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無恥小人 文 / 狼煙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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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徐紓對沈冰雲辦公室裡所發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徐紓學習一入狀態,整個人便如同入魔了一般,完全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甚至他本身就對這學習的過程有一種病態的享受。
孜孜不倦的發憤攻讀了一門又一門學科,徐紓認真的神情完全看不出有絲毫的疲倦之色。
頹廢了兩年之久,心底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悄然復甦……
徐紓長長的吁了口氣,抬頭看了一眼天色,不知不覺已經一整天過去了,徐紓的神情雖然有些萎靡,但心底依然充斥著極大的滿足感。
已經多久沒有這樣瘋狂過了?
徐紓今天還是有些低估了「過目不忘」的效益,徐紓將英語,政治,歷史,地理四門學科交叉推進,依舊產生了極大的進展。
徐紓這麼做,這一方面能夠緩解長時間學習同一門學科而產生的厭倦感,另一方面傾向於背誦的學科能最大化的發揮過目不忘的天賦。
僅僅一天,徐紓背完了英語課程六本書的全部詞彙,課及段落要點,歷史從秦本紀推進到了近代風雲史,地理推進到了氣候風向帶,政治也推進了大半!
這進度,已經不能用進步神速來形容了,這種速度完全抵的上徐紓全盛狀態下半個月的學習進度。
而這僅僅這是一天的進展!
徐紓對這次賭約充滿了極大的信心,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一個月後,他們震驚的神色了。
當然,徐紓心知肚明僅僅是這樣的背誦還遠遠不夠,僅許多單詞而言,各類詞形的轉換,常用的語法、詞組及變形,遠不是靠背誦就能夠完成的,這要靠大量的試題才能進一步加深。
而且還有數學、物理等理科,背誦的所起到的作用並不大,需要是靠大量的題型分析還有邏輯和推理能力。
一切仍是任重而道遠。
徐紓此時遇到了目前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由於兩年都不曾聽過課,徐紓根本沒有記下任何課堂筆記,書本上都是嶄新一片,任何重點都沒有劃出,那些全是學習的重點內容,是不可遺漏的。
徐紓看了身旁的時黎雨一眼,要說借筆記,時黎雨的課堂筆記絕對是一流的。
時黎雨穿著一身素白淡的連衣裙,微微滑落的衣袖出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此時目光正專注的看著手上的《黑格爾哲學史》。
時黎雨精緻的絕美面龐幾乎吹彈可破,肌膚膩白晶瑩,彷彿是在牛奶裡浸泡而出的,一段繫在手腕間的紅繩,更是襯的她的皮膚嬌嫩可人。
徐紓隱約聽說過一些她的事跡,時黎雨的身家似乎極為的神秘顯赫,遠不是趙碩所能比擬的,連學校對於她的家世也是諱莫如深,似乎很不願意提及一般。
當初她不知因為什麼原因轉到了江都一中,直接便分配到了重點一班,江都一中後1台相當之硬,可也不願意輕易招惹她分毫,據說連江都四少也要禮敬她三分。
能進江都一中重點一班的,除了成績優異,本身也多少有些身家,可從來沒有一個人敢打她半點主意,跋扈如三霸之一的「蔣哥」,也不敢升起絲毫覬覦之心。
聽說時黎雨剛來學校的時候,三霸的「疤爺」帶著小弟圍著她出言調戲,結果第二天就被人打斷雙腿,扔在了馬路邊上,他整個人都嚇得精神失常,警察幾次勘察,最後依舊是不了了之。
時黎雨的身世,幾乎就是江都的禁忌話題。
時黎雨其實並沒有什麼矜驕的毛病,可她天然就散發著一種生人勿進的氣息,再加上徐紓的「異*流恐懼症」,硬是造成了兩人整整三年從頭到尾也沒交談過十句話。
就在這時,徐紓突然面色一變,腦海中突兀的響起了系統的聲音。
「系統任務發佈:王瀣的騷擾。
任務描述:王瀣居心歹毒,意圖騷擾沈冰雲。
任務要求:逼退王瀣。
任務獎勵:1點天賦值。」
徐紓登時臉色一變,王瀣在騷擾沈冰雲?
王瀣是什麼樣的貨色徐紓一清二楚,稱之為江都一中的蛀蟲人渣也不為過,徐紓可不敢讓沈冰雲獨自面對這種人太長時間,當即便抽出一本書,火急火燎的便向著沈冰雲的辦公室跑去。
「你看那個人,不是當年的學霸徐紓嗎,聽說他現在每門都考不滿30分了,真是可惜啊。」
「你知道什麼,聽人講他昨天和趙碩當眾打賭,說是要三十天內就要把成績超過他。」
「真的假的,趙碩可是全年級第一啊,就是當年他全盛的時候也不敢這麼打包票吧?」
「切,我看他就是想給自己找回點面子,三十天?我看他三十天能把分數拉到300分就不錯了。」
「不用看了,這賭你們還真信啊,徐紓絕對輸,明擺著的事嘛,就他現在拉下的這些課程,能把英語單詞全背出來就算了不起了。」
「是啊,這些東西都是日積月累的,三十天他絕對也各科的背誦部分都記不全。」
徐紓快步走過走廊,面無表
情的聽著周圍的這些評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這兩年的時光雖然讓徐紓沉寂了許久,可同時他的性格磨練的沉穩了許多,不再像當初那麼鋒芒畢露,面對旁人的風言風語,也可以淡然處之了。
一路小跑到沈冰雲的辦公室,雖然中間只有區區幾百米的路程,但徐紓卻已經累的氣喘吁吁。
畢竟徐紓身體太虛弱,他臉上此時已經湧起陣陣異樣的潮紅。
也不知道王瀣這人渣對沈冰雲做了什麼,徐紓不敢耽擱,強忍著不適,立即「碰碰碰」的猛敲大門,然後也不等裡面回話,便立即推門而入。
王瀣正翹著二郎腿志得意滿的不斷敲打沈冰雲的底線,他並不著急,只要自己一天還坐著教導主任的位置,自己就不怕她不乖乖就範。
王瀣每次玩弄女人時都很享受看著獵物逐漸陷入絕望時的過程。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那聲音「咚咚咚」,迫切的就像賓館裡突擊查房的警察一樣,嚇的王瀣險些從凳子上直接站了起來。
王瀣總算也是見過風浪的人,立即就鎮定了下來,冷著臉,望向了推門而入的徐紓。
「是你?」
王瀣自然是認得徐紓的,臉色當即一沉,隱隱露出惱怒之色。
徐紓沒有理會他,進門之後迅速的掃了一眼,發現兩個人仍好端端的坐在凳子上,心底略微一安,心裡頓時便有了數。
只要王瀣沒做什麼,那就好辦的多,至少不需要使用肢體語言,只要把他支走就行了,至於怎麼做,那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
沈冰雲一看到進來的人是徐紓,目光中剛剛升起的一絲期冀頓時黯然,化作了淡淡的失望。
王瀣板著臉,呵斥道:
「你這麼用力的敲門做什麼?誰讓你進來的?沒看見我和沈老師正在談公事嗎?出去!」
王瀣此時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彷彿一瞬間教導主任的威嚴便回到了身上,要是換做個不知情的人此時恐怕就已經慌不擇的的道歉離開了。
徐紓這趟來就是支開他的,豈能被他一句話就嚇跑了?至於措辭徐紓早在路上就已經想好了。
徐紓毫不客氣的直視著他,面無表情道:
「敲門聲能更直觀的表達出我迫切的情緒,至於我能不能進來,這裡是沈老師的辦公室,恐怕和你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