兄弟,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如果是的話,你叫我一聲大哥,只要你敢叫,今晚所有事我全部替你抗下。」
我傻眼了,旁邊的人也傻眼了,就連齊豐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愣了許久之後,我才抬頭很恭敬的喊了他一聲楊大哥。
別人或許會覺得這是妥協的表現,但我覺得這一聲大哥喊得不虧。
楊斌在聽到我喊完大哥之後,他哈哈一笑,立即來到周扒皮面前,大聲道:「聽到了吧?那小子喊我大哥了,也就是說他現在是我老弟,現在我老弟出事了,我總不可能袖手旁觀吧?周扒皮,咱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有什麼事你直接衝我來就行了,可以嗎?」
周扒皮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