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0586章 圖窮 文 / 裝甲悍將
#$'''''完全沒有給九爺面子的意思,說走就走,冉星沒有絲毫留下來的意思。()也沒有覺得自己現在應該聽從九爺的命令。
九爺一個人呆著,也沒有阻攔。
左膀右臂。
瞬間兩個人都全部不給面子,直接走了。
但是等了一會兒之後,九爺卻開始狂笑,顯得很是得意的那種,而不是強顏笑容。
笑聲越來越大,到了最後就像是完全抑制不住的感覺。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神經兮兮的樣子起來。
「就這樣,就這樣,哈哈……司徒空,冉星……多好了,誰也看不順眼誰,這才是最好的結果啊。你們這樣,我的位置也才安穩啊,現在更上一層樓,顧准那小子不知死活……這不是正好。」
九爺的笑容顯得很是得意,也充滿了快活的感覺。
的確,顧准自己作死,給了他這麼好的機會,現在,整個蓉城都進入了他的掌控之中,人生得意,難道還不應該感到興奮麼。
這其中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
那就是顧准手裡面弄到的那些老大這麼多年積攢起來的那一筆財富。
那可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以前,那些人,像是孫子一樣的伺候著自己,有些事情,總還是不能去做,也不好去做的。正好,顧准幫自己做了。
現在自己再接收的話,自然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將冉星收攏過來,除了要制衡司徒空,不要讓司徒空的實力膨脹得太過厲害太快了一點之外,最重要的就是這一筆數目絕對龐大得驚人的財富。
沒有理由放過。
……
「門打開,這一次,進來的人讓我大吃了一驚,竟然是已經被人給救走逃跑的騰飛,不,應該叫許飛才對。」
我原本就是在這裡呆著,打算和他們耗費耐心,一直拖延到開始審判再說,到時候,一切擺在明面上。也不會有太多的潛規則之類的東西。
檯面下的東西他們也不好太過針對我不是,因此,我也是有著足夠的耐心的。
但是看到大搖大擺進來的這個傢伙,我還是狠狠的吃了一驚。
不過,很快也就淡然了起來,因為這個傢伙我雖然一眼就認出來是騰飛,但是實際上,相貌已經有了相當大的改變了。
一般人肯定是認不出來的。
「你怎麼會進來的?」
我皺眉,看著這個傢伙,開口說道。
「很驚訝對麼?我也很驚訝啊,想不到你竟然一眼都能夠認出我來,真的是奇怪得很呢。」
騰飛在我面前晃晃悠悠的坐下,笑瞇瞇的開口說道。
「你的膽子真是不小,還能出現在這裡,看來,殺了老子跪舔。還是有不錯的作用的麼。」
我笑瞇瞇的開口說道。
雖然現在內心的震撼和慌張開始上升到了另外一個層面了的,但是表面上還是相當的淡定。
想不到,還有這樣一條大魚浮出水面,這的確是有點出乎我的預料了。
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吧。
騰飛臉上瞬間閃過意思殺氣,但是很快又淡定了下來,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看著我,笑瞇瞇的說道:「我來,是為了告訴你,我得到了廖雨桐母親的認可,許家和廖家的婚事將會繼續,而我,則是許家的代言人,你怎麼看」
聽到這話。
我的拳頭瞬間捏緊,然後站起身來,一下子竄了過去,扣住這傢伙的衣袖,將騰飛瞬間就拉扯到了我的面前來,但是憤怒之下,這一拳最後卻也沒有揮動下去。
我迅速冷靜了下來,然後坐下,放開了騰飛,冷笑著說道:「縱然那樣你又能夠如何踩著你父親和姐姐的屍體,最後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因為,這個世界還是有天道人心在的。」
騰飛聽了,頓時瘋狂的大笑起來,似乎我說了一件相當讓他感覺到好笑的事情,都快要忍不住笑出眼淚來的那種節奏。
我冷眼,看著騰飛,搖頭,像是在看著一個癲狂的小丑。
或許,他覺得現在這個樣子,對我佔據了足夠的優勢,但是在我的眼中,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可憐可悲可歎的傢伙罷了。
「蓉城是我的,你的那些兄弟,一個都跑不了,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痛苦,叫做恐怖,至於你……顧准,你離開,是死,不離開,也是死。」
