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三章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 文 / 秦子菁
「她要真喜歡你還逃個什麼勁兒?」陶言從袖子裡面摸出一個小瓶子,「那條小魚就在這裡面,本座也不是什麼奸惡之徒,放了他也沒什麼,但是你要把小墨交出來。」
「你覺得本座會為了時雨把墨小墨交給你?」簫月寒捏著墨小墨的後脖子肉,「況且她也不會願意跟你走。」
「你不問問她怎麼知道?」陶言歪著頭看向墨小墨,「小墨,你說,你跟我走還是留在間隙山?」
突然之間被點到名,墨小墨沒回過神來,「啊?」
「你選擇跟我走還是留在這裡?」陶言不耐煩地又問一遍,墨小墨在簫月寒的懷裡哆嗦起來,「我也不知道嘛……額,當然是跟君上了。」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故意凍我!墨小墨偷偷瞥一眼簫月寒,簫大地主面上半點動靜也沒有。
「死不要臉的你威脅她!」陶言怒道,「墨小墨,你聽好了,簫月寒要留你在身邊不是因為他喜歡你,他是有目的的!」
不說則已一說,墨小墨臉上就開始淚雨滂沱,「嗚我就知道他是為了虐待我!」
陶言臉上一僵,墨小墨你到底有沒有聽明白本座是在講什麼啊!「既然如此,就跟我回妖魔界,我保證讓你過得舒舒坦坦,要什麼有什麼。」
墨小墨心動了,但簫月寒豈是善罷甘休之人,他低下頭湊上墨小墨耳畔,「小墨,你想走?」
墨小墨想點頭,奈何簫大地主那散發出來隱隱的王霸之氣把她給鎮住了,於是僵硬著脖子沒敢點頭。
「妖君,本尊不知道你究竟要來帶走小墨是為了什麼,但是近日正逢妖魔界血月祭,這樣出來怕是不好吧?」
陶言沉默了,血月祭卻是十分重要,但是如果不把墨小墨帶走,只怕時間長了會有變數。
「比起魔神,我更怕你。」陶言道,見墨小墨完全是一副有聽沒有懂的樣子,也知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機,便將手中瓶子丟到地上,「也罷,反正你早晚會明白,我今天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墨小墨心中疑惑,卻不敢追問,眼看著陶言走到門口,忽然之間只見一頭木乃伊從門口晃過,絆倒在門檻上。
「月餅你怎麼又跑出來了?」墨小墨問道,掙開簫月寒跑上前去把簫月茗扶起來。
「我不放心,我怕他撕票。」
「本座還不屑做那種事情,倒是你這樣子,也不知道誰又這麼大的能耐,把龍族二公子傷成這樣。」
哪壺不開哪壺,簫月茗被踩到痛處,怨念地抬頭看一眼墨小墨又看一眼簫月寒,要不是這對混蛋,怎麼可能傷得到你簫大爺我!
「月茗,在妖君面前怎能如此無禮。」簫月寒教訓道,簫月茗扒著墨小墨起來,都不敢看簫月寒的眼睛,大哥什麼的最可怕了啊!
墨小墨扶著簫月茗看向陶言,「額,妖君慢走哈?」
「小墨,你總會明白的,你身邊的這個人,絕對沒有你想得那麼好。」陶言甩下一句匪夷所思的話,便走了,墨小墨一頭霧水,不明白這人綁了時雨又親自上門,最後說了這麼幾句話就走,會不會太大費周章了點?
簫月寒看著墨小墨無措的樣子,也不知道作何感想,甚至出乎簫月茗意料地沒有就陶言不請自來這件事情死磕,至少在簫月茗的眼裡,簫大地主可是沒有這麼好說話的。
入夜之後,墨小墨睡在月室殿的房頂上曬月光,簫月茗已經拆了頭上的繃帶,跟她坐在一塊兒,一起曬月光。這一幕看在旁人眼裡出奇的和諧,但事實上並不是那樣。
「小墨,你絕不覺得大哥今天特別好說話啊?」簫月茗照照鏡子,覺得裡面那張滿是洞洞的臉有點慘不忍睹,遂把鏡子丟開在一邊。
墨小墨雙手搭在肚子上,說不出來的閒適,「你想多了。」或許是以離開間隙山那一次為契機,隱隱約約之間,很多東西都開始變得奇怪起來,墨小墨不願去多想些什麼,爾虞我詐的一切,與她沒有半點關係,只要做好她的墨小墨就夠了。
簫月茗對於墨小墨的不肯動腦有些哭笑不得,雖說他是個紈褲公子,但這些年也不是白活的,陶言說的那番話,實在是值得深思。
二人均是各懷心思,於是片刻的沉默之後,墨小墨抬頭看那差不多圓鼓鼓的月亮,「月餅,你絕不覺得那像是一隻麻球呢?」
「什麼麻球,那就是一個月亮。」簫月茗務實地肯定到,墨小墨嗤笑一聲,「難怪你到現在都沒嫁出去。」
無端中槍,簫月茗很莫名其妙,他靠到屋頂邊緣垂下手去,時雨正抱著一壇水酒站在下方,揚起跟月亮差不多圓圓可愛的臉蛋兒朝上看,「月餅,你的酒。」
簫月茗聞言又縮回頭來,「叫你叫我月餅,現在小魚都不學好了!」
「那哪兒能怪我啊,好的不學學壞的,估計是跟你學壞了。」墨小墨依舊閒適。
簫月茗又探出頭去,拿鉤子連人帶酒地把時雨給勾了上來一起曬月光。
「夫人,大半夜的跟野男人在放地上私會有礙觀瞻啊。」時雨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墨小墨睜眼一臉的震驚,「這句話誰教你的?」雖說時雨年紀也不小了,雖說他跟晚燈差不多大,但是這麼一張小嫩臉兒說出這樣驚悚的話,任誰聽了都會覺得恐怖。
墨小墨差點從屋頂上滾下來,好在簫月茗還有力氣拽住她。「小魚,你怎麼能這樣說話!」
「對啊對啊!」墨小墨連聲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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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什麼野男人!本公子是野男人麼?」
「對啊對……」墨小墨嘴巴開始十分規律地抽筋,簫月茗敢再不靠譜一點麼?
「簫侍衛教我的唄。」
那個死老古董!墨小墨與簫月茗同時在心中罵道。
屋簷下守在門口的簫回背後一涼,從瞌睡之中醒來,看看四周,墨小墨或許還在屋頂上,再看看月室殿,裡面黑洞洞的,一點光亮都沒有,在這般月色美景之下彷彿黑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