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第0441章 你背我 文 / 裝甲悍將
「帶他走。」
我倒是沒有選擇反抗。
因為,廖雨桐沒有走遠,而且我也有些好奇,這些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還有,錢寧這女人現在這樣做又是什麼意思。
況且,他們手中有槍,我不想要冒險。
周冰銳過來之後,看著我,槍托狠狠的咋在了我的頭上。鮮血頓時就流淌下來了。我相當惱怒,但是強忍著沒有動手,不過,還是對著周冰銳這個傢伙怒目而視。
但是周冰銳對我的凶狠眼神顯然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的意思,冷橫著,又是一個槍托狠狠的砸在我的頭上。
我想要動手,但是腦袋卻又被周冰銳的手下用槍給指著。
相當憤怒而且鬱悶。
卻又沒有絲毫的辦法。
「不服?小子,你想過沒有,我的兄弟因為你失去了逃出生天的機會,又是多麼的鬱悶,多麼的不服氣?」
周冰銳看著我,開口說到,然後,又想要對我動手。
這時候錢寧直接開口了:「夠了,住手,我說了,現在帶他走。」
看樣子,錢寧的地位的確不算是很低的樣子,竟然對周冰銳都是這種態度,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弄得,在這麼短短時間之內,竟然就已經擁有了這樣的地位和權力。
難道真的猶如這些傢伙所表現的那樣,其實警察才是錢寧的掩飾身份?
那樣的話,這無間道的演技未免也太誇張了一點。
在個人情感上,我還是比較願意傾向於這個女人其實是警察的身份更多一些。
即便之前這女人背叛了我讓我心裡面相當不爽。
「走。」
周冰銳看了錢寧一眼,點點頭,露出一絲顯得很是勉強的笑容,對我開口說到,一邊,像是發洩一樣的狠狠推在我的身上,讓我不由得有些踉蹌起來。
這白癡。
我回頭,看了周冰銳一眼,沒有說話,病危反抗,而是選擇跟著這些傢伙一起,朝著遠處走出。
他們的路線選擇讓我鬆了口氣,並沒有選擇外面的大路,而是朝著梧桐山深處走去,梧桐山面積不小,而且,深處沒有開發的景區那邊比較荒涼。
這樣,至少說明了他們現在還沒有去追擊廖雨桐的意思,只要廖雨桐能夠安然無恙的話,這就讓我心中一塊大石頭落地,這才是最為關鍵的事情。
一路上,周冰銳這傢伙對我的態度相當的惡劣,處處為難,時不時的就要找個借口來想要動手蹂躪一下我的意思。
對此,錢寧一般不聞不問,只是到了實在是有點受不住的時候,才會出言呵斥,這時候,周冰銳一般都會有所收斂,雖然不會表現得太過明顯,但是,過不了多久就會對我再次死灰復燃,很顯然,對於錢寧,雖然不得不屈服,但是在很大程度上還是存在相當不小的意見的,這些人,本身上都是那種不是相當合得來的樣子,這倒是讓我鬆了口氣,至少不是鐵板一塊。
「你們到底是要帶我到什麼地方去?想要對我幹什麼?」
走走停停,時間倒是消耗了不少,我們到了後面也基本上算的上是人跡罕至,已經相當的荒涼,雖然算不上什麼獨寵猛獸橫行的節奏,但是至少,並不算是讓人心情舒坦。
這時候,我也開始思量著要尋求機會改變一下現在的狀況了,畢竟,我可不想要死在這些白癡的手中。
「不要廢話,我不想要在這裡就殺了你,乖乖的跟著,到時候,你自然是會知道的。」
這一次回答我問題的是錢寧,只是她的回答和沒說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不想走了,要做什麼乾脆就給個痛快的,要殺了我,也好,反正老子也走累了,不走了。」
我篤定這些傢伙不敢殺我,要殺我,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因此,我乾脆就把心一橫,強硬無比的開口說到。
沒有絲毫要走或者是感到害怕的意思。
錢寧皺眉而周冰銳則是冷笑起來,走上前,看著我,開口說到:「想死還不簡單,老子成全你。」
說完,直接將手中的槍對準了我的腦袋,還講子彈直接上了堂/
我直接保持冷笑的狀態,沒有絲毫在意的意思,就那樣無比冷淡的看著周冰銳,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
周冰銳看著我,殺氣迸發,相當冷淡的樣子。
周圍其他人也保持沉默,錢寧也是一樣,帶著嘲諷的笑容看著我們,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
