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7打自家老爹的臉 文 / 神聖祭祀
「二叔,熙兒做錯什麼事了?怎麼你要剝奪她嫡女的身份?」林雨軒人雖小,但是他的眼神卻是非常犀利的看向了林佑南。隨後他又著重的看了一眼林鳳嬌,眼底閃過一絲的不屑。如果熙兒被剝奪了嫡女的身份,那麼林鳳嬌又憑什麼能夠得到成為嫡女的資格?他現在感覺,二叔林佑南的腦子似乎有些不清,難道說他已經提前到了老糊塗的年紀了?居然會做出如此荒唐的決定?
「妹妹,醒醒。」這會兒林雨軒可不管林鳳熙是不是有隱情在裝暈,他趕緊把她搖醒,要不然她的嫡女身份可是要不保了。
「嗯。」林鳳熙感覺自己的這副小身板兒,快要被林雨軒這個小兔崽子給搖散架了,她不得不假裝出剛醒的樣子,哼唧了一聲來表示自己已經醒了。
「熙兒,你醒啦,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林佑北見林鳳熙醒了,他趕緊走到林鳳熙的床邊,身子一拱,把礙事的林雨軒給拱邊上去。
林鳳熙看了看林佑北俊朗的五官,再看了看林雨軒俊秀的模樣,就連作為她身生父親的林佑南也俱是俊美男子一名,心下不得不感歎這林家的基因實在是好。這老的少的,全都是一窩子的俊男美女啊。當然這其中包括她自己。
不過在她躺在床上觀察了這麼久後,她覺得相比自己的父親而言,她還是更喜歡疼愛她的三叔林佑北。從兩個人對她的態度來說,林佑北明顯的偏愛她。而林佑南,在他的眼睛裡,她所見到的更多的是精明的算計。一個對親生女兒都要算計的人,怎麼配她喊他一聲父親?
「爹爹。」林鳳熙當著大家的面,突然向著林佑北伸出了稚嫩的雙手。
「呃,妹妹,你爹可是二叔,不是三叔哦。」林雨軒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他立馬開始糾正林鳳熙對於林佑北的稱呼。
而林佑南在聽到林鳳熙叫了林佑北一聲爹爹後,他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而林鳳熙的這一舉動,就算是秦玉蓮見了,也忍不住呆愣住了。她在心裡不由的犯起了嘀咕,這個小丫頭想要幹嘛?無緣無故的,她怎麼會喊林佑北為爹爹?她的目光不由疑惑的從林鳳熙的身上移到林佑北的身上。最後,她看向了自己的丈夫,果然林佑南的臉色是黑的。
秦玉蓮心思一轉,嘴角不由的掛起了不明淺笑。
「啊呀,熙兒,莫不是糊塗了,你的爹爹可不是他哦,不過細看熙兒的眉眼,還真與三叔有幾分相像之處呢,不知的外人還真會當你們是父女。」
秦玉蓮說這話明顯是故意的,不管林鳳熙現在是什麼個情況,只要是她做了惹林佑南生氣的事,那麼她就要把這件事無限的放大。現在她就是要挑撥林佑南與林佑北的關係,誰讓林佑北不把她放在眼裡的,她說過要他好看的,她是言出必行之人,所以現在有踩林佑北的機會,她一定會好好的把握的。最好能讓林佑南對林鳳熙徹底的反感,不想再要這個廢物女兒,那就再好不過了。
看著唯恐天下不亂的秦玉蓮,林鳳熙當然知道她是在有意挑撥離間,可是林鳳熙現在根本就不屑林佑南,她覺得想要在林家保住自己的小命,跟著林佑北的前途遠比跟著林佑南大。反正她的主意打定了,既然林佑南想要廢嫡立庶,那麼她就敢無視她這個親爹,管別人叫爹。
「乖熙兒,再叫聲爹來聽聽。」林佑北大樂的把林鳳熙從床上抱了起來,不顧林佑南黑得不能再黑的臉,逗弄著懷中的林鳳熙。說老實話他一直想要個乖巧的女兒來著,可是偏偏他的夫人只給他生了個兒子,所以他才會特別喜愛林鳳熙,在他的眼裡,女兒就得像林鳳熙一般,是個軟嬌萌寶寶的模樣。
「爹爹。」林鳳熙不負眾望的又喊了一聲,那軟軟糯糯的嗓音中還帶著一絲奶氣。她用眼睛的餘光瞟到林佑南黑般鍋的臉色,心下不由的一陣大爽。哼,叫你丫的廢嫡立庶,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開始而已。
「好好,乖。」林佑北聽到林鳳熙那聲軟軟糯糯的爹爹聲音,他的整個人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的全身舒坦,精神抖擻。
「熙兒,我才是你爹。」林佑南在林鳳熙叫出第二聲爹爹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出聲阻止。
可是林佑南在林鳳熙的眼裡已經劃為了黑戶,她怎麼可能會聽林佑南的話?再則,她可沒有忘記站在林佑南邊上的秦玉蓮,她可是直接把她害成這樣的原凶,如果她把自己表現得很鎮定,那麼秦玉蓮為了保住她自己,必定會對她繼續下黑手。她現在可以利用的資本就是自己幼小的年齡,她盡可能的在眾人面前展現出自己的弱小,這樣才不會得到秦玉蓮的特別關注,所以她索性把頭一縮埋在了林佑北的脖子間,弱弱地用帶著害怕的聲音對林佑北說道:「壞人,凶,怕怕。」
看著林鳳熙如此黏著林佑北,而且還在林佑北的懷中指責他這個做老子的說他是壞人說他凶,林佑南這會兒的臉色簡直完全可以和炭晶比美了。
「大夫,這是怎麼一回事?她怎麼似乎不認得我了?」林佑南終於忍不住一把拽過大夫,想要問個究竟。
「這個…。」大夫頭頂冒汗的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心裡在想著衰啊。今天他都遇上了什麼破事兒啊?林鳳熙這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過,這讓他怎麼診斷?他在腦子裡翻遍了自己讀到的所有醫學古籍,終於在犄角旮旯裡找出了一條有用的信息。
「熙兒小姐這情況像是失憶了,依古籍中記載,若是有人遇到了特別不好的事件,會選擇性的遺忘那斷不好的經歷。現在熙兒小姐的狀況似乎就是這樣,要不二爺可以問問熙兒小姐,倒底是誰把她傷成這樣的?如果她答不上來,那麼就表明她失憶了。」大夫用手擦著自己腦門上冒出來的虛汗,連蒙帶猜的把自己所知道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