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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商戰 文 / 馬可菠蘿蜜

    一朵婚花出牆來可是對面的美女並不打算放過我,她和我攀談起來:「你平時都願意做什麼呢?」

    原來是隨便聊聊愛好啊,我整個人放輕鬆了,我放下筷,掰著手指,眼睛看著她:「很多啊,我喜歡看書,打羽毛球,還喜歡爬山。你喜歡什麼呢?」

    她含蓄的笑了笑:「我喜歡聽音樂會、打高爾夫,還有彈鋼琴。」

    聽起來都是挺高的呢,我心裡說,你會的這些,姐姐小時候就會了,我爸媽還是一直再把我往名門淑女方面培養的,當然我沒爭氣,也只是表象合格一樣。

    旁邊的男人聽到我們的對話,華豐挑眉道:「要不吃飯之後去打高爾夫?」他提議,自然不會有人拒絕,韓放過來,在我耳邊小聲的問我:「你行嗎?」我知道他是怕我不會,我點點頭,說沒問題。

    華豐看我們兩個在這邊交頭接耳:「呦呦呦,不是還沒去,就開始商議對敵策略了吧。」

    韓放笑道:「哪兒能啊,就是隨便玩玩唄,好在華總賞臉。」

    這麼說定了,吃完又聊了一會兒,在我看來其實就是互相吹捧,自我膨脹的過程,不過這種場合我從小見得多了,也算是司空見慣,他們說的這些話,遠不及我面前的這碗秋葵雲腿燉竹蓀來的實在。

    他們兩個是開車來的,我和韓放坐在了華豐的車裡,他女友坐在副駕駛,我和韓放坐在後面,華豐客氣道:「韓總來到西安,你瞧瞧,我們都沒盡到地主之誼。」

    韓放說:「華總客氣了,我們這邊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明天就能返程了,以後華總去我那裡,我一定好好做東。」

    一上兩個人一陣寒暄,而華豐的女友,卻是在不停的補妝……補妝……補妝,臉上已經是厚厚的一層粉牆了,還是不停的修修補補。

    去的地方不近,開了好一會兒還沒到,我剛吃完飯,腦不清醒,整個人都很倦怠,眼皮漸漸支持不住了,腦袋往下一低,我瞬間就清醒了,韓放看我困了,柔聲說:「那你先瞇一會兒吧。」然後聳了聳肩,示意我靠著他。

    我想想還是失禮了,對方不管怎樣也是客戶吧,我在人家的車上睡著,不禮貌了,我說我不睏。

    我拿出手機刷微博,發現馮盼發了一條微博,上面寫:「我閨蜜問我,智商告急怎麼辦,為了怕被拉低智商,我打算出去買一盒六味地黃丸送她,求問怎麼送她才不會被打??」

    我覺得交到一個損友實在是可怕了可怕了,我後怕的關掉了手機,同時告誡自己千萬不能收不能收。

    華豐是這裡的常客,熟門熟的帶我們過去,他旁邊的美女似乎很興奮:「要不,我們來玩玩?」

    我連忙謙虛,擺手說:「我玩的不好的,不好的。」

    她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沒關係,以和為貴,就是隨便玩玩,別在意。」

    我心裡腹黑的想到,這可是你說的啊,一會兒輸了哭鼻了可不能怪我。

    雖然心裡這麼想,我表情更加膽怯了:「嗯嗯,就是切磋一下,勝負不重要。」

    個男人看我們這麼說,xing來了興趣,他們都不玩了,要看著我們兩個玩。我心裡遲疑,我是贏呢,還是輸呢?我看向韓放,希望他能明白我的顧慮。

    他投給我了一個「放心吧」的表情,當然我是這麼理解的,那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壓抑我的天賦了。

    霍霍霍,摩拳擦掌殺美女哦!

