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5.我自橫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覺5 文 / 伍家格格
郁九九激情滿懷的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看著雲長安，閉緊嘴巴。他彈鋼琴的樣子是格外帥氣，可她不能這樣直白的說出來。要低調矜持內斂含蓄，怎麼能一時興奮就不注意用詞和情緒呢，顯得她不上檔次，像從菜市場裡批發來的女友。這個時候，應該含情脈脈的凝視他，讓他感覺到自己埋藏七年的深情才對。哎呀，她自己都要認同郁溯溪說她是豬的話了。
「我頭髮干了，晚安。」
說著，郁九九想從雲長安的身上翻下被他抱緊，用手捏捏她的髮絲，「還有點兒濕。酢」
他是豬嗎？是豬嗎？難道聽不出她是不好意思想躲到被子裡去嗎？對著一個男人說，看到你的第一眼，你帥爆了，直接把我秒殺。這樣再直接不過的告白，讓她臉上掛不住面子。
「我困了。」郁九九再找借口，不敢看雲長安的眼睛牙。
雲長安一根食指輕輕佻起郁九九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磁性的男聲在溫柔如水的目光裡溜進她的耳朵，「你的表白雖然是我聽過最沒有采的，但是，我答應了。」
「答應什麼？」
「你對我表白，我還能答應什麼。」
郁九九否認道，「我沒有。是你問我七年前我們在哪兒見第一面。」就算是她先喜歡他，可那不是暗戀嗎？他們倆確定為男女朋友時，她還稀里糊塗的，不知道怎麼就成了他的女友，只能勉為其難的認為是他追求了自己。
「喜歡看我彈琴嗎？」雲長安一邊問一邊摸著郁九九的頭。
某女雞啄米似的點頭，「嗯嗯。」
「現在你看我彈鋼琴應該沒有當時的感覺了。」
「不會！」郁九九特別肯定，「你彈鋼琴的樣子真的很有……」想了想，用了一個她覺得略微恰當的詞，「范兒。」
「范兒？」
「嗯。很優，很帥氣，很迷人。」郁九九一連用了三個很字，以表達他給自己的驚艷，「我當時約了朋友一起吃飯，結果被你的琴聲吸引，讓她們等了很久。」郁九九想，那天的場景她一輩子忘不掉，只是後面再沒有在藝術樓裡遇到他，自然也沒有第二次看他彈鋼琴的機會。
雲長安問，「一直看到我離開？」
郁九九紅著臉點點頭。沒有勇氣追上去的孩子可憐啊，稍不注意就暗戀了七年，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她幾乎有要把他的照片掛在牆上看幾十年的心理準備了。以為『深深喜歡的男人結婚，新娘卻不是自己』這樣的悲涼故事要發生在她的身上，沒想到，幸運女神眷顧了她，讓她看到了一條通往幸福婚姻殿堂的康莊大道，順著這條紅毯走下去，她應該能讓別人喊她一聲——雲太太。
「如果我當初追上去問你聯繫方式，你會給我嗎？」
「你當時短髮還是長髮？」
「長髮。」
雲長安表情認真的道，「不給。我喜歡短髮女孩。」
郁九九的臉色瞬間變了，他真的喜歡短髮女孩？
「呵。」雲長安笑著揉亂郁九九的頭髮，「傻丫頭。」
她傻？她傻他還要她當女友，不是比她更傻嗎？這句話郁九九沒敢說出來。老闆的權威不能隨便挑戰，尤其現在還是在他的地盤。
看著自己的准雲太太，雲長安揶揄她，「大學四年，除了我之外，就沒喜歡上別的男孩？」
「嗯。」
見雲長安不說話，郁九九以為他不信，十分認真的看著他，「真的。就你一個。」
雲長安淺笑不語。
「你笑是不信嗎？」
「遇到我之前沒人追你？」
郁九九想了想，追是有人追她，可是……「我沒看上他們。」
「聽說有的女孩會被男人的執著打動。」
「那是別的女孩，不是我。」郁九九為了表達自己的專情不二，底氣非常足的說道，「在d大，喜歡上你之後怎麼可能還看上別的男孩。」差距又不是一點兩點，他甩人家n條街，她郁九九自身條件雖然不敢說很好，但挑男人的眼光還是很好的。
在雲長安的笑容裡，郁九九發現自己好像說了什麼……話。飛快的從他身上滾下來，躲到被子裡，背對著他。睡覺睡覺，她要睡覺了。
雲長安看著蒙著被子的郁九九，啞然失笑，「呵……」
「又又。」
郁九九捂著自己的頭不肯露出來。
「又又。」
郁九九的聲音從被子裡悶悶的鑽出來，「睡著了。」
雲長安雙手鑽到被子裡，把郁九九抱出來，讓她疊坐在自己身上，背貼著他的胸膛，將她的長髮分捋到她身前，摟著她柔軟的細腰，「很晚了，睡吧。」