騰飛咬著牙,緩緩說道:「我會讓嘲笑我的每一個人都陪葬,為我的父親,為我的姐姐……」
我搖頭,看著騰飛,說道:「不管怎麼說,你都注定是一個可憐蟲而已。」
「都是階下囚了,還這麼囂張,顧准,你到現在都還是一樣認不清形勢啊。」
騰飛笑了起來,很是矜持,很是得意的樣子,站起身來,看著我,說道:「孫芳菲,似乎味道還不錯的樣子,你說……我要不要去品嚐品嚐?」
我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起來,看著騰飛,咬著牙,開口說道:「你要是敢那樣做的話,我會保證,將你挫骨揚灰,讓你永生永世都不得翻身。」
「緊張了?開始慌張起來了?很好啊,我很欣賞你的這種表情,哈哈哈……顧准,你想過沒,你有一天會成為我的階下囚,而我,則是高高在上,對你不屑一顧的樣子?誰是可憐蟲?或者,等我去吧孫芳菲享受了,錄製一點光盤給你欣賞一下的時候,就比較清楚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衝上去,狠狠一拳印在了騰飛的下巴上面,這傢伙被我一拳直接給轟飛了。
根本就沒有阻擋我的意思。
「動手?動手只不過是最軟弱的表現而已,顧准,你現在終於開始感覺到害怕,感覺到恐懼了麼?我告訴你,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以為將你的家人送到東海,有廖雨桐看著就能夠平安無事?你給我等著,等到我進了廖家,看我怎麼讓你家破人亡。」
得意洋洋的說完,便從地上爬起來,想要離開。
我沒有猶豫,直接衝上去,想要將這個傢伙直接給捏死了才是。但是騰飛只是朝著後面退出去退到了房間的外面。
對於我來說,就像是有了一道結界一樣,根本就無法突破過去,只能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身子。
「你自己的青白,和你的親人朋友女人比較起來,孰輕孰重?我很好奇,也希望看到你的選擇,顧准,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騰飛笑瞇瞇的看著我,陰沉著臉,開口說道。
隨後,直接朝著外面慢悠悠的走去。
我瞇著眼,只覺得無比的頹然,隨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說不出來的痛苦和無語,我有些痛恨自己的無能,自己的軟弱。
竟然任由騰飛在我的面前這樣囂張的宣言和挑釁,我自己卻無能為力,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這種感覺真的是讓人感覺很是沮喪。
騰飛離開,腳步聲響起,最終卻並未出現在我的面前,這個剛剛走過來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也不願去想。
只是在這裡愣著而已。
等了十多分鐘,終於出現了兩個穿著中山裝的傢伙,過來,將門給直接關上。
隨後,外面瞬間就變得安靜了起來,再沒有絲毫的聲響傳遞出來。
而我的眼神,也在瞬間發生了變化,不再是迷茫和頹唐,而是充滿了冷酷和好笑。
站起身來,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時候我的眼神卻也已經瞬間就恢復了之前的那種糾結和彷徨,再沒有之前的冷酷,坐在位置上,顯得很是呆滯。
只是,我的腦子裡面卻已經在開始想著,大魚估計已經上鉤了,這一次,到底應該是誰笑到最後呢?
自從騰飛來了之後,而我也是依然在這裡呆著,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們那些人也已經放棄了對我的勸說和努力的樣子。
已經直接離開。
但是我仍然沒走。
離開是一種態度,一種表現,他們的人在哪裡,這一點,還是沒有絲毫的保證的。
我現在的身份已經注定是一枚棄子,但是在我正式被拋棄之前,諸多的博弈還是在繼續著。
有人想要利用我牽連出更多更大的目標來,而那些自認為和我有關係的人,也開始覺得應該要將我直接拋棄才是最好的選擇。
這場爭鬥,沒有硝煙,但是每一步都意味著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
棋子?
難道我就注定只能扮演這種角色?
斷水,斷糧。
這是他們對我的新的舉措麼?
難道還想要餓死我不成?
