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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信息量也太大了 文 / 木質魚

    「誰是你的王妃?」夜鈴邇在司徒玦的懷中,笑得很是燦爛,她的喜悅是掩飾不住的,但口頭上卻還要逞強。

    「你是我的鈴鐺。」司徒玦道。

    夜鈴邇小臉一紅,將頭埋在司徒玦的懷裡,已經全然忘了剛才千鈞一髮的危機。

    而遠處的白與歸將這一切全都看在眼裡,他咬著牙,指骨用力泛出了白色,幾乎要將手中的黑鈴鐺捏個粉碎:「誰能殺了司徒玦,朕封他為護國大將軍!」

    白與歸想讓司徒玦死!他沒能在珩國殺了他,就要在戰場上要他的命!

    可是司徒玦的軍隊已經到達了戰場,他的兵雖然不多,卻個個都驍勇善戰,精銳無比。

    以一當百雖然聽著不靠譜,但以一當十的能力還是有的。

    毫無懸念的,珩軍大敗,退避三舍。

    「你怎麼會沒事的?」夜鈴邇現在才反應過來,司徒玦居然毫髮無損,難道白與歸失策了?

    「你怎麼知道我沒事?」司徒玦道。

    夜鈴邇眨了眨眼睛:「你看起來就像個沒事人似的,還能抱得動我。難道你受傷了?傷到哪兒了?我看看!」

    「他的傷已經全都好了。」

    突然遠遠的走來一個人,夜鈴邇偏頭看去,竟然是蕭將離。

    「大師兄!」夜鈴邇掙脫司徒玦的懷抱,雖然身上的傷讓她站立不能,但她還是向蕭將離走去。

    蕭將離快走兩步來到兩人面前,阻止夜鈴邇繼續往前走,他從懷裡掏出一粒藥給夜鈴邇:「看你傷成這樣,也不好好呆著,快吃下這顆藥,止血的。」

    夜鈴邇接過,一口吞下:「大師兄,你剛才說什麼他的傷已經全都好了?難道他之前傷的很重嗎?」

    蕭將離看了一眼司徒玦,對夜鈴邇說道:「要不是我醫術精湛,你現在看到的司徒玦,應該是一堆白骨了。」

    「什麼?」

    原來,當日司徒玦確實在礦脈崩塌的事故中受了重傷,還好他並沒有全部被埋在礦脈之下,他拼盡全力爬了出來,但因為受傷嚴重便昏了過去,而蕭將離因為楚天闊和白與歸都不在宮中,於是想辦法逃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垂憐,偏偏就叫蕭將離遇上了半死不活的司徒玦。當他看到司徒玦的時候,司徒玦幾乎已經斷氣了,但還好蕭將離的醫術高超,將司徒玦從生死邊緣拉了回來。休養了半月有餘,司徒玦的傷便全好了。

    「這倒真的是上天垂憐。」夜鈴邇道,「只是大師兄,你從皇宮逃出來怎麼會去智元山?」

    「我被關在宮中之時曾聽到白與歸對楚天闊提起過智元山的事,楚天闊問何時能讓他去到楚向赫身邊,白與歸說等炸了智元山,殺了司徒玦,便放了楚天闊。」

    「原來如此。」夜鈴邇心道,「蕭將離的解釋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偏偏蕭將離的真實身份是司徒玞,司徒玞應該很樂意看到司徒玦死了,又怎麼會主動跑到智元山去?不過話說回來,蕭將離雖然已經不是皇帝了,但想必也不願意看到大鄴亡國,為了救國而去救司徒玦,倒也說得過去。」

    「鈴兒,你的臉色非常不好。」蕭將離眉頭微皺。

    「是嗎?」夜鈴邇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是有點頭暈,眼睛有點花,應該只是三天沒吃飯又失血,所以有點體力不支吧。放心,我沒事……」

    夜鈴邇說著說著聲音便輕了下去,司徒玦一看夜鈴邇竟然已經暈了過去,趕緊上前兩步把她抱住:「鈴鐺!鈴鐺!」

    司徒玦將夜鈴邇一路抱回雍州城,將她安置在一間客棧裡,蕭將離把了把她的脈,卻頻頻的搖頭。

    「怎麼樣?」司徒玦被蕭將離的表情嚇到了,莫非夜鈴邇沒救了?

