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0690章 我給你教訓(上) 文 / 裝甲悍將
???????就算是盧局長真的想要動手也肯定只會選取那些無關緊要的堂口,也會選擇不痛不癢的地方下手,現在竟然選擇了霍休最為在意的地方。這就相當於直接在霍休的腰上給捅了兩刀,要是霍休這樣都能忍那才是怪事兒。
霍休發了狂保不齊就能幹出一點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兒來,盧局長自然知道這一點,但是現在,這傢伙竟然還敢這樣做,顯然是有人在背後吩咐了。
白世豪!很好,似乎他們關係的惡化比我想像中還要更加迅速啊。
當然也算不上惡化的說法。
原本白世豪就根本沒有將霍休當回事兒。
霍休對他來說就是一條狗一個工具罷了。
但是對於霍休而言,顯然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兒了。
當狗可以,但是要有足夠的好處,白世豪想要敲打就敲打,要是合適也就算了,但是現在明顯的是觸碰到了霍休最為在意的東西了。
要是到了關鍵時刻。霍休這條老狗也是會咬人的。
當然,對於這一點,白世豪或許根本就不在意也說不定。
他現在只是在意因為霍休的關係z自己這邊蒙受了莫大的損失,想著要給霍休一點必要的教訓。
但是白世豪忘記了一點,那就是霍休有野心,有實力,倘若就一直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霍休,這傢伙肯定是不會覺得很爽的。
江湖人士,在那些真正的權貴心目中肯定是不上檔次的,但是他們那樣想,別人可不會。
正如霍休。
這樣正好。
我不由得笑了起來。
……
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紅樓也直接開業了。
至於霍休會有什麼擔心和懷疑,那暫時不是我需要關心和在意的事情了。
到了學校之中一切如常。
當然,那些知道內情的人,對我的態度和眼神就完全不同了。
孫滿弓就是如此。
看著我充滿了小心和防備。
顯然,我在短短時間之內做出的事情已經讓孫滿弓完全的有種和我不在一個層面上的感覺了。
現在這傢伙要說還有膽子來找我的麻煩的話。那才是有鬼了。
現在這傢伙多半都是在心裡面祈求我不要去找他的麻煩就是了。
寢室裡面,高山他們對我的態度也是完全變化了,開始小心翼翼的對我奉承和巴結起來了。
我自然知道他們這是因為什麼的關係。
對此,我倒是還算適應,也沒有表現出過多的反感和厭惡,對待他們的態度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多少改變的意思。
禮賢下士這沒有什麼。但是因此倨傲,沒有將那些人放眼裡的話就是不對的了。這樣一來,那些人說不定還會因此對我產生不必要的針對行為。
完全沒有那種必要。
雖然這些小人物現在對我來說沒有絲毫的價值,但是我也不可能會有什麼得意忘形的事情發生。
不過,讓我擔心的是,廖雨彤到現在都沒有絲毫的消息。
電話什麼都打不通。
一開始,白世豪在我面前要擺出勝利者的姿態和驕傲。廖家也沒有限制廖雨彤的人生自由,但是現在的情況看來,顯然已經有所變化了。
被軟禁了。
這是我最開始想到的情況。
按照廖夫人的性格,做出這種事情來也是相當正常的,沒有什麼奇怪。
我決定再等一會兒,最遲明天,要是繼續這樣的話,我就會採取行動。
現在已經不是一味退讓就可以處理好這些事情的時候了。
對於廖夫人,我也不想要繼續退讓。
讓她知道我的強勢一面,或許更好。
電話響起。
看到號碼,我驟然一愣。
因為,竟然是廖雨彤的。
就在前一分鐘我都還在給廖雨彤打電話,怎麼會想到,現在廖雨彤竟然會直接給我撥打過來了。
「雨彤你在哪裡,沒事兒吧?」
雖然我相信,虎毒不食子,即便廖夫人性子比較偏激,但是應該也不會對廖雨彤做出什麼太過凶殘的事情來。
但是為了小心起見,我還是下意識的問出了這樣的話來。
潛意識裡面對於廖夫人其實還是並不怎麼相信的。
「你很擔心雨彤?」
說話的不是雨彤而是廖夫人,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像是機器合成的聲音一樣,讓人感覺相當的不舒服,那種感覺就像是兩片金屬在不斷的摩擦的那種味道,讓人的雞皮疙瘩頓時就起了一層一層的。
「你想如何?」
我皺眉,開口說道。
對於廖夫人語氣已經變得有些不客氣來了,用廖雨彤的電話,這本身就說明了很多的東西。
至少,可以看出來廖夫人心裡面對於廖雨彤的關心並不是想像之中那麼讓人心情愉快的了。
「狂妄!」
我的語氣頓時就讓廖夫人不爽了,冷哼著開口說道。
這女人還真是搞笑,也不想想自己的語氣給別人帶來的是什麼樣的感受,難道不是只能讓人覺得更加的不爽?
