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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6章 你根本就不懂 文 / 鳳殘

    一陣突如其來的乏力讓她重心不穩,菲兒一下扶住了她:「曉雪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沒事。」她坐到椅子上,看來她必須去一趟醫院做檢查了。

    「最近我看你身體好像很虛弱的樣子,是不是宇澤回來壓力太大了?」菲兒收起了平時的嬉鬧很關心地問。

    「我身體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你別擔心了,宇澤他回來我很開心怎麼會有壓力呢,你多心了哦。」

    「真的是我多心了嗎,曉雪我看你很不對勁耶,是不是為了宇澤和學長的事,你覺得自己選擇了宇澤而對不起學長。」

    「沒有的事,不過我真的希望學長可以找個好女孩。」她勉強的笑道。

    「其實你不用自責,學長喜歡你是理所當然的事,如果我是男人我也會愛上你,難道你能對所有愛你的男人都抱以自責嗎?」

    「學長不一樣。」

    「是,學長一直對你很好,那你也不能用自己的感情去報答他,這麼做你傷害了自己也傷害了學長,更傷害了宇澤,所以你只能選擇最小的傷害。」

    對於菲兒的分析,她不能做任何的選擇,無論自己選擇誰,那都是一中很大的傷害。

    「童老師!」園長走了進來,「童老師你們班的陶哲生病沒來,他父親已經打電話給我了。」

    「園長,他有沒有說小哲的病嚴不嚴重?」童曉雪關心地問,因為陶哲就像原宇澤小時候的翻版,而且他們的名字也很相近,所以她格外的喜歡這個小朋友。

    「好像不要緊,如果方便你可以去看看他,聽說你對他很好哦!」園長包有另一層含義,因為陶哲的父親曾捐贈了不少錢給幼稚園。

    「園長,我會的。」

    「那好你們先上課吧。」

    隔天童曉雪下班回到家中,原宇澤已經把自己簡單的衣物放好了,而gary在幫他搬一些畫具到那間她平時用做休閒並且朝向花房的那個房間。

    「嗨,童曉雪。」gary放好東西打起招呼。

    看著心愛的房間被那些畫具佔領,她心裡有太多的不捨,以後倆個人住,難免會打亂她所有平靜的生活。

    「怎麼了,見到我這個帥哥有這麼難受嗎?」

    童曉雪一驚,忙說:「對不起,我想事情太出神了。」

    「哦,你在想他吧,真羨慕你們這段馬拉松的愛情,現在住在一起了,保證你能每天都看到他。」

    「不,你誤會了,我和他只是同學而已。」她急於辯解,她不能和他有任何關係。

    「同學關係!」他被她的神色怔了一下。

    這時原宇澤從樓上下來說:「沒錯是同學關係。」

    童曉雪和gary一起看了過去,「不過以後就不是了。」他補充道。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說,難道他真的會認為自己和他生活一輩子嗎,「對不起,我要回房間休息一下。」

