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3.沈慕楓是死是活? 文 / 維昕
陸夫人拿著手機準備接,但是看到上面寫著謝恩兩個字,陸瀟瀟緊張的拿過去:「我來接」
「喂!哥哥,是不是有沈慕楓的消息了?」陸瀟瀟接了電話便問。
謝恩在那邊聽著陸瀟瀟緊張的聲音,頓了半晌才開口,聲音也略帶哽咽說:「妹妹,你先別激動,剛剛接到的消息今天沈慕楓跟書傑一起一起坐的車,打撈上來了,車子是受了後面車子追尾,而他們的車子也撞到了前面的車子,這樣才掉下去的,前後的車子被撞的都變了型」
「我不想知道他們坐的車子怎麼樣,沈慕楓呢?沈慕楓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送到醫院了?傷的嚴重嗎?」陸瀟瀟打斷了謝恩的話,焦急的問自己想要關心的。
謝恩又停了一下說:「打撈的時候,只打撈出了車子,還有卡在車子裡的司機,沈慕楓跟書傑都不在車子裡姣」
「那他們人呢?」陸瀟瀟追問,手心全是冷汗,心也拔涼拔涼的。早知道下一秒會發生這麼令人猶生猶死的事情,她剛剛剛剛就不該在沈慕楓打電話來的時候,對沈慕楓說話生冷僵硬,不該跟他有爭執鬧彆扭。
她後悔了,她非常的後悔,如果上天能給她一個機會,只要沈慕楓不死,以後她以後再也再也不不跟他鬧彆扭了!哪怕他拋棄她欺騙她完全不在意她,將她.捏.扁.搓.圓.她都心甘情願秈。
可是,即便她在心中這樣的期許發誓,仍然沒有得到他想要得到的消息。
謝恩在電話那頭說:「他們乘坐的車子被前後夾擊,嚴重變形,兩邊的車門都掉了,玻璃全部碎裂,司機頭部重創,打撈上來的時候,腿被卡在車子裡,早就死了。」
「可是可是不是還沒有找到沈慕楓的屍體嗎?」陸瀟瀟仍舊不相信,她全身開始發抖。
謝恩說:「那樣更慘,可能屍骨無存。因為這次追尾嚴重,他們的車子是被後面的車子撞下午的,他們的車子掉下去之後,後面還有車子被撞下去,就算是他們從車子裡逃出來,也難保不會被後來掉下去的車子砸到,更何況,護城河的水很深,下面還有漩渦暗潮」
這個陸瀟瀟知道的,據說掉下護城河的人很少被打撈上來!因為下面的漩渦太厲害,有的甚至是幾個月後才被打撈上來的
也就是說,無論如何,沈慕楓絕無生還的可能了是嗎?
陸瀟瀟手上一軟,電話掉在地上,發出卡嚓的聲音,手機的後殼都摔掉了。
沈慕楓,就這樣死了嗎?
自己終其一生愛的這個男人,這一輩子唯一愛的這個男人,難道就這麼死了嗎?
「不!不!不!沈慕楓你不能死!你怎麼能死!你怎麼能死?」陸瀟瀟突然捶著床大叫起來,怎麼可以?沈慕楓你怎麼可以死?
