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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道長與狐 文 / 秦子菁

    「最少十八兩.愛要不要.」老頭子見墨小墨猶豫.就把髮簪放回去.捲起鋪蓋要走人.墨小墨有些奇怪.「你怎麼走了.生意不做了.」

    「天這麼晚了我這把老骨頭可扛不住冷風吹.你要真想買.就快點拿錢.」老頭不耐煩地說道.墨小墨剛想上前理論.被蕭塵一把拖住.「二十兩.貧道買了.」

    那老頭聞言.回過頭來.笑得十分猥瑣.「喲.道長這是想還俗了麼.」

    剛才不還叫這位公子呢麼.墨小墨吐槽無力.「這是我師父.」

    「別解釋了.老頭我活這麼大.什麼風浪沒見過.師徒也是可能的嘛.反正又不是親生的.」

    你個禽獸啊.墨小墨對老頭投以鄙視的眼光.蕭塵也沒計較些什麼.墨小墨看他那麼淡定覺得可能是年紀大了.思維比較遲緩的緣故.不然旁人這麼說.通常都會很生氣地衝上去對攤主及攤主的商品造成幾百點的傷害.然後連錢都不付揚長而去啊……為啥蕭塵能這麼淡定.一定是因為他年紀大了啊.

    蕭塵付完銀子.一手捏著那根光潤的琥珀髮簪轉過身來.「小墨.」

    墨小墨看著蕭塵手裡那支髮簪.又看看老頭子飛奔的身影.忽然懷疑自己是買到了假貨.「師尊.這個髮簪是真的嗎.為什麼那個老頭跑得這麼快.」

    「是真的.裡面的螞蟻也是真的.」蕭塵淡淡地說著.看著墨小墨那根隨便扎扎的馬尾.像是有些迷惑.墨小墨不知道蕭塵盯著自己的腦袋看什麼.對於這根髮簪.她可是相當在意的.二十兩銀子啊.一分錢都沒讓.這敗家子敗得……雖然她也是個敗家子.「那為什麼他跑得這麼快.」

    「那是因為.這根髮簪是從古墓裡面倒出來的.」蕭塵說著.將手裡的髮簪對著光指點給墨小墨看.「他盜的還不是一般的古墓.是皇陵.這件東西是太祖皇太后生前從外域進貢來得.當時是一整塊的琥珀.但她為了裡面的蟻王.把整塊琥珀破開來做成了這一支髮簪.至於其他的部分.就賜給宮裡別的妃子了.」

    「那這東西是死人戴過的.」墨小墨想到就背後一陣毛骨悚然.見蕭塵拿著那根簪子站在面前.忽然想撒丫子奔了.

    「不算的.只是陪葬品罷了.太祖皇太后再怎麼喜歡.也不會天天戴著一塊琥珀.太祖皇帝不喜歡琥珀.覺得晦氣.」蕭塵見墨小墨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有些好笑.「沒關係的.那攤主只是怕被抓到罷了.這髮釵現在也沒有人會認識了.你帶出去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那他為什麼要跑啊.」墨小墨問.

    「因為那攤主賣的首飾裡面很多都有皇族的標記.若是被官差發現.他自己死就算了.說不定還要牽連家人.所以才逃得那麼快.不過這個髮簪沒事.因為琥珀比較脆.所以並沒有刻什麼東西.」蕭塵說著.手微微向上抬起.像是要給墨小墨帶上髮簪.忽然想到墨小墨現在是自己的弟子.便將手放下.改為遞給墨小墨.「這只髮簪很適合你的.太祖皇太后一生愛美.名字裡也恰好有個墨字.你戴著這支髮簪.一定會很漂亮.」

    這是托了死人的福麼.麼相愛哦麼雖說怕死人.但是也沒有一般人那樣忌諱.蕭塵對自己很好.不至於會害自己.而且他還是個國師.全國最有威嚴的人鑒定過沒有問題.那姑且就是沒有問題了.

    墨小墨伸手接過那只髮簪.想往頭上別.但是自己梳的是馬尾辮.髮簪怎麼弄她是一竅不通.

    蕭塵見墨小墨往頭上弄了半天.頭髮都亂了.只好將墨小墨手裡的髮簪拿過來.替她把後面的馬尾辮其中一縷簪起來.「這樣不就行了.」

    墨小墨摸摸後腦勺.蕭塵挽得很利索.髮簪也很牢固.不用擔心會掉下來.「師尊好手藝啊.」

    「沒什麼.平時都是自己動手.自然熟練了.小墨.要不要到水榭去看看.」蕭塵問道.

    墨小墨聞言.點點頭.徑直朝湖心的水榭走去.蕭塵不緊不慢地跟著她.湖中央風很大.墨小墨的手指觸摸在木質的欄杆上.只有一些細微的麻癢感.「師尊.那邊是我們剛才走過的街道嗎.」墨小墨指著湖對面飄渺的燈火問道.蕭塵站在墨小墨身後.笑著點頭稱是.墨小墨沒有回頭.所以她看不見蕭塵眼底的溫柔.但墨小墨的樣子.卻永遠記在了蕭塵的心裡.

    簫月寒當初為了墨小墨.分離了一魂一魄到人間變成了蕭塵.長久的歲月裡.蕭塵並不是沒有自己的思想的.他知道自己為了等一個人.所以在人世間苦苦等待.現在墨小墨來了.他就要好好地守著她.不是替簫月寒.而是替自己.