    「曉雪,你沒事吧?」

    「我沒事。」她勉強笑了一下,「今天和幼稚園的小朋友玩遊戲有點累了,我先去休息一下,你們慢慢收拾哦!」

    「好的,你先去好好休息一下,我們收拾好了就叫你。」

    「嗯。」

    看著她進門後,他才下來和gary一起幫忙搬東西。

    「喂,她很怪,為什麼不肯承認你們是情人呢?」gary不解地問。

    「我們從來沒說過是情人。」他反了他一擊,「好了,快幫忙幹活吧!」他心裡很清楚,童曉雪並沒有完全敞開心扉接受自己,他還要等。

    「你們倆個都是怪胎。」gary沒好氣的說。

    「閉嘴,快點幹活,不然晚上沒飯吃。」

    「你真狠,我天天被你壓迫,遲早會香消玉隕的。」

    「在不閉嘴,下場會更慘哦!」他威脅著,而gary也乖乖地幹活,他真怕了他了。

    唐齊整理了一下凌亂的件後,他仰頭靠在皮椅上,雖然是緊閉雙眼,腦海裡卻始終有曉雪的身影,他知道自己不該在這樣想下去了,曉雪和宇澤在一起是最幸福的。

    這時門被叩開了,「經理你還沒走呢?」懷英知道他最近一直到很晚才下班,所以她也留下來陪他。

    「那你呢,這麼晚了還沒下班啊?」他從椅子上靠向前看著她。「加班可是沒有加班費的哦!」

    他的幽默讓她輕輕笑出了聲,「想不想一起喝杯東西?」他突然提出邀請,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提出邀請。

    「好啊!」她在心中雀躍著,不管他是出於什麼心思邀請她,她都不在乎,只要能為他分擔心事,她什麼都會做。

    原宇澤擺好物品後,敲了敲她的門:「曉雪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說。

    「曉雪,我希望我們可以敞開心扉談一談。」

    童曉雪看向他,眼中流露出慌亂的神色,難道是他發現了什麼,「好啊!」她應道。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喜歡學長嗎?」

    「啊?」她

    有點呆滯,她以為他問的是自己的病情,原來不是,她全身放鬆不少。

    「曉雪你喜歡學長嗎,這幾年他一定對你很好,我看的出來他很喜歡你。」他停頓了一下說,「你們沒有在一起嗎?」

    「我和學長沒有在一起。」她靜靜地說,「因為學長他一直像我兄長一樣愛護我。」不知道為什麼她不喜歡自己被宇澤誤會,可是她又不能愛他,她內心是矛盾的。

    「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他淺笑道。

    「那你呢,在巴黎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她問。

    「沒有。」他回答的十分乾脆。

    「我才不相信呢,巴黎是美女會聚的都市,何況你有讓女孩子傾心的外型,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才對。」

    「那你呢,既然我長得很有女人緣,那你喜歡我嗎?」童曉雪被他反問的話搞的無措地臉紅了。她不能輕言自己喜歡他,因為自己不論是喜歡還是愛,都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曉雪。」他輕抓起她的手,「做我的女朋友吧!」

    話已出口,她有些驚訝地看他,他的眼神好溫柔好深情,再也找不到兒時那種開玩笑的神色了,「宇澤,我……」話到嘴邊又被他阻止了。

    「曉雪不管你有什麼事,只要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就好。」他的愛意正侵入她薄弱的心房,「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你身邊保護你,再也不會離開你了。」他深情的宣誓讓她的心靈在受煎熬。她一旦接受了他的愛,自己又怎麼能回報他完整的愛呢。

    她不可以接受,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我不能做你的女朋友」她抽回自己的手走到窗邊,背朝向他,「宇澤,我不適合你。」

    「曉雪你在逃避什麼,現在我回來了,我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離開你,你還怕什麼呢?」他有些挫敗的低叫。

    「你可以去愛一個比我好一百倍的女孩,我和你是同學不是嗎?」她有點心痛,努力忍著眼中將要掉下的淚珠。

    「為什麼,你難道還不懂我的心嗎,我的心裡只有你。」他雙手用力的將她扳過身來,「曉雪,我愛你。」她的淚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雙眼不敢在看他,只是凝視著窗外。

    他看到那些眼淚時,心也跟著痛起來,但又被她的倔強氣急,他冷不防地俯下頭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過了許久他才放開她。

    童曉雪被他的這一舉動驚呆了,蓄有淚水的眼眸直楞楞地看著他:「曉雪,忘記以前所有的不快樂,從現在起你的生命裡將只有原宇澤這個人,他會帶給你快樂和幸福!」他溫柔地抹去她臉上的淚水,「相信我,曉雪。」

