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打開方式不對 文 / 秦子菁
墨小墨很不爽,前一天晚上沒有吃飯,背後受傷又在熱水裡泡了半天,傷口都漲開了。原以為今天睡個好覺再大吃一頓,哪知道簫月茗這廝又把她扛荷花池丟了,月餅就是月餅,皮子裡裹得不是腦子,都是蓮蓉餡兒!真當她墨小墨是溫度計能熱脹冷縮啊!溫度計也有壞的一天呢!
簫月茗**(叫人起床)無果,一路把墨小墨扛到荷花池一丟了事。誰成想墨小墨醒是醒了,居然被子一掀就游上岸來打人。簫月茗不是人,自然不會任由墨小墨隨便打,可墨小墨身上只穿了肚兜衾褲,放在現代頂多說你穿得涼快些,但是在古代,這就是**裸的果奔!
雖然墨小墨長得不漂亮,但是生得白淨,簫月茗一看見墨小墨那身粉白肉肉,頓時呆了,長這麼大他除了春宮圖,還真就沒見過女人的身體。正當簫月茗發愣的時候,墨小墨快步上前,一巴掌拍到簫月茗的頭上,頓時金星滿天飛花兒分外紅。於是等簫月寒趕到時,墨小墨正提著簫月茗的靴子騎在簫月茗的身上打人,一邊的侍女都不敢上去勸架。
簫月寒回頭看一眼青衣,青衣趕緊低了頭不敢看簫月寒。青衣心中那叫一個悲憤啊,二公子跟凡人打起來了,怎麼樣都該是二公子佔便宜,結果卻是墨小墨打簫月茗?更何況墨小墨還沒穿衣服!簫月寒擰著眉上前捏住墨小墨的後脖子肉,把她從簫月茗身上提起來,「怎麼回事?」
簫月茗倒在地上拿手捂著臉,聽見簫月寒問話,哆嗦著移開手來。頓時圍觀的侍女一陣悶笑,青衣掃了一眼,差點笑噴了。簫月茗兩隻眼圈都被墨小墨揍得青紫,倒是和墨小墨那只沒有消乾淨的眼圈相映成趣。簫月茗擦擦鼻血從地上坐起,按著嘴角的豁口欲哭無淚,「我就是叫她起床,哪裡知道她一醒就打人!」
墨小墨不知被簫月茗怎麼一拎,脖子一點不痛卻渾身無力,只能在簫月寒的手裡一邊隨風搖晃一邊瞪簫月茗,「叫人起床有這樣丟水裡的麼!」
簫月寒看向手裡提著的墨小墨,見她渾身**的,立馬鬆手,墨小墨摔地上半天沒緩過來,乾脆就趴地上納涼。
簫月茗見狀,拉著臉自知理虧,抬頭掃視一圈圍觀的侍女,悶笑聲戛然而止,墨小墨一介凡人,熟睡的時候丟水裡沒淹死就很不錯了,難怪她一上來就打人。
而我們的地主大人簫月寒看著墨小墨的裸背,只覺得那一身白煞是刺眼,順手脫下外衣丟墨小墨身上給她遮醜。誰知墨小墨虎軀一震,小腳一蹬,把衣服從身上蹬了下來。天這麼熱,蓋什麼衣服!
簫月寒對於墨小墨的不領情保持沉默,臉色卻跟哆來a夢一樣伸手不見五指,「把衣服穿上!」簫月寒咬牙道。
墨小墨瞇著眼呈大字趴在地上,背上的傷顏色還很鮮艷,不過都結疤了。雖然墨小墨不一定有別人聰明漂亮,但是人各有所長,有其短必有其長。對於墨小墨而言,略勝一籌的也就身體恢復速度和吃飯了。想當年小墨爹把她丟奶奶家寄養,墨小墨就是在每天群架,蔥油雞蛋餅,群架,蔥油雞蛋餅的生活中揭竿起義,一巴掌拍翻了小胖從此自立為王,史稱蛋餅王。可想而知其傷口恢復速度以及吃飯速度有多麼驚人,若不是昨晚上沒吃飯,指不定現在簫月茗已經被打得重傷吐血斷子絕孫了。
「不要,天熱。」墨小墨嘟囔著眼看又要睡過去,青衣快步上前拿衣服包住墨小墨,「不知廉恥!君上是為了你的名節著想,你這凡人倒好,還不領情!」青衣說罷一臉的義憤填膺,這女人來歷不明就算了,打傷二公子不說還敢果奔!真把間隙山當她家啦!
「名節是什麼?可以吃嗎?」墨小墨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繼續趴在地上,明明是個毫無攻擊力的凡人,偏偏說出來的話能把人氣個半死。
簫月茗揉著酸疼的眼眶上前把墨小墨從地上扶起來,「你被男人看了身子可是要負責的。」
墨小墨拍開簫月茗的手,在脖子上一陣摸索,摸到掛在脖子上的眼鏡打開戴上,看見簫月茗簫月寒,復又咧開嘴笑,「好啊,我給你們負責。」
簫月茗意識到自己跟墨小墨講話根本就是雞同鴨講,頓時洩氣,顫抖著眉毛道,「別瞎扯,你要負責本公子還不稀罕呢。」
「要你稀罕。」墨小墨翻白眼道,簫月茗聞言頓時做西子捧心狀,「小墨,你傷我心了。」
墨小墨繼續翻白眼給簫月茗看,一邊的簫月寒看著墨小墨跟簫月茗眉來眼去,只覺得無比頭痛。「本尊看你傷好了人也精神,今日就跟青衣下去領職位牌上工,間隙山不養閒人。」語畢見墨小墨大有裝病的勢頭,又添一句,「若是耍花樣,就算月茗替你求情本尊也留你不得,屆時便令青衣送你回老家。」
聽了簫月寒的話,前一刻還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樣的墨小墨瞬間從地上坐起,滿臉的驚恐啊!回老家有兩個意思,一個老家在21世紀,簫月寒就算想也不可能送她回去那裡。至於另一個老家嘛,簫月寒這廝是想送她上西天啊……
不要!不要回老家!她才剛剛穿越,難道連真命天子都沒見到就要領盒飯了麼?絕對不要啊!墨小墨這麼想著一個鯉魚打挺站起,把簫月寒的外衣在身上包好,忙不迭地點頭,差點把脖子給閃了。簫月寒見墨小墨認罪態度良好,回過頭吩咐青衣,「帶她下去換一身衣服,領了職位牌就去做事。」說罷拂袖離去,一眾侍女也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漸漸走遠了。墨小墨沖簫月寒的背影比了比中指。
等老娘的真命天子出現了,叫他虐死你!墨小墨在心中默默想著,肩膀一沉,扭頭看見青衣一隻手搭在自己肩上,「干,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