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2章 :渣男中的戰鬥機2 文 / 潘潘瑪麗
馮妙蓮聽得一愣一愣的:「處罰就處罰,還搞那麼多花樣?」她側側頭:「墩鎖,提鈴,板著——那都是些什麼東東?」
秋菊戰戰兢兢地回答:「回主子,那不是東東,是受受罰的名稱。」
馮妙蓮瞪她一眼:「廢話少說!說那些是如何處罰的?」
秋菊還跪在地上,不敢起來,顫抖著聲音說:「墩鎖是一種刑具,高約20厘米,一尺見方的木箱,上蓋有四個洞,分別鎖住手腳,受罰者無法站立;而提鈴,則是天黑時刻到天明時分,受罰者要繞著整個後宮,徐行正步,風雨不阻,高唱天下太平,聲援而長,與鈴聲相應。」
馮妙蓮又再問:「那板著?又是什麼東東?」
秋菊說:「板著就是受罰者面向北方立定,彎腰伸出雙臂來,用手扳住兩腳。不許身體彎曲,一直要持續一個時辰。一般情況下,被受罰的人堅持不了一個時辰,會頭暈目眩,僵仆臥地,嚴重的還會嘔吐成疾,甚至連命都沒了。」。
靠,還真他丫的bt。
看來,裝病這招用不得,會連累他人生命安全。馮妙蓮愁眉苦臉,氣餒萬分,彷彿一棵被霜打了的黃花菜,瞬間就老了去。
哎呀呀,看來,她還得要面對拓跋羽。
晚上睡覺的時候,要麼睡地板,要麼給他糟蹋。
馮妙蓮不願意給拓跋宏糟蹋。我又不愛他。上床搞運動那事兒,古代人就叫男∼歡∼女,愛——男人喜歡女人愛。拓跋宏不是她喜歡的男人,她和他一點感情也沒有,和他上床搞那事兒,她噁心還來不及,還愛個鳥!
靠啊,她怎麼辦?
馮妙蓮很是悲催,無限的悲催。
悲催管悲催,夜幕來臨的時候,拓跋宏的狗腿子雙二還是來傳口渝:「陛下有旨,大馮貴人今晚到重華宮椒房殿侍∼寢。」
馮妙蓮苦著臉:「不去行不行?」
雙二面無表情:「不去就是抗旨。」
馮妙蓮很不樂意,低聲嘀咕:「陛下不是有大把女人嗎?去侍寢也是輪流去吧?昨晚剛是我,怎麼今晚又是我?找別的女人不行嗎?呃,對了,讓陛下去找我妹妹小馮貴人呀!我們倆一塊兒進宮的,昨晚是我到重華宮椒房殿侍∼寢的,今晚怎麼著也應該輪到她了吧?要不總是我,對她很不公平,雙二公公,你說對不對?」
雙二還是面無表情:「陛下只令奴才到緲雲宮向大馮貴人傳口渝,沒令奴才到紫菱宮給小馮貴人傳口渝。」
馮妙蓮斜了眼睛看他:「你這麼聽他的話?」
雙二回答:「是。」
馮妙蓮哼了聲說:「他叫你****你也吃?」
雙二說:「吃。」
馮妙蓮給他翻了個白眼,又再問:「他讓你去死你也去?」
雙二一副忠心不二的狗腿子嘴臉:「陛下讓奴才做什麼,奴才就得做什麼!陛下讓奴才去死,奴才肯定會去死!奴才絕對沒有異句!」
馮妙蓮沒轍了。
遇到這樣死蠢,比豬還要豬腦袋的人,只能興歎的份。他的額頭上,永遠只刻著一個字,那就是「忠」,如果再刻多一個字,是「很忠」,如果再刻多兩個字,是「非常忠」。這樣的人愚味起來,十頭牛也拉他不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