    「宇澤—」她感動地輕喚道,在失去親人後,她還要獨自面對自己的死亡,本來她要拒絕任何人的愛,可是她做不到,她無法忽視他的愛,也無法不讓自己不去愛他。

    他緊緊的擁住她,她是自己這輩子最不捨得放開的女人。從幼稚園開始他就知道,她是屬於他的,內心此時被無形的幸福感填滿。

    太陽正暖暖地升起,夏天的季節就快過去了。她起床走到窗前看到了原宇澤已經在草坪上作畫了。她下樓向他走去,看著他專注的背影令她很是欣慰。

    「起來了。」他扭頭問她。

    「你怎麼知道我來了。」她走到了畫架前面,「好漂亮啊!」

    「我聽到了你的腳步聲。」他放下手中的顏料,「喜歡嗎?」

    「喜歡!」

    「那畫好了送給你。」

    「怎麼可以,你的畫是要拿到全世界去的,我不能佔為己有。」而她一向是不收藏畫的。

    「不想要的話我就扔掉。」他瞪著她,神情卻很認真。

    「怎麼可以。」她真是敗給他這種人了,「好,我收下,我把它掛到我房間裡,這樣行了吧!」

    「這才對,以後不要隨便挑戰我的耐性哦。」

    「什麼呀,你這是霸道。」

    「我有那麼霸道嗎?」

    「是啊,是啊,你真的很霸道。」

    「曉雪你來。」她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便走到他跟前,「啊—」她被突然他凌空抱起,嚇的她雙手緊摟住他的脖子不放,「宇澤,你快放我下來!」

    「我不放你能把我怎麼樣啊?」他很懶皮地說。

    「我喊救命了哦。」

    「你喊吧!」

    她喊不出來,就這樣任由他抱在手上,但心裡卻有一絲被寵壞的感覺:「宇澤,我會被你寵壞的。」

    「是嗎?」他放下她,倆人在草坪上坐下,「我只希望我心愛的女孩能幸福。」

    「我已經很幸福了。」她的手被他包裹著。

    「但我覺得還不夠,我要給你更多更多的幸福,一輩子都不夠。」

    她背依靠在他懷中,二人的體溫互相溫暖著對方的心靈,這種幸福哪怕很短暫,她也知足了。

    他拿起顏料盤又開始作畫了:「曉雪,坐到前面來。」

    「幹嗎?」她不解道。

    「這幅畫還少一個人哦。」

    她聽話地移到了草坪的另一個方向,「宇澤,我發現自己好像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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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你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我真的回來了。」他懂她話中的意思,「曉雪我會抓住你不放的,所以你放心,幸福一定不會逃走的。」

