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3卷 星火燎原 第四章 星火燎原（心性共振） 文 / 夢暉

    「英子，這種炸藥缺少威力，如果我們在裡面加些少許的鐵沙或者泥土，效果會更好。」

    「素琴，祁博士不僅有豐富的理論知識，而且有實踐經驗。」

    「英子，我們還試試吧。」

    「不用試了，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一套套實用技術的傳授，更加拉近了他與游擊隊員的心距。

    「素琴，我看他整天看書，研究自製武器的，你應該主動去關心他。」

    「英子，他對我說過，只要他考慮問題時，就別去打擾他。」

    「我明白了，他是研究新的武器。」項英拉起素琴。

    「素琴，有些事我不知該怎麼說？」

    「英子，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這人太好，就有些神秘了。」素琴被項英的話弄糊塗了。

    「英子，你的話，我聽不懂。」

    「你，不覺得他委會完美嗎？」

    「哦，你是說他。」項英點點頭。

    「雖然，我沒有發現任何的破綻，也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但我有一種預感，他與我們之間不是一路人。」素琴靜靜地望著她。

    「英子，你今天是怎麼啦？」

    「李達同志也是知識分子，他對隊員們有一種節制，不是什麼話都說。」

    「你是說，他與同志們的距離太近。」

    「英子，這不應該是問題。」

    「但願不是，也許這就是不是問題的問題。」項英在鬥爭經驗的成熟源自她聰慧的頭腦，在劉洪、李達兩地下黨領導人中學習了不少的管理、鑒別人的方法，同時是戰爭讓她沉作應戰、冷靜思考。

    「英子，這個話你只能放到心裡，我們不能傷害自己的同志。」

    「因為我們是朋友和姐妹，有些問題我必須提出來，大家共同認知的事情才有必勝的把握。」

    「你是，秦玉海和馬惠芳的事情搞怕了。」

    「素琴，我們多長一個心眼有錯嗎？」

    「英子，我記住了。」這是祁來東到游擊隊後第一次心性和情志的交流。女子素顏，淡淡香，一懷柔情，一襟憐惜，不勝嬌羞。凡心隨水，拂去一路風塵，留一宇澄明和清澈，那份淡雅，是月灑清輝的獨倚，是含笑清風的婀娜。井田。春子在他心中越來越明細、晶瑩剔透的星眸閃射沁人心扉的光芒。

    遠遠望去，她在他心中容留著一種無法更改的心跡。期待一段感情，用片刻邂逅，用一生的時光來守候，歷經風雪仍癡心不改。在屬於自己的日月中，用隱忍解讀生命的堅強；用綻放詮釋生命的絕美。任時光流轉，我自明淨安然，讓過去的簡單存在，許未來一晌明媚，若水清顏，行走於人間。

    「祁博士，你又在研究新式武器？」

    「對，我碰到了一個難題。」

    「哦，是不是缺少靈感。」

    「素琴，你真有心跡。」她臉微微一紅，心中泛起了情感的漣漪，這說明他在注意自己。

    「你說出來，也許能讓你開竅。」

    「是嗎？」

    「這鐵石與炸藥就像一對戀人，在沒有發生爆炸前它們是分離的，一旦被起爆後，它們就緊緊地聯在一起，把物體炸得粉碎。」

    「這個比喻不貼切，炸藥與鐵石不是兩個相同的物體，是在熱力與速度上產生了作用。」

    「素琴，你說什麼來著？」

    「祁博士，炸藥在爆炸時是不是的熱力，一旦發生爆炸是不是有速度。」

    「你說的很對，我不就是把它們比擬成人了嗎？」

    「祁博士，有知識的人含蓄，講話也講策略。」素琴給他投去溫情，希望得到他的回報。

    「素琴，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還要考慮一下試驗的問題。」素琴始終感覺不到他的情感升溫，也不知他是故意，還是有目的，她決定試試他的內心深處的秘密。

    「祁博士，你有朋友嗎？」

    「有啊，游擊的戰友都是。」

    「我，不是說這個。」

    「你是說女朋友嗎？」

    「有，你、項英、春子都是。」

    「你認為，誰才是你最合適的？」

    「誰都合適。」

    「書獃子。」素琴被氣得跑回了住地。愛你不管有多難，海角天涯，只想與你靈魂相偎；愛你不管有多遠，萬丈紅塵，只想與你生命相依；愛你只想與你一份情，一份愛彼此溫暖。

    「記住了，如果春子沒有利用價值，就地處死。」少佐痛苦地搖搖頭，面對井田。春子的冷漠，他幾次試圖單獨交流，就是沒有得到她的認可，她心中的愛在哪裡，她究竟要什麼樣的女人，一切是那麼神秘。情感這東西讓他無法詮釋，他過去愛她，現在也愛著她，為什麼，到了她的眼前，就沒有絲毫的痕跡或心動，讓他在愛與被愛中找不到答案。含蓄、深沉、溫柔、善良，給人一種親切、溫暖、安慰、怡人的愉悅和享受，她不但自己對生活充滿熱情，而且還能喚起別人對生活的熱情，使生命變得光彩照人。

