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3章 女人猛於虎！ 文 / 曉威
面對楚洛的質問，六長老的眉角不住抖動。
楚洛仔仔細細的觀察師傅，卻是發現，師傅的身上一定隱藏著巨大的秘密，而且，這個秘密一定關乎到自己。
六長老眼光忽閃不定，似乎在艱難的抉擇。
說，還是不說。
幾息之後，六長老的表情忽然嚴肅起來。
「洛兒，你真的想知道？」六長老背負雙手，面沉似水的說。
楚洛堅定的點了點頭，凝視著六長老的雙眼，他發現師傅雙眼視線模糊，甚至不敢與自己對望，楚洛更確定這裡面有事。
這是楚洛一直都很迷茫的事。
楚洛的記憶，開始在七歲的時候，一般的孩童，五六歲也就記事了，但是楚洛卻不然，準確的說，就好像自己的記憶被封存了一樣，一切，都是從七年前的某一天開始。
常理來說，即便是孤兒，也會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自己是哪裡人，但是楚洛卻絲毫不知，每當他問六長老，六長老都是板著臉，使得他不敢多問。
所以楚洛判定，師傅一定有事瞞著自己。
幾息之後，六長老眼神堅毅起來，似乎做了決定，而後邁步走出房門，隨口道：「洛兒，隨我來。」
六長老閃身上了飛劍，載著楚洛直奔玄武山峰頂。
最後兩人同時落在了峰頂之上，六長老背負著雙手看著東方天邊的一抹紅霞，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楚洛也順著六長老的視線看去，頓覺得心胸開闊，天邊紅霞更是給人帶來淒美之感，然而紅霞映襯在六長老的臉上，卻好像在訴說著一個蕩氣迴腸的故事。
楚洛沒有言語，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六長老的身邊。
足足一刻鐘後，六長老歎了口氣。
「哎，洛兒，為師想給你講個故事。」
「師傅，您說吧，洛兒聽著呢。」
又過了一刻鐘之久，六長老吐出一句話：「雲海之上鑄閣宇，天外有天樓外樓。」
楚洛很不解，也沒有打斷六長老。
「空中雲天閣，深海地行宮，地間天都院，此乃當今天下諸方武道之巔峰所在，而且，古往流傳著一個傳說，在這三大武道巔峰所在之處，隱藏著一個鮮為人知的秘密，這個秘密，只有三大武道巔峰的當家人才有權力知曉，並且數千年代代相傳死死守衛。」
單說一句，楚洛心中便熱血澎湃，雲天之中建樓閣，深海之中建行宮，這樓閣行宮之主人將會是何等的存在？
「這雲天閣，懸於雲天之中，幾乎是一個傳說，普天之下能見者也沒有幾人，但它的確是存在的，雲天閣之主人厲嘯天更是曠世英雄，舉掌可引九天神雷，單手一指可令山崩水斷，數千年來雲天閣飄飄欲仙從不與凡世往來，可是……。」
楚洛深知，師傅不可能無緣無故就給自己講什麼故事，這個故事很可能就與自己的身世有關，聽到這裡，楚洛萬分焦急。
「師傅，可是什麼？」
六長老望著東方紅雲，兩眼視線呆直，顯然腦中正有所思，楚洛看著師傅的臉色，卻發現師傅的表情逐漸變得恐懼，憤怒，甚至最後變成了絕望。
百息之後，六長老狠聲道：「就在那一天，一切都變了，血雲瀰漫，血雲與魔雲交織在一起，將整個雲天閣籠罩其間，而後，天崩地裂一樣，無數的高手圍攻雲天閣，那一戰打了三天三夜，雲天閣方圓千里，甚至下起了三天的血雨，大地都染成了紅色，真可謂大地悲鳴，寰宇動盪。」
血雲漫天，血雨下了三天三夜，楚洛腦海中描繪著當時的畫面，只感覺毛骨悚然。
「師傅，雲天閣與世無爭，卻為何惹得天下高手圍而攻之？」
「陰謀，一個天大的陰謀，可隨著雲天閣的覆滅，事情的緣由沒人說得清楚，只知道所有武道宗門都視雲天閣為魔，哼哼，實則那不過就是一個幌子，其中另有緣由，恐怕，一切都是因為雲天閣守衛的秘密而起。」
楚洛驚道：「什麼，雲天閣號稱天下武道之巔，怎會覆滅？」
「哼，雲天閣主厲嘯天英雄蓋世，一身修為已達武道九重天不滅之境，怎是那些宵小之輩能敵，可好虎怎奈群狼，厲嘯天為了守住雲天閣，讓更多的人逃離，最後自爆了一身的修為，這才在重圍之中破開缺口。而且我懷疑，恐怕是禍起蕭牆，雲天閣裡一定出了叛徒，否則單單是雲天閣外的十重雲海大陣，就不是他們破的了的。」
楚洛當即怒道：「是誰，究竟是誰？」
六長老卻是不住的搖頭，歎道：「當日一戰，可謂天崩地裂，雲海大陣不知為何失去了效用，這才使得雲天閣損失慘重，可我當時只是一個侍衛，如何能得知此人是誰，能夠關閉雲海大陣的人，絕對是閣主身邊的人。」