    可能是我今日事事不順,剛要開始比,華豐接了電話,說有急事,帶著小美女匆匆的走了,說十分抱歉,讓那個引薦人帶我們走。

    我心想,這是什麼事兒啊,看來是發生了大事兒?不然幹嘛這麼急匆匆就走了,可是韓放一點也不急,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裡一樣。

    我按下了心頭的疑惑,等回到酒店,我問他:「談成了嗎?」我真的不知道,飯桌上,他們說的話我沒留意,也知道那種場合,我不適合攙和,就一心一意對付美食了,所以他們的聊天內容和結果,我還是需要韓放告訴我。

    韓放摸摸自己的眉毛,雖然我和韓放相處不久,但是對他的小習慣也有一點瞭解,他比較焦躁的時候,通常都要摸摸眉毛,我預感不好:「那怎麼回事?」

    韓放沒有回答我,反問道:「你知道華豐今天為什麼急匆匆的走了嗎?」

    我哪裡知道!

    韓放冷笑了一聲,整個人都變得冰冷起來,眼中射出一絲寒光:「看來是有人要拜訪了呢,沒想到這麼迫不及待。」

    這話他說了等於沒說,我更加聽不懂了了,韓放耐著xing和我解釋:「其實想爭奪配方的人,不止咱們一家,其他的人,也是蠢蠢欲動。」

    我心思一動,看來這次想要爭配方還真是不容易,我又問:「那其中哪家對我們的威脅更大呢?」

    韓放看了我一眼,眼中滿是戲謔:「你前任,蔣家。」

    咳咳咳,這麼說,那我的身份就有些敏感了,只是蔣家的產業和飲絲毫不搭,為什麼會突然想要爭配方呢?難道是臨時起意?

    而且我們的市場調研還有所有的活動,雖然不是嚴格保密的,但是也絕對不會透露給競爭對手的,退一步講,就算競爭對手知道我們進軍飲界,但是也不會如此清晰的知道我們的所有規劃啊,何況很多會議只有公司的高層才會參加。

    我這麼想著,腦漸漸的想到一個可能,所有的迷霧,彷彿打開

    了一個缺口一般:「嚴冬!」

    我一激動,說話有點語無倫次,也沒有邏輯了,韓放糾正我:「是魏箏。」

    是的是的,我腦裡想到的名字是魏箏,可是說出口,就是幕後的人了,那這麼說的話,一定是魏箏透露了出去,不過不可能啊,配方的事情其機密,她怎麼能知道的呢?

    想到了這裡,我就思不得其解了,韓放引導我:「她是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是她捅出去的,這點毋庸置疑,你不用自責,她是公司的人,我們大家自然不會防範,很可能無意間的一句話,落到了她耳中,就能形成一系列的猜想,反正人都走了。」

    韓放雖然安慰我不用自責,可是我怎麼能不自責呢?我越來越發現,我已經自己精明無比,可是和這些人相比,我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沒有人逼我的,魏箏來公司,是我主動說,我幫你引薦啊,魏箏人家根本沒求我,所有的一切,不就是算準了我的性格了嗎?真是可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是輸得一敗塗地。當然,在後來的後來,我才認識到,什麼叫真正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當然都是後話。

    我知道沉溺於過往的失誤中沒有必要,那麼現下關鍵的,是怎麼挽回失誤。

    韓放分析,說一定是蔣衛青親自過來了,既然想買配方,就一定要誠心誠意,*oss無論如何也得親自出馬,他還說,蔣衛青一定是帶著魏箏過來的。

    我搖搖頭:「這怎麼可能啊,他就算是帶,也得帶著那個小嚴冬把。」

    韓放笑道:「那我們打賭,看誰猜的對。」

    「輸的人必須答應對方一個條件,當時是不違法的前提下。」

    「……大放你俗不俗,你以為你是張無忌,我是趙敏啊,賭注還是條件。」

    他邪魅的看了我一眼:「我不介意。」

    以前我總覺得韓放冷冰冰的,可是他偶爾這麼「天真無邪」起來,我還真是不適應,霸道總裁啊,為何不矜持一些。

    我和韓放商議了一下,決定打道回府,不過我不甘心,我以一種慷慨赴死的悲壯說:「我要去刺探一下情況。」

    韓放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我,淡淡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怕看到什麼刺激你的場面?」

