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15章 我的血能治傷 文 / 魅男
蘇逆把門反鎖好,就去廢棄病床底下把女人給拖了出來。
女人這次的昏迷比上次更嚴重,臉色煞白,氣息也變得極為虛弱,這是失血過多的休克症狀。
「傷口的血竟然還沒有停止,看來傷了她的東西應該帶有阻礙血液凝固的物質。」觀察了一下女人腹部的傷口,蘇逆眉頭簇成一團。
他知道一旦失血到一定程度,人就會死亡。哪怕這個女人是一鎖高手,體質遠超普通人,也不能倖免。
「如果讓她就這麼死了,那我忙活了半天,豈不是白折騰了?」蘇逆把心一橫,既然已經把這個麻煩女人救了下來,那就不能半途而廢。
但想要徹底挽救這個女人的性命,就得馬上帶她接受治療。
問題是,他雖然就在醫院裡面,卻無法帶這個女人正大光明的露面。甚至連去其他醫院都不可能。
剛剛那些警察的話他還清楚的記得,雖然他沒搞懂紅印大盜是什麼,但看那中年警官的神色也知道,一定是發生了大事。
既然是大事,那就絕對不會只是封鎖醫院進行搜查這麼簡單,很可能是進行全城封鎖。類似醫院藥店等敏感場所,一定會是搜查的重點。
蘇逆來回踱步,腦子裡苦苦思索對策。
他知道時間不多了,再拖下去,這個女人必死無疑。
「如果現在有一瓶生肌藥水就好了,生肌藥水是外傷聖藥,只需要一瓶,就能讓這個女人的傷口癒合,那些阻礙血液凝固的物質也會失效。」蘇逆嘀咕著。
突然,他腦子裡一道靈光閃過,一拍腦門道:「我怎麼給忘了,剛剛我的傷口沒有生肌藥水,也自動癒合了。」
蘇逆想到自己的血,很可能具備類似生肌藥水的能力,便毫不猶豫的將食指含進嘴裡咬了一下。
指尖被咬破,一滴鮮紅的血液竄了出來,中間隱隱能看到金色的物質流動。
他馬上蹲下身子,將女人的腹部的衣服紐扣解開。
由於血液一直沒有凝固,衣服並沒有和傷口黏在一起,蘇逆輕鬆就掀開了衣服的下擺,露出女人腹部那個觸目驚心的傷口。
這個傷口是被一個不規則的物體割傷,長度有**厘米,幸運的是,沒有傷到內臟。
蘇逆將咬破的指尖湊到傷口前,正要將自己的血液滴下去,卻驚訝的發現,指尖上剛剛還滾動的血珠已經消失了,連咬破的傷口也不見了。()
「癒合的速度居然這麼快!」蘇逆搖搖頭,相同的場景剛剛在他肩膀的傷口上已經出現過,所以他並沒有大驚小怪。
蘇逆重新將食指含進嘴裡咬破,指尖上又冒出了帶著金色物質的血珠,他馬上將指尖一翻,捏住傷口,擠出了三滴血珠,落在了女人腹部的傷口上。
他還想再擠,卻已經擠不出來,朝指尖一看,傷口竟然已經飛快的癒合了。
蘇逆不確定自己的血液,能不能幫助這個女人腹部的傷口癒合,畢竟他對自己血液具有癒合能力的想法,僅僅是建立在猜測的基礎上。
他也不能確定需要多少血液,才足夠產生效果,所以他只能不斷咬破指尖,不斷滴下血珠。
眼下這是他唯一能想到並立刻實行的辦法,不管有沒有用,他都必須要嘗試一下。
就在蘇逆反覆滴血七八次以後,他猛地發現女人腹部的傷口,居然已經停止流血,那些沾染在腹部的血液沒有凝固,而是在逐漸變淡。
這一下可把蘇逆高興壞了,他終於可以確定自己的血液果然是具有類似升級藥水的能力。
既然辦法有效,蘇逆便繼續咬破指尖,給女人的傷口加「藥」。
又是十幾滴帶著金色物質的血液,滴落在女人的傷口上,奇妙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傷口處的皮肉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生長,**厘米長的傷口,只用了一分鐘的時間,就癒合到五六厘米。
蘇逆沒有再滴血,怕過猶不及。
何況,滴下去的可是他的血,誰也不會沒事兒給自己放血玩兒。
又過去三分鐘,女人的腹部便已經恢復如初,除了一點淡淡的紅印,就什麼兒也沒有了,連腹部沾染的血跡也徹底消失了。
蘇逆親眼目睹了全過程,這時候,他已經對自己的血液能力毫無懷疑。
「真沒想到,我的血液竟然會有癒合傷口的能力。假如我將血液抽出來,當成高級生肌藥水賣,豈不是很快就能賺來大筆錢?」蘇逆突發奇想。
但他馬上就把這個念頭給壓了下去,且不說他體內這種神奇血液會不會用完就不會再生,單是不斷抽血,對他的身體損傷也是很大的。
修煉之人,對自己的精血都很看重,血為身體之本,傷了精血想要彌補回來,花費的代價就不是錢能計算了。
何況,他這種神奇的血液,一旦被有心人發現,說不定會把他捉去研究,甚至利用他的血做發財的工具也有可能。
他現在還不夠強大,不能盲目暴露自己的秘密,就好像不能暴露他腦中那九個符號的秘密一樣。
「嗯,不錯,臉上開始有血色了,呼吸也開始平穩有力起來,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了。」蘇逆觀察了一下女人的狀態,放下了心。
女人現在還是昏迷的狀態,之前失血太多,就算傷口癒合,也需要療養,估計醒過來還有一段時間。
「天已經亮了,那些警察知道我在曙光中學上學,我如果繼續留在雜物間不去上學,一定會引起懷疑。可是這個女人……」
蘇逆皺眉看著昏迷的女人,若是將她丟在這裡,誰也不敢保證警察會不會心血來潮再搜一次雜物間。
可如果不把她丟下,難道把她給弄出醫院?
可是弄出醫院後,又把她給放到哪裡去呢?總不能把她給弄回家吧?
蘇逆頭疼起來,琢磨了片刻,他打定主意,先出去看看情況,再做判斷。
於是他將女人又重新塞到病床下面,就仔細鎖好門,離開了雜物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