或許,她覺得自己高高在上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換成別人,那顯然就是大逆不道了。
還真是搞笑的理論。
「我之前已經給過你兩次機會了,我希望你最好懂得珍惜,這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壓抑著自己的怒氣,對著廖夫人開口說道。
廖夫人一聽這話,頓時就相當瘋狂的大聲嘲笑起來。
隨後猛然停頓下來:「你真關心雨彤,那就來找她把。」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再撥打過去,並不是關機,而是再次無法接通。
信號屏蔽。
這種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地方都有的,在廖家!
我這樣一想,覺得十有**。
廖夫人的語氣讓我稍微有些擔心起來。
畢竟這種情況顯得有些詭異,按照道理來說的話,廖夫人應該不會對廖雨彤做出什麼事情來才對。
以防萬一。
我也不再多想,全力衝了出去,到校門口,準備攔車。
這時候才覺得自己沒有車的確是一件相當讓人無語無奈的事情。
而運氣似乎也在和我作對一樣,我雖然迫切的想要一輛車子出現,但是我越是希望就越是沒有,往常學校門口而已算是一個相當熱門的地方了,今天竟然一改常態,變得異常冷清起來,也是讓人心情不爽。
幸好,這時候終於是看到遠處一輛出租的影子了,還是空車。
我站在街邊上準備攔車。
一輛黑車開了過來,想要對我說話,應該是招攬生意,我也不管什麼車,只要能夠過去就行,車子剛剛停在了我的面前,然後車頂上豁然就反彈出來了一陣的火花,響聲清脆,我被嚇了一跳,隨後出了一身的冷汗。
之前,竟然是被人瞄準了,遠距離狙擊。
幸好這黑車出現得及時,要不然我現在恐怕已經被直接擊穿了胸口了。
開槍的人很有經驗。
並沒有直接瞄準腦袋,目標不大,而且,還容易激發我本能的危機感應。
草。
我根本沒有什麼猶豫。
直接全力衝刺,身體呈現s形的路線朝著前面猛衝,一邊朝著掩藏的地方衝過去,一邊躲閃子彈。
因為太過突然,而且這種事情一般也只會出現在電影之中,幾乎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個看著我的眼神都顯得相當的奇怪。
多半是覺得我是一個神經病的意思了。
然後又是一槍。
幾乎是擦著我的褲腿衝了過去。
轟擊在了學校門口的石磚上面,青磚頓時就直接碎裂,碎屑紛飛。
威力竟然如此的大。
遠不是一般口徑的狙擊槍。
草。
廖夫人果然是一個瘋子。
麻痺的,就在學校門口玩兒狙擊,而且還用上了大口徑的狙擊,這典型是想要將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算是在某種程度上對於澹台鏡明的示威麼?
這女人心中有火氣,這是正常的,但是膽子大到這種程度,還是讓我有些吃驚。
不過現在不是關心這些東西的時候。
我繼續躲藏,不管不顧。
校園門口實在是太過空曠了一點,想要找到掩藏的地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這時候人群之中終於是回神過來,尖叫聲響了起來,也開始胡亂的奔跑起來,各自尋找躲藏的地方。
不過,槍聲依舊。
這一次,幾乎是擦著我的頭皮飛了過去,然後在一個女生的面前將青磚完全的擊碎,倒霉的女生雖然沒有受傷,但是被這樣驚嚇之後,直接一聲不吭的暈了過去。
我愈發的惱怒起來,這些傢伙簡直是無法無天,現在情況這麼混亂竟然都還敢開槍,難道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將別人的安全放在心上麼?簡直是草菅人命。
這些所謂的上位者,難道就是這樣的貨色?
因為我自己的出身關係,我對於這種事情的反感和厭惡已經到了極點。
不過,我也成功的抓住了機會,直接躲藏在了一個花台的後面,將自己的身體都給遮擋了起來,那些人在想要開槍對我做點什麼的話還是不那麼容易了。
我鬆了口氣。
之前兩次都是擦著死亡線的邊緣下來的,對我開槍的混蛋槍法真的很是不錯。
要不是因為我的速度還有五禽戲的變化的話,現在我早就橫屍當場了,要是換了一個人,還不是要怎麼死就怎麼死……
對於這些傢伙無法無天的行為我已經惱怒到了極點。
電話再次響起。
我皺眉。
一直然它響著,沒有接聽的意思,第一次,直接到了最後自然掛斷,然後是第二次響起,最後我還是將電話接聽了,想要看看廖夫人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對我如何?
