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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377章 誰才是受害者? 文 / 魅男

    夏紙鳶睜大氣沖沖的眸子,把搭在蘇逆身上的腿兒,拿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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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蘇逆一聲不發,只是狐疑的目光望著她,她有些鬱悶,氣咻咻的瞪著他,「喂,你幹嘛像個悶葫蘆一樣?難道你不應該發表一下感言嗎?」

    「啊?感言?」蘇逆懵了,遲鈍道。

    「真是個不解風情的愣頭青,也不知道你昨晚是哪兒的力氣……對我那樣,算了,也懶得說你,情有可原罷了。」夏紙鳶輕哼一聲,想起昨晚發生的事,臉頰情不自禁的爬上了一圈紅暈。

    同時,又對蘇逆這幅像是受了驚嚇的模樣,感到十分無奈。

    蘇逆別提有多震驚了,站起身子,眼睛睜得老大,「紙鳶,你這麼說,難道昨晚我跟你已經……那啥了?」

    「喂,你這樣算什麼,比眼睛大嗎?」夏紙鳶的眼睛瞪得比他還要大,氣哼哼道:「還有啊,收起你這副無辜和無奈的態度,別搞得跟本姑娘強姦你似的,你還有理了!」

    說完,她又指指蘇逆的襠部,語氣也放緩了許多,眸子蕩漾過絲絲異樣的波瀾,臉紅紅道:「把你這個,也收回去……」

    蘇逆才發現,自己站起來,下面的帳篷還在高高頂起,他急忙坐下,拉過被子,將自己的重點部位蓋起來,這讓讓他沒那麼尷尬。

    和一個女孩子,在自己的床上,發生這種事,他可謂是零經驗,他現在是一片茫然,且束手無策。

    捂得這麼緊,這傢伙就那麼怕被我看到?

    夏紙鳶撅著小嘴,心裡暗想,我不僅看過了,我還玩過了,看你丫還裝純情,說出來嚇死你!

    說實話,她現在心裡實在有些窩火,照顧了他一晚上,還被當做女色狼對待,真是瞎操心了!

    難道這傢伙不知道,即便倆人真的發生了點什麼,吃虧的也是作為女孩子的她好不好?

    這時,她心裡一動,萌生了一個調皮的主意。嘴一抿,便擠出了幾滴淚水,兩手揉著眼睛,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蘇逆對夏紙鳶的反應嚇到了,茫然道:「你哭什麼?」

    「你說我哭什麼,嗚嗚……」夏紙鳶抽泣道。

    蘇逆真是比竇娥還冤枉吶,在男女之事上,他是屬於菜鳥級別,因為毫無經驗,不知道男女之事真正實踐起來,到底是啥樣?有啥感覺?

    反正他現在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是夏紙鳶跟他講,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告別初哥時代了。

    而且是在這種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沒有了第一次,有人比他更苦-逼和悲催麼?

    「紙鳶,對不起,如果我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情,我願意向你賠罪,只要你肯原諒我,我做什麼都行。」蘇逆緩聲道,一臉的歉意。

    夢裡依稀傳給他的零碎回憶,使得他無法逃避,也成了他唯一愧疚的理由。即便他無法分清那些畫面,到底是夢還是真實。

    「做什麼都可以?你騙人,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能有補救的餘地麼?那是一生一世的事。」夏紙鳶忍著笑意,用眼角餘光偷瞄蘇逆道。

    蘇逆牙一咬,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要怎麼對我負責?結婚嗎?別忘了,你都有女朋友了,而且深深相愛,兩情相悅,你還對我負什麼責啊?」夏紙鳶故意為難道。

    「我……」蘇逆有些遲疑,歎氣道:「我沒有考慮過婚姻的事,畢竟結婚離我有些遙遠了,但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既然我們已經那樣了,我是不會逃避自己的責任。」

    「騙人,什麼交待,分明就是借口!書上說的果然沒錯,你們男人都是負心漢,一個個都口是心非,根本不是真誠實意的,做錯了事,只懂得找借口。」夏紙鳶哭道。

    三角戀自古以來,就是個連最頂級的情感磚家也無法解決的難題。

    此刻,蘇逆別提有多矛盾了,他本來在感情上,就如同一張白紙,這段時間即便和鹿靈犀交往了,也緊緊是白紙上多了一層淡淡的色彩。這一下子遇到這麼複雜且棘手的感情問題,他該如何抉擇?

    只怪自己太過於魯莽,奪走了夏紙鳶的貞操,更對不起鹿靈犀,昨晚宴會上,才跟她兩情相悅,今天就發生這種事,他還是個男人麼?

    沒想到他也會有加入禽-獸大軍的一天。

    蘇逆一個勁的搖頭無奈,一邊在腦子裡琢磨,昨晚到底他是怎麼回的家?為什麼會衝動,跟鹿靈犀做了那種事?

