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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乾脆一起洗得了 文 / 沐馨

    「我會死在家裡?」他會死在家裡,冷書墨認為這個玩笑起碼是宇宙級別的,不過如果溫婉是因為擔心這個連班都不上的話,他還是挺樂意差點死在家裡一回的,不過這樣的心情他可不會跟溫婉說的。

    話說我們冷先生不但明/騷,在我們溫姑娘面前還很悶/騷。

    「誰讓你好端端的一屋子藥亂放的!」溫婉無比生氣的抱怨著,真當是嚇死人,突然間這麼高大上的崗位辭職了,若不是崔月說他家裡有事,她都懷疑他是被開除了,想起來就來氣,好好的「還有我打你電話為什麼不接?!」

    看著剛剛還一臉羞澀的想要逃的溫婉瞬間就變成一個母夜叉的悍婦樣子,冷書墨瞪大了雙眼,這女人適應環境的能力未免也快了:「你什麼時候打我電話?」

    他確實沒聽到有什麼電話打進來,這兩天忙得他頭昏腦漲,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早上回來還繞了一大圈去買了早餐,冷書墨第一次要伺候一個女人吃早餐,他真是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有這麼一天,飯都不會燒敢說是孤兒院裡長大的,他怎麼覺得她這當千金小姐的德行是與生俱來的。

    「就我回來之前,打不通電話我才回來的,好好的工作怎麼就辭職了,連個招呼都不打一聲!」見冷書墨沒有平時辦公室那一副師父的樣子,溫婉火氣更大了,一上午折騰到現在,忐忑加恐懼了這麼久悶火就這麼發了出來,

    冷書墨:「····」他也沒患上什麼妻管嚴的病,怎麼就讓溫婉這麼在訓斥了,他的少爺脾氣去哪兒了?

    「不就是沒接你個電話麼,至於像把老公抓女干在床一般在訓斥麼!」冷書墨白了她一眼,他今天是把電話調成靜音了,就怕有人打電話打擾他好好睡覺。

    溫婉:「•;;·····」這又是什麼情況,捉女干在床這種話怎麼就怎麼覺得刺耳。她才沒有這種嗜/好,四年前一次已經足夠了,她可不想再來一次,不過說起顧允浩和夏冰,那也是她無意之中撞到的,至於女幹不女幹麼,其實她也不是很清楚,說不定還真是蓋棉被純聊天也說不定。

    她這是在想什麼呢,她跟冷書墨不就是鬧著玩玩的,自己怎麼在這個虛幻的角色裡越待越習慣了,竟然趴在他赤/條條的胸膛上討論這捉女干的問題,溫婉倏地臉上嫣紅一片,厲聲道:「冷書墨放開我!」

    「別動,你的頭都髒了!」冷書墨抓住她的人不許亂動,順手將身邊的毛尖拿過來幫她擦掉頭上的泡泡,擦了一會又將手上的毛巾扔了,「算了,頭都濕了,乾脆一起洗/得了!」

    什麼?她沒聽錯吧,讓她跟他一起洗?

    「真是想得美,姑娘我不伺候男人洗澡!」溫婉想都沒想直接反駁,洗yuanyang/浴,她才不要呢。

    「那我伺候你洗好了!」冷書墨嘴角噙著邪氣,邊說邊還要去解溫婉的裙子。

    溫婉這回急了,真把她扔到浴缸裡那還不得鬧出一笑話,就她那沒七天不走的那玩意兒,那不直接滿江紅了。

    「住手,冷書墨!」溫婉一把抓住他那只拉她裙子拉鏈的手,「我不洗澡,我身上可乾淨著呢!」

    本想著冷書墨不會這麼好說話的放過她的,以往的經驗告訴她,冷書墨至少要把她折騰到心跳快沒了才會放過她,沒想到這回冷書墨倒是很好說話一般就抽回了手,沒在動她的裙子了。

    溫婉剛鬆了一口氣,就聽見耳根邪魅的聲音響起:「原來是乾淨的,那就不洗了,乖乖去/躺/好等我!」

    「死/變/太!」冷書墨果然是個見不得人家舒心的傢伙,不把人家弄得心驚膽戰就沒有放過人家的打算,不是嚇死人就是羞死人。

    「是你自己答應我的,昨天下午你怎麼說來著,不是說今天跟我做麼,剛巧我好好的在洗澡,你自己就迫不及待的闖進來,還直接鑽到我浴缸裡來,我要是再不表示一下,你會覺得我是硬/不起來的!」冷書墨俯身在溫婉的耳根上輕輕的噘著,聲音帶著蠱/惑的曖/昧,光聽著就讓人忍不住一陣痙/攣。

    「你不是沒同意!」溫婉支支吾吾的反駁,畢竟這話是她說的。

    「我現在同意也不遲,你這麼投懷送抱的表示饑/渴,作為你男朋友的我,要是再不表示一下,你會覺得你以後沒有性/福可言的!」冷書墨邊說著邊命令只顧心跳的溫婉,「把那快浴巾給我拿過來!」

