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一卷 厄運歷練情志 第三章 烈火衍生（心尖上的痛） 文 / 夢暉
2、心尖上的痛
席晶晶得到大野的認可她並不高興，雖然說她可以完成上峰交給的任務，
但她將在洪為民心中失掉應有的份量。如果不是這場侵華戰爭，她理所應當成
為洪為民的新娘，就是因為戰爭她失去了愛的機會。
「一郎，馬上讓陳世仁來見我。」
「怎麼回事？」龜子一郎驚奇地望著她。
「我必須離開富城。」
「為什麼？」
「大野，交給我新的任務。」
「對我保密嗎？」龜子一郎看到席晶晶憔悴的樣子惺惺相惜。
「一郎，大野這人也太有心計了。」
「惠子，他是武林高手，誰同他過招都會吃虧。」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
吹零落。夕陽何事近黃昏，不道人間猶有未招魂。銀箋別夢當時句，密綰同心
苣，為伊判作夢中人，長向畫圖清夜喚真真。
「你別誤會，他讓我潛伏到**內部。」
「怎麼會這樣？」龜子一郎為席晶晶的安全而擔憂。
「陳世仁，他能解決問題嗎？」
「我讓他去打聽情況，然後我再行動。」
「惠子，你找我。」陳世仁急沖沖走進龜子一郎官邸。
「陳先生，你以商人的身份，去瞭解這個人，各方面的情況都要瞭解清楚。」陳世仁好一陣驚訝。
「惠子，這種事只能從表面上得到，要想深透瞭解有一定的困難。」
「我不管，這是皇軍交給你的任務。」席晶晶對陳世仁進行了要求，希望
他從洪為民的家庭情況，對日本人的態度。北方的霧不隨風，卻有一份細膩和
綿纏，當我極目遠眺，總被白色的霧氣擋回。這些霧猶如詩一般細膩、閃現出
落花的故事，沒有煙鎖的樓閣，也沒有飛舞的水袖，一種白色的氣息吸入我的
整個身心，濾去了所有的不暢和壓抑，給了我一份純淨、透明的心情。我喜歡
把自己藏在這樣的朦朧中，去感觸著霧的自由和自然。
「惠子，我見到秦玉海了。」
「他說什麼了？」
「井田。春子成了游擊隊員，受到一外叫素琴的游擊隊骨幹的保護，他還說
游擊隊裡有地下黨。」
「誰？」
「李達。」
「他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保定。」陳世仁將瞭解的情況全部匯報給席晶晶。
「一郎，既然事情已經明瞭，我們乾脆讓崗村去圍剿。」
「惠子，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給忘記說了。」
「快說。」
「上次游擊隊來偷襲，崗村本來可以把游擊隊抓獲的，他聽到井田。春子的
叫喊聲，不知是什麼原因，命令部隊給撤了。」
「你再說一遍。」龜子一郎如獲至寶。
「一郎，這就是你留下來最好的理由。」龜子一郎哈哈大笑。
「蒼天有眼，在你最危困時出現了救星，她就是井田。春子。」
「這件事，我要向大野君匯報。」
「不用急，帝國的長官閣下還沒有到，最好是跟他去說。」
「嗯，你真是我的高參。」龜子一郎來了個激情演繹，讓陳世仁覺得心裡
怪憋扭。
「陳先生，這是皇軍對你的獎勵。」陳世仁拿著銀票。
「一郎，你應該重賞他。」
「那是，你把惠子小姐的事情辦好了，我再給你嘉獎。」
「雙份。」席晶晶接過話題。
「陳會長，你這次去必須巧裝打扮，穿上**的服裝，這樣辦事方便。」
「關於安全的問題，我會安排一個特別行動小組。」席晶晶示意龜子一郎
從司令部調派精兵。
「可以，不見到本人，但必須是可靠情報。」席晶晶再三叮囑著。陳世仁
心花怒放，這銀票是自己一輩子做生意也不可能得到的，就是一情況就給這麼
多的賞金，他激動萬分。
「瞧好了，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一郎，我要互北平去一趟，讓大野出擊把李達給幹掉，或者對保定的地
下黨下手，這樣我們在富城才能安全。」
「惠子，你真是文武雙全，才華橫溢。」席晶晶準備離開富城，龜子一郎
為了表示深情。
「惠子，我給你幾個精兵，這樣我才放心。」
「不用，人多視線太大。」席晶晶換上老百姓的衣服，沿著回來的路線前
往北平。
井田。春子在游擊隊中成了眾人關心的焦點新聞，秦玉海有心摘花，於是在