    「體力不支、失血過多都是小問題。她的癥結,在她的右臂。」

    「右臂?她的右臂的力氣確實比尋常人的力氣大一些,那又如何?」

    「一言難盡。就目前她的脈象來看,三天之內如果不把她的右臂醫治好,她必死無疑。」

    「有什麼方法可以救?」

    「第一個方法,砍了。」

    「不可以。」司徒玦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夜鈴邇,縱使是要救她,「既然有第一個方法,那就還有第二個方法,是不是?」

    「有是有,只是這個方法我不會,只有師父能救她,但是我不知道師父在何處,他已經失蹤許久了。」

    「金和風!我知道他在哪兒!我去找他!」

    「你怎麼知道?哦,我記起來了,鈴兒曾經告訴我,她認了師父為義父,你們是一起見到我師父的。」

    「是的,那一次我與鈴鐺曾被一夥黑衣人追殺,不慎掉落懸崖,便是在那個懸崖下見到的金和風。他教了鈴鐺登天縱,我與鈴鐺才有機會從那個懸崖下逃出生天。」

    「師父能幫助你和鈴兒離開懸崖,他自己想必也可以。師父是不會在一個地方待很久的,他雖然禁止我們出金蠶谷,但自己卻常常出去。說不定現在他早已經離開了那個懸崖底,去了別的地方。」

    「顧不上那許多了,這樣,我帶人去那個懸崖找找,你帶著鈴鐺去金蠶谷,就算金和風不在,谷裡那麼多神醫,我相信會有辦法救她的。」

    蕭將離想了想,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雖說他都沒有辦法,其他

    人也不一定有辦法,但術業有專攻,師弟中確實有專門研究這個方面的病症的,說不定有問題:「好,此事刻不容緩,你我即刻出發,如果三天之內還想不到救治的方法,就只能砍了鈴兒的右手。」

    「好。」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也許真的是夜鈴邇命不該絕,或者說她的右手還不捨得離開她,司徒玦沒有在懸崖下找到金和風,但金和風卻在金蠶谷等著蕭將離和夜鈴邇。

    金和風是這樣說的:「我早就知道鈴兒這丫頭快堅持不下去了,算算日子差不多就這幾日,她這右臂真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金和風很麻利的就幫夜鈴邇把右手的問題解決了,在別人眼裡是很難解決的問題,在他手裡卻跟玩似的。

    夜鈴邇整整睡了七天七夜,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後睡得最好的七天,沒有半點夢靨的困擾,將之前失去的體力全部補充了回來。這期間,司徒玦已經從懸崖趕到了金蠶谷,當他看到熟睡中的夜鈴邇,才放下了一直吊著的心。

    「丫頭,該醒了。」

    第八天一早,金和風就來到夜鈴邇的*邊,把夜鈴邇喊了起來,七天七夜已經夠了,如果再睡下去,反而有害無益。

    「義父?你怎麼在這裡?來當軍醫嗎?」

    「你好好看看。」

    夜鈴邇這才看清楚,自己所在的房間有很明顯的金蠶谷小木屋的建築風格,難道自己現在在金蠶谷:「我只是失血過多昏倒,不至於嚴重到要送到金蠶谷醫治吧,大師兄是吃白飯的?」

    「離兒的醫術很好,但他醫不了你的右臂。」

    「我的右臂?」

    「已經砍了。」

    「什麼?」夜鈴邇趕緊抬起右臂看,結果發現還在,於是舒了一口氣,「義父你別誆我,鈴兒膽子小,禁不起嚇的。」

    夜鈴邇剛才一瞬間還真以為右臂被砍掉了,那樣不就變成楊過楊大俠了麼,那誰是她的雕兄?

    「你這丫頭啊,我在崖底就提醒過你,讓你把這個危險醫好,你偏不聽。後來還偷偷用銀針壓制,你是嫌自己活得不夠長是嗎?」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誰會嫌命長啊。」夜鈴邇笑了笑道,「我以為沒那麼嚴重嘛。」

    「那你覺得怎麼樣才是夠嚴重,到最後萬不得已要砍手的時候你就知道嚴重性了。」

    「義父,你就別說了,鈴兒已經知錯了。更何況,你不是已經幫我治好了嘛。」

    「你這丫頭真是……」

    「義父,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飲血我已經找到了。」

    「你真的找到了?」

    夜鈴邇點點頭:「真的,只是這一次我是被昏迷著帶過來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幫我把飲血帶過來。」

    「飲血飲血,究竟要飲何人血?當年你娘也是拿著這一把劍,縱橫江湖。」

    「義父,你究竟跟我娘是什麼關係?我娘和我爹的事你知道多少?還有,蕭慕英為什麼會有假的雕花金針?還有,為什麼司徒玞是你的大弟子蕭將離?」

    「你的問題太多了。」

    夜鈴邇道:「那是因為義父隱瞞的太多了,鈴兒只是想知道真相,如果義父不願意說,鈴兒遲早也能夠查出來的,只是時間的問題。」

    「好,我告訴你。」

    接下來,金和風所說的事一次次刷新了夜鈴邇的三觀,夜鈴邇也在聽的過程中一次次強迫自己消化如此大的信息量。

    真相永遠都是殘酷的,只能看你有沒有能力去接受它。

    當年,金和風還是個初出茅廬的江湖新手,白凝和蕭慕英也只是兩個涉世未深的少女,他們三人正是師兄妹的關係。金和風是大師兄,白凝和蕭慕英分別是二師妹和小師妹。而一男二女,永遠都得有一個人落單,那個人毫不意外的便是蕭慕英。金和風和白凝兩情相悅,早就私定終身,只盼著那天師父鬆了口,他們便一起去求他們的師父讓他們結為夫妻。他們二人恩恩愛愛,但蕭慕英卻淒淒涼涼,她也像白凝那樣喜歡著金和風,可是金和風的心中只有白凝。