陸瀟瀟這一叫似顛若狂,可嚇壞了陸夫人。
陸夫人連忙上前抱住陸瀟瀟拉住她的雙手:「瀟瀟,瀟瀟你怎麼了?你可不要嚇媽媽!你怎麼了?」
但陸瀟瀟梗著身子,整個人都僵硬了,任陸夫人怎麼抱著她都不言不語了,嘴巴張大,還是剛剛嘶吼的那個樣子,只是卻一句話都發佈出來。
陸夫人看著女兒的樣子,臉色蒼白,嘴唇發紺,連忙打電話,哆哆嗦嗦的撥了120,中心醫院距離北六橋比較遠,但是可能是這次的事件太過嚴重,中心醫院也排了救護車過去,陸夫人打電話過去中心站那邊問清楚了地址承諾一定馬上派車過去,並且讓她把陸瀟瀟放平,盡量讓她平躺
*)ˍ(*
沈慕楓一夜沒有睡好,昨夜陸瀟瀟接走了陸夫人之後,秦書靜又跟秦傳承鬧翻了,當夜就要離家出走,他作為未婚夫,當然也要跟著。
他開車載著秦書靜去岳家,剛到門口秦書靜看看外面,氣的眼睛都瞪大:「你幹嘛載我來這裡?」
「總不能讓你大晚上的睡車廂吧?」沈慕楓無奈的說。
謝恩是陸家失散多年的事情,讓沈慕楓覺得心情很不平靜,特是謝恩居然跟著陸夫人和陸瀟瀟離開了秦家去了陸家。這讓他心裡難受,想要好好安靜下,若此時安靜下也還好,可是秦書靜居然跟他鬧這一出,讓他更加的心煩意亂。
「我是男人可以將就下,你總不能窩在這車裡吧?」沈慕楓看著秦書靜說:「你之前不是在這裡訂了房間的嗎?」
「之前我你怎麼知道?」秦書靜看著沈慕楓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邊訂了房間?」
沈慕楓百無聊賴的點燃一支煙:「你去問書傑。」
秦書靜愣了一下說:「書傑都告訴你了?」
沈慕楓看了秦書靜一眼冷笑:「告訴了。」諷刺,口口聲聲說愛他的未婚妻對他有所隱瞞,反而是小『舅』子知無不盡的告訴他。
秦書靜看沈慕楓的樣子,連忙說:「楓,我不是刻意瞞著你的!我媽媽回國不讓我告訴任何人,我連書傑都沒告訴!書傑知道是因為妹妹告訴他的」
「我知道!」沈慕楓說:「你答應你媽媽的,我明白,我不怪你的。」
「謝謝你!」秦書靜握住沈慕楓的手說:「楓,這裡的房間是給媽媽定的,媽媽提前回來,只是因為陸瀟瀟她媽在我家,我媽就沒有回去。」
「嗯!」沈慕楓點點頭。
秦書靜說:「楓,不如我們去你的房子吧!反正我們遲早都要結婚的。」
沈慕楓說:「我送你回秦家吧。」
「為什麼?我不配進你的門嗎?我才是你的未婚妻。」秦書靜又激動了起來。
沈慕楓看了一眼岳家酒店說:「不是你不配進我的門,是你先坐根本不想也不能進我家吧?你不是要跟你媽媽一起爭奪你爸爸手中的財產嗎?你這個時候離開,不是給陸氏母子三人機會?」
沈慕楓說話冷靜,雖冷卻是事實。
秦書靜沉默了,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沈慕楓說的話,好像是站在她這邊,來跟陸瀟瀟母女對立的,但是她並不能開心不知道為什麼。
沈慕楓看著秦書靜說:「書靜如今我們才是一隊的人,如今的秦氏你和書傑才是合法的繼承人,你絕對不能讓外人捷足先登,搶了你們所有的財產!」
秦書靜瞪大眼睛看著沈慕楓,半晌才說:「對你說的對,我不能不能讓外人搶走屬於我的財產!特別是陸瀟瀟!」
「嗯,所有這個時候,你不能離家出走離開秦家的。」沈慕楓勸慰。
秦書靜點頭:「是!我不能被外人逼得離開家,這樣就想是喪家之犬一樣。」
「嗯!我送你回去吧。」沈慕楓說,秦書靜看看岳家酒店的大樓說:「不如我帶你上去見見我媽吧?你還沒見過我媽媽。」
「我覺得還是不要了第一打擾伯母休息,第二你爸爸不會喜歡的。」沈慕楓一口否決,秦書靜看看沈慕楓也沒有再說什麼便讓沈慕楓送她回家。
到了秦家秦書靜拉住沈慕楓:「楓,都這麼晚了,今晚你住下好不好?我一個人好害怕。我剛剛跟我爸爸吵架離家出走,就這麼回去」
沈慕楓本想拒絕的,但是想了想沒有拒絕,跟著秦書靜一起進去。到了春苑,傭人們也都睡了,這樣也好並不會發生尷尬。
秦書靜拖著沈慕楓的手臂上了樓,到了秦書靜房門前,沈慕楓一副睏倦的說:「書靜,你快進去睡吧!」
