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五糧液 文 / 徐奇葩

    現在帝國最繁忙的人無疑就是商亭，現在他才知道陸秀夫不願意接手宰相的位置是多麼英明的決定，這國家的版圖天天都在擴大，每擴大一個地方就要安排官員制定規劃方案和遷徙大宋臣民過去開發，每開發一個地方首先就是需要大筆金錢的投入，雖然每次軍隊都能帶回大筆的財富，可是獎勵完軍隊有功將士後所剩的也只夠前期的投入，後續資金還是需要從國庫裡調撥。

    讓商亭這些政府官員最眼紅的是那些隨軍商人，每次都跟在軍隊屁股後面賺大錢，軍隊先期準備時他們負責運輸糧草和向軍隊戰士售賣物資賺取佣金，等到戰爭開始他們就像蒼蠅一樣只要戰爭一停止哪怕是臨時停止給他們都蜂擁而上找己方的將士收購戰利品，戰俘和金銀銅鐵器全要搞得宋軍士兵打掃戰場格外賣力基本上片瓦不留，戰爭結束了更不得了這些商人圍著軍隊總務官，忙著收購戰俘和購買軍隊認為不要的物資。這三次戰爭除了對爪窪島（爪窪島人投降太快，事後還死心塌地的跟隨宋軍出兵作戰爪哇人的質樸弄得這些奸商都不好意思對爪哇人下黑手）其他兩次都賺的盆滿缽滿，反正隨軍商人裡裡外外都賺錢就看賺多賺少罷了。

    商亭在參議院上曾經提議對隨軍商人單**一項徵稅法案結果被商界的和軍界的共同反對而不了了之，商界的理由是隨軍商人是冒著生命危險在未知的戰場上做生意，都是有買有賣絕對公平絕對沒有剋扣士兵的情況發生，他們參與運輸就解決了軍方對運輸的投入，對軍隊也很有益處軍方反對和商界差不多最主要的就是商人的物資運輸速度比官方的快和及時，我們付錢給商人他們的響應速度比國家官方運輸速度快，軍隊作戰結束後攜帶大量繳獲物資不方便還需要另外開闢物資運輸隊就會有風險而商人們把這些物資大而化小後拉走有效的減小了被盜賊截獲的風險，而這些資金已經到軍隊手上了這樣軍隊完全可以把風險轉嫁給隨軍商人。

    這麼一來商亭也覺得隨軍商人不容易，也就不再看著隨軍商人那麼點實惠了，可是必須控制隨軍商人的人數，別到時候國家軍隊就為這些商人服務了，商界和軍界當然同意把隨軍商人正規化，讓他們有規律的良性競爭而不是大家一哄而上雜亂無章的競爭，設立台階要想隨軍出征就需要繳納一定的保證金在基金會裡，這些錢等到以後回來結算軍隊物資的錢和意外戰死了撫恤，這樣既能保證軍隊利益也保證隨軍商人的利益。

    南面穩定後丁謙和郭天賜這邊早就開始對呂宋群島進行情報偵察行動了，不過得到信息卻是呂宋群島到處都是小島統計一下大概有七千多個島嶼，現在島上大多都是馬來族人，也有部分華族不過規模比較小，這麼一來陸軍暫時派不上用場，一個島一個島打下來七千多個島嶼打到猴年馬月啊？丁謙和郭天賜商議後決定不能這麼幹，決定集結民兵和武裝商人作為後續部隊，只要打下一個島嶼就留下適當的民兵和武裝商人清理島嶼，然後跟著軍隊到下一個島嶼，這麼多島嶼指望一個陸軍師肯定不夠了，必須要地方武裝協助。首先控制幾個大一點島嶼，從南向北一路掃蕩過去把島上的馬來人全部驅逐到大海裡去。

    軍事方案為準備調集兩個帝國陸軍師，一師從巴拉巴克島向北掃蕩整個巴拉旺島後攻佔民都洛島，二師為主力調集一個師再加五萬民兵和商人約八萬人從三寶顏登陸佔領整個棉蘭老島後向北後分別攻佔內格羅斯島、萊特島、班乃島、薩馬島進而控制整個除了呂宋主島外所有地區後，暫停下一步軍事情行動開始清理佔領區內的所有抵抗勢力，所有一切結束後把第一師和第二師軍力集結攻打呂宋主島爭取一年時間徹底佔領整個呂宋群島。

    二人覺得這個方案比較靠譜就上報軍部由皇帝審批，結果被皇帝打了回來，意見是國家軍隊控制棉蘭老島和呂宋主島然後做好自己生那查，山打根，邦奧一帶防禦別讓呂宋群島上的馬來人偷襲婆羅洲然後控制住這兩個大島，其他地方讓民間勢力去做官方發佈冒險和傭兵告示，只要是大宋帝國的臣民佔領的島嶼就屬於這個宋國臣民，要把民間力量發揮出來不要什麼都讓國家來，國家軍隊打下來的地方還是交給民間來建設開發不如軍隊直接把幾個大點的島嶼站住了，小島就由民間武裝來做好了，既省了軍方出力又節省了官方後期開發的錢一舉兩得多好？

    丁謙和郭天賜怎麼都想不通這個小皇帝怎麼能想出這麼絕的主意，這麼一來軍方的壓力大大降低，只需要控制住佔領區就可以了，如果民間武裝打不過馬來人可以就近向軍方求救，軍方出動軍艦協助民間武裝攻打，這麼一來民間武裝得到實惠軍隊也不用大動干戈，多好的主意。