我對於這些人的這種舉動感到無比的好笑,但是也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因為我還需要等。
要反轉一切,還需要等待合適的機會。
他們那些人,比我應該更加的著急。
因此,現在著急的人不是我。
閉目養神,盡量減少活動的次數,減小體能的消耗,降低身體的負擔,我雖然有著自己的計劃,但是這本身來說,也是異常賭博,一場冒險。
輸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不得不小心謹慎。
猛然睜開眼,嘴角開始露出了一絲的笑容來。
那些傢伙終於是來了。
選擇在凌晨一點,人體最困的時間段對我下手,這些人,還真是足夠耐心,而且即便是面對這樣狀況下的我,都還要選擇這樣的方式,顯然已經是下定決心想要讓我死,不擇手段的那種了。
門悄然打開,我閉上眼,呼吸微弱,胸口幾乎都沒有什麼起伏的跡象,看起來,像極了是那種虛弱不堪的樣子。
不過,這些人,倒是也沒有對我放鬆警惕的意思。
依然是小心翼翼的朝著我靠近過來。
但是這樣顯然是不夠的,在這些傢伙進入到這裡來的那一刻,他們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我這麼多天一直默默積攢的體能到現在終於是開始發揮了作用了,我猛然爆發,獅子搏兔。
直接一腳揣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面,在轟然的響聲之中桌子被我直接踹飛了出去,鳳凰膽的能量全部開啟,我就猶如一頭人形怪獸一樣,衝入了這些人的陣營之中。
整整三天,都沒有給我絲毫的飲食補充,這些人原本以為我已經是不行了,但是怎麼都不會想到,我竟然會突然爆發出這麼凶殘的能量來。
最前面的那個傢伙最為倒霉,被我全力衝撞,直接撞得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牆面上,然後五禽戲已經毫無保留的使用出來。
三個月的特訓,我從來額米有放鬆對於五禽戲的打磨和修行,現在,再加上特訓過來經過無數次簡化修改過後的純粹為了殺人用的現代格鬥術。
威力上面上升的程度何止百倍千倍。
就算是司徒空出現,我也有足夠的底氣與之對戰。
短短時間,安排過來處理我的五個傢伙就損失慘重,被我全部重傷,但是都沒有斃命。
「你們要殺我?好,很好,既然這樣,大不了魚死網破。」
我像是發洩一般的開口說道,然後直接朝著外面猛衝了出去。
一路上都沒有人來阻止。
我沒有理會,全力奔跑,速度上面沒有絲毫的含糊的意思,已經上升到了足夠強悍的地步了,朝著前面發力狂奔,猶如獵豹一般。
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朝著前面奔跑。
持續奔跑了十多分鐘之後我才緩緩的降低了自己的速度。
並不是我感覺到疲倦或者是沉重了,而是因為前面出現了一台超大功率的探照燈。
探照燈後面,站著的是張局長。
張局長看著我,表情之中充滿了冷然的味道,說道:「顧准,想不到啊……你竟然會選擇逃走,不應該,真的不應該啊。」
我現在到也沒有繼續偽裝下去的意思了,笑了起來,看著張局長開口說道:「這不是你想要的麼,我只是滿足你的心願而已,怎麼還能說我不應該呢。」
張局長揮揮手,讓手下人將探照燈給關了,笑了起來:「我有點不懂你的意思。」
「你不需要懂,因為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我笑了起來,開口說道。
張局長表情之中透露出來的全是不屑的味道,揮手,說道:「嫌犯顧准企圖逃走,因為抗拒逮捕,因此,就地格殺。」
隨著張局長的聲音落下,身後,出現好幾個荷槍實彈的傢伙,將手中的武器對準了我。
「等一下。」
這時候,我大聲的喊叫起來。
「邢文,我知道你在,我願意加入你們,我身上可是有鳳凰膽的秘密,你們不心動麼?我已經完全和鳳凰膽融合了,我死了,這個世界上便再沒有鳳凰膽這個東西存在了。」
我大聲的吼叫起來。
而且效果還是相當的明顯的。
邢文果然出現了,而且還是越俎代庖的架勢,直接揮手,說道:「都住手,誰也不許開槍。」
這是什麼節奏?
邢文竟然能夠掌控這些人馬?