「顧准,對不起,我想,我們不能繼續在一起了。」
這一次,說話的是廖雨彤,帶著哭腔,開口說道,顯得很是惶恐無助。
「傻瓜,要是你用這樣的方式來讓我活下去的話,我豈不是還不如自己一頭撞死在牆上算了?」
我根本就不用多想,就已經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了。
不由得有些嘲諷廖夫人做事的天真和無聊。
「我不能看著你就這樣死在我的眼前。」
廖雨彤很是難過的開口說道,自己的老娘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對自己,這對廖雨彤來說,的確是一件相當難以接受的事情。
「傻瓜,我是那麼容易死得了的人麼?除了你之外,沒有人能夠殺的了我,儘管放心,別這麼傻呆呆的。」
我笑著開口說道。
原本是一次被迫的分別,現在竟然被我們變成了一次當眾的打情罵俏,這的確也是夠奇葩的了。
「顧准,之前的話你也挺清楚了,這也是我給你的最後警告,我勸你最好就這樣算了,要是你繼續冥頑不靈,糾纏雨彤的話,我不會對你這麼客氣的。」
廖夫人估計也是受不了被我們將事情直接轉變成現在這種狀況了,直接將電話搶了過去對我陰沉的開口說道。
「笑話!就好像你之前對我很客氣一樣,我躲過了就是客氣,我沒有躲過就是我該死麼?」
我冷笑著開口說道。
「不管你如何想,總之,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滾出東海,不要讓我再看到你,要不然,挫骨揚灰。」
對於我的話,廖夫人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至於我的諷刺,那更是完全不值一提的東西了。
「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對你的警告,很顯然,你浪費掉了三次的機會了,我也只能是抱歉的通知你,你已經沒有機會繼續享受我的忍耐了,電話給雨彤我和她說句話。」
我開口說道,在廖夫人掛斷電話之前,我開口說道。
這一次,廖夫人沒有拒絕。
「雨彤對不起,我可能會做點過激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責怪我。」
我對著雨彤直接小聲的開口說道。
她自然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畢竟是我的母親。」
廖雨彤聽了之後,小聲的說道。
顯得很是果斷,顯然也是已經下了決心了。
不想要繼續拖延下去。
我自然知道廖雨彤的意思。
因此,說道:「我知道分寸的。」
隨後電話再次被搶了過去,是廖夫人:「顧准,你是一個人才,你又很多選擇,希望你不要繼續糾纏雨彤了,你們不可能的。」
「我會來廖家,光明正大,我會將雨彤接走,不會讓她呆在你們那個冷冰冰的地方。絕不。」
我冷淡的說完之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一次,是我主動掛斷電話。
廖夫人肯定會相當的惱怒,但是也並沒有繼續將電話撥打回來,非要在我的面前找回自己的優勢和自信的意思。
在掛斷電話之後,我並沒有著急直接衝出去。
我不覺得現在我就已經安全了,廖夫人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這一點,我從不懷疑,甚至我覺得,就算是警察過來的時候,她都有可能繼續朝著我這邊開槍的。
我直接發送了短信過去。
很快就收到了回復:「槍手一人,對面社交大樓上面,已經有兄弟上去圍堵。」
看到這條回復之後,我算是放下心來。
也沒有等太久,就再次響起了尖叫聲,這一次,比較勁爆,有人直接從社交大樓的頂樓跳樓自殺了。
我自然知道這是誰的手筆。
不由得有些咋舌。
向北和蠍子兩個傢伙在去參軍之後竟然變得這麼兇猛起來了,這是讓我沒有想到的,這樣也好。
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
按照他們的本事,暫時還沒有暴露出來的可能。
這樣一來的話,我的底牌又能夠增加一張,對於以後也算是有所保障。
雖然逃過一劫,但是我的怒氣已經到達了極點。
不可能讓廖夫人無所顧忌的就這樣為所欲為。
那樣我也未免顯得太過窩囊了一點。
之前我說過,廖夫人已經浪費掉了最後的機會,這不是開玩笑的,說道做到,既然要做,自然就是要讓廖夫人知道厲害才對。
要不然……
等了兩天。
終於等到了機會。
這一次,是廖夫人帶著廖雨彤和白世豪在一品天下吃飯。
說白了,這是強迫廖雨彤要和白世豪相親的意思了。
真的是有點無恥了。
這是我第一次,對於廖雨彤的母親如此的厭惡,她以前也是當過姑娘的,被自己的母親這樣逼迫難道會覺得很爽?
