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8章 ：鏖戰河內 文 / 徐奇葩

    真臘將領一看西面城牆破了睢景臣下達了進攻的命令，眼前的這座城池可不是一般的城市，這是一座建成幾百年來一直作為都城的城市裡面的財寶海了去了，睢大人不願意接受古越投降可不就是讓士兵們多點收入嘛！眾將都興致勃勃的給自己麾下的士兵做起了動員，真臘士兵各個被鼓動瞪著血紅的眼睛嗷嗷直叫，將領們戰刀一揮兩萬真臘士兵就跟在戰象兵後面殺了出去。

    由於河內西城牆倒塌的太快城牆上和城牆內很多古越士兵和民夫根本就來不及逃跑就被壓在廢墟中，瞬間就帶走了上萬名古越士兵的生命，一下子出現這麼大的缺口後面士兵根本就沒有能力冒著宋軍的火炮補上來。就在古越士兵陸續從別的地方衝過來的時候真臘戰象兵已經衝入城牆內了，巨大的戰像有著無比強大的破壞力，普通的建築和弱小的古越士兵根本就抵擋不住戰象的龐大的身軀，但是他們知道後退就代表這河內淪陷和自己的妻子兒女成為奴隸所以只要他們有一線希望都致死不退，古越士兵和民夫全部都抄起自己的武器往戰象身上招呼，畢竟他們沒有專門的武器憑藉著他們手上的那些刀劍棍棒根本就傷不到披著盔甲的戰象，但是也給了後面跟上來的真臘士兵造成了較大的傷亡當然古越軍死傷更為慘重，再加上後面陸續衝上來的真臘兵古越的防線終於經受不住奔潰了，這些真臘士兵眼看勝利在望各個都跟打了雞血似得發瘋般的衝向古越兵。

    古越士兵原本就士氣低落就憑借一口氣硬撐著，時間長了不斷遭受宋軍炮火和真臘戰象兵無情的摧殘剩下的古越兵根本逐漸抵擋不住聯盟士兵的進攻紛紛敗下陣來。睢景臣招呼宋軍士兵佔據城牆往周圍散開把火炮拖到城牆上對準古越王宮開始炮擊。王宮頓時被炮彈擊中濃煙滾滾，宋軍可不管王宮裡面是什麼人全部射擊都是無差別的這麼一來王宮內的古越貴族和王族都遭受了巨大的損失。一部分宋軍士兵登上瞭望台支起望遠鏡查看河內兩軍交戰情況，尋找古越軍集結的地方發出信號告知陸軍炮兵或者就近的海軍，給他們指引位置然後炮兵和海軍按照指引的位置實施炮擊。

    在宋軍這種精確定點打擊下原本就兵力不足的古越軍根本就不能有效的集結形成戰力，宋軍炮彈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只要古越軍集結不到一分鐘炮彈就帶著呼嘯的風聲落到他們周圍，炮擊過後古越軍死傷慘重可是他們除了拿士兵的生命去填實在找不出別的對付聯盟軍的辦法。如此一來聯盟軍在局部形成以多打少的局面這就促使戰線迅速由西向東推進。

    歷史上真臘和古越就是世仇經常發生戰事還都是你死我活的打法，所以他們才不會憐憫普通的古越百姓，見到老人、小孩、男人就直接砍殺，見到年輕的女子就捆起來集中看管，這個時代女人尤其是年輕女子可都是最值錢的戰利品，河內城頓時血流成河，哭嚎連天。

    就在聯盟軍進攻順利進行的同時而鄭元祐的麻煩來了，那就是他麾下的戰艦炮彈告罄了，不得不停止對困守在王宮東面和河內城東的古越軍停止炮擊，艦上的宋軍士兵現在都抄著火槍守著東城紅河流域只要發現古越士兵想從水路逃跑他們就會立刻用步槍射擊。炮彈告罄這下可把這些艦艇兵鬱悶壞了，一開始炮擊河內根本就沒有考慮彈藥儲量又是集中炮擊又是定點清除等等所有教材上的戰法全部都演練了個遍現在好了，沒有炮彈艦艇就成了移動的要塞了，原來的炮兵只得抄起火槍充當火槍兵了。