說到這裡，六長老的兩眼已經落下了淚水，楚洛的心中不由得怒意橫生，他有種預感，六長老口中所言的這位蓋世英豪厲嘯天，跟自己一定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一個寧願戰死也不會退卻的人，寧願死也要保住他人的人，怎會是魔族？
「師傅，這是發生在七八年前的事，對嗎？」
六長老沒有言語。
楚洛眼眉一動，又道：「師傅，這個故事聽上去讓人憤然，可是，這與我有什麼關係麼？」
幾息之後，六長老才道：「厲
嘯天攜雲天閣高手，血戰三天，一直到戰死，為的就是保住雲天閣血脈，而你，就是小公子厲洛，你還有個姐姐，到現在也不知死活。」
其實楚洛早已經隱隱感覺到事情的真相，可從六長老的口中聽到這句話還是不免震驚不已，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是雲天閣閣主厲嘯天之子，那雲天閣的慘禍，豈不就是自己的家仇？滅門的家仇？
這一刻楚洛熱血沸騰，氣衝霄漢，可楚洛又有些許無力，想想自己的力量，如何去報此家仇，霎時間楚洛愣在了原地。
這時六長老才緩緩轉回身看著楚洛。
「洛兒，數年來，我帶著你東躲**，隱姓埋名就是為了躲避追殺，可是，其實我們一直都沒有擺脫開他們。」
楚洛急道：「師傅，七年前，您帶著我來到玄武宗，就是因為此事？」
「正是，今日你也看到了，二長老身邊的那個黑袍老者，他便是衝著我們來的，此人實力之強遠在我之上，我雖一直無法判斷他的身份，但卻能隱約感覺到，此人必是魔道中人。」
楚洛心中困惑不已，問道：「魔道中人……，師傅，既然雲天閣已經覆滅，這些人跟隨你我，難道是為了斬盡殺絕？可是，如果是為了斬盡殺絕，他們既然已經發現了你我的行蹤，這七年來，卻為何沒有動手？」
六長老面沉似水，沉沉的道：「很簡單，這些人圍攻雲天閣自然另有目的，而他們苦戰雲頂，只是為了得到雲天閣的雲天令，我雖然不知道這雲天令究竟意味著什麼，但其必然關乎到那個傳承了數千年的驚天之秘。」
「什麼？也就是說，他們是衝著雲天令的，可是他們並沒有得到雲天令，那麼，雲天令在……！」
說到這裡，楚洛驚訝的看著六長老，話音戛然而止，意思卻很明顯，而六長老也緩緩的點了點頭。
六長老說到這裡，楚洛將往事聯繫起來思考，一切便順理成章了。想必雲天令必然不在師傅的身上，那黑袍老者潛入玄武宗，為的就是尋找雲天令，而師傅一直在與之暗中相鬥，實則，多年前二長老屠殺了山下一個小村，陷害小是一個原因，還有另外一個主要原因，那是黑袍老者的安排，是準備以此威脅六長老，讓六長老交出雲天令，六長老卻沒有就範，一村之人便這樣慘死了。
還有六長老將楚洛罰在孤峰之頂，以及與楚洛之間表現的十分生疏，也都是為了此事，眼下很顯然，黑袍老者並沒有成功，雲天令也必然不在師傅的身上，至於玄武宗表象上的爭奪宗主之位等等，實則都是圍繞這件事。
想到這裡，楚洛不免心痛，原來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百息之後，楚洛稍稍平靜，語氣很低沉的道：「師傅，我，娘親還活著麼，按您說，我還有個姐姐，她們究竟在哪裡？」
六長老聽後臉色無比的凝重，兩眼轉動，表情十分猶豫。如果不是六長老感覺到了危險，他根本不想將楚洛的身份告之，能夠將雲天閣覆滅的敵人，根本不是楚洛能惹得起的，這種事知道反不如不知道，六長老甚至想過，讓楚洛開心的活著就夠了，或許有一天，楚洛實力強大起來，他才會將此事告之，可是到現在六長老無法繼續隱瞞，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七年了，黑袍老者一直耐著性子在暗中跟自己糾纏，他似乎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他不知道對手下一步要做什麼，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保護楚洛多久，總不能到死都不讓楚洛瞭解自己的身世。
六長老想過帶著楚洛逃走，可普天之下，又能逃到何處，根本逃不出對方的視線，只要雲天令一丟，那就是他和楚洛喪命之日，而宗門比鬥這件事，也是黑袍老者想借此來威脅六長老交出雲天令，不交，黑長老便會讓二長老活著龐雲置楚洛於死地。