    當年,夜胥也還不是現在的樣子,他也不過是個壯志凌雲的年輕大臣,想著要為國效力,當一個對江山社稷有貢獻的臣子。夜胥有一個青梅竹馬,名叫安雲清。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安雲清長得年輕貌美,而夜胥也正是俊秀瀟灑的年紀,兩個人一直被外界認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夜胥想等到自己在官場上闖出一片天地,便可以風風光光的迎娶安雲清過門。然而安雲清卻在這個時候生了病,疑難雜症,普通的大夫束手無策,連宮裡的御醫也直搖頭。而這個時候,江湖上盛傳著一個叫「劍醫聖手」的人,那個人就是金和風。

    夜胥想請金和風為安雲清治病,但男女有別,金和風也不想同朝廷裡的人扯上關係,便想推了。但想想醫者父母心,又不忍心看著一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被病魔奪去,於是跟白凝商量後,決定讓白凝代替他去醫治。

    白凝的醫術也是不錯的,但是這個疑難雜症她不一定能對付的了,於是蕭慕英自告奮勇,提出要跟著一起去。當時蕭慕英完全沒有表現出任何壞心的地方,她對金和風和白凝這對師兄師姐一直都十分的尊敬,而金和風和白凝也把蕭慕英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來看待,所以他們沒有絲毫懷疑,便讓蕭慕英跟著白凝一起去了。

    但正是因為這個決定,才會讓夜胥

    胥和白凝與蕭慕英相見,成為了一切悲劇的導火索。

    白凝是龍蘭族的公主,長相自不必說,眉心那一點硃砂更是有著蠱惑人心的魅力,蕭慕英深知這一點,自出發去夜府之日心中便有了主意。白凝當時是帶著面紗進府的,但蕭慕英卻想盡辦法把白凝的面紗弄了下來,夜胥瞥見那潔白的面紗自白凝臉上飄飄而下的時候,便知道這輩子離不開她了。

    但是無奈天意弄人,蕭慕英想下藥害白凝,讓她和夜胥逍魂*,卻反過來不小心讓自己中了招。蕭慕英是很保守的人,一旦成了夜胥的人,她便認定夜胥,非他不嫁了。但偏偏,夜胥的眼中除了她向來恨之入骨的白凝之外,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安雲清。

    白凝治好了安雲清的病,也診斷出她有了身孕。

    蕭慕英怎麼可能讓安雲清留著夜胥的骨肉,而且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也懷上了夜胥的孩子,於是心狠手辣的她給安雲清服了一種藥,那是蕭慕英自己研製的,慢性打胎藥,胎兒不會突然流產,卻會慢慢的胎死腹中,胎死之後,母親也會跟著死去。她瞞著夜胥偷偷把安雲清趕出了府,無家可歸的安雲清碰上了準備返回的白凝。

    白凝發現安雲清中了毒,於是將她帶回他們住的地方,希望金和風能夠救救她。

    金和風費了些力氣才幫助安雲清保住孩子,但是也因為那個藥的影響,孩子的生長變得比一般的嬰兒緩慢而漫長。金和風也因為蕭慕英的毒受到啟發,研製出了一種名叫「黑」的毒藥,但是這種毒藥沒有解藥,而且毒性極強,一滴下去便會要了人命,金和風生怕「黑」會闖出什麼禍端,便將「黑」藏了起來,在研製出解藥之前,都不能取出。

    幾個月後,蕭慕英便生下了夜清霜。又過了幾個月,安雲清的孩子也平安的降生了。

    本來事情就該到此為止,可偏偏天意弄人,老天爺就是不甘心看見這些人平平安安的過生活。就在金和風和白凝的師父剛剛鬆口,兩個人剛剛定親的那天,安雲清抱著自己的孩子出去採購食物,卻好巧不巧偏偏碰上了蕭慕英。

    蕭慕英原本以為安雲清和她的孩子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了,現在卻看見安雲清好好的活著,甚至連她的孩子也一點事都沒有,氣得咬牙切齒。她還從安雲清的口中聽說了金和風和白凝定親的事,而且安雲清還告訴她,白凝已經懷了金和風的骨肉。