    鄭元祐這也在著急上火為啥派回去的補給船咋還沒來，光火都有要飛到補給艦隊抓住補給艦隊指揮官槍斃的衝動，眼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就連忙給岸上的宋軍發消息告知他們現在要珍惜炮彈了，海軍炮彈告罄沒有辦法為陸軍提供支援了。睢景臣一聽這還得了？連忙下令固守現有防線，清理河內城佔領區內的殘敵。派出騎兵回到風沙灣調集更多的軍隊過來，給真臘國都金邊發消息，河內指日可待，唯一的麻煩就是現在沒有兵員控制這麼大的區域緊急從真臘和暹羅調遣兵員和軍械物資。

    真臘國王得到消息立馬從金邊守衛部隊調集了五萬士兵增援萬象，要求萬象的五萬士兵挺進河內。同時接到消息暹羅國王也調集了三萬暹羅軍以最快速度穿過真臘國界殺奔河內。

    由於真臘和暹羅的八萬士兵走的前期進攻過的路線所以遇到阻力較小，基本上都是全速殺向河內，預計三五天可以抵達。

    不過補給艦隊就不是那麼順利了，金甌這邊裝滿軍火的補給艦隊早在半個月前就出發了，原來計劃在五十艘戰艦的護送下準備途徑占城一路北上從紅河口進入古越境內最多十天就能抵達河內戰場的。

    當他們經過占城海域時由於吃水深航行速度就比較慢，沒想到的是居然遭到占城軍的攔截雖然佔城水師早就被宋軍打殘但還是有幾艘船的，結果這些船自然也沒有好下場都被護航的戰艦摧毀了，為此艦隊指揮官大為光火還下令護衛艦隊炮擊了占城，炮擊結束後就全速趕往紅河口，等到進入紅河口的時候就遭到古越當地武裝的偷襲，雖然沒有造成什麼大的損失，艦隊的行進速度就被延緩了下來。

    古越王國鎮守寧平的將領叫做儂智高，此人在古越王國以驍勇善戰著稱一直鎮守在古越南部，在古越有非常高的威望，占城強勢的時候曾經入侵過古越結果被儂智高打敗而且還敗的非常慘，打那以後只要儂智高在寧平占城就老老實實從來不敢犯境，如此一來儂智高的在古越南面的威望就特別高連國王陳煚都拿他沒辦法。

    現在河內被圍，眼看就要被宋國真臘聯軍攻破，到時候國王都成了人家的俘虜，按道理作為大將的儂智高應該派兵勤王解救河內，不過儂智高不這麼想，他想的是如果國王被抓住那麼古越南部就是他的天下他就可以憑借自己的威望立地成王，所以他也沒有派兵解救河內而是在寧平和南定一線建立防線**整個古越南部的意圖非常明顯，在得知宋軍海軍補給艦隊即將從紅河口進入紅河補給河內的宋軍消息後，下令整個古越南部所有的古越軍集結在南定阻擊宋軍補給艦隊。

    短短的半個月他就集結了八萬多士兵，儂智高在南定兩岸埋伏準備伏擊宋軍補給艦隊。宋軍補給艦隊進入紅河口後就小心翼翼，這裡畢竟是敵占區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所以一直都是炮彈上膛，看到風吹草動就槍炮招呼。由於宋軍補給艦隊只在紅河中心行走不靠近岸邊使得古越軍沒有辦法抵近偷襲，派出漁船騷擾結果宋軍根本就不讓漁船靠近老遠就開始炮擊直到擊沉為止。