「你他媽的要是有種,就直接開槍殺了老子。」
我笑了起來,強硬無比的看著周冰銳,冷哼著開口說到。
一時間直接將氣氛推到了僵硬到極點的狀態,沒有絲毫退讓的可能,生,或者死。
就是這麼簡單。
周冰銳的臉色一下子就僵硬了起來,看著我,臉色微微變化。
「我現在要你這個混蛋給我跪下,求饒,我可以饒你一命。」
周冰銳看著我開口說到。
像是從牙縫之中擠出來的一樣。
「我說了,你他媽的有種就給我開槍啊。」
周冰銳臉色變了,僵硬得很。
隨後,直接對我開始動手。
拳打腳踢。
每一拳力量都相當的不小,但是他每打我一次,我就露出一絲笑容來,每一拳下去笑聲就擴大一分,每一拳下去,笑容就擴大一分。
像是瘋子。
但是周冰銳動手不停,我的笑聲也沒有停下。
「你給我住嘴,我他媽的叫你住嘴,你沒有聽到麼?別笑了,別他媽給我笑了,住嘴,住嘴。」
雖然是在對我動手,但是周冰銳反倒是成了那個不淡定的傢伙,有些歇斯底里的瘋狂喊叫起來。
但是這個傢伙越是惱怒,越是瘋狂,我就越是想笑,笑容也是越發的興奮瘋狂起來。
周冰銳到了後來,連聲音都開始有些嘶啞起來,整個人都像是要崩潰了一樣,這的確是讓人覺得相當的詭異。
但是事實如此,即便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他仍然是發生了
「老子看你能夠囂張到什麼時候。」
周冰銳被我的態度給弄得相當的不爽起來,看著我,大聲的說到,面容扭曲,聲音低沉。
我冷哼起來,沒有絲毫在意的意思。
這傢伙揮動拳頭直接朝著我的腦袋上砸了過來,但是被錢寧伸手攔住,九江他給阻止了下來。
「你是什麼意思?這傢伙這麼囂張你也看到了,我要是不給這個傢伙一點教訓的話,我以後還怎麼混!你不要處處和我作對,故意和我為難,逼我動手,對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處。」
周冰銳被錢寧攔下來之後,這一次沒有選擇忍氣吞聲,而是大聲的開口說到,顯然是因為接連被我開掃了面子,現在又被錢寧給教訓,整個人都有點瘋狂起來,對錢寧也開始毫不客氣的對撞說到。
「你已經輸了,就不要再繼續強撐下去了。」
錢寧倒是對於這傢伙的挑釁沒有多少在意的意思,冷哼著,開口說到。
「臭女人,我…我他媽的連你也一起干了。」
被錢寧這樣一弄,周冰銳相當惱怒,冷哼一聲,直接開口說到。但是錢寧絲毫不懼,而且還讓人完全沒有想到的,一巴掌直接抽在了周冰銳的臉上說到:「你要搞清楚你現在是什麼身份,我又是什麼身份,這是x先生要的人,要是不能帶回去,你逼我更加清楚會面對什麼樣的後果。」
周冰銳被錢寧這樣欺負了之後,竟然最後也沒有選擇發飆而是鐵青著臉色,冷哼一聲,點點頭,什麼都沒有說,轉身,直被我,接離開一段距離。
「現在走吧,你不要故意找事兒,出了事情,我也幫不了你。到時候真要出事兒了之後,我幫不了你。」
等到這邊的人都離開之後,錢寧看著我,直接開口說到。
我點點頭,然後突然哭喪著臉,開口說到:「遭了,我之前被人打成了重傷,現在走路都走不了了,我好痛,受了內傷啊,我走不動了。」
錢寧臉色頓時就變得相當難看起來,說到:「顧准,你注意一點分寸,不要挑戰我的忍耐限度,到時候,對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處。」
錢寧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突然耍起了無賴,又是惱怒,又是沒有辦法的樣子。
看起來倒是頗有兩分韻味。不過,我現在倒是沒有絲毫想要欣賞的味道。
開口說到:「沒辦法啊,我真的走不動了,你讓他們前面的誰過來背我一下吧,奧不然,你還是乾脆殺了我閹了,我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走了。」
很顯然現在連機車男都和錢寧屬於那種面核心不和的那種,想要讓錢寧叫的動那些傢伙才真實乖十二了。
「你是不是要故意和我為難。」
錢寧很是鬱悶的想了辦法,然後,看著我,很是無奈的開口說到。
「背我,要不然,我不走了。」
我沒有絲毫要退讓的意思,看著錢寧,開口說到。
「殺了我也不走。「
看著錢寧,我擺出了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就這樣看著錢寧。
錢寧臉色相當的古怪,到了最後,突然轉身,在我有些古怪的時候,這傢伙蹲下身,說到:「來吧。「」這個傢伙為什麼要和我說謊?
