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霸王硬上弓 文 / 秦子菁
墨小墨走在前面.越走越快.大有就要跑起來的架勢.蕭塵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見墨小墨真的要跑了.才伸手去拽住她.「小墨.你怎麼了.」
墨小墨低著頭不講話.想掙開蕭塵的手.卻被他握得更緊.「放手……我不想對你發脾氣.」墨小墨很想罵人.但是對面的人是蕭塵.她說不出口.她做不到.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面對著簫月寒.墨小墨能毫不顧忌地說出作死的話來.但是面對蕭塵.即便是他長得那麼像他.她卻反而說不出口了.
蕭塵是蕭塵.簫月寒是簫月寒.雖然墨小墨總是看著蕭塵的臉發呆.但是她是最清楚的人了.蕭塵和簫月寒不一樣.
「不想對為師發脾氣.那你就要自己把煩心事悶在心裡不說麼.」蕭塵上前有些欲言又止.墨小墨不理會他.用力將蕭塵推開.「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行了吧.求求你們行行好.別再來找我了.我傷不起.」
「你……」蕭塵很傷心.他想不到墨小墨心裡會這樣壓抑.「小墨.不要這樣好麼.」
不要哪樣.墨小墨看著蕭塵.慢慢搖了搖頭.「師尊.我和你們不一樣.」她心裡的苦楚.誰人能知呢.
莫名其妙地來到這個有吃人妖怪和偽清高神仙的地方.她什麼都不會.只能在別人的白眼之下生存.被簫月寒愛.並不是外人所想得那樣無上幸福.她對簫月寒的感情.是糾結的.
墨小墨單方面的害怕簫月寒的暴怒.卻又因為簫月寒的好而喜歡他.從她知道簫月寒有嗜血的毛病之後.就已經考慮到了.簫月寒的這個毛病.並不是一直就有的.他嗜血.只不過是見到了想讓他吸血的存在.而墨小墨就是那個萬中無一的存在.她就像是一隻無憂無慮的小老虎.碰巧撞到了槍口上.卻因為獵人一時心軟而活了下來.但是再呆在籠子裡.只怕總有一天爪子和利齒都將被磨平.
墨小墨骨子裡面的傲氣.讓她絕對不允許被人彎折起來.
墨小墨並不像外人看起來得那麼差勁.相反她很久以前就知道簫月寒有多喜歡她了.只是她怕了.真的怕了.
怕她留在簫月寒身邊一天.他就會危險一分.她能察覺到.簫月寒變得越來越易怒.她怕再這麼下去.總有一天會一發不可收拾.
墨小墨已經不在乎能和簫月寒在一起多久了.只要知道自己還愛著他.不管做什麼.墨小墨都會覺得十分有力.感覺什麼難關都能挺過去一樣.
她不可以妥協.就算簫月寒以後都不再喜歡她.就算他娶了景妙語……只要她還活著.就絕對不會再靠近他.她不能成為簫月寒的累贅.並且.她配不上他.
直覺是很可怕的一種東西.墨小墨的直覺.一直都很準.除了這一次意外的穿越外.
她能感覺到那種山雨欲來的勢頭.簫月寒沒有她.一定會過得很好.墨小墨只不過是一個不必要並且拖後腿的存在罷了.
「不一樣.你是人.是活生生的人.什麼地方不一樣.」蕭塵輕聲問道.墨小墨吸吸鼻子.捧著自己的心口.「這裡不一樣.」
心不一樣.所以注定要有差距.
「小墨.不要悲觀.你活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呢.」蕭塵柔聲道.盡自己所能去勸慰墨小墨.墨小墨笑笑.「師尊.你不用擔心的.我很好.真的很好.我現在肚子很餓.帶我去找吃的麼.」
蕭塵歎口氣.點點頭.「不要難過好嗎.」
墨小墨不動.只是默默地走到蕭塵身後.用行動來表示自己對蕭塵問題的迴避.
……
大街上的人並不是很多.全然沒有之前燈會那樣的熱鬧.墨小墨脖子上繫著一條絲帶.穿的還是那件道袍.有些踉蹌地跟著蕭塵在路上走.
「師尊.路上為什麼沒有什麼人啊.」墨小墨像是完全忘記剛才發生的事情一樣.前一刻還是一臉難言之苦.下一秒就變得活蹦亂跳起來.蕭塵摸不透墨小墨心裡在想些什麼.但是只要墨小墨開心.他就什麼都不會多去考慮了.
「因為燈會散了.大家都在家中休息啊.年關將至.基本上出門的人會少很多.」
墨小墨聞言.有些氣急.「那飯館是不是不會開了.那我的飯怎麼辦.」
「皇城中有家酒樓是常年開張的.為師帶你去那裡用飯吧……對了小墨.你今天有沒有見到樊兒.」蕭塵一邊走一邊問道.墨小墨被他這麼一問.覺得也有些不對勁.早上的時候明明見到了沈樊.可是沈樊卻只是露了個面.之後去了哪裡.她也不知道.「早上的時候師兄出現過.問我你去哪裡了.我跟他說剛走.然後他就氣匆匆地跑了.」鬼知道沈樊心裡面是在想些什麼.問個問題也能氣成這樣.身為道宗嫡傳弟子的沈樊難道不知道氣大傷身這個道理嗎.
「你確定沒有說什麼羞辱他的話.或者幹了什麼讓他丟臉的事情.」蕭塵很詫異.沈樊雖然脾氣不見得多好.但是在平常也不會那麼容易生氣.除非墨小墨說了什麼讓他接受不了的話.否則沈樊怎麼會氣匆匆地跑出去呢.
