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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胡亂的猜測 文 / 馬可菠蘿蜜

    一朵婚花出牆來馮盼又勸了我幾次,可是我才不會自取其辱呢,最後她沒辦法,自己的八卦心盛起,和我承諾她去參加,若是有什麼風吹草動會和我匯報。

    那天是週六,我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外面的陽光照進來,暖陽陽的,我先去沖了澡,回來的時候看到馮盼給我發了微信,竟然有圖片,地點是蔣家,大客廳裡很多人,穿的……都好正式。

    我沒有看到熟人,有的見過幾面,但是交情很淺,聽了一下馮盼發的語音,她說她去早了,韓放還沒到,會給我全程直播的。

    我笑了笑,把手機放到一邊。

    直到結束,我也沒看到馮盼的後續消息,我也沒在意,等十點多的時候,馮盼給我打了電話,說一會兒來我家睡,讓我準備好侍寢。

    我含笑說好,一定伺候好她,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已經開車在上了,過了十幾分鐘,門鈴就響了。

    她笑盈盈的站在門外:「揚揚,你知道嗎?韓放和你在同一個小區。」

    我驚愕道:「這怎麼可能?」

    她不答反問:「那你房源是怎麼著的?」

    我回:「額,我網上找的,托的中介公司。」

    她搖搖頭:「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啊,我來的上,發現沈放的車在我前面不遠,巧不巧,更巧的是他也進了這個小區,我以為來找你呢,可是你剛開門我往裡面瞅瞅,明顯他沒來。他一定是在這個小區的,相信我。」

    我還沒說話,她又補充道:「嘖嘖嘖,雖然詳情我還不清楚,但是……」她奸詐一笑,又說:「說不清人家郎有情呢?」

    我打掉她搭在我肩上的手:「去你的。」

    她還在門外,趕緊擠了進來:「我好冷,求一杯熱水。」

    我拿了一個玻璃杯,給她倒了一杯水:「諾,杯還是之前你送我的呢。」

    她捂在手裡,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後來沒給你發微信嗎?我在看好戲啊,那麼精彩,我都沒時間理你了。」

    嗯,這像是馮盼能說出來的話,不八卦不瘋魔,我讓她具體講講,她卻故作神秘,我答應請她吃飯,她猜肯說。

    馮盼敘述了半天,我總算聽清個大概,韓放去的比較晚,他到的時候,都已經開始切蛋糕了,去的都是蔣雲青的朋友,她很早出國了,所以這些人都是舊日的朋友,家世也相當,還有就是蔣氏的一些高層了,大小jie開生日宴,他們當然跟風來了。

    馮盼說,韓放到了的時候,整個的氣場都不一樣,我婆婆臉色不好,雖然沒發作,但是外人都看得出來。

    嚴冬也在,而且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架,抱著孩站在蔣衛青的身邊,聽到這裡我真是呵呵了,他們還覺得未婚先孕是件光彩的事情吧。

    而後來,事情的發展超乎所有的人的預料了,院架了燒烤架,食物大多是自助的,分了蛋糕之後,大家都去了院。

    馮盼說韓放坐在一邊,後來我婆婆把他叫到一邊,兩個人還吵起來了,雖然離的有點遠,但是聲音大啊,婆婆哭天抹淚,直說韓放沒有良心。

    馮盼很著急,想去聽到底在說什麼,可是也不好離開,她後來看看周圍的環境,從另一側過去了,她的位置很好,他們談話看不到她,她就在那聽牆角,雖然婆婆敘述的不清楚,但是馮盼聽了個大概。

    馮盼講到這裡,眼裡冒出了星星:「你婆婆說什麼,兩家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雖然不能生分,但是也沒那麼親近,你已經害了我一個女兒了,難道還想害另外一個嗎?」

    她有些失望的說:「我大致聽到這些,後面的,就沒聽了,我離開的時間長,也怕人懷疑。後來蔣雲青過去勸,這個宴會就不歡而散了。」

    馮盼雖然敘述的比價凌亂,但是我大致縷清了思,韓放和蔣家的恩怨一定不淺,只是雙方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會撕破臉罷了。

    至於婆婆說的那句話真的是耐人尋味:「你已經害死了我一個女兒,現在還要害第二個嗎?」兩家到底有什麼恩怨呢。

    這時候我想起來,當時我要離婚,到蔣家,韓放也在,那時候我就隱隱的覺得,兩家人雖然是合開公司,但是關係看起來沒那麼融洽,婆婆一家都不歡迎他。

    當時我沒有多想,還以為是因為韓清明遷怒韓放呢,現在看來,遠沒有這麼簡單。

    我突然想到,公司的名字:憶。

    現在看來,這個名字大有深意,憶,這是要懷念誰呢?如果那個人是蔣雲青的姐姐,她應該叫做……蔣青?