我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心裡面微微有些不舒服起來,不過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這小子從一開始就選擇跟著我,我相信,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才對,況且,和什麼女人搞在一起,那是人家的自由,我也沒有權利去胡亂干涉,因此,笑了笑之後,便直接作罷,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顧准,那晚上你是不是幫我做了什麼了,怎麼那個人的態度變得有些古古怪怪的。」
田甜從我一開始進來就一直關注著我,見我現在不說話了,便看著我,開口說道。
聲音不大,很顯然害怕別人聽到了。
「晚上,做了什麼?」
這問題似乎有點不正常啊,我晚上能夠對她做什麼……
田甜見我神色古怪沒有說話,頓時有些著急的擺擺手,說道:「上次晚上在車裡面……」
「沒有做什麼啊,那男人竟然還纏著你?」
我回身過來,有些奇怪的開口問道。上一次那老傢伙被我揍得夠慘,得罪那種實力的人的確是需要足夠的勇氣,但是他一直沒有什麼下文,我還以為是相信了我所說的話,所以不再那啥呢。
誰知道現在竟然又給我弄出這麼一齣戲碼來了,難道這麼禽獸,知道了是自己的女兒反而還更加的興奮起來。
「不是……他對我似乎好了很多一樣……」
田甜低著頭,小聲的開口說道。
「那還不好,讓你得償所願,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我有些奇怪的開口問道。
田甜有些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低下頭,開口說道:「謝謝你顧准,那個,上次不是看電影的事情有事兒耽擱了麼,我想要約你再看一次。」
額,想不到竟然會是舊事重提。
約我看電影。
但是我現在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去看什麼電影呢。
只能搖頭苦笑著看著田甜,開口說道:「我現在有點事情,不方便看電影,要不,等以後再說吧。」
我對著田甜開口說道。
有時候,覺得這種事情竟然也是有些頭疼。
「是因為廖老師麼?」
田甜一愣,似乎有些失望,猶豫了一會兒忍不住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
我一愣,隨後點了點頭,說道:「算是吧。」
「你放心,顧准,我其實就是想要約你出去看個電影,其他的事情我也沒有想過,絕對不會影響到你和廖老師的關係的。」
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到了一定的段落,田甜應該也不會再多說什麼了,沒有想到,沉默了一陣之後,田甜竟然抬起頭,看著我,開口說道。
這算是什麼節奏啊。
不會影響到我和廖老師的關係,還那些東西她自己還沒有想過。
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啊。
「我沒有想過那樣的事情,你也不要多想,田甜,我們兩人只是普通的同學關係,作為一個女人,要懂得自重,愛惜自己的身體,而不是用自己的身體當做本錢,當做資本,那樣雖然可以很快的得到一些想要的東西,但是說實話,也會給你帶來完全不必要的麻煩,至少我覺得在老了以後肯定是要為了現在的選擇後悔的。」
雖然上一次強姦的事情是因為誤會,有那個中年男人的事情。
但是弄出那樣的事情來,真的就是一個誤會可以解釋得了的麼?被人誤會成那樣,難道就和自身的作風沒有一點的問題?