    從青澀幼稚、到嫵媚成熟、以至現在的淡定優雅、從容落幕，他對她進行了深透地剖析，就是找不到答案，戰爭改變了她的心性，還是一種神秘的東西封鎖了她的情趣。看到游擊隊隊員歡快的樣子，他心中有著一種仇視和怒火，這是來自大野對他的教育，也是一種職責所在、、、

    「洋博士，我們什麼時間試驗？」

    「準備好場地，隨時都可以。」自信源自他的知識和豐富的經驗，小童非常看好這位洋博士。

    「祁博士，你長的也是一個腦袋，我們也是一個，你怎麼能把泥土變成炸彈？」

    「其實非常簡單，就是物理和化學反應。」

    「什麼是物理？」

    「簡單地說，就是物質變化的自然理性。」

    「化學呢？」

    「一種物質與另外一種物質的反應。」

    「就這麼簡單？」

    「複雜就是要經過數據分析，物質的結構、原理論證。」

    「你說這些我們聽不懂。」

    「聽不懂，才要學習。」項英拉著春子走過來。

    「司令，你今晚怎麼有時間？」

    「我是來打報不平的，你把我的姐妹氣哭了。」

    「就是，她飯不吃，就睡覺了。」

    「沒，我又沒說什麼？」祁來東站起來。

    「洋博士，你在專業上津津樂道，對情感就是悶葫蘆一個。」小童捂著嘴好笑。

    「來了個洋博士，我們游擊隊也活躍起來，都圍著他轉。」

    「誰說不是呢，至祁博士到游擊隊後，我們的女同志經常到這裡光顧，不是學知識就是來請教的。」

    「童副司令，我只是書生一名，不懂什麼情、愛的事情，我們鬼子都沒起跑，有什麼心事考慮個人的事情。」

    「就是，有知識的人考慮問題就是不一樣。」他把目光轉移到井田。春子的臉上，想從她平靜的心裡找出些隙空間。

    「司令，春子姑娘是日本人，她對情感問題從不考慮。」

    「洋博士，每個人有著不同的心性和情趣，不同的生歷和往事，情感這東西還得講究緣分。」

    「春子，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井田。春子低頭不語，項英留心觀察著微妙的變化，是春子的人緣好，還是她的貌美讓這麼多的男人追求，眼前這個男人對她有一種特別地的關心，這種關心是愛，還是另有目的，項英在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春子，你覺得洋博士怎樣？」井田。春子靜靜地望著他，這張臉如此熟悉，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心中突然間有一種說不出的心跡滑動了。塵封的記憶，失守的幸福，烽火的洗禮，演繹一路的艱辛和痛徹；或高山重疊的壯美，或溪流潺潺的清靈，亦或是霧靄層層的迷濛。一支心筆劃破天穹，似流星雨的痕跡在她心靈纏繞、、、

    「祁博士，你、、、」春子頓感心跳加速，到嘴邊的話說不出來，是夢是霧，還是、、、

    「哦，你想到了什麼？」

    「沒、、、」項英感到莫名其妙的神秘，春子怎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人就特怪，一種緣分總是纏繞著你，想擺也擺不掉。」

    「英子姐，我有些頭痛。」

    「那好，你先回去吧。」祁來東目送著井田。春子。

    「洋博士，素琴喜歡你，你是不是喜歡上井田。春子了？」

    「司令，你千萬別誤會，我剛來幾天，對大家都不瞭解，怎麼說要有一個時間過程吧。」

    「有些事情別在意，順其自然的好。」祁來東把目光轉向小童。

    「洋博士就是我們的寶貝，誰都喜歡他。」

    「司令，我們還是談點工作上的事情吧？」

    「你說。」

    「我想搞一次試驗，不知效果能不能達到設計的要求。」

    「行，你同小童商量一下，我讓同志們準備。」

    「司令，我就不陪了。」祁來東有一種感覺，春子的眼神告訴他，她心中的他不是模糊，而是清晰起來，這讓他有些激動和興奮。

    「英子姐，洋博士什麼都好，就是有些神秘。」

    「不，知識分子都清高，他內心裡其實很脆弱。」小童靜靜地望著她。

    「他，需要你的關心和愛護。」

    「他，不是有政委關心和愛護嗎？」

    作者：夢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