    我說:「你不會以為我那麼脆弱吧。」

    我主意已定,不會再改變了,韓放也知道我的脾氣,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的,所以我希望我能做些彌補。

    不過韓放一句話就澆滅了我的信心:「你怎麼知道他們在哪兒?」

    我驚詫道:「你不是無所不能嗎?你一定知道的,這個城市就這麼大,再說你可以和華豐探聽啊。」

    韓放撇撇嘴:「喂,我和華豐可不熟啊,我幫不了你。」

    我心裡把韓放鄙視了好多遍,他一定有辦法,就是不想幫我而已,蔣衛青……看起來這件事不樂觀了,

    蔣家出來攪局,而且看來像是勢在必得,我不禁問:「那我們的勝算有多少?」我和韓放不清楚對方的底細,可是魏箏……我不知道她從我們這兒探聽了多少消息,這麼想,我就恨著自己,識人不明!

    韓放笑笑:「揚揚,不瞞你,我毫無把握了。」

    我的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你確定你不是逗我?」

    他無語道:「我沒那麼無聊,這個公司,現在的架是空的,我們家老爺,估計不會給我出資多,如果砸錢的話,我根本比不過蔣家。」

    韓放說的沒錯,如果背後沒有韓家的話,他自己和蔣家爭,無異於是以卵擊石。這麼分析的話,韓放的勝算,真的不大啊,如果出其不意的話,還有爭得配方的可能,可是現在雙方擺在明面上,而且蔣家人,明顯看韓放十分的不爽,真是騎虎難下了。

    我想想這段時間,所有的同事調研、討論,加班熬夜,做出了很多的犧牲和努力,難道就這麼付之東流了嗎?如果這樣的話,公司轉型的前景在哪裡呢?

    韓放遇事處變不驚,他的手抬起來,但是又緩緩垂下,扭過身說「別想那麼多了,明天我們回去。」

    我來的時候興致勃勃,走的時候卻像一隻戰敗的公ji,哦,不母ji,心情不好,飛機餐就顯得格外難吃了,所以剛下飛機我就餓了,肚還不爭取的咕嚕了一聲,尷尬死了。

    韓放手裡拖著行李箱:「餓了?」

    我點點頭,臉有點紅,肚真是不爭氣。

    公司有人來接我們,韓放把行李箱遞給他,你打車走吧,然後就把車搶了過來。

    我上車,繫好安全帶,韓放問我想吃什麼,我對吃的不挑,就說隨意,韓放帶我去了一個私家菜館,這家我之前去過,有錢人趨之若鶩,不過也是需要預約的。

    我因為出差,所以穿的平底鞋,一米六五的身高,在韓放面前明顯的十分的嬌小,我抬頭問他:「這裡需要預約吧。」

    韓放說是啊,我昨天就預約了。

    難道韓飯有未卜先知的本領不成,我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韓放已經一腳邁進了包間,然後腳步頓住了,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我:「我就知道,你下車一定會餓。」

    我連忙搶白:「大放啊,你不要用看著非洲難民般的眼神看著我好嗎?」

    誰知道韓放飄來一句:「你問問你的肚,此刻比得上

    上非洲難民嗎?」

    嘖嘖嘖,冷男的外殼下面,是一張這麼賤兮兮的嘴啊,這麼拆台,我抑制住了心裡的情緒,坐在椅上:「點餐吧,今天我要吃窮你。」

    韓放毫不在意,用濕巾擦擦手:「你隨意,反正這家店我們家有股份,我吃飯不花錢。」

    化悲憤為食慾吧,就算吃窮韓放的目的達不到,也要讓他的員工知道,他們的股東是有多能吃,最後我徹底的執行了光盤行動,十分驕傲的挺著肚回家了。

    我到家的時候天還沒黑,因為出差辛苦,所以韓放允許我第二天休息一天,只是我聽到他說的那句「出差很辛苦」的時候,總覺得有點害怕,這句話容易讓人誤會了,我告誡他,如果同事問我的話,就說我先休息休息。