    隔岸的燈火漸漸稀疏.天上的星子卻越來越璀璨.墨小墨趴在欄杆上.漸漸地睡著了.蕭塵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墨小墨沒有任何反應.睡得一如既往的深沉.

    「小墨.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蕭塵輕輕地說道.聲音被湖心的大風所掩蓋.即便墨小墨是醒著的.或許也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蕭塵輕輕地撫摸著墨小墨的發頂.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珍寶.他雖然是簫月寒的分身.但是這一刻.他是蕭塵.全心全意想要守著墨小墨的蕭塵.

    ……

    夜總是比白天要顯得漫長.尤其是在天冷了之後.時雨很早就睡下了.沈樊卻睡不著.因為時雨告訴他蕭塵以保護的名義帶著墨小墨出門去了.

    這是**裸的約會啊.沈樊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直視為父親一樣的蕭塵居然也會有喜歡得女人.而且還不是小家碧玉大家閨秀.偏偏就是墨小墨那樣的猥瑣丫頭.

    師尊的口味他算是明白了.但是就算墨小墨剛拜入師門.師徒戀也是不可以的啊.這要是傳出去了.國師的清譽可怎麼辦.

    於是我們的沈師兄就坐在門口的石桌旁獨自等了大半夜.

    天都這麼晚了還不回來.難不成這兩個人已經

    經暗度陳倉了.沈樊越想越歪.差點沒想成墨小墨進城前就跟蕭塵有一腿了.

    門忽然被人敲響.聽上去不緊不慢.像是蕭塵敲門的聲音.沈樊剛站起身.忽然聽見重物落地的聲音.聽上去像是有人摔了一跤.難不成.蕭塵跟墨小墨出去碰上麻煩了.

    沈樊猜對了.墨小墨的確受了傷.但是他猜錯的是.敲門的並不是蕭塵.

    大門打開的時候.門口臥著一隻昏迷不醒的赤狐.

    地上有些斑駁的血跡.這隻狐狸受傷了.

    秉著出家人慈悲為懷的教條.沈樊將那隻狐狸抱了起來.卻忽然吃了一驚.

    那隻狐狸身後有五條尾巴.他最近碰到的狐妖裡面.五條尾巴的只有呂佩了.「怎麼是你.」沈樊想將呂佩放下.但是又覺得這樣做太違背自己的良心了.想了想.還是咬咬牙.抱著昏迷的狐狸回房去找藥了.

    沈樊的房間裡面貼了很多符咒.為了不衝撞到呂佩.他只能認命地把自己的寶貝符咒全部撕下來壓在床單下面.然後把呂佩放被窩裡.打了一盆清水來給她擦傷口.

    狐身的呂佩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外傷.只有後背上一道灼傷的痕跡.傷口很深.像是撕裂開來一樣.這樣糾結的傷口.普天之下只有一個人能造成.那就是蕭塵.

    沈樊覺得很煩躁.呂佩絕對是去找墨小墨的麻煩了.只是他現在要救她.若是她以後再找墨小墨的麻煩可如何是好.

    也許是因為沈樊打來的水太涼了.呂佩耳朵抖了一下.慢慢睜眼.看見拿著濕手絹兒正在糾結要不要救自己的沈樊.嗚嗚地叫了一聲.

    沈樊回神.看見呂佩醒了.冷哼一聲.「妖女.你只去找小墨了吧.被我師尊傷了真是活該.」

    「嗚嗚……」呂佩嗚咽著.一雙細長的眼睛泛著盈盈淚光.可憐至極.沈樊也是個心軟的.只好低下頭悶不吭聲地替她上藥.「你的傷有些重.我先收留你幾日.等傷勢好轉了.馬上給我走.」

    呂佩舒舒服服地攤在沈樊的床上.四肢微微蜷縮著.爪子看上去格外的柔軟.沈樊替她收處理完傷口.也沒心思去等蕭塵他們回來了.師尊是什麼樣的人.他還是瞭解的.就算是真的喜歡墨小墨.也絕對不會在成親之前有任何非分的舉動.雖然回來的晚了.但是看呂佩這樣.應該是沒有討到半點好的.

    將水盆裡的水倒掉.沈樊有些疲倦.解開腰帶的瞬間.瞥見床上的狐狸.老臉一紅.忙轉過身去.「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床上的呂佩瞇著細長的眼睛看沈樊小道士害羞的樣子.像是偷笑一般咧了咧嘴.沖背對著自己的沈樊吐了吐舌頭.然後閉上眼睛裝睡.

    沈樊回頭.見呂佩睡著了.便草草繫上腰帶.將呂佩放到床中央.用被子蓋好.自己從一邊的櫃子裡面找了一床鋪蓋.在地上打了個地鋪.和衣睡下了.

    寂靜中.呂佩睜眼.雙眼閃著青光.歪頭看背對著自己睡下地沈樊.沈樊睡覺很老實.睡著之前什麼姿勢.醒來也還是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的.他的頭髮鋪在枕頭上.一截雪白的脖子從衣領中露了出來.

    呂佩舔了舔嘴巴.咂咂嘴.輕輕從被窩裡面挪出來下到地上.

    沈樊的脖子上還有傷口.是之前呂佩咬得.幾個牙印她抖知道.離得近了.呼吸拂在沈樊的脖子上.沈樊輕輕一顫.但睡得依舊深沉.

    呂佩輕輕地在沈樊背上蹭了蹭.然後繞到他面前.低頭鑽進了被窩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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