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老大是攻,死王爺是受! 文 / 陌濯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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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話音剛落,一張邪肆的俊臉欺.近她,準確無誤的找到那兩瓣嫣紅,便如同小雞啄米般撅獲她的香甜,如火般纏.綿的勾.纏著她。
飢渴已久的舌,長驅直入,刺穿了厲影嫣的貝齒,肆意的帶著那丁香小舌,旋轉舞動起來。
「唔……」
厲影嫣的大腦陣陣缺氧,分不清怎麼個情況的她,所有的理智都被堙沒了,身子像是飄搖不定的柳絮那般,緊緊的揪著蕭容燁的衣衫,想要得到他的幫助的自己,熾熱的捲起舌苔,撕扯著他的長舌。
被厲影嫣這麼青澀又不是韻味的觸碰著,蕭容燁那渴望得到她的情感更是一洩如注,更加霸道無理的擷取她的香甜,似乎想要把那兩瓣吞入腹中那般大力。
逐漸騰起的溫度,令二人的身子發燙,那炙熱的男性氣息像是一團烈火,將二人緊緊的包圍著。
「唔……狗蛋,想要了嗎?」
蕭容燁在那火熱的唇槍舌戰中,抽出一絲縫隙的質問著厲影嫣。
瞧見她動.情的神色,他知道她也來了感覺,而且是如狼似虎的感覺,根本停不下來。
「我們還有那麼多的姿勢沒有嘗試呢,今天來幾個新花樣可好?」
有些人或許就是天生的王者,而此刻的蕭容燁就是這樣,連帶著說著葷話都是那麼深邃好聽,完全沒有那種讓人作嘔的感覺。
而聽到蕭容燁這樣話的厲影嫣,立馬就酡紅了一張珠圓玉潤的小臉。
喘著粗重呼吸的她,媚眼如絲,杏眼桃腮。
「那……我要在上面,平時都是你欺負我的,今天我要欺負你!」
已經被感性衝破了理智的厲影嫣根本就不管不顧自己在說什麼,一心就是想要釋放那一團燥熱的晴潮,讓自己達到那種登上極峰的快.感。
「好,都依小妖精的!」
聽到厲影嫣這麼主動的要求,蕭容燁豈敢有不順從的理由。
說著,蕭容燁拉起厲影嫣的身子,一個翻滾,便讓她騎跨在自己的腰際上了。
厚實的大掌把著厲影嫣的臀部,挑.逗性的捏了一下。
「唔……嗯……」
厲影嫣頓時就是一聲嬌.媚的呻.吟。
而蕭容燁也是帶著壞壞漣漪的一笑,撫摸了一下她的青絲,聲音因為染上晴欲而沙啞的說著——
「小妖精,我拭目以待你的表現了!」
輕啄了一下那張櫻桃小嘴,一臉「性」福感的笑紋,閃爍在俊顏上。
「嘿嘿!」
厲影嫣忽的巧笑出聲,伸手在唇邊,舔了舔那小爪子,眼中含帶著欲.望的瞥眸睥睨著看直了眼的蕭容燁。
看到厲影嫣這麼嫵媚加情調的動作,蕭容燁的心尖直癢癢,一股熱.浪的暖.流也順著腹部下.竄起來了。
「渣男,我來了哦!」
說著,厲影嫣便壓著小頭顱對著那健碩的胸膛欺近。
「光當!」一聲,兩個男女纏.綿的動作驟停,帶著晴欲未退的眸色瞥了過去。
只見草包和山炮兩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榻上那一對準備顛鸞倒鳳的「男人」!
