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過目不忘……我也會 文 / 狼煙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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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要再比下去嗎?」
季世才靜靜的望了全場一眼,面龐上不起半點的波瀾,他沒有說任何侮辱性的話,卻比任何侮辱性的言語更加令人感覺刺辣。
季世才淡淡道:「你們已經輸了!」
你們輸了……
在座的每一個人此刻臉上都是一片火辣辣的疼,此刻卻偏偏無力反駁。
季世才一人挑戰整個江都一中,全勝而歸,這件事傳出去,足以成為整個江都校史上最大的醜聞!
陸瀚面色漲紅,站在一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荊校長站起身,拍了拍譚校長的肩膀道:「老譚啊,不必沮喪,以後還有機會的,但是別忘了這次的賭注。」
此刻一旁的王瀣也是一臉「痛心疾首」的道:「譚校長啊,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說說現在學校該怎麼收場?」
譚校長面色灰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次貿然的舉動,給學校造成的損失是難以估量的,他將成為江都一中最大的罪人。
季世才,季世才……
譚校長喃喃道,他冷眼看了一旁的王瀣。
對於這個人他實在是厭惡無比,教育局高層的一句話讓他直接坐到了教導主任的位置上,而這次賽事也是他一力攛掇。
但現在說什麼也已經晚了,譚校長暗自決定,這次回去後,便向市裡領導請辭,他實在是沒有臉面再坐在這個位置上。
荊校長大笑了兩聲,掃了台下一眼,暢快道:
「世才,我們走!」
季世才對著台下冷漠一瞥,一句話也不說,逕直向著場外走去。
台下的每一個人都死死的握緊了拳頭,卻發作不得,目視著他們離開。
就在這時,角落裡一聲斷喝響起:
「等一下!」
一句話猶如石破天驚,整個會議室的人頓時都轉頭望了過去,季世才眉頭微微一皺,緩緩的停下了腳步。
譚校長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抬起了頭。
「你們現在說這些……是否還為時尚早了。」
徐紓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緩緩的從角落裡一步步走了出來。
徐紓,竟然是徐紓!
那個早已被眾人遺忘在角落裡的人。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徐紓實在不能再坐視不理下去了,不得不提前暴露一些自己的實力。
王瀣猛地站了出來,攔在了徐紓身前:「你想幹什麼?還不退下!」
趙碩皺眉道:「徐紓,你還嫌我們一中丟的臉不夠嗎?你贏不了他的,回來!」
譚校長歎了口氣道:「徐紓,不要胡鬧,快點回去。」
徐紓視若罔聞,他先對著譚校長躬了一身,平靜道:
「還有什麼比輸掉更差的結局呢?譚校長不試試怎麼知道。」
徐紓再看了看攔在身前的王瀣,眉頭皺了皺眉,白淨的臉上有著說不出的嫌惡之色,徐紓從來學不會對厭惡的人假以辭色。
「滾開!校訪賽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王瀣呼吸一窒,臉色頓時一陣漲紅,他實在是難以想像,徐紓竟然敢在眾人面前辱罵他。
沈冰雲這時也開口道:「譚校長,不妨讓徐紓試試吧。」
沈冰雲是親眼見過徐紓的背誦能力的,她對徐紓有著近乎盲目的自信,沒有什麼是徐紓做不到的。
「沈老師,怎麼連你也……」
譚校長猛然一驚,忽然醒悟道,是啊,還能有什麼能比輸掉更差的結局呢。
讓徐紓試試,說不定還真能有所轉機呢。
至於方才辱罵王瀣一幕,譚校長直接略過了,他也早已對王瀣此人厭惡已久,並不覺得有何不妥。
「徐紓……那你就試試吧,量力而為。」
徐紓點了點頭道:「譚校長放心吧。」
季世才皺眉道:「你明知我過目不忘還敢和我比?」
徐紓一步步向他走去,望著他,平靜道:「其實只不過是過目不忘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嗎?」
徐紓瞥了他一眼,道:「……我也會。」
「什麼!」
徐紓這一句話猶如在池塘裡丟進了一塊千斤巨石,頓時激起了驚濤駭浪。
其實只不過是過目不忘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嗎?……我也會。
這句話彷彿就像魔音一般在每一個人耳邊不斷的迴響著,震驚到讓人說不出話來。
沈冰雲克制著自己的興奮之情,上次他對徐紓的表現只不過是猜測,今日第一次聽到了徐紓的親口承認:
他過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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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徐紓居然也能過目不忘!」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我今天居然見到了兩名過目不忘的天才!」
「蒼天垂佑啊,我一中又有有救了。」
「……」
台下頓時響起了一片歡呼之聲。
荊校長的臉上漸漸難看了起來,他沉聲道:
「小子,你可不能信口雌黃!」
徐紓瞥了他一眼,輕輕的「哼」了一聲,不屑一辯。
徐紓厭惡透了他那種囂張的作風,懶得和他多費口舌。
陸瀚瞪大了眼睛看著徐紓,自己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他還有這手啊。
一想到自己被公認為「記憶之王」的事,陸瀚臉上就忍不住露出羞愧之色,原來徐紓才是真正的深藏不漏啊。
他可不知道徐紓所謂的過目不忘僅僅七天前才剛剛領悟。
趙碩死死的攥緊了雙手,臉上一片蒼白,他望著徐紓的背影,眼中一片空洞之色,喃喃道: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譚校長此刻臉上頓時露出了狂喜之色,徐紓竟然也能過目不忘!一中有救了!
他瞟到了一旁趙碩一臉的茫然之色,不由得皺了皺眉。
趙碩這個孩子其實還是很不錯的,只不過嫉妒心有些強了點……唉。
時黎雨此時抬起了頭,美眸中第一次露出了詫異之色。
「哦。」聽到這番話,季世才頓時一挑眉,緩緩的挺直了身體,眼中透出了前所未有的狂熱和戰意。
「有意思,有意思,我還是第一見到有和我同樣能力的人。」
季世才背著手緩緩的踱步道:
「只是,即便你和我同為過目不忘,那又怎樣才能分出勝負呢?」
所謂的過目不忘只不過是記憶力強到了極致的表現,如三國的張松,草覽一遍,便可倒背如流。
但徐紓自信,這其中還是有差距的。
季世才即便再強,又如何能贏得過系統數據化給予他的天賦。
徐紓沉思了片刻,緩緩道:
「我們各背一篇東西,種類不限,方式不限,只要對方做不到,便算贏。」
季世才幾乎不假思索道:
「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