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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 高利貸 文 / 馬可菠蘿蜜

    一朵婚花出牆來怪不得我會覺得楊浩眼熟,之前去找嚴冬、和嚴冬見面的,就是這個男人!姦夫淫婦,我本來就對楊浩沒有好印象,知道他和嚴冬狼狽為奸,自然就更厭惡了一些。

    我轉念一想,韓放竟然知道楊浩的身份,他是如何得知的呢?我發現,韓放就像是一個謎一樣,我根本探不清楚。

    這些念頭,都是他去取車,我一點點想到的,他要送我回馮盼那,我想想根本就不順,執意打車,韓放打開車門:「別任性,萬一高利貸那些人找你怎麼辦?」

    我想想也是,一溜煙就鑽進了車裡,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和韓放攤開講:「你知道那個楊浩是什麼人嗎?」

    韓放點點頭:「我知道,就像是我剛才說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和蔣家不合不是麼?」

    他用的肯定句,也就是說他知道我什麼都知道,可是我不理解,再多的內情,他是如何知曉的呢?莫非,韓放也知道楊浩和嚴冬的關係?

    我問韓放,關於楊浩的事,他知道多少。

    韓放在專心看車,見我這麼問,露出一個瞭然的微笑:「之前清明和我提過,說有一次和你在一起,你看見楊浩之後,臉色就變了,清明認識楊浩,點頭之交吧,所以認出了他,那個時候,他和一個女人走在一起,對了,那個女人還懷孕了。所以前前後後,我推測出來了楊浩的身份。」

    原來是這樣,韓放不去做偵探都是可惜了,但我仍然不放心:「萬一這就是他們聯手起來的一個圈套呢?楊浩和蔣家!」

    韓放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可能,他們之間有不可調和的矛盾,楊浩不會善罷甘休的,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我把韓放話裡的不可調和的矛盾,自動腦補成了嚴冬孩的血統問題,如果是說這件事,也確實呢,若孩真是楊浩的,他和蔣家,確實無法和平共處。

    可是我哪裡知道呢,韓放另有所指,原來這些的背後有更大的隱情,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相安無事的過了天,週六我還在睡,一陣電話鈴吵醒了我,這是屬於韓放的獨特鈴聲,因為韓放告誡我,一定要讓他的來電鈴聲和其他人的區別開來,只有這樣,才能對我進行刺激,能夠第一時間做出反映,不遺漏他的任何電話。

    他這麼說,我當然照做了,不過就是一個手機鈴聲一樣,還別說,韓放的獨特鈴聲對我有提神功效,我明明困得要死,可是聽到這個鈴聲之後,騰的一下從床上躍起來,還帶有弄弄的鼻音:「韓總。」

    韓放似乎有點不滿意:「我強調過好幾次了,私下裡不用那麼見外,叫我大放就好。」我曾經問過他原因,他原因很簡單,我是韓清明的朋友,自然也是他的朋友,有理有據,我無從辯駁。

    韓放又說:「放高利貸的那群人,我找到了,我準備讓你和他們談談。」聽韓放這麼說,我覺得很安心,至於談談有沒有危險,這個不是我顧慮的範疇,既然他提出讓我談,就一定是能夠保證安全的前提下。

    千言萬語,我只能匯成一句:「謝謝。」

    韓放在那旁笑道:「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我沒和馮盼說,免得她替我擔心,馮盼還在睡,她昨晚睡的很晚,我在她房間的床頭櫃留了一個字條,說明我有事出去,然後輕手輕腳的退了出來。

    我下樓的時候,韓放還沒到,我就在小區的門口等著他。前面的一輛車經過我的時候停了下來:「張xiaojie?」

    我一抬頭,真是冤家窄,竟然是楊浩,看起來他是剛剛回來,這裡也算是富人聚集的小區,住在這裡的都是非富即貴,看來楊浩條件還真不錯,只是眼光差,竟然看上了嚴冬那種人,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我卻只能笑道:「楊總,好巧?」

    楊浩眼裡滿是訝異:「張xiaojie住在這裡嗎?我之前倒是沒見過你。」

    我忙解釋:「我一個朋友住在這裡,我剛去了朋友家。」

    楊浩一夜未歸剛剛回來,我甚至還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襯衣領口打開,看來是出去瘋玩了,我不禁幸災樂禍,嚴冬的眼光不過如此。