那原本拿在手中的食物也被驚嚇的打翻在了地上,各種瓷器陶罐摔碎的聲音令兩個即將衝鋒陷陣的人兒,猛然清醒過來。
兩個小羅羅像是被點了穴道一樣的僵.硬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喃喃自語著。
「喂,草包,你剛剛看到了什麼?」
「好像是兩個男人在『蹦恰恰』,而且還有老大!」
「誒,草包,你有沒有想過老大的性取向有問題啊?」
「有啊,你想想啊,山炮,平時我們去逛.窯.子的時候,老大從來都是以各種理由推辭著,其實我早就想到了老大性取向有問題!」
「那這麼說,那兩個搞.基的男人裡,有一個是老大了?」
「嗯,不僅如此,我還敢肯定老大一定攻!」
「你怎麼知道老大是攻?」
「白癡啊,你自己看啊,那分明是老大在上面,能不是攻嘛!」
說到這裡,兩個小羅羅震驚的摀住了腮幫子,大嘴擺成了「o」字行,繼而,相互不可思議的對視了一眼,便猛然倒吸一口氣。
「哧啦!」一聲,兩個人像是看到了鬼那樣,趕忙跑了出去。
邊往外跑著,還不忘大聲的喊著——
「媽媽咪啊,太震驚了,老大和死(四)王爺在搞.基!而且還是老大是攻,死(四)王爺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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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草包他們都陷入了深深的震驚中,在他們眼裡,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老大居然會性取向不正常,本以為,厲影嫣不去逛窯.子是因為嫌那些女的身子髒,才不去的,卻不想,竟然是因為性取向不正常才去的,這一點,讓他們這幫弟兄打死都是不願意相信的。
直到第二天早膳,大傢伙也沒有從昨晚的那一幕震驚中清醒過
來。
宸王府的早膳很是豐富,而且除了蕭容燁以外,大傢伙都沒有等級之分,就去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吃飯。
草包他們這幫渣渣,就是和阿鈞他們一大堆人在一起連吃再睡的,不過他們似乎把阿鈞他們還高級些,因為他們不用幹活。
「喂,阿鈞啊,你家死王爺是不是性取向不正常啊?」
草包拿著飯碗湊到阿軍的身邊,碎碎念的問著,其實他壓根還是不願意相信老大性取向不正常這個事實。
「嗯,你怎麼知道啊?」
聽到草包問自己這個問題,阿鈞趕忙拉近二人的距離,嘟嘟囔囔的說著。
「因為我看見了,他和……」
「和狗蛋吧!」
阿鈞機智的接下了草包的話,因為他料定,這個草包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不然不能這麼篤定的過來問自己。
「哇靠,你怎麼知道是老大啊?」
震驚,震驚,還是震驚,看來老大和死王爺之間搞.基的事,他們宸王府的人都知道啊!
「何止啊,我不僅知道你老大和我們王爺搞.基,我還知道我們王爺是攻,你們老大是受呢!」
「什麼呀,不對的,我們老大是攻,你們王爺才是受!」
草包擺擺手,示意阿鈞說錯了話,本來是他們老大是攻才對的啊,那他們老大都騎到了死王爺的身上,怎麼可能是受。
「你們老大才是受!」
「你們王爺才是受!」
說著,兩個人原本還碎碎唸唸的聲音,一下子就放大了。
看著兩個人像是鬥雞似的掐了起來,兩邊的人馬紛紛上前,也不知發生了什麼,草包那邊的一群小羅羅就是向著草包,而宸王府的那邊下人小廝自然是向著阿鈞了。
吵著吵著,便演變成了黑壓壓的人群的口水戰。
「你們那個狗蛋才是受!」
「你們那個死王爺是受!」
本就是市井無賴的草包他們,還不忘著爆粗口來增加氣勢,什麼豎起中指,辱罵著宸王爺的下人們都是最輕的了。
「你們家那個腎虛的死王爺才是受,昨晚都讓我們老大壓下面了!還狡辯神馬啊!」
「是你們老大是受才對!讓我們王爺威風凜凜的鉗制著,那天狗蛋大補了那麼多的滋補品,用腳丫子想,都知道狗蛋是受!」
烏壓壓的兩撥人馬對抗著,什麼話都一洩如注的訴說著,根本就是口無遮攔。
不分伯仲的兩伙人馬,甚至都有了肢體觸碰的動作。
「都閉嘴,大清早就如此聒噪,成何體統!」
正當兩邊的人吵得熱火朝天之際,蕭容燁那抹頎長的身子如同神祇般降臨。
聽到一道深邃的嗓音帶著薄怒劈頭蓋臉的襲來,眾人紛紛收拾好情緒,唯唯諾諾的低頭,站立在一旁。
看著大清早就不讓自己消停,蕭容燁氣得一個頭四個大。
「阿鈞,你過來,告訴本王,,這大清早發生了什麼事?」
「回稟王爺,小的……小的在和山炮他們爭辯,你和狗蛋兩個人誰是攻,誰是受!」
「胡鬧!」
一聽到,兩邊的人吵得熱火朝天竟然是因為自己和狗蛋的事,頓時,一張俊臉轉變成了鐵青色。
他就知道昨晚那事讓山炮他們撞見,就不會就此了事,卻未料想,居然還能像是舌槍唇戰似的,吵得吐沫亂飛。
「在此,本王重點聲明一下,狗蛋和本王的關係狠『純潔』,本王昨晚腰有點疼,她不過是在給本王做推.拿按.摩,就這麼簡單,所以,這件事就此作罷,再提,本王閹.了他!」
蕭容燁煞有其事的擰緊一張俊逸的臉,狠戾劃過眸底。
這一幕驚得下面的人,紛紛面面相覷,埋下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