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章 血與火的考驗 文 / 夢暉
項英處於危困時期，戴玉蓉在昏迷中渡過。按照英子的指令，素琴和馬惠
芳轉移到了楊莊。楊莊有自發的抗日組織，他們對項英的抗日行動很認可，考
慮到組織原則，他們以老百姓的名義收留了她們。誰在歲月里長長歎息，漢霄蒼茫牽住繁華哀傷，彎眉間命中注定，成了過往。紅塵初妝，山河無疆。最初的面龐，碾碎夢魘無常，命格無雙。江南風骨，天水成碧，天教心願與身違。山河拱手，為君一笑。如是顛簸生世亦無悔。荏苒歲月覆蓋的過往，白駒過隙，匆匆的鑄成一抹哀傷。那被歲月覆蓋的花開，一切白駒過隙成為空白。褪盡風華，我依然在彼岸守護你。那些繁華哀傷終成過往，請不要失望，平凡是為了最美的蕩氣迴腸。你的路途，從此不見我的蒼老。長歌當哭，為那些無法兌現的諾言，為生命中最深的愛戀，終散作雲煙。隨你走在天際，看繁花滿地。
「怎麼沒見你們的雙槍女英雄？」
「她，她帶著姐妹回縣城了。」楊莊地方武裝組織十分擔心項英的安全。
「這怎麼能行，她孤軍奮戰。」
「我們在祁村戰鬥中失敗了，犧牲了不少的姐妹，她想、、、」馬惠芳急
忙接過話題。那曾經握在手中蒼涼的歲月，曾是一片燦爛的江湖。還有那些愛與恨的人們。我在河之彼岸，守望曾經歸來，歸來無望。安然的度過一世春秋。渾噩自知，月光的森然，樂津的精魂，一切只是幻影，稍縱即逝無論多麼落寂和蒼茫那些身影總會過目不忘，總在不經意的烽火年月。回首彼岸，縱然發現光景綿長。我總是在想，我的記憶是不是活在長街的那頭，而我的年輪死在長街的這頭、、、
「不是這樣的，她回家看望父親了。」素琴驚訝地望著馬惠芳。
「老鄉，我們只需要在這裡把傷員醫治一下。」馬惠芳把戴玉蓉的狀況簡
單地介紹了一遍。
「沒關係，我們都是中國人，為抗日負傷，我們理應該幫助，只是我們也
沒有藥品。」望著奄奄一息的戴玉蓉楊莊抗日組織也無能為力。
「如果項英在，她可以到保定去找陳世仁。」
「陳世仁哪裡有藥品嗎？」
「他跟日本有深交，只有從日本鬼子手中才能得到。」
「素琴，如果你相信我，我想單獨去一趟保定。」
「不行，這樣很危險，再說陳世仁這個商人太狡猾了。」馬惠芳沒有想到
素琴會關心自己，為了完成崗村交給的任務，她必須同陳世仁接觸，只有取得
抗日救護隊的信任後，才能循線深挖，讓這些抗日組織一舉抓。馬惠芳有了計
劃，她決定立意孤行，讓項英相信她。
「素琴，我們不能沒有戴玉蓉，必須同意我去保定。」
「如果她執意要去，我們可以安排一名同志保護她。」素琴有幾分猶豫。
「惠芳姐，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馬惠芳帶著楊莊嚴一名抗日游擊隊員前
往保定。誰將煙焚散，散了縱橫的牽絆。誰應了誰的劫，誰又變成了誰的執念？聽弦斷，斷那三千癡纏。墜花湮，湮沒一朝風漣。花若憐，落在誰的指尖。相忘誰先忘，傾國是故國。泠泠不肯彈，蹁躚影驚鴻。昔有朝歌夜弦之高樓，上有傾城傾國之舞袖。燈火星星，人聲杳杳，歌不盡亂世烽火。烏雲蔽月，人跡蹤絕，說不出如斯寂寞。心有猛虎，細嗅薔薇。盛宴之後，淚流滿面。
舉杯獨醉，飲罷飛雪，茫然又一年歲。凋謝是真實的，盛開只是一種過去。霧散，夢醒，我終於看見真實，那是千帆過盡的沉寂。
崗村在項英心中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鬼，他在富城燒殺搶掠，令她憤慨
萬千。她沒有回縣城，而是決定將井田。春子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擔心知
道的人多出現意外。她帶著井田。春子五名日本女人離開隱藏的地方，井田。
春子通過幾天的觀察，她對眼前的中國女人有了新有看法，雖然她有著一腔怒
火，但她恨的是日本人在中國領地上的行徑，犯下的罪孽。
「你要帶我們到什麼地方去？」井田。春子靜靜地望著項英。
「崗村殺害了我們這麼的姐妹，我要讓他知道，只有付出血的代價才能換