    看著蘇逆無言以對的樣子,夏紙鳶眸子閃爍出更加明顯的調皮之意,眉頭挑出帶著勝利的律動。

    小樣兒,頭夠疼的吧?看你還把我當女色狼,向我流露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蘇逆眼光一閃,捕捉到夏紙鳶得意洋洋的神色,不由一怔,這丫頭怎麼會有這種反應?不會是耍我的吧?

    他突然恍然大悟,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剛才腦子一團亂,才沒有去懷疑,現在想想,疑點多多,不能單憑夏紙鳶的一面之詞,就相信她的話。

    夏紙鳶察覺到蘇逆在望著她,急忙又露出楚楚可憐的的狀態,假裝抽泣抽得更猛了。

    「你說我奪了你的身子?依我看,還是給我檢查一下更妥當。」蘇逆愈發覺得夏紙鳶像是在演戲,他靈機一動,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嚇唬嚇唬這女人。

    夏紙鳶一愣,蘇逆作勢要去扒她的衣服,一雙狼爪撲過去。

    「啊……」她嚇得驚叫一聲,「蘇逆,你要幹嘛?」

    「幹嘛?當然是給你交代啊,反正咱們也發生過關係,該看到的東西早就看到了,你還害羞什麼?來,讓我檢查吧,如果事實如此,我絕對不會負你,而且立即退學跟你結婚都沒有關係。」蘇逆冷笑道。

    轉眼間,蘇逆幾乎以餓狼捕食的方式,撲向了夏紙鳶,將姑娘壓在身下,灼熱的目光,像掃瞄儀似的在她而俏臉上扭轉。

    和剛才那窘迫的態度,簡直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一副要把她吃干抹淨的姿態。

    夏紙鳶被他那火辣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左心房彭彭彭的跳個不停。昨晚的一幕,彷彿有重演的趨勢。

    但情況卻和昨晚完全不一樣,昨晚的蘇逆是神志不清的,而此時的他,卻是清醒狀態。

    看著身下嬌滴滴的美人,蘇逆頓時也覺得血氣上湧,他突然俯下頭,倆人的臉近在咫尺,臉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到。

    又是那股讓人陶醉的雄性氣息,夏紙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醉了似的,臉紅得跟熟透的番茄一樣,身子也漸漸酥軟,她知道,如果再不反抗,她就會淪陷。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吃了軟骨散似的,面對蘇逆,她生不起反抗的心。

    蘇逆按捺住自己的體內蠢蠢欲動的火苗,鼻尖在姑娘的小嘴處嗅了嗅,若有所思道:「嗯,是你口紅的味道,昨晚我們親吻得很厲害吧?」

    夏紙鳶一愣,尷尬事被提起,滿臉羞紅,矛盾之下,她迅速做了決定,一個鯉魚打挺,用力將蘇逆推開了。

    蘇逆倒沒有繼續窮追不捨,玩味的說道:「我說你身手這麼猛,怎麼會讓我沾到你便宜?除非……」

    「除非什麼?」夏紙鳶黛眉皺道。

    「除非你自願啊!」蘇逆聳聳肩。

    夏紙鳶像洩了氣的氣球,既惱火又羞赧,「好了,不跟你玩了。什麼退學跟我結婚,不用這麼誇張。你奪走了我的初吻,我卻要嫁給你,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她用手捂著一張紅得像猴屁-股的臉,朝蘇逆瞪眼道。

    「也就是說,我們只是親了嘴?那我剛才問你,我是不是跟你那啥了,你怎麼不否定?」蘇逆沒好氣道。

    夏紙鳶咯咯的嬌笑了起來,「逗你玩的咯,誰叫你裝得跟貞潔烈『夫』,一副受害者模樣似的,不拿你尋開心,拿誰尋開心?」

    「你也夠行的,這種事情也可以拿來開玩笑?你能不能更無聊點啊?」蘇逆皺眉,微微憤怒道。

    「我不僅無聊,還無奈呢!哼哼,你一句不記得倒了事,昨晚我又是當爹又是當媽的伺候你,搞得筋疲力盡,到頭來還得被你吃豆腐,說起來,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她忿忿不平道。

    「啥?照顧了我一個晚上?」蘇逆拍拍腦門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你啊,就別跟我打嘴仗了,並不是我裝無辜,而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我真的記不起多少!」

    「參加宴會的事,不記得了?你跟你的小女友喚出十八朵艾米麗寶石花的事,不記得了?你們兩情相悅,無數女子羨慕你們金童玉女,不記得了?」夏紙鳶發出一連串的反問,語氣也透著酸酸的味道。

    「這些我都記得,包括你被一個女色-狼調戲,我也沒忘記。但我的最後記憶,就停留在代替你喝了那杯酒。」蘇逆認真的回道。

    突然,他露出驚詫又憤怒的表情,「難道說,是那杯酒有問題?否則,我怎麼喝了那杯酒之後,就徹底的失去知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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