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還真犯賤 文 / 言如歌
打好車門的艾倫站了一會兒,卻依舊沒有看見雲決從裡面走出來,擔憂的跑進去。「老闆。」剛才還奄奄一息的太太,現在正被他老闆揪著衣領坐在水裡,錯愕的站在原地。
「滾——」緊抓著她衣領,逕自朝樓上拖,長長的水印從浴室一直拖到樓上。「賤人,該死。」砰的關上門,猛然一用力將她從地上拖起,大手迅速解開她身上的病服,嘩的一聲,病服被扯落,隨後壓下。
「竟敢騙我。」大手報復性的用力捏住她胸前渾圓,低下頭,狠狠在她肩膀上咬下。
「咳咳。」斷斷續續的呻吟跟咳嗽聲從她櫻唇中發出,身體的每一處都在跟她叫痛,艱難的抬起眼皮,望著雪白的天花板,漸漸,身上的疼痛好像在麻木,眼前一黑,昏暈過去。
察覺到身下沒了動靜,眉頭一皺,立即從她身上爬起。「裝死這招對我沒用,趕緊醒過來。」暴虐的眼神在她紅彤彤的臉頰上停留,垂眸伸出手。冰冷的手掌在剛觸碰到她額頭時,灼熱的溫度讓他本能的縮回手。「戚蔓。」伸出手再次探向她額頭,內心頓時涼了一截,連忙下床在她衣櫥裡面翻找。
潔白的地板上,在床角暗處一條眼鏡蛇在緩緩移動,嘴裡不停的吐著細長的舌頭。
如果是平常的話,這樣的聲音他是可以發現,可是現在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衣櫥裡面。隨便拿了兩件上衣跟牛仔褲,一轉身,腳下渾然一疼,好像被什麼咬了,垂眸一看,一條蛇此時正緊咬著他不放。「該死,這裡怎麼會有蛇。」腳一蹬將蛇一下甩在牆上。
「戚蔓——」看著臉色通紅的她,眼角無意掃了蛇一眼,當即俯身準備將她抱起。剛抱著她身體離床五厘米,腳下的刺痛變成了劇痛,本來很輕鬆就能將她抱起,可是現在抱著卻無法移動。
咬著牙將她打橫抱起,額上的汗水瞬間浸出,一瘸一拐的抱著她走出臥室。疼痛的腳根本讓他無法行走,每走一個樓梯對現在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雲先生,你怎麼了?」站在樓下一直不聲張的簡藝蘭被他黑乎乎的臉嚇了一跳,卻還是不敢靠近。
「老闆——」雖然剛才讓艾倫回去了,可是家裡的保鏢還在。阿贊遠遠看見不對勁,馬上迎上樓,目光不動聲色的再他們身上掃了一圈。「老闆,出什麼事了?」
「把太太送去醫院,快——」使勁全身力氣將戚蔓遞給阿贊,身上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是。」就在阿贊接過戚蔓的那一刻,沒有了身體負擔,雲決突然兩眼一黑暈過去,沒有支撐的雙腿毫無預兆的從樓梯上摔下來,額頭重重撞擊在轉角處階梯的玻璃上,鮮血當即從他額頭上流下。
這個舉動讓在場的另外四名保鏢看傻眼,楞了一刻之後才一起將雲決抬上車。
司煬站在落地鏡前,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看向身後西裝楚楚的男子,隨口道。「花買來了嗎?」
阿傑點了點頭,繼續道。「少爺,雲決又在查你了。」
「這說明他開始重視我了,讓他查,我看他能查到多少,你去開車,我們要去聖南醫院。」
「是。」
辦公司內,柏宸手指快速敲擊在桌面上,自從接到蘇允希打來電話知道戚蔓被雲決帶走的消息後,一直忐忑不安。
砰的一聲,門打開,護士手趴在門框氣喘兮兮道。「柏少,有名病人需要急救,幾個主任剛好不在。」
放下筆,立即換好衣服跟護士出去。
「柏少,老闆在家裡被蛇咬到了,好像很嚴重,現在整張臉都黑了。」阿贊率先迎上去,焦急的望向雲決方向。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戴上手套,疾步走進手術室,看著雲決臉時,不由一愣,據他所知,咬人的這只蛇應該是生活在熱帶雨林才對。
護士探手摸了摸戚蔓額頭,當即沉下臉。「把病人先轉到重症病室,我去找醫生。」
再醫生圍觀下,戚蔓額上的溫度總算是平復下來,安靜躺在病床上,頭頂的點滴緩緩順著針管進入她身體。
護士收拾好東西,正要轉身,動作在看到來人後頓時愣住。
「她怎麼樣了?」司煬自然的將花放下。
「沒…沒事。」這個男人俊美的跟柏少有一拼,少女情懷忽然砰跳,害羞的低下頭,倉皇跑出病房。
放下花在她身邊坐下,輕輕將她手握在手心,無奈的搖搖頭。「都病成這樣,我是不是該說你活該。」
咳咳兩聲,緊接著傳來微弱的聲音,輕的幾乎讓人聽不見。「你能不能給人多點同情心。」
司煬忽然捂著肚子哈哈大笑。「雲決要是知道你這麼快就醒了,非得從手術台上氣的蹦起來。」
微微蹙眉,給他一記厲眼。「什麼手術台?」
「我來的時候看到手術室外守著他的手下,好像被蛇咬了,你是不是該詛咒他死掉,這樣你就不用在艱苦的生活?」
「不要與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伸手摘過一朵玫瑰在手中把玩,狹長的媚眼妖孽瞇了瞇。「你還真是頑固不化,我早讓你別走,現在後悔了?」
虛弱的閉上眼,不去理會司煬。
司煬像個發現秘密的孩子一樣,纏著她不停。「小蔓,是不是我說中了,你是不是後悔了,那你回家打包打包,我一定在三天之內把你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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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出去。」沒好氣的瞪向他,司煬每次都有把她氣暈過去的本事,雲決每次都讓她有種想昏死過去的衝動,兩人還真是讓人受不了。
司煬搞怪的做出投降手勢,聳了聳間。「好,好,我長的很醜,礙了你的眼是吧,我現在趁著那個雲決沒在出去給你買點吃的行吧!」
閉上雙眼,揮之不去地是司煬剛說過的話,為什麼自己還會擔心他的安危。苦笑著搖搖頭,看樣子自己還真是跟雲決說的一樣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