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19章 對峙 文 / 月落歌不落
三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落在了所有人的耳中,她們卻是不敢插嘴。榮親王二十年前就已經是二段中期了,然而此時,就連吳老太等人也看不透他的實力。
吳老太等二段中期戰力,現在只能從榮親王身上,感受到一股相當於一段初期的鬥氣。
這,可能麼?
二十年的時間,實力不近反退,怎麼可能?
如此一想,那麼榮親王,肯定是步入了二段巔峰,亦或者是突破了二段的桎梏,達到了三段。
榮親王似乎是把周圍的人都當作空氣一般,繼續和伊秋說道:「小子,很不錯啊,年紀輕輕就是二段初期,比我當年還厲害。」
吸!
這一句話話音剛剛落下,所有人都是一愣,渾身的細胞好像全部爆炸了一般,心臟,正在不斷劇烈跳動著,似乎也要轟得一聲爆開來。
二段初期?
本來其他人都沒怎麼注意,因為她們都距離伊秋有一段距離,而吳老太和徐家兩人都是事先知道了,她們自然不會主動暴露伊秋的等級。
然而經過榮親王這麼一提,李家、慕容家、以及其他跑來圍觀的強者,全部都被那句話給弄得雲裡霧裡的。
以榮親王的身份,自然是不會胡亂口花,本來有些質疑的慕容家三人,在偷偷靠近伊秋一點後,臉上也是驟然變了種顏色。
「天,真是二段初期。」慕容老家主身旁的一個二段中期,驚呼了一聲。
以她二段中期的實力,只要距離夠近的情況下,是能一下子看穿低等級武者的鬥氣,此時,她和其他兩人,腦袋中也都是一陣嗡鳴聲。
她們修煉了數十載,竟然差點被一個看似二十歲的小子給超過了。
儘管有些詫異,但是,伊秋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真真切切的二段初期。
武者是能夠收斂自己的氣息,但是卻無法提高自己的等級。也就是說,伊秋的真實實力,大於等於二段初期。
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
蒼穹大陸上還是又不少能夠讓人看起來更強的技能,或者寶物,不過,這類的技能和寶物,花蘭帝國是沒有的。
「這小子,之前明明只是一個一段初期而已,為何一下子提升了三個等級?」慕容老家主心中想著:「難道,之前他和郝帥對戰,其實是在扮豬吃老虎?」
「不對,當日在吳家大門前,這小子分明只是一段初期而已,當時在場的有十多個二段強者,不可能看錯。」
「這小子,背景很不簡單,絕對不能與之為敵。」
當即之下,慕容老家主就下了一個決心,就算不能和伊秋打好關係,但也絕對不能與之為敵。
青級鬥技,兩個月之內從一段初期跳到二段初期,這樣的事情,會是普通人能夠碰到的麼?
整個花蘭帝國,可都沒有一門青級鬥技呢。
不僅慕容家,那個李家的老家主李靜,也是察覺到了這一點,當即心中大喊不好。
李萬紅,可是帶著李家招來了一個禍端啊。
「前輩嚴重了,小子只是運氣好而已。」伊秋謙虛地一抱拳。
聽到這個,榮親王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覺得,現在的年輕人就要謙遜,不過他心中還是非常震撼的。
當年,他二十歲的時候,距離段位還是有一點差距的。伊秋,可是甩了當年的榮親王,無數條街。
「我聽說,上一次四大老家主齊聚,也是你的功勞?」榮親王老眸一瞪,落在伊秋的身上。
伊秋尷尬一笑,什麼叫我的功勞?
「那一件事,確實是因小子而起。」伊秋點頭道。
榮親王微微一瞥,問:「那你這一次,是所為何事?」
「是這樣的,小子在離開帝都之後,準備前往巨鼠廢墟歷練一番,然而途中卻是遭遇了兩個一段中期的殺手,這兩個殺手,是李家李萬紅所派。」
伊秋說著,又將手指一指,指向了李萬紅手中捏著的兩個小木牌,「那兩個殺手身上,分別帶著一個李家的供奉牌,所以今日,我是來李家逃一個說法。」
「哦?竟有這樣的事?」
榮親王一摸白胡,將目光移到李家老家主李靜身上,表情略微有了些變化,他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如果其他人問起來,李靜打死也不會說,然而此時問這個問題的,卻是榮親王。
花蘭帝國中,雖然是女皇最大,但其實還有很多人的地位高於女皇。比如女皇的母親、女皇的父親、女皇的奶奶等等,這個榮親王,可是當今女皇的爺爺。
一時間,李家老家主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只能將目光移到自己女兒李萬紅的身上。
都是你惹下的禍端!
李萬紅也知道事情大條了,不過她還是準備死鴨子嘴硬,反駁道:「榮親王,單單一面供奉牌,可不能說明什麼。再說,他當時的實力只有一段初期,就算是有那兩個一段中期的殺手,他又是如何以一段初期的實力,殺死兩個一段中期的武者?」
她這一大段話,讓在場的不少人都覺得有道理。
一個一段中期武者,可是能輕鬆解決掉一個一段初期的武者,在她們看來,一級初期斬殺兩個一段中期的武者,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他們卻又是想到了當日伊秋力戰郝帥的身影,那最後一記斬擊,所有人都記憶猶新。
依靠青級鬥技的話,說不定真能出現那種事情,畢竟,花蘭帝國沒有青級鬥技。
不過,伊秋如果說自己有這個實力的話,肯定會有很多人產生質疑,然而他在來花蘭帝都的途中已經是料到了這一點,所以,他也是早有準備了。
伊秋的嘴角突然勾出一個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他冷哼道:「哼,一級初期自然是不可能斬殺兩個一段中期,但是,如果是一段巔峰呢?」
一段巔峰?
這一個詞,令在場所有人都為之一愣,皆是露出一副無法理解的事情,就像是小學生遇到了函數問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