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2章 「厚黑」的阮老闆 文 / 魅男
「老哥,咱們什麼時候出發?」蘇逆在石凳上坐下,沏好的熱茶灌進嘴裡,頓時通體舒泰。
石桌上還擺著幾樣早點,毛一峰一邊招呼蘇逆多吃點,一邊道:「我跟那位富豪約好的時間是早上九點鐘,現在才剛到八點,不著急。二肥店裡有拉貨的車,等他把車開過來,我跟你還有陶斌,咱們三個一起過去。」
蘇逆點點頭。
院門突然被人推開,隔壁包子鋪的那位少婦走了進來。
她手裡捧著一籠熱氣騰騰的包子,進門就笑道:「一峰,我剛做的包子,你快趁熱吃幾個。」
「紅英,你太客氣了。」毛一峰起身道。
「什麼客氣不客氣的,咱們都是鄰居街坊,吃幾個包子算什麼。」少婦風情萬種的白了毛一峰一眼,將蒸籠擱在石桌上,對蘇逆和陶斌笑道:「你們也都吃啊,別的本事我沒有,但我做的包子,絕對好吃。」
看蘇逆和陶斌都拿起包子吃了起來,少婦才滿意的將目光轉向毛一峰。
「一峰,豆豆和喵喵還沒起床吧?待會你放心的去找那個富豪談判,我留在這裡照顧倆個小傢伙。」
毛一峰點頭道:「那麻煩你了。」
少婦不高興的哼了一聲,「都這麼多年了,還跟我這麼客氣,下回這樣,別想再吃我的包子。」
毛一峰訕訕的摸摸鼻子。
蘇逆看到這一幕,眼裡暗藏笑意,顯然,毛一峰這個老光棍跟這位「包子西施」,關係不那麼簡單啊。
幾分鐘後,院門外傳來剎車的聲音,二肥在外面喊道:「毛哥,車我開來了。」
「好的,馬上就來。」毛一峰急忙應了一聲,便讓陶斌去將那個裝著「九變祛毒符」的桃木盒取出來。
陶斌神色一動,點點頭,進屋很快就捧著桃木盒走了出來。
「蘇老弟,咱們該出發了。」毛一峰朝蘇逆示意了一聲。
蘇逆擦擦手站起身,和陶斌一起,隨著毛一峰就朝院門走去。
「等等。」少婦突然急匆匆的跑過去,仔細的替毛一峰整理了一下著裝,那細緻的模樣,就好像妻子在為出征的丈夫送行。
「談判的事情不用有太大壓力,能成則成,不能成也不必勉強,你替大家張羅這件事,費心費力,就算不能成,你也盡力了,大家只會感激你。」少婦柔柔的說道。
毛一峰目光有些異樣,他點點頭,轉身便打開了院門。
院門外,一輛貨車停在那裡,二肥在駕駛座上抽著煙。
見毛一峰三人走出來,二肥急忙扔掉煙頭,發動了車子。
三人正要上車,突然冒出來一群人,湧了過來。
「毛哥,大家知道今天你要去跟那個富豪做最後一次談判,一起來送送你。」
「一峰,咱們這條街能不能不拆遷,可就全靠你了。」
「峰哥,我們等著你帶回來好消息啊。」
一時間這些人七嘴八舌的稱呼著毛一峰,說的話,全都是一個意思,就是為了老街拆遷。
蘇逆看到這一幕,總算能體會到毛一峰為何會頭疼了,背負著這麼多人的期盼,確實是一件壓力極大的事情。
不過由此也能看出毛一峰這人秉性仗義,畢竟他完全可以不理此事,拆遷拆的又不是他一家,沒必要一個人背負這麼大的壓力。
此外,從這些人的說辭來看,他們顯然並不知道毛一峰此次去見那位富豪,是要以符菉之術換取老街的拆遷,他們僅僅以為這是最後一次談判。
「停一停!」
毛一峰擺擺手,等眾人安靜下來,才朗聲道:「大家放心,既然諸位推選我做代表,我一定會拿出最大的能力,保住這條街不被拆遷。」
眾人齊聲叫好。
毛一峰和蘇逆以及陶斌,就在這一片叫好聲中,登上貨車,車輪一滾,就飛快的駛了出去。
半個小時的車程,貨車抵達了烈焰城新區的一處豪華別墅公寓。
在小區門口,貨車被保安攔了下來。
毛一峰下車,正要跟保安交涉,後面卻有一輛轎車開了過來。
保安對這輛轎車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但轎車卻沒有直接開進小區,而是在毛一峰旁邊停了下來。
轎車的車窗玻璃縮了下去,一顆又肥又黑的腦袋,掛著一臉譏諷的笑意探出窗外,朝毛一峰喊道:「喲,這不是毛老闆麼?」
毛一峰看見此人,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沉著臉道:「阮老闆真積極啊。」
阮明智哈哈一笑道:「彼此彼此,毛老闆不也很積極麼?我本以為今天毛老闆不敢來了,沒想到毛老闆還是來了,這可真是讓我驚喜啊。不過可惜啊,毛老闆連門都進不去,聽我一句勸,下回來這種高檔的地方,換輛好車,這種拉臭水的貨車,還是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駕駛座上,二肥聽到自己心愛的小貨車,被人如此貶低,頓時臉紅脖子粗,張口就要大罵,不過卻被蘇逆制止了。
蘇逆聽到毛一峰的話,立刻就明白過來,轎車上的人正是那個神娃商店的老闆,阮明智。
他怕毛一峰吃虧,推開車門下了車。
陶斌也緊隨其後,捧著桃木盒下了車。
倆人走到毛一峰身邊,頗有點人多力量大的意思,只是陶斌眼珠亂轉,心思不定。
阮明智見狀,若有所思的看了蘇逆一眼,然後就把目光轉到了陶斌的身上,透著一股徵詢的味道。
陶斌馬上把眼睛飛快的眨了眨,然後悄悄一指手中的桃木盒,背著蘇逆和毛一峰,朝阮明智做出一個ok的手勢。
阮明智目光一閃,臉上頓時有了得意的笑容。
這倆人的眼神和動作都很隱晦,蘇逆和毛一峰並沒發現。
毛一峰冷哼道:「車子高檔低檔無所謂,關鍵是人得高檔,不能下作。我一直以為阮老闆只是腦袋黑,沒想到你的手更黑啊。」
阮明智裝模作樣的探出手來,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嘴裡嘖嘖有聲道:「毛老闆不說,還真沒發現,我的手確實挺黑呢。而且不僅黑啊,還很厚,又厚又黑,正好符合你們華夏民族的厚黑學嘛。」
「恬不知恥。」毛一峰咬牙切齒。
阮明智哈哈大笑,在笑聲中,玻璃窗緩緩升起,轎車悠然的駛進了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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