    她出現在了畫中,那是宇澤親手為她而畫,她要把現在的幸福都好好珍藏起來。

    「宇澤,你先送我去醫院好嗎?」童曉雪坐在車內說。

    「怎麼了,你生病了嗎?」他緊張地問。

    「沒有,是幼稚園的小朋友生病住院了,我要去看看他」他的關心讓她很感動,等他開動車後她說,「宇澤,那個小朋友叫陶哲,和你的名字差不多哦。」

    「這麼巧,那我一定要去看看他,說不定他還是我遠親呢。」他玩笑道。

    「是啊,我覺得他長得和你小時候一個樣。」她忍不住說。

    「曉雪你還記得我小時候的樣子啊?」

    「當然了,你長得好低哦,我一直高你半個頭,老是跟著我後面不走」她開始回憶那段意義非凡的童年了。

    「看來我小時候就知道怎麼樣追你了。」他頑皮地朝她眨眼。

    「你好好開車,我不要和你講話了。」

    「怎麼了,生氣了?」他笑道,見她那副害羞的樣子,他就是想逗她,「曉雪你知道我為什麼種蘭花嗎?」

    她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你從來沒說過?」

    「因為蘭花的花語是深深的愛著你。」她一楞,難道說那個時候宇澤就對自己有感情了,讓她有些不敢相信。

    他看了一眼她震驚的表情說:「別懷疑,上小學的時候我就偷偷喜歡你了,那時候你好笨一點也不懂我的心,害我等到現在。」

    她的眼睛又濕潤了,內心深處的那段悸動在亂竄:「宇澤……」她怎麼樣才能回報他的愛呢。

    「別哭,只要看到你的笑容我才會開心。」他一邊注視前方開車一邊安撫她。

    「對不起!」她聲音有些沙啞說,她不想要他為自己擔心。

    「如果你還要哭,我也要哭了。」他作勢一副開哭的樣子逗笑了童曉雪。

    「到了,下車吧。」他幫她打開了車門

    「謝謝。」她下車和他一起進到了醫院,他們來到病房外,輕輕推門進去後,只見病房裡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躺在床上的陶哲,他一看到童曉雪便興奮的跳起來「童老師…」

    「小哲,你的病還沒好,不可以亂跳。」她又把他安置在床上,「小哲,你怎麼只有一個人,爸爸呢?」

    「爸爸去買水果了。」他笑著看了看站在童曉雪身後的原宇澤問,「童老師他是誰啊?」

    「我叫原宇澤,是你童老師的男朋友。」還沒等童曉雪開口,他便介紹起自己。

    「哇,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只差一個字哦。」陶哲的小臉上閃著驚喜,「你真的是童老師的男朋友嗎?」

    「怎麼你不相信我。」原宇澤很喜歡這個小男孩,就像童曉雪說的陶哲身上有他小時侯的影子。

    「童老師都沒有說過,我以前也沒有見過你。」陶哲看了童曉雪一眼又望著原宇澤。

    「那你怎麼才相信呢?」

    「除非你親童老師。」陶哲的話惹來童曉雪的怒視,「小哲—」但他好像並不害怕,反而頑皮地說,「宇澤哥哥,你快點證明啊!」

    原宇澤現在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喜歡這個小傢伙了,因為他就是自己兒時的翻版。他微笑著在她臉頰親了一下。

    「好棒哦!」陶哲開心的叫著,童曉雪只差找個地洞鑽進去。

    「童老師臉紅了,宇澤哥哥真的是童老師的男朋友。」

    原宇澤緊握住她的手,以深情的眼神來傳達自己的愛意,童曉雪她十分清楚他的心,這也是自己所擔心的。

    「小哲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曉雪問。

    「已經好了。」

    「是嗎,身體好了之後小哲又可以上幼稚園和大家在一起玩了。」

    「好棒!」他拍著手地叫道。

    這時門開了,「爸爸—」陶哲高興的叫道。

    他們齊齊轉身看去,但眼神卻是異樣的,「啪—」陶木峰把買回來的水果掉在了地上。

    「爸爸你怎麼了?」陶哲喊。

    「陶先生,你怎麼了?」童曉雪不解地問。

    只有原宇澤冷冷地瞥了一眼在床上的陶哲,又看向他問:「陶哲是你兒子」

    陶木峰情不自禁地喚道:「宇澤—」

    「別叫我。」他的神情冷冽,不容任何人靠近,「哼,你果然有個好兒子。」他冷笑說。

    「宇澤。」陶木峰還想繼續留他,但被宇澤憤力的甩掉,「別碰我!」

    童曉雪被他們這種相識過程嚇了一跳:「宇澤你怎麼了?」

    「別管我!」她扶上他的手時也被他憤然的甩開,隨後他便甩門而去。

    「對不起,陶先生。」她說完就追了出去。

    「爸爸,宇澤哥哥為什麼會那麼生氣的走了。」陶哲臉上寫滿了迷惑。

    陶木

    峰勉強擠出笑容來到兒子面前安慰道:「沒事的,爸爸和哥哥有一些誤會而已。」六年前他只收到離婚協議書,也從那時開始,他對他們母子的下落再也無從所知,沒想到今天會在這種情況下相遇,而且還是最難堪的一幕。