「沒有啊……我就說了你剛走啊……」墨小墨只記得自己當時起床氣犯.對沈樊很不耐煩.但是沈樊的臉皮也沒薄到她語氣差一點就摔門走人的地步.她的確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啊.
蕭塵微微深思.「算了.他一個大男人.又是白天.不會出什麼事的.我們走吧.」
沈樊當然不會出什麼事了.不過別人就不一定了.
沈樊單手扶額.看著桌上那只因為小二端錯茶上了一壺二鍋頭而撒酒瘋的火紅色狐狸.有種想要掀桌降妖伏魔的衝動.但是衝動是魔鬼啊.現在是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跟五百年以上道行的狐妖打.非拆了人家酒樓不可.
想想還
還是算了吧.拆人家的房子非把師尊引過來不可.「你再鬧我就把你捆起來了.」
四隻小短腿踩在餐盤上的呂佩猛地轉身.虎視眈眈地盯著沈樊.沈樊被她盯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忍不住抄過放在面前的佩劍擋在胸前.「妖孽你敢作祟就不要怕貧道的誅妖劍.」
呂佩的眼睛慢慢地瞇了起來.裡面透著沈樊怎麼看都看不懂的光華流轉.
呂佩晃晃悠悠地超沈樊走了過來.走到桌沿的時候.慢慢抬起拳頭般大的小腦袋.翹翹的小鼻子嗅了嗅.
沈樊臉都青了.卻是半分也不干亂動.生怕呂佩又給他來上一口.他的脖子現在還疼著呢.
但是與沈樊所想的正好相反.呂佩沒有張大她那張滿是利齒的嘴巴.而是打了個哈欠.粉紅的小舌頭吐出嘴巴.看上去可愛萬分.然後呂佩在沈樊渾身肌肉僵硬動彈不得的時候.一個翻身蹦到沈樊的身上.伸了個懶腰之後.一道紅光閃過.沈樊懷裡多個個姑娘.
不是呂佩還會是誰.
之只見呂佩纖纖素手輕輕掩著豐潤的紅唇.打完哈欠.就把臉往沈樊臉上蹭.「道長.人家好熱啊……」一邊說一邊開始脫衣服.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沈樊心中哀嚎.偏偏力氣大不過呂佩.沒幾下呂佩就脫得只剩下肚兜和裙子了.她媚笑著慢慢伸出一條腿.勾住沈樊的一條大腿.舔舔嘴唇笑著對沈樊道.「道長你熱不熱啊.要不要奴家給你寬寬衣.」
不要.沈樊心裡怒吼.但是身上依然紋絲不動.他忽然一個機靈.莫不是被呂佩下藥了.
但是就算是知道也晚了.他動不了.還好心地帶呂佩來吃飯.就看她那德行.只怕他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著錢.呂佩今天這樣.也不知道是想搞死他還是想搞死他.
呂佩輕輕在沈樊耳邊吐氣.用讓人耳朵**的聲音在沈樊耳邊輕聲道.「道長.你喜不喜歡奴家.」
沈樊不講話.呂佩也不惱.她現在的確是有些醉了.既然沈樊那麼本分老實.不如先霸王硬上弓.等生米煮成爆米花了.也不怕他不要自己.
「道長……你知不知道奴家可喜歡你了.我們來做有趣的事情好不好啊.」呂佩在沈樊的耳邊癡癡道.輕輕啄吻著沈樊的耳垂和脖子.然後直直地看著沈樊的眼睛.輕輕捧著沈樊的臉.吻住了他的嘴唇.
沈樊楞了.差點沒像小媳婦兒一樣尖叫起來.這女人……這女人不是想搞死他.而是真的想搞死他啊.
這樣是不對的.是不對的.沈樊閉上眼睛不看呂佩.但是眼睛閉上了.呂佩柔軟的舌頭還在他嘴裡.輕輕勾動.挑逗著沈樊的舌頭.
沈樊不為所動.呂佩微微一笑.輕輕地舔了一下沈樊的上顎.沈樊猛地一抖.差點把呂佩給震下去.
呂佩更加用力地用雙腿環住沈樊.一邊親他一邊替沈樊脫衣裳.沈樊現在很後悔為了帶呂佩吃飯特地包了個房間.他沒想到大白天的這狐狸也敢發情.
「道長.我們去床上好不好.」呂佩臉上紅得異常.似乎比喝酒之後更加艷麗.沈樊沒看她.呂佩就將沈樊扶起來.一把丟床上.然後邪笑著撲了上去.
沈樊想翻白眼.但是呂佩的撫摸和觸摸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悸.有那麼一會兒.他真想就這麼放棄抵抗.從了呂佩算了.
但是他該知道.狐妖是靠吸取陽氣來修煉的.呂佩這樣做.說不定只是為了汲取陽氣.
呂佩像是看穿了沈樊的意圖.笑著伸手去解沈樊的要帶.「道長.會很舒服的.一點也不痛哦.奴家怎麼捨得傷了你啊.」
腰帶被她解開.沈樊這輩子連師尊都沒看過幾回的身體就全暴露出來.呂佩跨坐到他身上.安慰地親親沈樊的嘴巴.「我會悠著點的.不要擔心.等禮成了.就一切都好辦了.」到時候要嫁給沈樊.也不是不行啊.他要是不答應.她娶他也無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