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 ：民法和探險業 文 / 徐奇葩
自從宋軍貢獻半個金州後，老天似乎不願意讓宋軍順利佔領整個金州，南亞的雨季來了，連著一個月的大雨把宋軍的部署全部打亂了，由於宋軍開始大規模裝備火器，虎式火炮還好點，發射藥都是出廠前用牛皮紙包裹好，直接就裝填到炮管裡，炮彈也是封閉的，只要在火炮上方設個遮雨的棚子基本上不影響火炮發射速度。狼式火槍就麻煩了，狼式燧發槍最怕的就是潮濕，擊發藥裸露在外很容易潮濕，張默只好把火槍把三稜刺刀裝上充當長槍兵使用，張默分析戰況後在巴東，北乾巴魯，杜邁一線挖掘戰壕，就地防守，讓海軍前出轟擊金州北部靠海岸的土人部落，讓他們不能把軍隊合理部署到西征軍的正面只得把人手都集中到艦炮不能威脅到的中部地區，這麼一來，張默就讓康進之把所有陸軍虎式火炮集中到陣地正面兩翼交給海軍和一部分陸軍步兵駐守。
金州北部的馬來人開始也集中十萬兵力發起對宋軍防線的衝鋒，馬來人先做祭祀儀式，接著喝些莫名其妙的水後在頭領的驅使下人們逐漸開始發瘋，嗷嗷的衝向宋軍陣地。不過宋國火炮的射程實在太遠，宋軍旗語兵登到高處為炮兵標明距離，方位，指揮虎式火炮十里左右就開始射擊了，馬來人又不能從十里路程就開始衝鋒，結果馬來人一路小心翼翼躲避宋軍炮火這被動挨打很打擊馬來人的士氣等衝到宋軍陣地前五百米時，宋軍火炮開始裝填葡萄彈，一兩厘米的彈丸像雨一樣的射向馬來人的衝鋒陣線，首次裝備部隊的迫擊炮也發揮威力不斷的把迫擊炮彈拋向馬來人的人群中，馬來人損失慘重第一批三萬馬來人倒是不畏生死在戰死兩萬多人的情況下硬是衝到宋軍陣前，宋軍在接敵五十米時就開始投擲手榴彈，等到馬來人完全沒有陣型零散的衝到宋軍對面的時候宋軍的刺刀已經迎接他們的到來，最後短兵相接的時候實力相差太懸殊了，四五個宋軍對付一個馬來人結局自然沒有什麼可說的，完全就是宋軍在練習團隊刺殺演練。
三萬馬來人一個後退的都沒有全部戰死在衝向宋軍陣地路上，這讓張默心驚不已，如果馬來人都這麼不怕死還真的不好打，前方把宋軍傷亡統計出來交給張默批示，宋軍陣亡一百三十三人，負傷四百六十八人，其中重傷五十六人。馬來人死傷兩萬八千多人，剩餘一千多人全部都是傷殘，抓住他們的時候一開始還發出野獸般的吼叫，兩個時辰後這些人都平靜下來露出了來自心底裡的恐懼。從賬面上看宋軍無疑是場大勝，可是面對如此原始落後的馬來人居然還讓人家公道防線內還損失了幾百人，這讓張默很是不爽。找來通曉馬來語的翻譯去審問那些俘虜問問到底是什麼讓這些馬來人不懼生死的衝鋒的。
由於張默沒搞清楚馬來人為什麼如此善戰的原因之前，張默嚴令陸軍就地加強防守，建立柵欄，壕溝，陷阱總之就是絕對不給馬來人任何偷襲的機會。同事命令魏豹帶著海軍圍著馬來人駐地的海邊不間斷的炮擊，騷擾。把他們的活動範圍壓制到固定的圈子裡，以備宋軍來做準備好調集軍隊予以殲滅。
西征軍由於天氣原因不能主動出擊，只得轉入防守，趙是知道南亞的氣候表示理解張默的困難，把西路軍的指揮權全部交到張默手上並表示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具體事宜由張默自己做主有什麼困難需要國內解決國家一定會盡最大努力給予支持。張默得到趙是這樣的表態實在不好意思再提什麼條件，就一句話保證完成陛下交給的任務，現在就是天氣作祟，等到合適的天氣到來一定會在最短時間內解決金州上馬來人的勢力，讓金州早日進入大宋帝國的懷抱。
宋國得到半個金州後，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往金州移民了，俘虜的奴隸被賣到婆羅洲的各個地方，男人被送到礦山，建築工地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女人被分配到工廠和種植園工作，十歲以下的小孩精壯的被皇帝挑選到秘密訓練營進行洗腦和培訓殺人技巧；一部分被賣到和女人一起工作的農場和工廠裡。僱主對這些人的生活保障只有飲食和服飾，漂亮一點的有的被買回去做小妾或者賣到妓院接客。這裡說下宋國是妓院是合法的，但是國家法律規定宋國臣民不管男女不得買賣，宋國女人就算自己想當妓女必須要得到當地政府多道手續同意，由於本國人的成本太高外國女人就沒有這些限制所以妓院老鴰根本就沒有動力招收本國婦女從事妓女行業的動力，還有所有妓女定時要進行體檢以保證嫖客的安全等等。
國家民法也適時頒布出來主要就是以上說的：凡是擁有大宋國籍的臣民享有人身自由和地位平等，適齡公民將享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臣民之間不得人身買賣，但是可以僱傭，國家和政府機關尊重每一個宋國臣民的私有財產，國家成立醫學院，將在白拉奕，坤甸，三馬達林開建三所大型醫學院，承認私人醫生但是必須得到當地政府審核，所有適齡兒童當地政府有讓其入學和家長讓其接受教育的義務；所有不管政府開辦還是民間開辦的學校必須保證學生的文化知識的同時還必須保證學生的身體素質合格；男女平等尊重婦女國家鼓勵生育但生育自由必須得到保障，鼓勵大宋臣民實行一夫一妻制，一個男人最多娶三位華族女子為妻，非華族女子不在法律約束範圍之內；若家庭男子身故女子有再嫁的自由，任何人不得限制其自由反之男人喪妻後也可以再娶。
