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40章 心裡痛的慌 文 / 權利
秦尚鵬抽煙不停,喝酒也不停,許西最開始也沒真的用心去聽,但慢慢的她也被這傢伙身上那點故事給吸引了,但僅僅只是對他的故事感興趣,而不是對他這個人感興趣,許西這一天還是能夠分清楚的,其實這大概也就是女人的共性了,誰都喜歡那些驚心動魄的故事,也喜歡那種有故事的人,更喜歡那種有著滄桑感的故事,有著英雄事跡的大俠樣的人物。
當秦尚鵬停下來給自己倒酒的時候,許西破天荒的沒有催促他趕快說。
而在說起黑玫瑰的時候,秦尚鵬卻有點難以啟齒了,一直在憋了幾分鐘後,他才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但她人是真心很厲害,至少我在她面前從不敢大聲說一句話,論武力值,她分分鐘秒殺我,論智商,我起碼被她攆出幾條街,你可能也會問,既然這樣,那我為什麼還會跟著她做事呢?為什麼還要聽她的話呢?」
「我想這大概就是每個人都有的通病了,起碼我是這樣的,越是自己越不過去的鴻溝,我就偏偏要往前面衝,甚至當初被她打了之後,我還在心裡默默發下了一個毒誓,我說這輩子要不把她壓在床上,我就不姓秦,可結果還是我輸了,因為我發現自己在她面前始終沒有任何的勇氣去反抗,真的是半點都沒有,最後一次離開的時候,我還被她一腳踹進醫院足足躺了半個月。」
「但是,我還是沒有忘記我心裡發下來的那個毒誓。」
「我也堅信自己有一天會讓她主動過來求我。」
「而這,也是為什麼我當初我毅然決然離開她的原因。」
「當你面前那堵牆始終翻不過的時候,那就得繞圈子繞過去啊!」
「這就是我那點時常讓我自己都覺得自嘲的故事了,完了!」
秦尚鵬按滅手裡的煙頭,端起酒杯很豪爽的一飲而盡。
許西雙手撐著下巴,似乎還沒從這種深深的感觸中反應過來,直到秦尚鵬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幾下,她才終於醒悟,說了一句:「一般般的精彩。」
秦尚鵬微微笑道:「那是不是得答應我下次約你?」
許西撇了撇嘴,很霸道的來了一句,「看心情。」
秦尚鵬大概也是覺得無可奈何,他在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後,也問道:「我的說完了,那你是不是得跟我說說你的故事了,就算是沒有我這種經經歷,但你中不至於沒談過戀愛吧?隨便挑一段感情經歷說來聽聽就行了。」
許西先是給自己灌了一杯酒,然後皺眉想了一會,說道:「我啊,我從小就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沒吃過苦也沒受過什麼挫折,但不知道為什麼,在感情上老娘卻敗的一塌塗地,這點真被你給說對了。」
秦尚鵬很感興趣的哦了一聲,「說來聽聽!」
許西哈哈笑了笑,又再次給自己灌了一杯酒,或許是剛剛被秦尚鵬這番話給打消了心裡的顧慮,又或許是喝酒喝多了,這時候她也突然就不怎麼反感眼前這傢伙了,然後她果真就知無不言道:「我已經忘記我是怎麼喜歡上他得了,我也記不清第一次見他到底是什麼時候了,我甚至都忘記他長什麼樣子了,但每當晚上一個人想起的時候,他那笑容我卻記得清清楚楚。」
「很多人都得過單相思這種病,可我卻是很病入膏肓,我也搞不懂為什麼自己無論怎麼努力,卻始終還是走不進他心裡,我知道他身邊有很多優秀的女孩子,我甚至還知道他有喜歡的人,可我還是犯賤的飛蛾撲火撲了上去。」
「上一次他回南京,我準備了無數心裡話想跟他說,我也以為自己這次總能打動他了吧,哪怕一點點都好,可見到他之後,他只是跟我說了一句話,說自己要做父親了,結果我到嘴邊的話就徹底吞回肚子,然後我就只給他唱了一首歌,我說你就是我心裡那顆最亮的星,可他還是義無返顧的離開了,這個混蛋真是混到到了一種境界,憑什麼別的女人他可以玩曖昧,跟我就不行?為什麼?」
「沒有答案,到現在我都沒想明白。」
「可是也不重要了,因為我已經決定去忘記了他了。」
許西說著說著就紅了眼睛,這種酸楚估計也只有她自己能去感受。
坐在他對面的秦尚鵬只是微微笑了笑,但眼神裡卻有著一種很陰狠的目光。
許西當然沒有發現秦尚鵬眼神裡露出來的那種目光,她只是轉頭不想讓對面這個人看到自己很脆弱的一面,只是老天爺卻像是故意要玩她一樣,因為就在她剛擦了擦眼睛,赫然就看到了她嘴裡剛剛一直說的那個混蛋。
因為混蛋就站在樓下,並且眼神也剛好注視著她。
許西不知道這混蛋到底來了多久,儘管她很想多看一眼他,但是傲嬌了一輩子的她怎麼可能會在關鍵時候低頭?怎麼可能會在自己已經下定決心的時候再去改變自己的決心?
許西立刻回過頭,瞬間轉換出一張笑臉,然後端起酒杯直接坐到秦尚鵬身邊,說道:「雖然我們這算不上是同病相憐,但至少我很欣賞你,廢話不多說,今晚不醉不歸怎麼樣?」
秦尚鵬斜撇了一眼樓下,心裡冷笑著伸出手一把摟住了許西的肩膀,大聲道:「不醉不歸!」
許西沒有拒絕,也沒有推開他摟著她的手——
「這丫頭簡直不像話,我要上去找她!」
當許東想迫不及待衝上去的時候,我連忙一把拉住她,搖了搖頭,說道:「你先回去吧,這邊我來處理。」
許東有點茫然的盯
著我,怒道:「你幹什麼?沒看到她現在什麼樣嗎?」
我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火氣,直接轉頭朝她吼道:「我叫你走,沒聽到嗎?」
許東大概是被我的氣場給嚇到,但她並沒有走,而是站在我身邊不敢開口了。
我眼神死死盯著樓上,心裡莫名痛的慌。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說不出任何感覺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