我冷笑起來,雖然顯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一開始的猜想之中原本就想到了這種可能,而且,幾乎都已經坐實穩固了這種想法了,現在,我倒是能夠繼續保持淡定。
「你不應該出來的。」
張局長顯然對於邢文的出現感覺到有些不爽,因此,語氣顯得有些生硬起來。
「從他走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注定了別無選擇,難道你還還害怕他不成?真是這麼多年,擋下來,膽子越來越小了。」
邢文對於張局長的苛責,顯然是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的意思,看著張局長不屑的開口說道。
張局長眉頭皺了起來,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顧准,和之前的一樣,加入我們,你只需要負責配合我們一點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實驗就可以了,你可以在我們天網之中享受到你夢想中的一切東西。」
邢文對於張局長保持沉默顯然覺得很是滿意,將目標再次凝聚在了我的身上,看著我,笑瞇瞇的開口說道。
「這樣繞了一大圈,還是回到了一開始的地方,你這樣,有用麼?」
我沒有著急答應,而是看著邢文,開口說道。
「要不是讓你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你已經失去了一切,難道你願意加入我們之中麼?許飛的話,是認真的,你成為我們的一員,至少,可以讓你的家人安全,這一點,還是很划算的不是麼?」
邢文笑了起來,顯得很是得意。
只是家人,沒有廖雨桐。
所以說,這些傢伙純粹就是一些變態狂的組合。
真是不知道,這些人,怎麼可能會玩兒得這麼大的。
「錢寧呢?」
我皺眉,開口問道。
「錢寧?哦,哈哈,關心老情人麼,不用擔心,她很好,不過呢,這種事情她就沒有必要過來參加了。一個女人總是拋頭露面的,這樣,不好。」
邢文哈哈大笑起來,顯然,對於這一次的收穫很是滿意的樣子。
「我的價值,自始至終,都是因為鳳凰膽的關係而已,真是不知道應該說是我的幸運,還是我注定倒霉。」
我苦笑起來,開口說道。
顯得很是頹然的樣子。
「不,這肯定是榮幸,顧准,這必須是榮幸,想想看,因為你的關係,能夠給我們提供多少有用的東西/能夠讓我們的首腦,得到多大的好處,這對你來說,肯定是一個相當巨大的榮光,這是無上榮光,來吧,顧准,加入我們,換一個身份,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邢文的話都顯得有些癲狂起來的味道了。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神經質的瘋子一樣。
「想要的一切?像你一樣,跟一條狗一樣的活著麼?我真是後悔,當年為什麼會給你留下一條活路。」
這句話不是我說的,而是我身後的人說的。
是誰?
其實不用多想,正是任獨行。
看到任獨行出現,邢文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完全蒼白,像是見了鬼一樣,大聲的尖叫起來,下意識的朝著後面退後了好幾步。
隨後才大聲的吼叫起來,說道:「根本就不是,根本就不是那樣,你沒有殺了我,那是因為我命大,任獨行,我不怕你,我不怕你,我死過一次了,欠你的,早就已經全部還給你了,我不怕你,開槍,快給我開槍,還冷著幹什麼。」
但是顯然已經太遲了。
任獨行出現的那一刻開始,邢文的命運就已經注定。
憋了這麼多年,要是出現的一瞬間就掛了的話,那任獨行也未免混得太挫了一點。
邢文的聲音像是催命符,不過不是對我們,而是對他們那邊的人。
在他下令開槍的瞬間,他安排下的那些槍手額頭上就已經綻放了一朵燦爛的血花,幾乎是同時中槍,然後全部無聲無息的倒下。
這種強大的紀律性和一致性,的確是相當的強悍,不愧是燕京來的傢伙的大手筆。
這些人的素質,的確是遠遠的超過了其他的那些一般人。島陣助亡。
瞬間,這邊的人就只剩下了邢文和張局長。
邢文被嚇傻了,想要跑。
但是任獨行已經動了,三兩步衝到了前面,擋在了邢文的面前。
邢文吶喊著,然後直接朝著任獨行衝了上去。
「你敢對我動手/」
任獨行突然大聲的呼喊起來,猶如雷霆一樣,瞬間炸裂。
然後邢文就像是觸電一樣,朝著後面不斷的後退,根本就不敢對任獨行下手,多年養成的畏懼的情緒,到了現在想要抗拒,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真他媽沒出息,邢文,你一輩子都是孬種,當年我們九個兄弟,老子就看不起你,不是因為你不能打,不是因為你的能力不行,而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是爺們兒,也只有你這樣的混蛋白癡,才會想到去投靠島國人,這些年還恬不知恥得意洋洋,我真覺得噁心,孫九比起你來,厲害得又何止一點半點?至少,他還敢陷害我,將我弄進第九監獄一輩子出不來,至少,他還有骨氣,一輩子都不會加入和投靠島國人,至少他還記得我們當年的原則,而你,看看你這個樣子,連對我下手都不敢,你這輩子,也就是這點出氣罷了,邢文,你注定一輩子都是**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