    他現在懊悔已經來不及了,兩年前陶哲的媽媽攜帶他的錢財和其他男人私奔了。現在他只有陶哲,他希望自己能挽回和宇澤的感情,能彌補以前對他所犯下的錯。

    「宇澤!」童曉雪在後面叫著,他停下腳步一轉身童曉雪差點撞上他,「宇澤你到底怎麼了?」

    「你問我怎麼了,今天的事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他的俊臉射出冷冽的眼神,「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宇澤,你在說什麼呀,我根本就不明白。」她被他莫名其妙的指控愣在了原地。

    「好,你不明白是嗎,剛才你看到的那個人就是六年前拋棄我和我媽的父親,然後他還生了一個兒子叫陶哲,現在你明白了?」說完他冷然的離去。

    童曉雪驚訝極了,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宇澤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你爸爸。」他對於她的解釋全然不顧。

    「他不是我爸,他只有一個兒子,叫陶哲。」

    「宇澤,你別這樣,小哲根本是無辜的。」

    他早已被憤怒掩蓋了一切,只顧自己開車離去。

    她追了幾步便頹然的垂下肩,他不相信自己,這讓她心痛,他的突然離去讓她陷入了三年前失去親人的那種境況。

    強烈的眩暈感隨即向她襲來,自己的身體好像比以前更柔弱了,她不得不去醫院找自己的主治醫生談談。

    「童小姐,你現在的症狀是正常的,雖然是後期症狀,只要你每個星期按時來做治療病情不會惡化的,但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要記住,保護你全身的任何部位,絕對不允許出血或有傷口,以免發生感染引起急性期病變。」

    「平醫生謝謝你,我會很小心的。」她抱以微笑說。

    「那我開點藥給你,防止你經常性的眩暈。」

    「好,謝謝。」

    她從醫院出來,直接去了幼稚園上課,下班後她坐公車回到家。她推開柵欄,屋內一片漆黑,她想也許他還沒有回來。當她打開燈後,眼前的情景著實嚇了她一跳,地上到處散著啤酒罐,而原宇澤正躺在角落裡。

    「宇澤—」她走了過去蹲在他身旁「宇澤我能體會你現在的心情,雖然伯父當年做錯了可是他畢竟你的父親。」

    「你懂什麼!」他推開她,「你怎麼可能懂我的心情,當初要不是他我和我媽也不會流落在巴黎街頭被人騙,被流氓毆打.」他怎麼也忘不了那段痛苦的日子,如果不是遇到bob,他那會有今天的成就。

    「這是真的嗎,事情怎麼會變成那樣?」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如果不是他在外面有女人,我和我媽也不至於在異鄉流落街頭。」

    「宇澤—」她輕喚他,想伸手碰觸他傷感的臉龐時,卻被他躲開了。

    「宇澤,你不能生活在那段記憶裡了,事情已經過去了不是嗎?」他當初也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說的輕鬆,你根本不瞭解我心裡的痛,請你不要在自以為是了好嗎?」他的話很傷人,刺得她全身都痛。

    他說的對,她一點也不瞭解他,根本不知道他有多痛苦,她還自作主張勸他,她真是個傻瓜。她含淚轉身想逃離他的視線,卻被他一把拉了回來:「曉雪對不起!」

    「宇澤,是我不好,是我不瞭解你,忽略了你的感受,我不知道你在巴黎會那麼辛苦。」她摟緊他哭道。

    「曉雪,這六年你是我生活的全部,我的一切只因為你,我不能沒有你。」

    宇澤我會用我剩下的全部生命來愛你,她在心中吶喊。

    「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她的心在流血,她怎麼能做到永遠不離開他呢,她哽咽地答:「好!」

    讓她愛上他,也讓他愛上自己,這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情,淚水早已數不清的在她臉上滾落,有一天當自己離去,他該怎麼辦。