取你們，困為你們都是日本人。」
「我們都是女人，到中國來是被迫的。」井田。春子露出春蔥玉指如蘭花，
三寸金蓮似元寶的柔情。當她聽到項英提到是崗村在這裡殘害中國人時有一種
說不出的苦澀，她是一名初中生，不懂得戰爭，為了讓戰將們有精神支柱，她
被強迫送到中國，當她看到中國人無辜被日本兵殺害時，她那顆「地母」之心
有了心慊和想法，她同情中國人，特別是中國的女人。這些一次次在內心深處
煎熬，她不敢輕易流露出自己的想法，項英靜觀默察著，試圖從她臉上讀懂更
多的母性的良知。
「如果崗村是為了我們殺害你們，我們可以用死來謝罪！」一名日本女人說
出了井田。春子想說的話。
「我知道，你們也是無辜的，但我們不能把你們交給崗村。」項英斬釘截
鐵。
「如果我們能換取戰爭的停止，我們會支持你們的行動。」井田。春子鼓著
勇氣說出心裡話。項英淡淡一笑，有她們在抗日救護隊，同崗村的鬥爭將會出
現轉機，她靈機一動。
「不管你們說什麼，我們不可能像鬼子那樣殘暴，困為我們都是女人。」
項英的話給井田。春子帶來了求生的希望，她渴望早日見到哥哥，把自己的想
法告訴他，回到日本。
「你們必須聽我的安排，穿上中國服裝，按照中國女人的生活方式留在我
們這裡。」
「你想讓我們參加抗擊日本帝國？」項英本想教訓日本女人，考慮到安全
她忍受著痛苦和折磨。
「我現在養著你們，目的就是要讓崗村停止在中國繼續作惡。」項英的這
些計劃就是戴玉蓉的主張，她懂得許多革命的道理，讓項英從心中默默地擁戴
著，現在她昏迷不醒，只能把她需要做的事繼續做下去。
項英將井田。春子五名日本女人安頓好，安排了隊員嚴格管理，在她的監
控下進行教育，讓她們親眼看到日本鬼子在中國的所作所為。
「英子姐，你總算是回來了。」素琴將馬惠芳前往保定的事情敘說了一遍。
「素琴，你根本不瞭解陳世仁，他能給我們提供幫助？」
「英子姐，也許馬惠芳有辦法，她是陳華的同學。」項英走到戴玉蓉的身
邊，她依舊在昏迷中。
「不行，我們找位老中醫給看看。」項英當即立斷，讓素琴去請中醫。在
我的眼裡，你總是那麼剛毅、那樣的篤深、存留著無窮的智慧和對戰時的認知。使我無法放棄對你的寄托和依戀，無法迴避我對你所有的眷戀。你可知道我
的心在想你，我的心在念你，我的心在痛楚中悲憤。念你的時候腮邊流淌兩行
晶瑩的淚花，只有在靜靜中獨自感受對你的思念和牽掛。
「玉蓉姐，你醒來跟我說會話。」
「玉蓉姐，我們都想聽你講故事。」素琴熱淚盈眶。
「對不起，她已經沒有脈膊了。」項英和素琴頓感悲痛欲絕，天昏地暗。
「玉蓉姐，你走了，我們該怎麼辦？」你是我休閒時的驛站，是我疲憊的
港灣，是是傾訴的知己，是我戰鬥中不可或缺的智慧，我喜歡在心裡默默的守
望你。你是水、清清的泉水，你是花、飄逸芳馨的花，你是畫、淡雅且名貴，
你是書、耐人尋味的好書，你是我們抗日救國的夢，壯烈而溫潤！
戴玉蓉的犧牲讓項英失去智慧的精英，喚醒了她心中那份執念，她多少次
想找到抗日組織，戴玉蓉的死讓她更加迷茫，望著冰涼的屍體，她緊緊地將戴
玉蓉摟到懷中。
「姐，妹沒有保護好你。」淚水如泉湧，她舉起雙槍。
「崗村，此仇不報不是我項英！」項英就地取材，在楊莊給戴玉蓉設了靈
堂。
「英子姐，我們不是抓了幾名日本女人嗎，讓她們來陪葬。」烏雲彌布、
萬里蒼穹哭英靈，戴玉蓉年僅二十五歲，沒有感受到愛情的甜美和溫潤，希望
通過自己的努力，找到生存的些隙空間，卻被鬼子給殺害了。這些讓項英在悲
慟中激勵起來，她緊緊咬住牙，滿腔地怒火在心中燃燒、、、人生在世，都
如自然的流水，從要來的地方而來，到要去的地方而去的。在烽火歲月的長河
裡，我們沒有回頭的機會，當風起的時候，內心深處卻保持著一份屬於自己的
恆久。只有起跑日本鬼子才有中國人的生活光鮮，才能在平和的環境中生存，
抗日是硬道理，是我們中國人聯手前進的必然，是每名中國人不能忘卻的心跡
，記住我們的戴玉蓉，讓她的靈魂與英名長存！
作者：夢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