六長老聽了楚洛的話後，緩緩搖頭道：「數年來，我也曾打聽過，可卻沒有她們的音信，不過我想，她們應該還活著。」
楚洛從師父的身上看到了無力，他甚至感覺到師父的絕望。
沒過幾息時間，六長老看了看楚洛道：「洛兒，你快走吧，永遠不要回來，有我在此，還能夠拖延他們，你有多遠走多遠。這一次的宗門比鬥，便是那黑袍老者安排的，數天前，黑袍老者再次威逼我交出雲天令，我誓死不交，他便妄言如果我不交出雲天令，他便會讓你讓你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折磨致死，現在想來，他已經準備這樣做了。洛兒，你糊塗啊，你怎麼如此魯莽去挑戰那龐雲，洛兒，你快走，走的越遠越好。」
楚洛在這一刻表情異常的堅定，一雙劍眉微微皺起，他能理解師傅的心情和苦心，這不是師傅懦弱，一個懦弱的人不可能保著自己離開雲天閣。
「師傅，且不說我能不能躲得了，即便是能躲，苟且的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我父乃是世間英豪，我怎能給他丟臉。還有，我能感覺得到，娘親哥哥一定都還活著，而且還在受著苦難，我即為人子又怎能苟且偷生？」
「可是，就連雲天閣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就憑你我，又能如何？」
楚洛緩緩轉回身，看向了那東方的紅雲，狠聲道：「雖然我楚洛實力不濟，但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師傅，我們躲了七年，卻依舊無法擺脫厄運。想要真正的解決問題，躲是不行的，只有一條路可走，將所有的敵人斬盡殺絕，縱使前路坎坷，或許丟了性命，那也不枉為人。大仇不報，怎可稱人？好，那黑袍老者不是想用我的命來威脅你麼，這一戰我非但要戰，而且戰之必勝，我倒要看看那時他又能如何，只是師傅，雲天令千萬不能交，否則才是你我喪命之日。」
六長老聽後雖然十分為難，但還是讚許的點了點頭：「哎，也罷，虎父無犬子。洛兒，哼哼，你放心，這不過是那黑袍老者的一個手段而
已，他是不會讓你死的，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受罪，逼迫我不得已之下交出雲天令，但你卻不會死，因為，沒有了你，他們得到了雲天令也沒用。」
楚洛將師傅的話記在心頭，儘管還不能完全理解，幾息之後，楚洛轉頭看向天邊的紅雲，心中呼喚著：「娘，你一定還活著，你究竟在哪裡，等著洛兒，洛兒不會讓你失望，必然要為雲天閣討回一個說法。我也一定要找到那個出賣了雲天閣的人，將之碎屍萬段。」
與此同時，在魔氣繚繞的魔淵之中，一個滿頭銀髮的女人，被數條鎖鏈打穿了肩骨，渾身上下的血已經乾涸，她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緩緩的抬起頭，看向了空中，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一樣，她的嘴角輕輕蠕動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一樣。
……。
一股股豪氣從楚洛的身上釋放出去，六長老看著楚洛的側身，就好像看到了當年的厲嘯天一樣，六長老緩緩點了點頭。
百息之後，六長老問道：「洛兒，那你準備怎麼辦？」
楚洛兩眼閃著殺氣，凝視著遠方，沉沉的道：「師傅，我們的處境雖然很危險，但你也說了，我們躲無可躲，既然如此，哼哼，就永遠不要再躲。」楚洛心中暗想，問題的關鍵就是雲天令，對手不惜損失慘重，籌劃陰謀圍攻雲天閣，這雲天令必然事關重大，只要他們得不到雲天令，自己和師傅就應該是安全的。
楚洛的心中豪氣干雲，但也不免壓力沉重，百息之後楚洛歎了口氣：「哎，只可惜洛兒資質天生蠢頓，倒是給爹爹丟人了。」
哪知聞聽此言，六長老當即道：「呵呵，雲天閣住厲嘯天的兒子怎可能是凡庸之輩？」
楚洛當即皺眉問道：「師傅，您這話的意思是？」
