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五十二章 賭注 文 / 天天沒飯吃
厲水碼頭,翔天集團旗下第一大碼頭,也是整個華海貿易流通最為繁榮的一個碼頭,每日有著數以萬計的集裝箱進入,也有同樣多的集裝箱運往各國。運輸流量多,其中的貓膩自然也就不會少,每日可以說都有著幾百上千人人次通過厲水碼頭跟著這些集裝箱分散出去,有想出國淘金的,也有犯罪潛逃的……身份各不一樣,但他們都是通過這個碼頭,而消散在華海。
這個厲水碼頭有著明暗兩個掌控人,明面上的就是翔天集團內的一名總經理朱春生,而暗中的,就是來自天厲會毒蛇堂的瘋子席一寧,自從被厲風從學校中拉入天厲會之後,這個瘋子就將自己的瘋性毫不保留的全面釋放,每次戰鬥全部都是衝鋒在第一線,每招每式都充滿著瘋狂,令人膽寒!伴隨著一次次的戰鬥,瘋子席一寧的名號漸漸在毒蛇堂中散開,得到老一輩的敬佩和心服,現在的他已經是刁寒手下一名大將,毒蛇堂副堂主,瘋子,席一寧!
「瘋子,席一寧!」
坐在車內的厲風在嘴中默默的念叨幾句,側目看向天凱好奇的問道,「這席一寧真像你說的那麼厲害嗎?呵呵,看來我當初還真是走眼了,我的心神一直留在蕭天仇冰幾人的身上,沒太多關注他。」
「很厲害,可以說是戰功無數,不然刁寒也不會將這個碼頭給他掌控。雖然這個厲水碼頭看起來明面上是由翔天集團的人掌控,但實際上一切做主的都是席一寧,厲水碼頭能有今天這般局面,能穩做華海第一碼頭的稱號,席一寧功不可沒。」天凱一臉的稱讚之色。
厲風目光掃向窗外,原本寧靜的碼頭上此刻卻是人聲鼎沸,多達百輛的警車四處停放在碼頭之上,一道道明亮的車前燈,將碼頭照射的明亮無比,也照射出那眾多身穿警服的警察在四處巡查著。從警察到現在,已經進行了十多分鐘,可是卻是一無所獲,連劉成虎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對此情況有人悠閒,有人著急。
碼頭最前方,張興和徐越圍在一輛警車前,當然,其中還有幾個特殊的身影,厲水碼頭明面上的掌控人朱春生,何天風以及……!「喂,你們到底商討好了沒有啊,我可沒有這麼多的時間陪你們耗下去,老子還要回去睡覺了!」
在這緊張的氣氛中,一道不耐煩的哈氣聲隨意傳來,眾人目光隨之望去,一輛警車的上面,正躺著一個一身紅衣的男子,而且這種紅不是一般的紅色,而是那種妖艷的血紅,讓人看一眼都覺得瘆人,更讓他們心顫的是,這名男子臉色蒼白,在燈光的照射下,就好似得了白血病的病人,配合著那妖艷的血紅衣服,更是如同地獄中來的惡鬼。此人就是毒蛇堂的瘋子席一寧,一個心性殘忍瘋狂的代表人物,一個讓人看一眼都會做惡夢的可怕人物。
「你個混蛋是哪裡來的,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立於何天風身後的14k惡霸何壞踏前一步對著席一寧狠狠怒斥一句,他早就看這個一臉欠揍表情的混蛋不爽了,只不過因為後者一直透露而出的野獸氣息讓他感覺到危險,所以才一直壓下內心的不爽,但沒想到這個混蛋竟然又一次挑釁,這讓他再也忍無可忍了!!
桀桀……
席一寧嘴角輕啟,白暫陰森的牙齒若影若現,好似鬼泣的笑音讓這個碼頭突然充斥入一股森然冷風。「如果我沒差錯你就是來自澳門14k的什麼惡霸吧,夠膽,只不過你好像沒有搞清楚,這裡可是華海,這麼囂張,就不怕回不去?」突然睜開雙眼的席一寧映射出那猩紅的瞳孔,盯向漆黑夜空好似在說著情話。
輕柔的聲音,可不代表話語也是溫暖的,何天風和徐越目光止不住一顫,他們深深的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危險,沒有大發雷霆,也沒有怒聲斥吼,就這麼淡淡的話語,卻是充斥著濃濃的危險氣息,兩人影縮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疑惑,「這人是誰?」
長久混雜在龍蛇區域的何壞對危險氣息更為敏感,他此刻感受到了一股野獸甦醒的狂躁氣息,彷彿車頂上那個慢慢爬起身體的血紅身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活生生的野獸!當然,他這個澳門惡霸也不是什麼草包,自然不會就這麼被氣勢所嚇倒,定下心神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反擊道,「我能不能回澳門不是你說的算,而是看我的心情,我想留沒人能讓我走,而我想走,沒人能夠攔得住。而且在我眼裡,無論這裡是不是澳門,我都可以橫著走,誰敢惹我,那都只有一個下場,怎麼,你想體驗一下嗎?」
幾人間的氣氛驟然變的陰冷緊迫,張興朱春生以及席一寧,和徐越三人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勢死死的碰撞在一起,誰都壓制不住誰。但隨著席一寧的起身,以及何壞的走出,這兩股碰撞的氣勢已經達到了頂點,馬上就將要爆發!!
就在席一寧和何壞對峙準備出手的時候,何天風突然眼珠一轉,隨後插入兩人中間輕笑一聲道,「兩位兄弟,這麼打多沒有意思,不如這樣,我們加點堵住吧,怎麼樣,張市長,徐特首?」
「賭注?不愧是何家的繼承人,什麼都離不開賭,可以,何大少,想賭什麼,我張某人奉陪到底。」在席一寧點頭之下,張興接下何天風的提議。
「今天我們是來這裡抓人的,我們就用這個人做賭注吧,如果我們贏了,張市長,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五分鐘內將此人帶過來。但如果我們輸了,我們立刻走人,你在看怎麼樣?」
張興聞言止不住截然一笑,搖搖頭嘲笑一聲,「何大少,你這算盤打得精啊,你們贏了,讓我們交人,輸了,就走。何大少,你這是在逗我玩嗎,拿一個本就不存在的籌碼和我們賭,怎麼都不算虧,何大少,你看我像是一個蠢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