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記憶,魔欲天心疼的看著昏迷不醒的夢彩依,走近床邊坐了下來,將她的頭輕輕枕在自己的腿上,想自己多年榮辱為魔月堡創造了空前盛世,身旁也從不缺少女人,可是偏偏這個女人讓自己想忘忘不掉。
只分開幾日,他便夜夜難眠,每到深夜,孤獨降臨時,他尤其想念那淡淡的體香和香鹹的血液,還有那張迷人的小臉,不妖嬈,不做作,自從離開夢家村,他感覺心底的冷,騰出了一塊滾燙的記憶,空白的情感裡有了一個純淨的記憶,半個月和女人獨處,不做,只看,這是從來沒有過的,而給他這些的,就是眼前的女孩兒。
魔欲天眉頭一橫,看見前幾日,自己在女孩兒勃頸上留下的牙印。
眼,痛了,她是不是很疼?
「你這丫頭!」他揉搓著女孩兒的秀髮,對於女人,他從不疼惜,也許力度太大,弄得夢彩依生疼,她艱難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枕在他的腿上,「噌」的一聲坐了起來:「你對我做了什麼?」
魔欲天冷哼一聲,將眼底的柔情遮掩起來,還是一副冷酷的表情:「原來你也沒病的多嚴重,還是能自己起身!」
彩依不想回答他問題,氣憤的撅起小嘴:「魔欲天,這就是你對救命恩人的報答嗎?」她不明白,魔,就是這麼冷血嗎?就不知道人需要的是溫暖,而不是恐嚇嗎?
誰知魔欲天竟然看著她笑了,那種笑不可怕卻也說不上是溫柔還是譏諷,總之很複雜:「彩依,你從前對本座的態度也不是這樣的,不是嗎?」
夢彩依雙手掐腰:「你快放我回家!」
魔欲天再次逼近她,竄到她的耳旁說:「你這個臭丫頭,本座都說過了,不許再稱乎本座是你!你忘記了。」冰冷的氣息,夾雜著怒氣使彩依的心臟砰砰亂跳,胸口劇烈的起伏,隔著衣服,魔欲天有意更湊近一些,他胸前剛硬的肌肉,可以觸碰那兩處渾圓的柔軟,一瞬間,他的氣息急促,眼神閃爍,上下遊走,最後定定的落在了彩依的高聳上,他真想馬上就要了她,可是,她受了傷,不知為何,他竟然開始憐惜女人了。
男人強有力的氣息,吹進她的耳朵,她驚恐萬分:「對不起堡,堡主!」
魔欲天的目光仍然沒變,心跳的厲害,他感到慾望自下而上的襲來,灼熱難耐,聲音有些沙啞:「也不要叫本座堡主!」
夢彩依懵了:「那我叫……你什麼?」
「叫欲天!」魔欲天命令式的口吻,將目光回轉到她純純的小臉上流連。
欲天?夢彩依翹起嘴巴,但是這種目光多少讓她有些心慌,長這麼大,她第一次和男人離這麼近,在家裡一定會被父母罵的:「笑話!我為什麼叫你欲天,我和你又不熟悉。」
魔欲天再次揪住她的下巴,夢彩依可以聞到他肌膚xinggan而剛烈的男性氣息,誘惑而恐怖,他嘴上邪邪的一笑:「不熟嗎?我的牙進去過你的身體,我們可是血液相通啊!」
夢彩依嘟嘟嘴:「呸,少跟我曖昧,我要回家!」
只見男人搖擺著另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一字一句的說:「嗯?回家?這裡就是你的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