或許是因為覺得很難受因此才會將這件事情變本加厲報復到自己的女兒身上來了吧。
這母親當得也真是夠奇葩的。
要知道廖夫人的行蹤其實並不苦難。
她並沒有刻意的隱藏,雖然算不上大張旗鼓,但是只要稍微留心,有點渠道,要知道也是完全沒有絲毫的難度。
顯然廖夫人完全沒有將我的警告放在心上,將這些純粹當成了一個笑話,覺得我就是一個小丑。
這很好。
我直接趕了過去。
完全不管酒店裡面那些保安和迎賓小姐的阻攔,直接朝著裡面進去。
一品天下這地方不是一般人可以進來撒野的。
因此,很快我就已經被鎖定了有人想要上來將我攔下來再說。
我直接掏出了準備好的手槍捏在了手裡面。
沒有人懷疑這是玩具,是假的。
沒有人會傻乎乎的弄個個玩具槍到這種地方來裝逼。
因此,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看著我,眼神玩味,沒有一個人敢上來阻止我。
我直接到了二樓,一腳將最為奢華的一間包間給直接踹開。
廖夫人帶來的保鏢反應和素質都是相當的不錯,在我踹開房間的一瞬間就已經朝著我這邊衝了過來。
但是與之對應的是,我也早就已經有所準備了。
快速的踹出一腳,放翻一名保鏢,然後手槍直接頂在了緊跟著過來的另外一個傢伙的嘴裡面。
一共是四個保鏢,但是在見到我這種舉動之後,剩下的兩個人也是暫時停了下來,沒有繼續上前。
顯得小心翼翼。
我笑了起來。
然後直接膝蓋兇猛的抬起來,沒有半點客氣的意思,直接轟擊在了這個傢伙的雙腿之間,讓他直接到在了地上,然後開槍,點射。
聲音不算很大,直接將剩下兩個傢伙的肩膀給擊傷了,讓他們偷偷掏槍的動作就此終結。
我笑了起來,踩著之前被我放翻在地上的保鏢腦袋,看著坐在主位上,臉色冷淡,顯得異常難看的廖夫人,說道:「我們又見面了,時間過得真快,不是麼?」
原本還是熱鬧無比的包廂之中頓時變得無比安靜下來,沒有人能夠想到我會突然出現,而且還是用如此彪悍的方式。
要不是因為這些傢伙都是見識過人,遠遠不是一般人可以比較得了的強悍人物,現在恐怕早就已經是尖叫一片了吧。
但是即便如此,在場眾人的臉色也是相當的難看顯得有些坐立不安的意思。
廖夫人看著我,眼神冰冷,沒有說話,我點頭,直接一腳將我腳下的傢伙給踹開,然後朝著廖夫人那邊走了過去。
「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
一個坐得離廖夫人位置比較遠的傢伙一拍桌子一下子站起身來,看著我大聲的呵斥到,倒也有種威風不小的味道。
能夠坐在這裡的傢伙,雖然是我不認識的一些人,但是想必都還是有一定地位的人,因此,有這樣的威風也不難理解。
我笑了,隨後直接對著這傢伙的膝蓋開槍。
猝不及防之下,這人膝蓋上直接中彈,鮮血直接狂飆而出,而他也是臉色瞬間蒼白,再也站立不穩直接跪在了地上。
原本還能夠保持淡定的傢伙,這一次終於是開始驚慌起來了,之前我對著保鏢開槍這還沒有什麼,但是現在我直接對著賓客開槍了,這含義就又完全不同了。
一個瘋子。團協坑圾。
這是那些不認識的人對我的看法。
徹底的瘋狂。
這是知道我的人對我的看法。
不管是哪一個,他們對我都已經充滿了畏懼,因為,一個敢殺人,不將他們身份放在眼裡面的傢伙是絕對可怕的。
不管是什麼人,生命和死亡面前都是人人平等。
「我今天只是來找廖夫人的的,所以,無關的人都給我出去好麼?我不想要為難你們。」
我溫柔的笑了起來,吹了吹槍口開口說道,眼神鎖定臉色難看到極點的廖夫人。
我說過,會給她教訓的,她不信,所以肯定要付出代價,我不介意用行動讓她記住這一次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