    他並沒發現她心中複雜的秘密,反而沉浸在一種幸福的感覺裡。

    「宇澤,好久不見了。」巴倫愉悅地打著招呼,「當初你被學校開除,我還真替你打抱不平,班導太不公平了,曉雪還被牽累處分記了兩大過呢!」

    童曉雪對巴倫搖頭,他絲毫沒有發現,反而聽完話後的原宇澤神情嚴肅地看她,她只好藉故去拿東西來逃避他眼神中的追問。

    菲兒用手肘撞了巴倫一下說:「你要不要和我去燒烤吧?」他似乎不明白狀況,愣愣地被菲兒給拖走了,gary在一旁笑了。

    「學長,曉雪沒有繼續去上大學是因為我嗎?」他問唐齊說。

    「這可能是原因之一吧,因為外婆去世了,對她打擊很大,而且她的身體也不好,所以她就放棄了學業。」唐齊有意識地想提醒他曉雪的身體情況不是很好,自己答應過曉雪不能說出她的病情,因為她希望自己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你很瞭解曉雪。」這讓宇澤嫉妒,從來都是他在曉雪扮演保護神的角色,可這六年他對她卻一無所知。

    「宇澤,好好珍惜她,曉雪是個值得任何男人去愛的女孩。」唐齊由衷的祝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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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學長,那你呢,什麼時候帶你的女朋友來?」

    「這件事本人尚無打算,如果有緣我自然介紹給你認識。」

    「好啊!」兩個男人開始心照不宣地侃侃而談起來。

    「ian,我想和你談一下畫展的事。」gary叫走了他。

    趁此空隙,唐齊走到童曉雪身旁問:「曉雪,你最近身體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學長我很好。」她的面色看起來果真很紅潤。

    「是愛情的力量吧,宇澤影響著你的身體。」他把烤架上的香腸翻了翻,「但是我去問過平醫生,他說讓你去做聯合化療,你為什麼沒有去做?」

    「反正現在已經控制住了,不用那麼麻煩。」她說的很心虛。

    「曉雪你在撒謊,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醫藥費我來付,你只要好好養身體就可以。」

    「不,學長我不能這麼做。」這幾年他已幫了自己太多,她不能再接受他的心意了。當年父母出車禍留下的賠償金和保險費,都已在這六年裡支付了昂貴的醫藥費。現在她還有一份工作,她可以照顧好自己。

    「曉雪,如果你不接受我的要求,我就把這件事告訴宇澤。」

    「不可以,學長請你別逼我,我很感激你的幫助,但是我不能一直依賴別人而生存,所以請你答應我不要告訴宇澤。」

    「我不能答應,如果你不聽我的安排,那只有讓宇澤來救你。」他是鐵了心了。

    「學長——」

    「曉雪,答應我讓我來幫你。」他眼神裡透露著一種堅定,「平醫生已經在幫你找骨髓庫了,我相信會找到的。」

    童曉雪被他的固執內疚不已,她欠他的,一輩子也還不清。

    「學長,謝謝你!」

    「好了,不要想了,你要按時去體檢,這就算是謝我了。」

    遠處的原宇澤看到他們在一起愉快地交談著,他心裡很不舒服,他很快就來到他們中間:「在聊什麼這麼開心?」其實他剛才看到了他們好像有爭執。

    「沒有,學長在談以前在學校的事。」童曉雪匆忙逃避,不想讓他發現自己傷感的眼神。

    「是啊,我們在聊你第一次帶曉雪來體育館的事呢。」唐齊拿著烤好的香腸吃了起來,他的一派輕鬆更讓宇澤疑雲重重。

    「我要和曉雪單獨談一下。」他摟起她的纖腰往宇澤園裡走去。

    gary看了後一副啞然,何時自己認識的宇澤會變得像今天這樣,為了愛情而迷失了方向。

    「曉雪,你和學長真的只是在談學校的事情?」

    「是啊。」

    「曉雪我不喜歡你騙我。」

    「沒有,我沒有騙你。」怕他不相信她故作發誓說,「要不然我發誓好了。」

    「好了,我相信你,可是以後我不希望你和學長走的那麼近。」他的zhan有欲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笑著點頭:「我知道了。」