    就在丁謙和郭天賜還在為趙是的旨意拍案驚奇的時候，趙是也是有苦說不出啊！國家拓展太快了，宰相府已經警告皇帝，國家沒有足夠的資金支持國家繼續打下去了，雖然軍隊的餉銀能從每次繳獲中可以平衡支付，不過佔領區的開發就沒錢了，現在國家到處都在建設婆羅洲內的基礎建設還沒有建設完成，外面又控制了這麼大的地盤，這些地方如果不能遷徙百姓開發出來時間長了又回到原始狀態，雖然那些礦產的開發能得到相應的緩解不過皇帝下的旨意就是大宋帝國內的礦物資源一律不得外賣，只能自己開發自己用掉，因為這些礦產開發完了是不會再生的，礦產的儲量決定子孫後代的生活質量。

    這麼一來趙是又遇到沒錢的尷尬了，雖然玻璃業發展的很好巨額利潤給國庫帶來了大筆資金，可是國家的發展這麼點錢根本不夠，看來還需要開發新產品啊！

    考慮到南亞地區的糧食產量非常高，大部分家庭的糧食都吃不完，就想到提高酒精濃度來賺取外匯。這個時代的酒還只是低純度的水酒，所以經常聽到某個人海量能喝幾十碗水酒後來趙是嘗試了下，水酒的酒精含量連後世的米酒都沒有，這也叫酒？趙是讓人把古晉北面的納土納島清理出來，派出人去收購大豆、大米、高粱、糯米、蕎子五種糧食，收購來的糧食經過發酵，蒸餾等工序後製作出酒精度百分之五十五的高純度酒精，趙是把這酒的名字命名：五糧液，意思是五種糧食釀出來的，趙是把酒精先推到國內市場引起巨大的反應，大宋的酒鬼可算是找到好酒了，這讓趙是非常糾結賣給國人定價不能太高，太高了會引起民間不滿，可是納土納島就那麼大沒有辦法擴大產量，不得已在古晉南面開闢出一個區域專門從事釀酒業生產，皇家出技術大宋帝國百姓都可以參股。

    告示發佈後最先得到消息的趙孟頫第一個跑來找趙是，他出十萬金要占獨家經營權，趙是當然不幹，都給趙家全佔了別人能願意嗎？肯定要花花轎子一起抬大家都有份才能健康有序的發展，趙孟頫還要再談被趙是回絕了。

    後來釀酒業被皇室出技術佔了百分之二十，趙家、陸家、全真教、劉家、張家、江家、商家共同出資八十萬兩金幣佔了百分之五十負責經營，剩餘的百分之十被趙是按照一百萬股分成立軍烈屬基金會管理以後分紅直接發放給軍烈家屬，剩餘的百分之二十以每股十兩白銀被分成兩百萬股投放到市場上由大宋帝國的商人購買，趙是這麼安排七大家族當然無話可說。

    趙是下發規定每年釀酒業都會發佈盈利報告，每年都會分紅，只要賺錢多少都分，這麼一來兩百萬股投放市場十天全部售完趙是之前嚴厲制止超大家族不得購買結果還是被帝國五千多個商人搶購，這一下就給國庫帶來兩千萬兩白銀和八十萬金幣把商亭樂得合不攏嘴這麼一來國家又能挺一段時間了也沒空理會趙是出兵的事。

    趙是把酒精產量擴大後沒有把精力都放在國內，開始往元國、日本、高麗、印度、中東、和暹羅這些小國家傾銷。白酒業逐漸上正規後開始發展葡萄酒，高純度醫用酒精，順帶銷售水晶酒杯，一時間宋國成了這個時代釀酒的代名詞。

    忽必烈得知宋國沒有滅亡還在南亞活的有滋有味詢問史天澤後得知，宋國人逃到南亞小島現在就靠著釀酒和水晶製品度日，帝國如果遠征得不償失，忽必烈也覺得自己的地盤夠大了為了宋國那個彈丸之地沒有必要出動元軍，派出張弘范攻佔占城，古越再說。

    宋國釀酒的名聲是打了出去，趙是知道肯定會得到元國的反應就加緊擴建海軍，把大半軍費都轉移到海軍，廣造戰船和退管火炮，必須保證婆羅洲北部安全。給海軍大臣江鉦下令，海軍船隻每日都要在南中國海巡航，給金甌角的喬吉家族打探占城和古越那邊的蒙古人動向，一定要確保蒙古人的最新動向全部能準時的反饋到古晉，在金甌角外海佈置驅逐艦和護衛艦組成的艦隊隨時應對蒙古水軍的偷襲。

    張弘范在瓊州整備軍力，得到忽必烈的命令就帶著新造的兩百艘船隻一路沿著古越和占城南下，古越和占城見到蒙古人的騎兵心驚不已，元軍還沒攻城就直接開城門投降，張弘范保留了古越國王和占城國王讓他們成偽軍來偵查宋軍動向，在得到金甌角有宋軍活動後就率領一百五十艘戰船五萬多水軍和兩萬騎兵一路浩浩蕩蕩的殺奔金甌角而來。

    喬吉得到蒙古人大舉入侵金甌角立刻給宋國報警，江鉦和劉敏中衡量後決定從金甌角撤走所有華族全部撤走，留下一座空城給張弘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