    蕭慕英跟著夜胥的這些日子並不好受,因為第一胎是個女孩兒,她又遲遲懷不上第二胎,夜胥已經起了納妾的念頭,而且夜胥與她那個的時候竟然喊的是白凝的名字,蕭慕英那被她強行遺忘的恨意又在此刻跑了出來,她嚥不下這口氣,她要白凝和她肚子裡的種一起死。

    她蠱惑夜胥,讓夜胥納白凝為妾,夜胥心中本就對白凝朝思暮想,一刻不曾忘卻那張絕美的容顏,聽到蕭慕英的建議,當然動心。於是,他不擇手段的搶到了白凝。其實夜胥根本不知白凝已有婚約,並且還懷了身孕,更不知白凝的未婚夫就是金和風。而金和風也同時被蒙在鼓裡,他聽信了蕭慕英的片面之詞後,以為是白凝背叛了他,打傷了白凝,害得白凝險些小產。

    白凝被金和風那一掌傷了身,更是傷了心,另一方面她被夜胥的鍥而不捨所感動,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她最終嫁給了夜胥。

    當然,當後來金和風知道了真相,他十分後悔自己打了白凝那一掌,這也是為什麼他再也不使用武功,也不允許他的弟子使用武功,因為武功會傷了自己最愛的人,將她推離自己。

    蕭慕英讓夜胥娶白凝的原因有二,第一是想讓金和風永遠的失去白凝,她得不到的男人,白凝也休想得到,第二便是覺得白凝在她身邊,她更好對付她。

    蕭慕英從金和風那裡回來後便天天在白凝的食物中投毒,那種毒就是金和風研製出來的「黑」。蕭慕英知道金和風習慣將研製出來的沒有解藥的毒藏在什麼地方,所以她很容易就偷到了「黑」。因為「黑」是由她之前向安雲清下的那種毒轉化改變而來的,所以蕭慕英對「黑」的特性能猜到一二。她用一種方法稀釋了「黑」,讓它不再是一滴致命。而「黑」卻一天一天的在侵蝕白凝的生命。

    九個月之後,正是白凝臨盆的日子。但是「黑」卻導致了她難產,如果不搶救,孩子和她的性命都將不保。消失許久的安雲清突然出現,原來她一直被蕭慕英關押著,但她知道蕭慕英所做的一切事情,當聽聞白凝難產時,她逃了出來趕著向金和風說明了此事,金和風才知道自己原來一直誤會了白凝,他也知道了原來白凝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

    他趕到夜府,拼盡全力保住了孩子,然而「黑」的毒素已經深入白凝骨髓,白凝死了。而那個孩子也並不健康,她的命雖然保住了,但她的臉上卻永遠因為那份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毒藥「黑」而留下了抹不去的黑斑。

    她,就是夜鈴邇。

    「你是……我爹?」夜鈴邇勉強自己消化完了整個故事,卻發現真正的重點的最後,也就是她是金和風和白凝的孩子,金和風不是她的義父,而是她親爹。

    「是的,丫頭。」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為什麼不早說?」

    「因為那個時候,夜胥還活著。」

    夜鈴邇想笑,夜胥活沒活著跟她認不認親爹有什麼關係,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她對這兩個爹都沒有什麼感情,因為她本來就不是夜鈴邇,只是……

    「那你說的那個叫安雲清的人呢,還有她的孩子在哪兒呢?」

    「哎。」金和風歎了一口氣,「英兒知道是她把實情告訴我的,便把她殺了。」

    「那孩子呢?那個孩子不會也……」夜鈴邇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個孩

    子不會是安……」

    金和風沒有回答,卻是默認了。

    門外的安沉香摀住了自己的嘴,強迫自己吞下所有的聲音,他只是想看看夜鈴邇如何了,為什麼要讓他聽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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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沉香:作者你在逗我,這麼久不讓我出場,一出場就揭曉我身世,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夜鈴邇:這麼大的信息量,都能拿來寫一部小說了好嗎?

    司徒玦:我看叫《老爸老媽恩怨史》挺合適的。

    作者:一個吸引人的故事一定要涉及三代人的恩怨,我這才寫了兩代,你們激動什麼?

    安沉香:你還打算寫第三代?是我和鈴兒的孩子嗎?

    司徒玦:配角離遠一點,就算是孩子也是我和鈴鐺的孩子。

    安沉香:那你就和鈴鐺生孩子去吧,生出來一堆鈴鐺精,鈴兒是我的。

    蕭將離:整個故事好像沒我什麼事,恩恩怨怨果然與我無關啊。

    作者:翻滾吧,大師兄。以後會有你的事的,以及誰說沒有第三代,你們忘了司徒寧了嗎?

    蕭將離:作者你還敢說?把我老婆放出來!

    作者:不好意思,玩家赤練掉線中,正在登陸……登錄失敗,嗶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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