    「有件事情你還在瞞我,為什麼沒有告訴我你當初被學校處罰的事情呢?」

    「那都是過去很久的事情了,我們不要再去談論它了好嗎?」她不想他因為這件事而內疚。

    「我虧欠你太多了。」他說。

    「是嗎,那以後你可要一直保護我哦。」

    「是的,從此後我就是你的保護神。」他的唇輕點了一下她的唇說。

    倆人甜蜜的一幕讓唐齊羨慕,他的心願就是只要讓她快樂。

    在路上唐齊不經意地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忍不住停下車叫道:「李小姐,這麼巧,你們要去哪裡?」

    「總經理—」懷英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長的好漂亮啊,是你的女兒嗎?」唐齊下車後問。

    她有些難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所以只好保持沉默了。

    「告訴叔叔,你叫什麼名字啊」

    只見那個小女孩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懷英解釋道:「她是個聾啞孩子。」

    他全身僵了一下,隨後露出親切的微笑說:「帶著她生活一定很辛苦吧?」平時看她工作那麼勤奮敬業,私下裡也一定是個好母親。

    「還好,她很乖很聽話的。」

    「是嗎,那你先生呢?」

    「我—」還未等她開口說話,迎面走來兩人說:「懷英謝謝你幫我照顧小奴,我們今天要把她送到她外婆家去,這段時間真的太感謝你了。」

    「不用客氣,小奴很聰明很聽話,我很喜歡她。」懷英把小奴交給她父母後說。

    「小奴和姐姐說再見。」只見小奴很配合地向懷英搖著小手,「我們走了。」

    唐齊扭頭盯著她不好意思地說:「剛才很抱歉,我以為她是你—」

    「沒關係的,小奴是我看著她出生的,我很喜歡她,雖然她不能說話也聽不到然後聲音但是她真的很聰明。」談到這些她很開心。

    「那你—」他若有所指。

    「我還沒有結婚。」她這才說出

    出了真相。

    「真對不起,我還以為—」

    「沒關係。」她笑了笑,『我被很多人誤會過。『

    「難道你都不介意嗎?」他有些奇怪,像她這樣的美女居然不怕被人誤會,即使誤會了她也能若無其事,女人不是最怕這類事情了嗎,她是個例外。

    「沒什麼好介意的。」她笑的很溫柔,「總經理你要去哪裡?」

    「現在不在公司千萬不要叫我總經理。」他聽了很不習慣,「叫我唐齊吧!」

    「嗯!」她雀躍地點頭,「今天休息你不用陪你女朋友嗎?」她上次也在這條街上看到他車裡坐著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孩,應該是他女朋友吧!

    「我沒有女朋友。」

    「但是我有看到她好漂亮。」她不死心的追問。

    「你看到的那個她是我的學妹,她叫童曉雪,但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有男朋友了。」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心情暗淡了下來。

    「但是看的出來你很喜歡她。」她一語道破他的心思。

    他看著她,淡淡地笑了:「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陪我一起走走好嗎?」

    「好啊!」他的請求,她一向不會去拒絕的。

    童曉雪突然發現只從原宇澤搬進來後,她的生活多彩了許多,每天她都能看到他在花房裡畫畫,下班後回來倆人一起做飯,直到夜深了各道晚安,她喜歡上這種生活。

    但她仍在擔心他,六年前他父母的離異,他一定還沒走出那道陰影,她必須要幫他們父子。昨天陶木峰到學校找她,希望她能幫他們父子化解仇恨,她有些擔心。

    「你在想什麼?」原宇澤看見她椅在門邊有好一會兒了,忍不住過去問她。

    「宇澤。」她看著他欲言又止。

    「怎麼了?」

    她沉思了一下說:「宇澤,你可以告訴我伯父和伯母的事嗎?」

    看他一改面色,她仍不放棄說:「宇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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