秦書靜的臉色一變:「你還是要回去?」
「這麼晚了,我不回去了,我就在隔壁。」之前這邊是給沈慕楓一件客房的,自從在這邊住了第一晚上,那以後那間房就被秦書靜給保留著,在沒有別人住過了,久而久之,連家裡的傭人都知道這一間是未來姑爺的房間。
「為什麼要睡到隔壁去?」秦書靜大為不滿,訂婚都這麼久了,她想要再進一步發生點什麼,沈慕楓總是有一頓的理由名正言順的拒絕。
說什麼為了尊重對方,婚前不能有性行為,那為什麼當初他跟陸瀟瀟戀愛的時候還一起租房子?陸瀟瀟甚至還為他懷過孩子。
想到成為了他的未婚妻還是不能比得上陸瀟瀟,秦書靜心裡就有氣。
沈慕楓說:「你爸爸正在氣頭上,他不喜歡咱們這樣的,今晚你已經惹他生氣了,就別再做讓他不喜歡的事情了。」
秦書靜想想爸爸的態度,連媽媽這個髮妻都可以不讓進家門,真的怕惹急了他,他把她也趕出去。於是秦書靜踮起腳尖在沈慕楓的唇上印上一吻,這才回房間。
房門一關,另外一件房間的門卻開了,秦書傑探出頭來笑著說:「姐夫,早點睡,明天有個比較難纏的案子,你幫我一起去看看唄?」
沈慕楓說:「好。」
於是他第二天一道早就被秦書傑叫起來,坐上車子的時候才知道這個案子,是關於老鼠街的。
老鼠街那邊是三教九流的聚集地,哪裡住的可都是道上混的,釘子戶,一群一群的都不好惹,經常發生爭執流血事件。想要開發那邊土地,簡直是要跟所有的群體對著幹,以前也有開發商動那一片的主意,不過後來都因為各種原因不了了之,如今秦氏不知道是抽了那陣子風想要動那片地。
不過相對於留在秦家面對秦家父女間的爭執,他倒是寧願出來面對一群不講理的混混。
車子本來行駛的還好,秦書傑坐在車子上說起了陸瀟瀟還有陸夫人,他不同於秦書靜,居然對謝恩成為陸家的兒子,秦傳承想要栽培的人很贊同。
這點沈慕楓倒是有些意外。秦書傑笑:「姐夫你不用覺得意外,我爸爸喜歡別的女人的事情我小時候就知道,那時候我媽媽天天跟我爸爸吵架,最後甚至懷著妹妹去了英國。不過我
也挺佩服我爸爸的我媽媽走後十幾年都不碰女人心裡一直惦念著陸夫人。」
沈慕楓靜靜的聽著沒有吭聲,秦書傑就湊過來說:「所以我對陸夫人沒有任何的敵意,至於姐姐的心頭刺陸瀟瀟,那是你們之間的感情糾葛,如果以後陸瀟瀟成為我的姐妹,我會很熱誠的歡迎她的,對了還有,也不知道昨晚陸夫人回去之後睡得怎麼樣,姐夫你給陸家那邊打電話問問唄?」
沈慕楓說:「有什麼好問的?他們跟我如今並沒有多大關係,何況現在你姐姐正在氣頭上,知道我跟陸瀟瀟聯繫還不傷心?」
「切?姐夫,我姐都能容忍你明著包、養著陸瀟瀟,怎麼就容不得你給她大哥電話了?」秦書傑說著,就把沈慕楓電話搶過去查聯繫人,看到陸瀟瀟的電話號碼並沒有十分親暱的標注,只是跟被人一樣標注著陸瀟瀟,就笑了笑說:「我幫你打。」
沈慕楓什麼都沒說,只看著秦書傑打電話,他不確定秦書傑是想要幹什麼,看他的通訊錄?看他跟陸瀟瀟的感情?收了秦書靜得指示?
電話打通,秦書傑就拿著電話開了外方放在沈慕楓的耳邊。
電話裡陸瀟瀟的聲音非常的冷漠,還說他沒事打電話浪費話費,說的十分嫌棄的樣子。
秦書傑聽了,大笑起來卻忍著不笑出聲,於是沈慕楓就等了秦書傑一眼,掛斷了電話,誰知道剛掛斷,陸瀟瀟又打了過來。
如今秦書傑在,他真不知道秦書傑的目的,不能跟陸瀟瀟表現的太親近,又不能讓他認為他『包』養陸瀟瀟的事情是在做戲,為難著,就把陸瀟瀟對他的態度拿來對陸瀟瀟,陸瀟瀟似乎很傷心,沈慕楓想著怎麼解開這個困局,突然前方發出覺得的聲響,彷彿是天崩地裂,同時煙塵四起,前方的司機緊急剎車,卻也撞到了前面的車尾。
一個可怕的事情發生在眼前,沈慕楓意識到了什麼之後第一反應就是立即猛然打開自己這邊的車門,與此同時他們的車子也被後面的車子追尾,而他們前面的車子就像是拿在孩子手裡的玩具,逕直的下限消失在粉塵迷惑的視線裡,而他們的身子隨著車子向前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