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反約翰聯盟成立!(三) 文 / 秦子菁
「智商是什麼?」簫月茗秉著不恥下問的好習慣問道,墨小墨眼睛斜得越發厲害,「你連智商是什麼都不知道,你還活在這個世上幹什麼!」墨小墨說完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歎了口氣,「扶我起來。」
簫月茗乖乖地把墨小墨扶起來,墨小墨雙腳著地,頓時找到了歸屬感,繼續斜著眼睛道,「你叫啥?」
「簫月茗。」簫月茗依舊乖乖地回答道,墨小墨點點頭,「我叫墨小墨,你大哥叫啥?」
「簫月寒。」簫月茗畢恭畢敬道。
墨小墨聞言哈哈大笑起來,「約翰?還是小約翰!好名字!你們兄弟倆一個小月餅一個小約翰!」
墨小墨這個名字有多好啊?簫月茗心想,卻不知墨小墨笑狠了,一抽筋整個人就扭曲了,猙獰著面目看向簫月茗,「幫,幫我……」
「我幫不了你,還是先去找大哥吧。」簫月茗扶著墨小墨朝月室殿走去,墨小墨一路上吱吱喳喳地喊疼,還沒走到大門門就開了。
簫月寒靠在窗邊的軟榻上,東極天的紅光映著他的臉,顯現出別樣的風華絕代來,「什麼事?」
簫月茗見簫月寒,上前坐到榻邊,「大哥,我問你要個人。」
簫月寒掃了一眼趴在簫月茗腳邊的墨小墨,「你要就要走吧。」
「啥?」簫月茗原本以為會是一番唇槍舌戰,卻不知道這般容易。墨小墨聽見簫月寒准了,歡喜得連抽筋都忘了,「那快點幫我把繩子解開啊!」
簫月寒沒有理會墨小墨,卻是對向簫月茗,「你說你困了要回去休息,明光宮似乎與柴房並不順路吧?」
簫月茗聞言臉上一陣窘迫,但是回頭看見墨小墨,想到自己強大的同盟軍,還是正色道,「走到半路夜風一吹又不困了,小墨夠可憐的了,她不過就是個凡人,關著不給飯吃實在是有損龍族顏面。」
「有損龍族顏面?你堂堂龍族二公子,身為七尺男兒天天穿著一身春宮圖出門還給龍族長臉了不成?」簫月寒瞇著眼睛,面若冰霜,「這個女人來路不明,你倒是親熱得緊。本尊不過是將她關押,何時不曾給過飯?」就是因為看墨小墨身板滾圓且是凡人他才叫青衣去送飯,想不到好心沒好報。
墨小墨趴在地上抬起頭什麼都看不見,本來就是近視了,眼鏡又在落水的時候弄丟。簫月寒本身喜暗,所以入夜之後的月室殿更是連半盞燈都不。墨小墨看不見簫月寒,偏偏聽簫月寒的話心裡堵得慌,於是就地翻滾數下從地上坐起,朝著簫月茗的方向瞪過去。
小墨你瞪錯人了啊!簫月茗想糾正墨小墨的失誤,又怕自己開口惹惱了簫月寒,到時候別說是同盟軍了,關他禁閉都是輕的了。
「什麼叫來歷不明?我堂堂天朝泱泱大國豈是爾等鼠輩可以貶低的!況且我可是人!你不給我解開難道還要我用意念吃飯不成?」墨小墨做斜視狀,鄙視眼前的非人類,殊不知自己的眼光全數落在了簫月茗的身上,弄得簫月茗差點羞憤而死。
「天朝?本尊卻是沒聽過的,況且這裡是仙界,可不是凡間。」簫月寒說罷伸手一指,墨小墨身上的繩索瞬間鬆開,軟綿綿地落到地上。
「本尊可沒空與你鬥嘴,既然月茗替你求情,便饒你一命,諒你也耍不出什麼花樣來。」
墨小墨從地上站起,後背一陣陣地發寒和刺痛,剛才被簫月茗一路拖來,現在就算不摸,也能感覺得到背後傷得相當嚴重。好在墨小墨從小在小墨爹的教育下,深受各種內傷外傷,基本上百毒不侵,這點小傷倒是不足掛齒。
簫月茗剛剛鬆了口氣要上前啦墨小墨走人,卻見墨小墨撣撣屁股,像簫月寒攤開手,「那我的眼鏡捏?」
從來都沒人敢這樣直接地問簫月寒要東西,就算是身為簫月寒親弟弟的他也不敢問簫月寒要東西,墨小墨不僅膽兒肥,更是包了天去!向簫月寒伸手要東西就算了,居然還先拍拍屁股!
可想而知簫月寒的臉有多黑了,「眼睛?你眉毛底下的難道不是嗎?」簫月寒在黑暗之中直視墨小墨的臉,只覺得十萬分的不爽。
「眼鏡!就是一條鐵絲上面按倆玻璃片兒你懂麼?沒化真可怕!」墨小墨始終保持四十五度角鄙視狀態,簫月茗低著個頭困獸一般四處轉悠,企圖能夠找到一個地縫給他鑽,省得被簫月寒的怒火波及到。
「沒化?」簫月寒從軟榻上支起身子來,墨小墨只覺一陣陰風撲面而來,而簫月茗更是大驚失色,這哪裡是陰風,根本就是簫月寒發飆之後散發出來的殺氣!
「好個沒化,月茗,帶她去找。」簫月寒冷笑道,簫月茗聞言,冷汗透濕重衫,哆嗦著問,「大,大哥,小墨不懂規矩,你……」
「帶她去找,找不到,就拆了你的明光宮。」
簫月寒此言一出,只見簫月茗臉色煞白,提起還沒什麼反應的墨小墨就出去,留下一路的血痕。簫月寒很生氣,簫月茗很害怕,似乎除了墨小墨,還真的沒有什麼人能把簫月寒弄得這麼生氣了。可是生氣歸生氣,罪魁禍首是墨小墨,幹啥要拿他來出氣啊!
墨小墨被簫月茗拖走了之後,簫月寒靠了回去。黑暗中能十分清晰地聞到血腥的味道,想必是簫月茗一路拖著墨小墨來月室殿,墨小墨的後背被地面給磨得。不得不說,墨小墨是他見過的最醜的人(仙界能有幾個醜女啊?),但是血的味道卻是最好聞的。就是衝著墨小墨的血味兒,簫月寒也不想跟她多計較些什麼,況且墨小墨身份未明,貿然遷怒只怕會打草驚蛇。
「青瓷。」東極天的紅光逐漸黯淡下去,簫月寒在黑暗中輕喚一
聲,青瓷從側殿耳室出來,夜視很好的她剛一進門就看見地上斑駁的血跡,心立馬就提了起來,「君上?」
「是那個凡人的,你收拾一下吩咐下去,間隙山從此以後多一個凡人,莫要與她一般見識。」簫月寒道。
「君上是要留那個女人下來麼?青瓷見她說話不著調又沒大沒小的,若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