畢竟法律剛剛開始實施，幾千年沉澱下來的思想還是女人以男子為尊，所以遠征軍和隨征商人特別喜歡俘虜和購買十歲以上二十歲以下的少男少女，這個年齡段的價值最高，把五歲以下四十五歲以上的俘虜當時就推入大海或者直接就地埋了，歷史就是這麼殘忍一旦沒有利用價值你的敵人會要不猶豫的把你除掉，蒙古人佔領中原用的比這個殘忍多了，趙是接到幽靈軍的匯報也就坦然對之。奴隸的事情由市場自己去解決，趙是也不會為了這些奴隸去和自己國家的商人利益去對抗，歷史的進程就讓歷史自己來解決好了，這個世界什麼時候都是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如果不是趙是把這些宋人帶到婆羅州這些宋人已經是歷史上在崖山投海了，現在婆羅洲大概有一百五十萬宋人，這些人只有三十多萬是原來宋人，六十多萬瓊州人，其他的都是流落在占城，真臘和海外婆羅洲，呂宋群島的華族或華族後裔，他們自己本來在所在的國家生活的很幸福，可是趙是的到來他們毅然選擇放棄原有的生活而心甘情願的追隨一個有正統皇帝身份帶領的國家，在他們看來趙氏皇帝的到來他們就不再是流民和無根的浮萍，婆羅洲華族政權建立本來就是要代表華族的裡利益，趙是又大力宣傳華族高貴至上的血統民族主義形成了巨大的吸引力就把周邊的華族都吸引到婆羅洲來，婆羅洲的人口膨脹也就水到渠成起來。
對於南亞華族陸續往婆羅洲遷徙的事情，趙是倒是抱著坦然的態度，既然這些華族相信他那麼他就要承擔起這個責任，只要軍隊保持著目前這種態勢，一直給他們外出作戰的機會，如果老兵厭戰了那就輪換，這個世界好戰的人總歸比熱愛和平的人多，要時刻讓國人保持對任何戰爭的新鮮感，要把熱愛探險征服世界的精神灌輸到每一個大宋臣民的腦海裡，趙是把自己的想法做成方案交給董曦，讓他在帝國大學上按照這個方案發表演講，要讓所有教學文科材料都鼓勵國民對外冒險，探索，征服發展。同時在長老院會議上趙是建議國家制定法律保護國民私有財產國民只要不觸犯國家法律和國家利益凡是在外探索，征服得來的財富只需要繳納百分之三的稅賦就就能得到國家認可。
議長趙孟頫雖然覺得這樣的法律容易鼓動國民外出禍害周邊國家和勢力，給他們自己造成傷亡等問題。
趙是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把我們固有的農民思維轉換一下，冒險探索和征服帶來的財富不是每天埋頭耕種創造財富所能比的，還能帶動一些周邊產業，比如外出探索一個人肯定不行就需要一個團隊相互扶持，首先：有過戰爭經驗的退伍軍人就成了非常合適的招募對象，就解決了政府對退伍軍人工作的安置問題；其次：探險就需要交通工具而船隻就是最主要的交通工具這樣就興盛了造船業；再次：外出安全保障就需要武器，武器將會是按照他們自身需要定制，就興起了武器製造業和創新武器這樣對國家武器開發業起到一定的作用；再次：這些人經歷九死一生探索歸來需要各種生理等滿足這樣就帶動了服務業；再次：等財富累積到一定時候超出他們的運載限度他們就需要僱傭鏢局護送這樣就興起了物流業；還有：在外面探索到超出他們能力的任務就需要僱傭別的團隊一起征服就會創造出傭兵業。傭兵業以後會成為國家不好出面但是只要出錢就會有人願意為國家完成任務的行業，這樣就會大大減低正規部隊的傷亡和撫恤要知道咱們國家隊軍人的撫恤可是很高的；我覺得以後正面戰場由國家軍隊去完成，戰後戰場秩序就完全可以交給傭兵來做，別的比如後勤保障，安保，一般騷擾，刺殺等任務也可以交給傭兵去做，當然為國家服務的傭兵還是得有從退伍軍人來組成，找些絕對忠誠國家的人選來擔任首領，我們對他們只需要付錢就可以了，這樣我們就會把威脅降低到最低。
外出探險當然有傷亡等事情發生，世界上沒有什麼是絕對安全的，你想要致富就要用自己的本事去爭取，如果你有治理國家的本事，那你就來當官治理國家，你有創造財富的本事那你就來製造財富成為商人，既然有些人沒有成為官員和商人的本事就要為他們和那些退伍或者喜歡探索的勇士創造出路，而不是把他們困在國內讓他們成為農民，工人或者犯罪分子。給他們一個除了上學，經商之外可以成為富人的路徑，相信只要是人擁有一定財富回到國內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冒險了，就會牢記國家法律謹小慎微的去過日子，因為誰都想過安穩有錢的日子，而不會為了未知的冒險去捨棄手中的財富，你們說這樣是不是會方便政府管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