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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 情難自已 文 / 馬可菠蘿蜜

    一朵婚花出牆來我心裡發酸,裝作沒看見他,想這麼過去,韓放一把拉住了我:「這幾天為什麼躲著我?」

    我冷冷說道:「沒什麼。」

    但是我心裡想,你都已經和簡心在一起了,還問我做什麼?他不是覺得我很煩嗎?韓放把我拉到一邊:「你為什麼躲著我?」

    我扭過頭去:「不是躲著你,只是我們兩個的交集不多,只是工作上的而已,你是我上司。」

    他的眼睛,通紅:「你只把我當成你上司?」

    我迎著他的目光:「是!」

    韓放眼神一黯,說道:「也是,看來你已經忘記了以前的經歷了,剛剛蔣衛青抱著你,你是想和他再續前緣對不對?」

    他竟然這般看我?蔣衛青傷我如此,我又怎麼會和他再續前緣呢?算了,我不想和他多解釋,既然他誤會,那就隨他去吧。

    我嘲笑道:「既然你這麼想,我無話可說,我可以走了嗎?」

    韓放像是很失望,他往身畔一側:「你走吧。」

    是啊,我走吧,我也只能走了吧,我自己還在糾結什麼呢?難道真的想蔣衛青說的一樣嗎?我不想再去探尋什麼了。

    晚上我正在給木糖醇洗澡,聽到手機響了,是保安小李,後來因為相熟,就彼此留了手機號,外面下著小雨,我不知道小李找我做什麼,接聽電話之後聽小李說:「張xiaojie,你和韓先生吵架了嗎?」

    我聽他這話問的莫名其妙,他又說:「韓先生在你樓下呢,雖然雨下的不大,但是他就那麼站著,我勸他他讓我不要理他。」

    我覺得我彷彿失去了渾身的力氣:「韓放在我家樓下,他是在看我嗎?怎麼可能?他嫌棄我聒噪,下午還諷刺我和前夫再續前緣,還有他和簡心……

    小李讓我下去一趟,我呆呆的坐了十幾分鐘,直到木糖醇發出不滿的哼哼聲,我才反應過來。

    我下午的時候,已經是和小李打電話的半個小時之後了。

    韓放還在站著,我撐傘走了過去:「你為什麼在這裡?」

    他看了我一眼,撥掉了我手裡的傘:「我也想問自己,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揚揚,我想見你,對不起,下午,是我說的過。」

    我和他一起站在雨裡,只是濛濛細雨,浸在衣服上,涼涼的,這陣涼意,彷彿浸染到了皮膚裡。

    韓放一把抱住了我:「揚揚我……

    我連忙向掙tuo他:「韓放你瘋了嗎?」

    「我喜歡你。」

    我的手停在了半空,韓放喜歡我?這怎麼可能,我笑道:「韓放,你不要拿我開玩笑,你和簡心,不是……」

    韓放著急解釋:「我只把他當妹妹的。」

    「可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家裡?還是穿著睡衣?那時候你在浴室吧。」

    他長吁了一口氣:「原來你不理我是因為這件事情,揚揚,你在吃醋,對嗎?那天她只是借用我家的浴室,我們什麼都沒有,我發誓。」

    我有些緩不過來,彷彿所有的事情,都快了,超乎我意料,我都來不及問自己的心意,我逃避著,苦澀著,卻從來沒有問過自己,是不是喜歡他。

    可是,他的懷抱是這麼的溫暖,哪怕是細雨打濕在身上,衣料上傳來了他的體溫,我覺得內心暖暖的,安心,愜意,我並不討厭。

    或者真的如他說的一般,我嫉妒簡心,難道不是麼,知道他們可能在一起,我的心像揪著一般疼。

    韓放沒再逼我,說道:「讓我去你家裡洗一個澡總是可以的吧。」我的情緒亂了,我都沒有想,為什麼你不去你家裡要去我家呢?我應允了帶著他去了家裡。

    濕衣服容易著涼,我家裡沒有他能換的衣服,不過我最近想送給我爸一身衣服,還沒來得及送,倒是正好適合韓放穿,我去臥室的衣櫥拿出來給他。

    他洗完出來,換上衣服,有點短,我催促他快點走,他說和木糖醇玩一會兒,絕對不想其他,看他真切的眼神,我答應了,有一個男人在屋裡,還有覺得怪怪的。

    我從臥室出來,坐在沙發上擦頭髮。

    韓放迎了上來,他雙手抵住我的雙手,把我按在沙發上,低頭吻住了我,他的唇涼涼的,似乎還有薄荷的香氣,我拚命閉嘴,他用聲音蠱惑我:「乖。」他騰出一隻手,在我腰上擰了一把,我一吃痛,小聲的啊了一下。他趁著這個間隙,長驅直入。