    「哦!」溫婉這方面簡直是一片空白,跟冷書墨這種情/場/高手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被他這一繞兩繞腦子都糊了,乖乖的幫他去把旁邊的一浴巾給他拿了過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冷書墨就騰得一下從浴缸裡站了起來,一絲/不/掛的男性身軀赫然出現在她的眼前,溫婉直接張大了嘴巴,彷彿被雷劈了一般,她哪裡見過男人的身體啊,小說裡最多也只是文字描寫而已,如今這一副真人版男/性身軀就這麼擺在了她的眼前,那簡直把她的思維都架空來了。

    「原來我的身材這麼有看頭啊!」冷書墨邊擦著身子邊瞥了一眼被男人身體震傻的溫婉,嘴上只顧調/侃她心裡卻是樂暈了,還真是一個不暗事世的丫頭,一想到這一切以後都是他的,冷書墨的心情那是要多好有多好。

    「啊!」溫婉終於反映過來,閉著眼睛就尖叫了起來,她這是在幹嘛了,她竟然看了男人/的身體,那是要長針/眼的啊。

    「這還沒開始做呢,就在尖叫,等會要是做了你不是嗓子都要叫啞了!」冷書墨擦完身體,拿過浴巾將自己裹了起來。

    「做,我才不跟你做呢!」溫婉終於反映過來此刻的危險了,一男一女在一起,男的都脫/光了,女的明顯也是被誘/惑了,這麼危險的情況她竟然反映這麼慢,現在還不跑難道真是等著被上啊,被上也就算了,她這還是這種情況,萬一某人獸/性大發,她不要感染了什麼才好。

    溫婉趁冷書墨一個不注意,衝出了浴室,衝出了浴室,溫婉站在床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陰魂不散的聲音又傳來了:「都在我的手掌心了,你還能跑到哪裡去!」

    「啊·····」溫婉除了尖叫已經沒有什麼能表示她此刻的心情了,不過還沒尖叫完,整個人已經被攔腰抱起,然後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整個人就已經跌入了大床之中,緊接著冷書墨沉重的身軀就這麼覆了上去,迷人的臉蛋,令人噴/血的身材就這麼完美的在溫婉眼中呈現。

    溫婉瞬間空白的連豆腐渣都不剩了,想說什麼來阻止卻始終想不到一個字,半響才冒出這麼一句話:「書墨,你弄一屋子的藥是不是胃有痛了,飯吃了沒有?」對他應該沒吃飯,剛進門的時候她就看到那一桌子沒動過的吃的。

    這該死的女人,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煞風景,好好的吃什麼飯啊,他現在只想吃她,看著身下的女人渾身曼上了一層粉/色,冷書墨整個人的血液都在沸騰,最直觀的反映就是所有的血液都流向了一個地方,那就是下腹下/彰顯男人/魅力的那個地方,如今正蓄/勢待發。

    溫婉還想說什麼讓他停止,還沒說出來,嘴巴就被人狠狠的堵住,然後瘋狂的撕/咬著,滾/燙而灼/熱的男子氣息侵襲著她的感觀,正在瓦解她的反抗意識,熾熱而滾燙的吻碾過她的每一寸禁/土,從唇瓣到鎖骨處,然後那對號稱了34c很久的豐滿事業線。

    溫婉還在想接下來該如何反抗的時候,裙子的拉鏈被拉了開來,冷書墨大手已經裙子扯了下來,大手撫上了那對傲/然的事業線,輾轉碾過,帶著雄性的手掌的蠱/惑讓溫婉幾乎呻/吟了出聲。

    天啦,她這又是怎麼啦,言情小說熟悉的場景描寫又再現了,那真真是特麼的明顯,上次再車上也是這種場景,溫婉想冷書墨這廝的調/情技術比下藥還管用,溫婉想她真是墮/落了,僅剩的理智想推開他,卻發現男女體力相差太遠,再加上這上下位置的不同區別,那根本就無反擊之力。

    「婉婉,是你自己答應的,昨天,我可沒有強迫你!」冷書墨低低沉沉的喃呢著,細細碎碎的問在她胸/前輾轉來回,裙子已經被他扯在了腰間,穿著胸衣的上半身就這麼完美得暴在了他的眼前,果然有34c這是冷書墨的第一反應。

    溫婉腦子已裝滿了漿糊了,意識也開始渾濁了起來,什麼羞澀了,都拋擲在腦海了,所有感觀裡除了是冷書墨的氣息就是冷書墨的體溫,還有冷書墨那彰顯男/性魅力的關鍵部位就頂在她的小/腹間,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堅/硬/如鐵的觸感讓她這男人硬得有多厲害,還說什麼硬不起來。

    親們:對於送上門來的肉,我們冷先生是吃還是不吃?做還是不做,親們月票投起來啊,沒有月票的沐沐好可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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