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第0008章 情調 文 / 裝甲悍將
「你最好還是先逃走吧。」
上課的時候,田甜忍不住對我開口說道。
「為什麼?」
我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滕飛你惹不起!」
田甜有些無奈的看著我,開口說道。
「哦?原本我沒有打算招惹這個傢伙的,但是現在麼?我不能被女人看不起,所以,我一定要招惹招惹他。」
田甜的提醒讓我心情很好。
「瘋子。」
田甜聽了我的話,頓時翻起了白眼,開口說道。
「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雖然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還是有點太快了吧。」
我笑了起來。
開口說道。
「白癡。」
這一次,田甜翻起了白眼,乾脆不理會我了。
我剛想要說點什麼。
匡當。
一聲巨響。
後面磊子的板凳轟然倒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給我站起來。」
廖雨桐估計是被氣糊塗了,指著我,大聲的說道。
「廖老師,是他,不是我,我是無辜的。」
我一臉無辜的看著廖雨桐,開口說道:「不能因為我長得帥,你就故意針對我吧,不用這樣,其實,我一直都在關注你。」
我的話讓田甜翻起了白眼,全班哄堂,而廖雨桐俏臉發白。
「你這個混蛋,你敢說,他的板凳不是你弄壞的?」
廖雨桐走了過來,氣勢洶洶,瞪著我,像是要噴出火來。
「老師,的確不是我弄壞的,他又不是傻子,我動手,他怎麼可能不阻止呢。」
我指著磊子開口說道。
這傢伙完全沒有準備,一屁股摔下去,估計被板凳碎片戳到菊花了,現在痛得齜牙咧嘴的。
之前想用板凳砸我,我怎麼可能沒有回應,板凳的螺絲早在之前就被我給弄鬆了。
「你給我站到走廊上去……」
廖雨桐完全是不給我面子的意思了。
開口說道。
像是發狂的老虎。
我聳了聳肩。
說了一句:「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然後,朝著外面走去。
啊!
背後,是廖雨桐發瘋一般的狂吼。
我把她給氣壞了。
她對我本來就沒有什麼好印象,自然以毒攻毒。
站走廊。
多麼熟悉的感覺。
感受到學校的氣氛,心中一陣滿足。
「兄弟,煙給我抽一根如何?」
身邊2班竟然也有一個傢伙在罰站,這傢伙很囂張,點著煙再抽,臉上紋了一隻蠍子,手上身上儘是一些亮閃閃的鐵器。
在非主流之餘,也顯得有些迫人的壓力。
「你在和我說話?」
鐵鏈子很顯然有些意外,愣了一下,方才看著我開口說道。
「這裡還有其他人麼?」
我看著鐵鏈子開口說道。
「你不認識我?」
這傢伙頓時有些意外的樣子,看著我,開口問道。
「我必須要認識你麼?」
「那到不用,只是有些奇怪,諾,接著。」
鐵鏈子笑了起來,隨後,給我將煙盒給扔了過來。
我接著,掏出來一根,聞了聞,然後點燃,沒有過濾嘴,這種勁道讓我異常陶醉。
「好煙,外面可是買不到這種級別的好貨色。」
美美的吸了一口,我方才開口說道。
剩下半包,也沒客氣,直接揣進了褲襠裡面,沒有還給大鐵鏈子的意思。
這傢伙頓時愕然,看著我,又是好笑又是好氣。
「不會讓你吃虧的,諾,這給你,一包換半包,你賺大了。」
我將自己剛買了的一包五塊錢的紅河扔了過去。
鐵鏈子伸手接住,表情精彩無比。
他這種煙一根都能換一包中華了,要是我不懂也就罷了,明明知道煙好,竟然還做出一臉給你佔了大便宜的表情來。
就讓他有些哭笑不得了。