    可是我又自己把這個想法壓下去了,我和蔣衛青結婚這幾年,沒聽說過他有姐姐或者妹妹,家裡人都沒提起過這個人。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馮盼,馮盼說:「這也說不準,或許人家家裡約定好了,都不提起呢?說不定這個名字後來成了忌諱,你在蔣家沒幾年,不清楚也正常。」

    我同意馮盼的看法,如果他們真的想埋下這件事情,我不知曉也可能,韓放、蔣雲青都是在國外的一個城市,留生圈小,認識也正常,這麼推斷,一切都合理起來。

    馮盼腦洞大開,又開始腦補了一段悲慘的愛戀,我連忙打斷她:「算了算了,你別想了啊。」

    她的情緒忽然又低落了下來:「也許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呢。」我知道,她又想起自己了,雖然馮盼不提,可是她一直都沒忘,和她住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候,她會

    會半夜啜泣,雖然她表面依舊大大咧咧,可是心裡,卻依舊煎熬著。

    我往馮盼身邊靠了靠,溫聲說:「盼盼,你看,什麼事情都會過去的。」

    她說道:「過去了,可是能忘嗎?你看蔣家,雖然我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又怎麼會遺忘呢?」

    我竟然面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了,晚上我們兩個聊到很晚,都是很瑣碎的事情,馮盼的情緒不高,可是話很多,她就是這樣的性格,越是心情不好,越喜歡傾訴,已經就是如此,我們兩個窩在沙發上,你一言我一語,不經意間竟然到了凌晨兩點多,不過好在第二天不用上班。

    等馮盼沉沉的睡去的時候,我卻失眠了。

    馮盼的話我就一直在想,她說的,是真的嗎?房……我找到這裡,是偶爾還是刻意的呢?我的心思最近一直在思考,可是我又不敢想。

    我和自己說,張揚揚,你現在已經到了這般田地,還肖想那些什麼呢?

    第二天和馮盼在家裡看碟,竟然接到了韓放的電話,他的嗓音啞啞的,問我在幹什麼。馮盼拿來筆,在一旁暗示我,讓我說自己在家裡看碟,我無奈的笑笑,只要順從她的意思。

    韓放在那頭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我住的近,一起在附近吃午飯吧,我不習慣在家裡開火。」電話如馮盼所願,早就調成了免提,她使勁點頭,我只好說好的,讓他等我半小時,他說來樓下等我。

    掛掉電話,馮盼一下就蹦上來了:「揚揚,我就說吧,韓放對你絕對是存了心思了,不然怎麼大週末的,和你一起吃飯?住得近?嗯,確實近,這也近,方便了吧。」

    我揚揚眉:「盼盼,你去不去?」馮盼在一旁叫囂:「每天理啊,你就不能不刺激我嗎?我能去嗎?這電燈泡,數怕是能照亮一個城市了,我才不去呢,我看碟。」

    就知道她會這麼說,不過韓放約我吃飯,心裡還是……有那麼點開心的,不要想多不要想多!我警告自己道。

    我把備用鑰匙給了馮盼,萬一她出去的時候,回來省的開不開門,我心裡一頓,我的做法是不是表示,在我的內心是希望,和韓放的見面持續的時間會很久呢,我搖搖頭,驅散自己的想法,這才下樓去。

    韓放已經在等了,我又想起來那天,他站在樓下的情景,我跑過去笑道:「等了很久嗎?」他說道:「也沒多久,我也是剛到。」

    我看看地上的煙頭,已經有兩根了,怎麼也不像是剛到的,他吸煙有點多,以後有機會,還是勸勸他吧。

    他把手揣到了兜裡,他今天竟然帶了眼鏡出來,這麼看,斯了好多,他見我盯著他看,解釋說:「剛才在工作,出來的時候忘記摘了。」

    可是我的腦洞那麼大,我自動腦補成:我著急出來見你,所以眼鏡都忘了摘。

    咳咳咳,張揚揚你夠了。

    除了小區,沒走多久,前面有個魚火鍋店,從外面看,生意很興旺。他指指和我說:「今天吃火鍋吧。」

    熱氣騰騰,兩個人在一個鍋裡涮涮涮,也就相當於,間接交換了唾液,不行不行,我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定是和馮盼待久了,整個人都不正常了。

    這麼胡思亂想著,已經到了門口了,韓放推了門,示意我先進去,剛進門就覺得熱騰騰的空氣迎面撲來,不過,還是蠻舒服的。一朵婚花出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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