    不得不提,韓放智商雖然高,但是有時候情商低,他說意思不都是相同嗎?我也不好意思解釋,就讓他這麼說就算了。

    韓放是個特別有注意的人,後來上班我才知道,第二天有人問我為什麼沒上班,韓放特別嚴肅的說:「她出差辛苦了,我讓她休息一天。」

    我聽到人力的麗姐這麼和我說的時候,我捂著心口直哼哼,韓放實在狠了,無形中的中傷,更讓我心塞。麗姐那八卦的小眼神都要冒出泡泡了,我推了推她:「都是孩媽了,別這麼八卦。」

    好不容易有休息的一天,我把馮盼call了出來,她不想陪我的,她說她本來打算去看車展,我鄙視她,車展有什麼好看的,無非就是吸引眼球的車模罷了,隨後她雖然沒被我洗腦,總算答應過來找我。

    我看她空手過來的,挑挑眉問:「呦,馮大小jie怎麼自己過來了?六味地黃丸呢,怎麼沒一起捎過來呢。」

    馮盼見我看到了她的微博,連忙換上拖鞋狗腿的過來:「我那不是為你著想嗎?我們都是這麼大的人了,你說你智商告急,我就尋思得替你補補啊,六味地黃丸可是滋陰補腎,吃完之後,你好他好全都好。」

    我看她賤兮兮猥瑣的看著我,我捅捅她的胳膊:「喂喂喂,你別想歪了啊,我就是出差。」

    馮盼支著手,托腮的姿勢,似乎在想著什麼,我一陣惡寒,她又在大開腦洞吧,我連忙打斷她思:「盼盼你又在想什麼呢?」

    馮盼說:「揚揚你我覺得你變了。」

    變了?我自己都沒注意到,我變了嗎?我覺得我還是以前的我,可能就是變的蠢了點。

    馮盼的魔爪伸向了我的冰箱,拿出一盒酸奶喝了起來,喝完抹抹嘴,繼續說:「揚揚,你之前呢,我是說離婚之前,整天都是自怨自艾,整個人都跟打蔫的小白菜兒似的,也不開心,但是你現在,我感覺的到,你開心多了,而且更蠢……哦不,更開朗更有趣了。」

    有趣?我沒理解馮盼的意思。

    然後馮盼欠扁的說了一句:「嗯,賣蠢賣笨挺有趣的,自從接近韓放之後,你就是現在這樣了。」她像突然發現新大陸一樣:「揚揚,你不會喜歡上你家boss了吧。」

    我把她湊近的臉挪到一邊:「收起你的八卦心思吧,我和韓放只是上下級。」馮盼看著我,眼睛似乎在說,你別說我什麼都知道,我也懶得和她解釋了。

    我和馮盼宅在我家裡了一天,吃吃吃,睡睡睡,睡醒之後打遊戲,過的逍自在。

    我都已經沉沉入睡了,電話響了,在午夜手機鈴聲格外刺耳,我抓到手機按下接聽鍵放到耳邊,嘟囔道:「誰啊,這麼晚了,沒有夜生活不要打擾別人啊。」

    我雖然還是迷迷糊糊,但是聽到對方吸了一口氣:「我是韓放。」

    竟然是韓放?我一下醒了,再想想剛才說的話,臉上紅紅的,一下燒到了脖,好囧,還能有比這個尷尬的情況嗎?

    我清清嗓,狗腿的說道:「大放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韓放的聲音四平八穩,聽不出喜怒:「我一個沒有夜生活的人,能有什麼事?」

    看來他是有點生氣了,我連忙笑說:「我瞎說的,瞎說的,韓總您這樣的,嗯……夜夜笙歌到天明。」

    他在那頭沉沉的說道:「張揚揚你別貧嘴,你過來,有重要事情。」一朵婚花出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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