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二共來百越文身地 第229章 沒頭腦不高興 文 / 倒立的毛球
(兩章，第一更)
司馬嘴裡的會議，指的是上次他去張獻章那裡告徐成榮的狀，當做由頭的那次業務座談會-由於大清洗，這次會議最終不了了之，現在司馬又想起了這個事情。
「那……好吧，我會盡快安排，爭取這個星期把這個座談會開起來。如果沒事，我馬上就去安排……」
「行，抓緊時間吧。對了，局辦現在工作很多很雜，你提起來以後不是沒有副主任了嗎？我覺得趙雅麗還行，先讓她掛個代理，配合你開展工作，如果表現的好，忙過這一段就給她轉正。」
司馬當然懂得投桃報李的道理，趙雅麗和她男朋友雷俊，在匿名信事件裡也算幫了自己不小的一個忙。不管他們出於什麼考慮來幫助自己，自己必須承這個情，而且雷俊的位置在縣府辦雖然算不上顯眼，但僅僅幫忙傳遞一些消息，對自己的幫助已經很大了。
「我知道了，小趙不錯，悟性挺好，工作也很用心。」——
這一次的流言最終傳的不溫不火。
因為關於司馬的段子已經夠多了，大家有點審美疲勞，而且可能流言中間有些細節太過離譜，大家腦子裡給自動打了折扣。
沒有誰會真的把司馬當成一個敢在辦公室裡暴打下屬的2b，或者腦殘的色中惡鬼。他就算真的精*蟲上腦，身邊還有個容貌甩杜雲薇好幾條街的肖涵呢——說司馬跟肖涵跑到某地車震，或者在辦公室關著門胡天胡地可能有人會信，但跟杜雲薇，可信度有點那啥……
不過對於很多領導來說，事情真假並不重要，實際的真相是什麼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終於又找到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敲打這個小東西兩下。
所以雖然傳言沒有引起太過嚴重的後果，但司馬還是因此狠狠吃了幾頓掛落。
尤其是江書記，在電話裡面的話語相當的不客氣，什麼領導幹部要講究個人修養、工作要講究方式方法、工作場合要注意影響……
司馬有苦說不出，只能在心裡狠狠吐槽了一頓，可是既然自己決定最近要夾起尾巴當乖寶寶，也只能咬牙忍了……
反倒是於同舟的反應有點奇怪——於常務壓根沒反應。
在司馬想來，雖然上次和於同舟做了個交易，兩人在林業局的大清洗裡配合的也算相當「默契」，但這並不代表於同舟心中對自己的恨意就不在了。
司馬大致上估算了一下，那一次於同舟付出的代價實在是相當的大——據說，整個春山工貿的流動資金基本都被抽乾了，甚至連汽車、以及幾處產權還算明晰的小茶園等一些比較容易變現的資產，都被清理了不少。可以說現在的春山工貿，除了候官的3000畝茶園，基本就是個空殼了，有沒有資金髮工資都成了疑問。
難道於同舟真的和自己一樣，修身養性的玩低調嗎？
這個念頭也就在司馬腦子裡閃了閃，很快就扔到了腦後。於同舟什麼打算，暫時都跟司馬沒什麼關係，最近手頭的事情太多了，連他那個可以匹配服務器陣列的大腦也沒有太多餘量，去運行這一類的無聊任務了——
於帆和陶建輝帶著各自的女友，說笑著走出崇安國際機場的接機大廳。
一個月的星馬泰印自由行，玩的也算相當盡興，於帆的心情看起來很不錯。不過當一行人來到停車場，他有些納悶的看著面前這台陌生的奧德賽，向來接機的司機隨口問道，「怎麼是這台車？公司不是有一台gl8嗎？這車哪兒來的？」
「呃……這是從縣裡駐崇安的辦事處借來的……gl8……」司機差點就把實情脫口而出，但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幾個星期以前，於常務在公司殺氣騰騰的那番話，終於還是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
司機的吞吞吐吐，反而讓敏感的於帆立刻意識到，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他原本春風滿面的臉，一瞬間就陰了下來，「說！怎麼回事兒？」
對於手下這些幫閒來講，於同舟的威懾力和於帆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於大少如果不爽了，那可真是什麼招數都用的出來的。
於帆的臉剛拉下來，那個司機就差點被嚇的跪下。直接原原本本的將過去一個月發生的事情給交代了，包括春山工貿被小老闆的爹「慘無人道」的打劫，包括那輛可憐的gl8已經直接被拉走變現，拿去填林業局的大坑……
當然，作為一個司機，他是沒可能把事情發生的真實原因完全搞明白的。只說了林業局窩案爆發，於常務為了幫那幾位副局長開脫，然後如何如何如之何……
「54911呢？」於帆的臉現在已經黑的跟鍋底似的，不過他先想到的居然是他那輛寶貝911。
「哦，911還在，還在……」這個答案估計於大少願意聽，司機趕緊回答。
當然他沒好意思解釋原因——這輛911不是於同舟不想賣，關鍵是無論丹蘆還是銅山，短時間內很難找到第二個腦殘，願意花那麼多錢去買個好看的擺設。
於帆吁了一口氣，將黑臉轉向身邊一臉驚惶的陶建輝，「你tmd跟於同舟一夥的？」
剛剛聽到司機的話，陶建輝心裡就開始暗暗叫苦。這事兒在時間的配合上，實在是嚴絲合縫，也怪不得於帆會往這個方向去想。
他這邊剛剛拉著於帆去了東南亞，於同舟扭頭就整這麼一出。更要命的是，於帆在東南亞連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連陶建輝自己都禁不住懷疑，這事兒就是自己和於同舟商量好，專門忽悠於大少的。
陶建輝可是知道，於大少就是個純粹的「沒頭腦+不高興」的完美結合體，一旦發起瘋來，那可完全是不管不顧，做出什麼奇葩的事情都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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