    和楊浩寒暄了一陣,估計他也是累了,打招呼驅車進門,等他走了之後,我看到了韓放站在不遠處,整個人倚著車,我小跑過去:「你什麼時候來的?」

    韓放說:「楊浩和你搭訕後不久。」

    搭訕?完全是誤會啊,只是平常的禮節性的招呼,不過我不想解釋,xing由得他了,韓放的情緒有點不對,又恢復了在外面那種生人勿近的氣場,我想著可能是最近壓力大了。

    韓放簡單和我說了一下情況,他目前瞭解的情況是,借貸人確實是我,身份證的信息是我的,所以他們才會來找我追債。

    我說不可能啊,我從未借過錢。

    韓放讓我好好想想,之前的身份證有沒有借給過別人,或者讓別人有機會拿走。

    我心想,身份證這麼關鍵的證件,我是不會隨意亂放的,韓放說讓我好好想,不然一會兒到了那,如果沒有正當的理由,對方也不會善罷甘休。

    我仔細尋腦中的信息,身份證……「我想起來!」因為有些情緒激動,聲調高了,顯得很失態,我掩飾了一下自己的窘迫,好在韓放沒在乎。

    他問我想到了什麼。

    我十分肯定的說:「是魏箏,一定是魏箏做的手腳!之前有一次,我和魏

    箏逛街的時候,彼此的包拿錯了,因為我們兩個有一個同款的包包,而那次是週六了,又因為手機都在彼此的手上拿著,包包裡僅僅是銀行卡、現金一類的東西,不是很著急,所以我們兩個就約定週一在換過來,我的身份證都是隨身攜帶的,自然也在那裡面,而那時候我對魏箏相信來自然不會懷疑她動手腳!」

    韓放認同我的觀點:「那就*不離十了,我也覺得是她,只是沒有證據,聽你這麼說,應該不會錯。」

    只是,魏箏為什麼要拿著我的身份證去借高利貸呢?等等,這個假設如果成立的話,是魏箏拿著我身份證去借錢,可是借貸雙方,我本來沒有到場,僅僅憑她帶了身份證去,對方怎麼能肯借錢呢?就不怕我不認賬嗎?

    韓放說我天真:「雖然這樣借貸不符合規矩,可是高利貸本身的存在,就是不合理的存在,正常借錢高價償還。魏箏既然絕對這麼做,就一定是有說辭,或者……」

    韓放說到這裡的時候停了一下:「或者是有人幫助她?當然這個只是個假設,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高利貸的借貸可能沒有那麼嚴格,況且如果魏箏把當時你的身份搬出來,蔣家的兒媳婦,對方自然回想,蔣家有頭有臉,兒媳在外面借高利貸,不管怎麼樣,都會選擇息事寧人的,所以他們可能沒指望你還,賭的就是蔣家要面。」

    是啊,韓放說的不無道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真的是棋差一招了,對方絕對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出局,和蔣衛青離了婚,離開了蔣家吧。

    韓放安慰我說:「別擔心,沒事的,不過我擔心一點,魏箏這麼做,她一定會佈置的很縝密,恐怕你那天是沒有時間上的證據的,證明你一直在家從未外出。」

    我大驚:「你怎麼知道?我印象很深刻,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嗎?我之前在蔣氏,犯了錯誤,當時是被人陷害的,後來我婆婆出面,說都是她搞的鬼,當時我相信了,可是我就是包包落在魏箏那裡的第二天,早上被急召回了公司,可是不對啊,婆婆怎麼能和魏箏攪合在一起呢?」

    韓發苦笑:「揚揚,我不是神仙,我不是無所不知,恐怕這其中的隱情,只有她們們自己清楚了,你離開公司呢?」

    我說我自己在公園走了走。

    韓放一字一頓的說:「所以說,目前你沒有證據表明你的清白,你千萬不要提什麼查看攝像頭啊之類的話,我們不是警方,沒有那麼大的權利,若是對方一口咬定,是你親自去、親自簽的合同,恐怕就棘手了。」

    我突然想到:「可是需要簽字啊,驗筆跡呢?」

    韓放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若是魏箏真的這麼步步為營,你以為她會錯在這個地方嗎?她要是模仿你的筆跡簽字,那麼就證據鑿鑿了吧,揚揚,你的筆跡她不會也有吧。」

    這個情況下,我反而鎮定了,我笑道:「我真是愚蠢了,你說對了,她還真有,之前我們兩個看街上有設計簽名的,一塊錢一次,她拉著我設計了一個,然後我寫自己名字的小卡片,她收了起來。」

    韓放長歎:「張揚揚啊,愚蠢這個詞都已經無法來形容你了。」一朵婚花出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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