    面對宋軍的小心謹慎儂智高一狠心在紅河兩岸沉入攔阻索和石塊意圖封死宋軍的行軍路線。宋軍前面的探路艦船察覺到古越軍的意圖後，便撈出鐵索予以斬斷，沉入河流的石塊予以爆破，補給艦隊硬是炸開一條航路。儂智高一看如此還是不行就在紅河狹窄處架設浮橋，派駐重兵防守，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低估了宋軍的火炮實力，被宋軍炮火給打的抱頭鼠竄浮橋也被炸毀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後來儂智高在河裡打下暗樁，礁石，拉網都被宋軍一一破壞，反正宋軍就一條現在不是和這些南部古越軍糾纏的時候，就在河中心走不靠近岸邊，就算儂智高再多辦法也沒有用。

    不過這麼一來給補給艦隊帶來的就是行進速度慢了許多，所以真臘和暹羅的八萬軍隊都進入河內了，補給艦隊還才剛剛度過興安，艦上的士兵和指揮官都極度疲勞，一直面對敵人的騷擾使得他們不敢隨便入睡，又不敢全速前進，這就使得艦隊軍官們異常惱火發誓回頭一定要把儂智高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儂智高現在也知道他已經徹底得罪聯盟軍了，原本以為以地理優勢拿下這支補給艦隊就可以大大的撈一筆，結果對方不但有武裝艦船護衛而且戰術執行非常到位只走河心不給岸邊偷襲的機會，人家原本就是補給艦隊根本就不用擔心補給跟不上，這麼一來儂智高拿補給艦隊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過遠在河內的睢景臣和鄭元祐並不知道這些，在等不到補給的時候，暹羅和真臘兩國的援軍及時抵達後，聯盟軍從原來的四萬人一下子增加到十二萬，而原來古越守軍加上老弱婦孺總計有十萬三萬人之多被壓縮到河內東城區一個角落，雖然大部分最多只能充當炮灰，但是龐大的數量還是讓聯盟軍將領不敢怠慢。

    真臘和暹羅的軍事補給糧草都到位後，睢景臣和鄭元祐商議後覺得不能再等炮彈補給了，可以發動強攻王宮和東城區了。

    睢景臣接受底層軍官的建議把十個宋軍搭配三十到五十個暹羅或者真臘盾牌兵組成破襲小組，宋軍火槍兵持槍遠距離射擊，盾牌兵負責近距離掩護和攻堅。戰術制定後相互配合還演練了下，聯盟士兵感覺很好，這樣既可以保證火槍兵的優勢又解決了火槍兵的缺點。

    一開始大家配合不熟練還造成了一些損失，後來經過半天的適應後相互之間的配合越來越熟練，損失也越來越少。反之，給古越守軍就造成了巨大的傷亡，在遭遇聯盟軍破襲小組編隊後屢次失敗就使得他們的戰鬥意志也越來越脆弱。

    陳晃帶著王室也退出了王宮躲在城東殘破的建築中，瘦小的心靈被殘酷的戰爭摧殘到了極致，老國王陳煚還在昏迷醫師查看後覺得應該是王子戰死過度刺激了（用現在的話大致就是中風）保衛國家的偌大責任就落在陳晃的肩上。

    原本胖乎乎的身軀經過這麼多天的戰場折磨變成了一個瘦弱的少年，外面衛兵傳來敵人援兵到了，看樣子短暫的平靜就要打破了。陳晃下令全部臣民誓死抵抗只要有一個站著的人就不能讓敵人徹底佔領河內，只要再堅守一個月南部儂智高大將軍的援軍就會趕來，當然他說的那些話連他自己都不信。由於宋軍封鎖紅河使得紅河北岸的古越軍根本就過不來，所以手下的那些士兵都是盲目的去戰鬥自然就沒有什麼士氣可言。

    在宋軍和暹羅真臘士兵默契的配合下殘破的古越王宮被徹底攻下，當三國國旗插在王宮城樓上的時候，城東大部分的守軍的心理防線徹底奔潰，紛紛走出來向聯軍投降。只有陳晃和他的三千近衛軍死死守著最後的玉山寺，因為他知道如果他也投降那麼裡王室的女眷和古越王國玉璽就徹底成為敵人的戰利品而古越國就徹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