    我的腦袋暈暈的,所有的意識似乎都已經混沌,我都沒有去思考,韓放為什麼會這樣,他是炙熱的,彷彿要把我融化一般,他的手已經向下移動,到了我的腰間,反手要去解。

    我又急又羞:「你別動。」這在韓放聽來,彷彿具魅惑,他沒理我,韓放趴在我的身上啃個不停,我保持最後一絲清醒,推開了他:「韓放你到底要幹什麼?」

    韓放的眼睛猩紅著,把我抱在懷裡,下巴蹭著我的脖,他的胡茬硬硬的,扎的我很疼,我伸出腳,一下踩到他的鞋上,韓放沒放開我,反而抱的更緊了。

    我問他:「你不要這樣。」

    韓放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我:「揚揚,我很難過,因為你對我的冷漠。」

    我心想,所以他才會深夜站在雨裡嗎?他為什麼吻我呢?我問不出口,就算是到現在,我也問不出

    口。

    我已經過了天真激情的年紀,愛情這個詞語沉重了。

    韓放見我沉默,他扳過我的臉,直直的盯著我,彷彿過去了一個世紀一般,他一字一頓的說:「揚揚,給我一個機會好嗎?讓我來守護你。

    他說完這句話,沒有等我的答案,把頭埋在我的胸前蹭來蹭去,像一個小寵物一般,這樣的韓放,有些任性調皮,我的心裡一軟,我和自己說一定不能答應他,可是卻拒絕不出口,我也在渴望著溫暖和美好不是嗎?

    他沒有說出一個字眼是和愛與喜歡有關的,這讓我莫名的安心,守護這個詞,比海誓山盟更能擊中我的心。瞧,韓放願意和我在一起,共同經歷風雨。

    他見過最淒慘的我,為什麼願意停下來,和我攜手呢?我思不得其解,但是心裡又滋生出小小的幸福和甜蜜,咕嘟咕嘟,像是燒開的水。

    我不知道要怎麼回復他,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韓放突然起身,又是一陣細細密密的吻,這次比上次更溫柔了,他很耐心的,一點點的,讓我全身都酥軟了,就這樣吧,沉淪在他的懷裡,不想以後,我也是喜歡他的,不是麼。

    我這樣給了自己心理暗示,我回吻了他,韓放像是受到了鼓勵一般,也激烈的回應著我,他大步走到臥室,把我抱到了床上。

    我大叫:「韓放,不要。」

    韓放停了下來,溫柔的說道:「揚揚,讓我愛你好嗎?」不知何時,他已經褪下了我的衣服,身體裸露在空氣之中,身體涼涼的,他說完不由我分辯,慢慢進入,我「啊」了一聲,卻不想再掙扎。

    他帶我領略到了從未有過的美好,我承受著,回應著,心裡像是開出了一朵花兒,滿是芬芳,在這一刻我清楚的感受到,我是愛著他的,再沒有那麼多的顧忌,身體的回應告訴我答案,我愛他,我願意和他做最親密的事情。

    在這之後,韓放耐心的擦拭了我的身體,我的臉紅紅的,我整張臉埋在抱枕裡,韓放輕笑:「揚揚,你害羞了。」

    我一把把抱枕扔了過去:「我沒有。」他握住我的手,整個人欺了上來:「好好好,你說沒有就沒有。」語氣儘是寵溺。

    這突然間的轉變,讓我有些不適應,我和韓放,竟然如此親密了,一切像是夢裡一般,但是並不後悔。

    韓放晚上沒有離開,他睡在我旁邊,我的床不大,他的手環在我的脖後摟住我,陪著我聊天,我們開著燈,我想著剛才,在那麼亮的情況下,我們……不覺臉又紅了。

    我的手在韓放的胸前畫圈圈,一圈又一圈,韓放和我說話間,嗓音又嘶啞了,他低低的說:「張揚揚,你是在玩火。」

    他翻身把我壓下:「看來你是還想再回味一次了。」我一偏頭:「才不要!」他在我肩膀烙下一個牙印:「這可由不得你!」

    「唔唔,你快點關燈!」我含糊不清的說道,韓放起身把燈關了,我無奈的回應他。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渾身酸疼,我能清晰的感受到歡愛過的痕跡,韓放的臉放大在我的旁邊,他還沒醒,我湊過去,小心翼翼的親在了他的睫毛上,沒想到他竟然是裝睡的,他一把抱住了我:「親愛的,早安。」

    這個稱呼我有點不適應:「誰是你親愛的?」

    韓放含笑道:「自然是你啊,難道還有別人,昨夜和我共赴*的那個人……」一朵婚花出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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