六長老稍稍遲疑，表情還有些許愧疚，幾息之後這才道：「洛兒，你的資質那是傳承了閣主，堪稱舉世無雙，恐怕也只有你那哥哥能與你匹敵，但當時你我二人虎落平陽，為了不引人注意，我只好在你的任督二脈上做了手腳，使得別人看來，你主脈不暢。」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楚洛沒有責怪師傅，反而心存感激。
「師傅，那您快替我打開禁制，我太需要實力了。」
六長老卻是緩緩搖頭道：「不可啊，當時為師也是出於無奈，在你的主脈上下了禁制，可為師卻無力將之解除。不過你放心，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現在已經達到了通玄境，只要你突破到鑄神之境，體內結成武晶魄，到那時便能感受到為師的禁制，便可以自主破解，洛兒，不過你要切記，縱使你恢復了資質，也萬事要隱忍為好，這個世界強者如雲，你仇家太多，不到萬事俱備切不可魯莽啊。」
楚洛堅定的點了點頭，鑄神境對於楚洛目前來說，想要突破並非遙不可及，只要突破到鑄神之境，恢復了超絕資質，再加上自己的特殊能力，放眼天下誰人能敵？
無疑，這對楚洛來說是一個最好的消息，使得楚洛對未來的路充滿了信心。
「師傅，您放心吧。」
師徒倆一番交談，良久之後才回了玄武宗。
楚洛走到院中，心裡不免有些沉沉的，正在此時，身後有人拍了他一下，楚洛急忙回身，看到的是靈兒的笑臉。
「師妹，是你啊。」
「嗯，洛哥，今天，今天謝謝你。」
楚洛欣然一笑道：「沒什麼，都是應該的。」
靈兒上前一步，竟是拉住了楚洛的手，笑道：「洛哥，你可真壞，你什麼時候有了這身本事，竟然連我都不知道。」
對於自己的秘密，楚洛不想多說，即便是跟靈兒，楚洛只是隨口說了句：「有些僥倖吧，靈兒，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那龐雲得逞。」
「嗯，我相信洛哥。不過，洛哥你今天雖然佔了便宜，可是這一次事關重大，想必二師伯他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幫龐雲提升實力，洛哥，我真的不想看到你為我……！」
恰逢此時，又傳來一個聲音，語調還很怪異。
「呦……，親哥哥蜜姐姐的，真不害臊。」
楚洛甚至不需要回頭，單聽聲音就知道，小來了。
楚洛長長呼出一口濁氣，心說：「完了，這兩個姑奶奶是怎麼了，一見面就水火不容的，我這說誰也不是，真愁。」
靈兒也是古靈精怪，和小是不相上下，靈兒先是回頭白了小一眼，非但沒有反駁，沒有發怒，反而笑意盈盈，方才是手抓著楚洛的手，這一次直接整個人靠了上去。
頭倚在楚洛的胳膊上，靈兒用一種甜甜的聲音嬌滴滴的道：「洛哥哥，等你把那個龐雲收拾了，我就跟師傅說。」
小師妹如此的舉動，讓楚洛有點不適應，而且很清楚，這靈兒肯定又是跟小過不去才這樣，沒辦法，楚洛只好皺著眉頭問：「說什麼？」
「說讓我嫁給你唄，到時候我們倆就能雙宿雙棲了。」
楚洛的心咯登一下，他很瞭解小的脾氣，真要是惹急了，大發龍威，這一口龍炎噴出去，小院弄不好就沒了。
小的確氣的夠嗆，可楚洛沒想到的是，小沒有發火，竟然扭著腰走到了楚洛的另一邊，而後，小抓住了楚洛的另一隻手，前胸直接頂住了楚洛的胳膊，兩個人把楚洛緊緊的擠在中間。
「呆呆，你忘了我們在那孤峰之頂度過的兩年時間了麼？人家早就
是你的人了，以後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
楚洛曾經面對過幾次生死關頭，卻沒有現在這種心情，女人猛於虎，此話不假，兩個女人，楚洛夾在中間已經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難就難在，都是楚洛最關心的人，楚洛不知道該說誰，該怎麼說。
此時聽小這麼一說，楚洛臉色刷的變了，這有點過火。
但是楚洛又理解小，小對人間的事一知半解，男女之事，更不是很瞭解，甚至男女之間的羞澀，男女之間身體的特點等等，都說不上很清楚，能說出這種話，並不奇怪。
楚洛現在擔心的是，再這麼下去，靈兒恐怕是肯定要吃虧的，小可是神龍，這肉身是她幻化的，什麼事幹不出來？
楚洛正想張口勸一下。
靈兒聽到小這麼一說，火氣也上來了，而且靈兒居然選擇了一種她根本不可能勝的方式，靈兒拉著楚洛的手，居然也親暱的貼上去，而且還用唇在楚洛的右臉上親吻了一下。