抽出一根,點燃,吸了一口,然後劇烈咳嗽起來。
這傢伙,估計從來就沒有體會過這種味道。
「男人的煙,給力吧。」
我笑著對著鐵鏈子開口說道。
這傢伙一臉無語,硬撐著將一隻紅河抽完,對我說道:「叫我蠍子,以後在一中,我罩你。」
說完,轉身,直接很是囂張的走了進去,完全不管正在上課的老師。
感情人家不是罰站,只是足夠囂張,沒有將老師放在眼中。
這種境界,比起我來,可是要牛逼多了啊。
蠍子走了,就只剩下我一個,只能無聊的站在教室外面等著時間流逝。
這是在監獄裡面最常做的事情。
監獄生活,是一杯苦酒,過去了,苦味還在,終生難忘。
等到下課,廖雨桐氣呼呼的走了。
看也沒有看我一眼。
老師,夜店,第一次……
這些詞彙,的確很難和現在的廖雨桐聯繫在一起。
她要是還會看我順眼才是怪事兒。
我回到位置做好。
李凌鵬幾個傢伙互相使了一個顏色,走了上來,圍住我,開口說道:「小子,跟我們到天台去。有種沒?」
我將李凌鵬當成了空氣。
自顧自的坐著,連看也沒有多看這個傢伙一眼。
對於這種白癡,我並不需要過多的在意。
「怎麼?怕了?沒關係,知道得罪了人,給我們磕頭道歉,明天帶兩千塊錢來,這事兒就這麼算了,要不然……你不會以為我們就一班這三個人吧?」
李凌鵬被我徹底的無視,臉色變得愈發的難看起來。
對著我,開口威脅。
「想挨揍就明說,不想的話,就給我直接滾蛋。」
我臉色一變,愣了李凌鵬一眼。
在監獄裡面,九死一生磨練出來的殺氣閃現,這傢伙臉色頓時慘變,下意識的朝著後面退了好幾步的距離。
狼狽無比。
「麻痺的,小子,你很囂張啊。」
肥熊人如其名,一臉橫肉,蠢笨如熊,被我揍了竟然還不長記性,對我開口吼道。
我皺眉,就想要給這個傢伙一點教訓。
「算了李凌鵬,這事兒,我自己給飛哥說,你不要管了。」
田甜卻在這時候開口說道。
微微皺眉。
氣勢十足。
「可是這小子……」
李凌鵬被我一個眼神給嚇退,丟了大臉,哪裡想要如此輕易的就算了。
還想要爭辯什麼。
田甜臉色一變,開口說道:「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李凌鵬眼神翻轉,一抹惡毒的神色一閃而過,我看在眼中,殺念頓起。
這個傢伙現在還敢囂張,很顯然有所憑借。
而且,光是一個滕飛,表面上足以壓制,但是實際上,這傢伙未必將滕飛放在眼中。
要是他敢對田甜怎麼樣的話,我一定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後悔,什麼叫做恐懼。
「好,小子,今天給田姐面子,你給我小心點,這個位置,你他媽的趁早搬走。」
有些惱羞成怒的說完,李凌鵬帶著自己的兩個兄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哂笑一聲,對於這個傢伙完全不做理會。
隨後,看著田甜:「你是滕飛的女人?」
「他對我有意思罷了……女人?算不上。」
田甜搖頭,很是無所謂的開口說道。
「如果可以,你最好不要和他們攪合在一起,他們這群人,配不上你。」
原本聽我說教,田甜眉毛上挑,是想要發怒的。
聽到我後面一句話,頓時就變成了自嘲:「你以為我是什麼好貨色麼?他們配不上,誰配得上。」
眼神中流淌的傷痛讓人心疼。
我笑了起來,說道:「你看我怎麼樣?如果你願意,鋪床疊被,洗衣做飯,暖床帶孩子都行啊。」
「我發現,你這種傢伙活著就只能是污染社會,死了算了。」
田甜頓時翻起了白眼,看著我,開口說道。
看她的樣子,很是有點不理解,為什麼我會如此的「腦殘」不可理喻。
「哥們兒,甜甜姐說得不錯,你最好,還是不要坐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