酒吧那種地方,龍蛇混雜,絕對是壞人比好人多,上一次,廖雨桐要不是因為碰到我,下場肯定就完全不同了,這種事情靠不了運氣的。
我對田甜還算印象不錯,因此,也不想要她走上了這條道路不知道悔改,因此,便有些惱怒的呵斥著說道。
田甜這一次徹底的沉默了下去,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圈兒已經全都紅了,看著我,小聲的說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
「別再說了,說再多都沒有做得好管用。」
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開口說道。
田甜原本還想要爭辯一下,這一次,徹底的沉默了下去,擦了擦眼睛也不再多說,只是顯得有些淒然的感覺,緩緩的來了一句:原來,在你眼中,我永遠都是這個樣子的女人而已。
原本要是田甜哭泣吵鬧我都不會有什麼觸動的感覺,不過,田甜卻是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之後我卻覺得心狠狠的被震顫了一次。
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感覺中田甜就像是一個被徹底拋棄徹底絕望的人一樣,這就是所謂的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
我一瞬間有些後悔起來了。
這些話不該我說,也不應該說得這麼重。
不過卻強硬的堅持著,認為自己做得沒錯,我也是為了田甜好。
但是很顯然田甜不會那樣覺得。
僵持而且沉默了一陣之後,我終於還是扛不住,開口說道:「對不起,之前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不想要你……」
「不想要我什麼?不想要我出去賣是麼?我就是行為不檢點,就是想要靠身體掙錢,我有那個本事,我願意,你能怎麼樣》你憑什麼管我?你和我有什麼關係?管得著麼。」
我原本也算是一番好意,況且,也都給田甜道歉了,說實話,自身也是有點大男子主義的,關係到一定的原則也很少妥協,但是卻被田甜這樣連珠炮的說了一通。
當下情緒就有些不爽快起來了。
皺了皺眉,看著田甜,說了一句:「我懶得理你,簡直是無理取鬧。」
田甜看著我,然後直接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一瞬間,我們這邊又成了大家關注的焦點,不管是什麼年齡段的,男女之間的感情糾葛最是能夠勾起他們的窺探的**,再加上大美女田甜和學校實際上的老大兩個的事情,頓時就更加的好奇起來。
我很是有些不爽。
不由得拍了一下桌子說道:「都看什麼,看你們的書去,你也給我住嘴,別嚎了!」
田甜估計是很少看到我直接對他發火的情況,竟然被嚇到了,頓時就停止了哭泣,但是眼圈兒還是紅紅的,看起來有些可憐。
我的情緒愈發的不爽起來。
這些天的事情讓我感覺相當的不好,總覺得有設麼事情要發生的樣子,現在田甜又給我來了這麼一出,自然就更加的不耐發。
我也不想要和田甜多說什麼了。
乾脆來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又再次的陷入了沉默的冷戰之中,而譚朗這個小子竟然是一隻在發呆,也不像是以前那樣站出來插科打諢了。
真是人倒霉什麼事情都成堆的的找上門來了。
鬱悶無比的看著書,卻什麼都看不進去。
乾脆放下書本,直接朝著外面走去,正好碰到馬文有,這傢伙看到我,也沒有勸阻,只是嘴上得意的笑容絲毫不見減少,顯然認為我考試必掛無疑。
我也不想要理會他,掃了這傢伙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
有什麼後果,那是以後的事情,結果出來了這傢伙再這麼得意也不遲。現在,不覺得太早了一點麼。
出去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什麼明確的目的地一樣,只能在學校周圍隨便轉悠。
腦子裡面亂糟糟的,努力的想要將最近在身邊發生的事情連成一條線,但是怎麼樣都做不到,但是卻有偏偏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關聯才對,被這樣的情緒個籠罩著,心情自然是不可能好得到哪裡去,整個人都顯得有點神神叨叨的,煩躁之下,說話有點不近人情也是情理之中。
我這樣為自己找著開脫的借口,況且,田甜還是葉懷山那邊安排過來故意接近我的。我這樣對他,已經算得上是客氣的了。
我不斷的為自己找著這樣,那樣的借口,但是心情卻一直覺得有些煩躁,很顯然並不能完全從那種情緒之中脫離出來,腦子裡面老是想起來之前田甜那種絕望的表情,或許,我說的話的確是有些過分了。
田甜自己的人生,輪不到我來指手畫腳的,而且,人家似乎也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就是約我看個電影,犯不著用這種態度來對待她才對。
我有些鬱悶的想到。
不過事已至此,我也不想要再去畫蛇添足的安慰田甜什麼的,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也好現在劃分清楚一點,以後有了什麼情況也免得麻煩。
我漫無目的的走著,來了學校這麼久了,倒是很少涉足學校周邊,附近的環境我竟然都還有些陌生,說起來也真是可笑。
走了兩步,卻又皺起了眉頭,因為我看到學校後邊一處箱子裡面,一株巨大的榕樹後面,幾個看起來流里流氣的傢伙正在圍著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傢伙,在說些什麼。到底是在幹什麼,真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