這一刻，楚洛的心有些恍惚，靈兒的俏臉紅潤，顯然是真的害羞了，她是為了爭口氣才勉為其難，就算她心裡是想的，可是這麼做也需要勇氣，或者刺激。
美，這種少女的嬌羞，最讓人沉醉。
但是楚洛很明白，這兩位是在慪氣，一切，都不能當真。而且楚洛深知，眼下並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做，兒女情長，只能稍稍放一放。
而且在楚洛的心裡，其實對小和靈兒的感覺不同，但是究竟什麼是愛，楚洛說不清楚。
這一吻，多年後，卻是肝腸寸斷。
這一幕，多年後，卻是化作飛花。
小一看靈兒如此，這一下可麻煩了，小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她竟然走到楚洛的面前，然後雙肩一抖，很迅捷的就把外衣脫了，頓時，小雪白的胸脯裸露在楚洛的面前，還好此時還有個肚兜，可是小的手竟然毫不猶豫的去解肚兜。
懵了，楚洛有點懵了。
楚洛一把將小抓住，急道：「小，你這是幹什麼？」
小一雙大眼睛眨了眨，而後很自然，很無辜的說：「沒什麼啊，女人不都是這樣吸引男人的嗎？」
楚洛無奈的說：「你，你都是從哪學來的啊？」
「哥哥帶我去過城市啊，在一個叫宜春院的地方，我看都是這樣的啊。」
楚洛已經不知道怎麼說了，他甚至想問：「你還學啥了？」但一想還是算了吧，這小立馬能演示。不行，以後帶著小一定要讓她把人事學會。
「快把衣服穿上，快點。」
靈兒敗了，這個尺度實在太大了，方才靈兒已經達到了極致。
「真不要臉，哼。」
說了這麼一句，靈兒轉頭就跑，連看她都不好意思繼續看了。
小像個勝利者一樣，衝著靈兒的背影吐了吐舌頭。
「哼，跟我鬥，你還差得遠呢。」
楚洛瞪著小，怒道：「小，你知道剛才你在幹什麼？」
「我幹什麼了啊？」
「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說了，對了，剛才你說，你有個哥哥？」
楚洛只是說了這麼一句，也算不上是斥責小，可小忽然間兩眼裡湧起了淚水，衝著楚洛哼了一聲，向著另一個方向跑開。
「哼，你就知道說我，從來你就沒有關心過我，我討厭你。」
楚洛站在原地，右看看，靈兒已經跑沒了，再看看左邊，一頭霧水，這是怎麼搞的，自己才說了幾句話？
不過，小的這句話，像一把錘子，猛擊了楚洛的心。
楚洛捫心自問：「的確，神龍早在千百年前就消失在大陸，此時重現，究竟是為了什麼？小几次重傷，險些送命，自己也沒有多問過，小的身上，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我是不是太自私了，總想著自己的事，而忽略了他人。」並且楚洛有種感覺，雲天閣的事，與龍族的異變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可是現在，去哄誰呢？
撓頭，糾結，最後楚洛索性將煩惱拋開。
靈兒那句話說的對，尤其是今天自己在龐雲面前展露實力，雖然有所保留，但是龐雲肯定會加倍努力，所以自己絕對不能鬆懈。不管龐雲或者二長老是不是受了那黑衣老者的指示，犯我者，殺！
最主要的是，比鬥方式沒說，那也就是說，勝了就行。
拳技固然重要，可使用寶器會具有優勢，那麼，自己必須要修煉劍技，好在有掌門師伯的玄銅古劍，至於這凌雲劍技，沒有契合度，這讓楚洛很苦惱，但必須要練。
八天，只有八天時間了，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
忽然，楚洛想起了一件事，雙龍山的綠玉靈果樹？
如果運氣好，碰上了紫玉靈果，自己很可能就突破到通玄境了，就算得不到，雙龍山對於修煉也是最有好處的，實戰經驗才是最重要的。
不論要面對什麼，實力始終是最重要的。
「對，就去雙龍山。」
「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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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楚洛剛做決定，口中下意識的說了句，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