眾多兄弟面前散佈謠言。「兄弟們，李達同志因為井田。春子，他整天泡在哪
裡不回來。」
「大哥，這日本女人肯定比中國女人有風情，否則不可能讓我們吃不香，
睡不著。」秦玉海見自己的話走起到作用，更加放縱起來。
「誰說不是，我們游擊隊裡就數她長的漂亮。」
「我聽說，女人屁股大，好生孩子。」
「就是，我也聽說過。」
「如果你們誰敢種地，我們給他助威。」
「大哥，我們邀請井田。春子來，然後、、、」
「這件事情，我給素琴商量一下，下面就看你們的了。」秦玉海走出房間
，來到素琴的住處。
「素琴，兄弟們近日也沒打鬼子，心是憋得慌，能不能讓日本女人給我們
唱一段。」
「秦大哥，我只會日本歌曲。」
「反正有的聽就行，大家就是逗樂而已。」一懷柔情，一襟憐惜，不勝嬌
羞。凡心隨水，拂去一路風塵，留一宇澄明和清澈，那份淡雅，是月灑清輝的
獨倚，是含笑清風的婀娜。在素琴的准許下，井田。春子被請到了游擊隊員男
隊的房間，她為了感恩，用真情演繹著對生活的嚮往。
一首日本民歌將游擊隊的沉悶改變了，隊員們被她的天籟之音陶醉了，她
一顰一笑的淡雅芬芳，既有知性女人的成熟，也有小巧女人的溫柔，散發著無
限的魅力。她懂得寬容與理解，懂得給生命留白，用感恩滋養生命，用快樂感
染生活，心素如簡，淺笑而安，只因心中的美麗。她們熱情但不張揚，恬淡卻
不虛無，那種對歲月的沉澱以及對生活激情，無不顯示著人生歷練和灑脫。
「再來一個。」游擊隊裡熱火朝天，隊員們蜂湧而上，井田。春子激動得淚
流滿面，她邊唱邊舞，散發出無窮的芳菲。
「井田。春子，想不到你如此美麗。」秦玉海走近她的身邊，一位隊員趁機
一湧而上，井田。春子倒在地上。在暴雨洗禮後的藍天上，我又看到了那些美
麗的雲。如果春天沒有花，夏天沒有雨，秋天沒有風，冬天沒有雪，那該會是
個怎樣的世界？人生就是一個不斷尋找的過程，總想在晨風中尋找到昨夜的萬
家燈火，在炎炎烈日下尋找到冬日的清涼小雪，在尋找中，總會看到天邊的白
雲流向天涯，飄浮到海角。天還是那片古老的天，雲還是那片古老的雲，只是
我們在形形色色中改變著自己。
「你們在做什麼？」李達一把推開人群。井田。春子痛哭起來，看到李達，
飛速離開了現場。
「井田。春子，怎麼回事？」心尖上的痛讓她無法傾敘，看到她的衣服被抓
破，素琴明白了幾分。
「英子，我們給井田。春子討回公道。」
「同志們，你們這種行為跟流氓、地痞有什麼區別？她是位日本姑娘，但
我們大家都有姐妹，為什麼不能相互尊重？」
「李達同志，鬼子可以殺害我們的姐妹，對我們的中國女人施暴，我們就
不能逗樂一下嗎？」
「同志們，我們是游擊隊，是老百姓的隊伍，她也是我們的游擊隊員，也
是我們的妹子，這樣做對嗎？」李達氣憤至極。
「秦大哥，你也太不像話了，大白天對一個女人下手。」
「素琴，你也別誤會，兄弟們覺得她人長的漂亮，歌又唱的好聽，所以、
、、」
「這件事，我全嚴肅處理，對事不對人。」素琴感到事情的嚴重性。
「李達同志，這件事也怪我。」
「馬上集合隊伍，就這件事情徵求大家和她本人意見。」
「素琴，你讓項英詳盡地瞭解一下情況，徵求她本人意見。」素琴狠狠地
瞪了秦玉海一眼。
「素琴，真是對不起，你代表我可她賠禮道歉。」
「秦大哥，我看這件事不處理好，以後游擊隊怎麼能配合你們作戰？」
「我沒有想那麼多，事情已經發生了，不要因為一個日本女人，讓大家都
覺得委屈。」素琴回到房間，項英正在詢問事發經過。
「井田。春子，他們都做了些什麼？」井田。春子痛哭著，講敘著被侮慢和
蹂躪的經過。
「素琴，你怎麼能讓她一個人前往？」素琴把來龍去脈詳盡地說了一遍，
項英感覺這是一種前兆，必須得到有效地扼制，否則還有可能發生更為嚴重地
問題。
「李達同志，我們必須給井田。春子一個滿意的答案，就是因為她是日本女
人，我們才丟不起這個面子。」
「項英同志，我認為你的思路完全正確，必須把這種苗頭打下去，否則我
們這支隊伍沒有戰鬥力。」千年的長風依然在吹，古老的白雲依然在飄，人間
的百態也依然還在。
作者：夢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