感受到他的體貼，郁九九心如灌蜜，放在被子外面的兩隻手相互絞著手指，他這麼好，是以前的女友訓練出來的嗎？聽說，如果沒有跟自己的男朋友結婚，那便是用自己的青春在調教別人的老公，她可不想當『馴獸師』。
「大學裡，是不是有很多女生對你表白啊？」郁九九問的有點兒不自然，一聽就知道她想探聽他的『前科』。
「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
雲長安問，「你為什麼不在大學裡對我表白呢？」
她倒是想啊，可是一年到頭見不到他的人呀。後來村花費盡心思弄到他的電話號碼，可她不敢打，因為曉得打了也約不到他的人，說不定反而會被設置成為***擾電話，索性就讓他的號碼一直待在他的電話薄裡，最起碼心理上能騙騙自己。
「你碩博連讀時，聽說師姐師妹好幾個。」
雲長安輕笑，「呵……」
他似乎聞到了酸味。
「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女的約你去她住的酒店，你去了沒有。」
「去了。」
郁九九的心緊了，沉默著不再說話。
「想知道我跟她一起做了什麼嗎？」
「不想！」
雲長安掰過郁九九的臉，低頭吻住她。起初郁九九輕微掙扎想逃開，被雲長安固定住頭，沒多久便在他的溫柔裡享受他給的溫柔。
吻了一會兒之後，雲長安放開郁九九，近在咫尺的看著她，「這種事，我跟她……沒有做。」
郁九九小氣起來連她自己都要不認識自己了，想起那天電話裡陌生女人的說話口氣心裡就隱約不安，那個人跟他的關係非同一般，小聲道，「在英國沒有做，誰知道你們以前在別的地方有沒有做過呢。」
雲長安靜靜的看著郁九九，「我從沒吻過她。」都說男人的第一次是給了自己的手，他不想反駁這種無聊的玩笑，但是自己第一個吻的女人是誰，他很清楚。
「沒吻過她，那別的女人呢？」郁九九的醋勁越冒越多，「裴珮呢？」
雲長安恍然發現，郁九九不知道在辦公室裡幫他寫的酒店地址就是裴珮在住，她以為是兩個女人在糾纏自己。
「我要是說我……」
「別說。」郁九九用手封住雲長安的唇，不讓他繼續把下面的話說出來，「我不想知道。」
雲長安拉下郁九九的手，「是不想？還是害怕？」
郁九九不太確定的看著雲長安，「我是不是太小氣了？」他這樣的男人，就算有歷史也能理所當然，她表現得太計較了。
「你除了眼睛大，還有哪兒不小呀。」
「……」
她的胸明明就不算小號！她的心胸勉勉強強也不算小氣啊，就是對他的情史小氣點！
雲長安笑著抱緊郁九九，「小的好。」有些東西很小反而更得男人的心。
看到雲長安沒有介意她小氣的事，郁九九的心情莫名的極好，「國內沒有什麼急事，你怎麼忽然回來了？」是她這個月忙跟郁氏合作的項目疏忽了他的工作安排嗎？記憶裡，他確實沒有今天回國的計劃。
「想回來。」
郁九九問，「那什麼時候回去？」
「週日晚上。」
郁九九暗道，那便是在國內過週末了？忽然，一個大膽的猜測出現在郁九九心裡。
「你突然回國是不是因為……想我？」
雲長安半天沒有聲音，郁
九九回頭去看他，居然睡著了。
長途飛行確實會累，不想驚擾了雲長安，郁九九極慢極輕的轉過頭靠在他的懷中，心裡又甜蜜又心疼。他沒有聽到她問的話，她就當他是默認。
清晨時分，躺在被子裡睡得很香的郁九九翻身，人身是翻過起去，可手還緊緊的抓著雲小安。被她動靜弄的雲長安無奈的把她人再翻過來，扣在懷中。他真不知道他沒有在她身邊時，她每晚是怎麼睡著的。坐在他懷裡睡著後兩隻手挺老實，可把她放平之後，沒多久，爪子就跟按了雷達似的，搜到雲小安抓著再不肯撒手，一翻身還得拉拽兩下，也不怕雲小安在外力協助下再長點個兒。
沉睡中的郁九九咕噥一聲，不滿的放開雲小安，換了一隻手抓緊。這下她的姿勢是舒服了，可苦了大清早醒來的雲長安。昨晚是他人生第一次開葷，睡了三四個小時後，只要被她的爪子弄醒，他家的小兄弟就來勁，可她睡的香，他心疼她，不想弄醒她，自個兒忍了一次又一次。到了早上，男人的本能晨bo在她的纖指下越發熱挺了。
「……嗯、嗯。」迷迷糊糊的郁九九被胸口的感覺弄得哼唧了兩聲，身上的酥感越來越多，她發出來的聲音也越綿……
身體被放平，一個重力壓上，郁九九終於醒了，連雲長安的臉都沒看清便哼著音叫他，「重陽……」話音之後，胸口衣下的手動作越發熱火，惹得她身體不停的輕顫，哼吟的聲音不斷。當雲長安俯首時，郁九九的聲音情不自禁的高了一個度，床上的晨間運動越來越火熱……
不比陽台上的首次和浴室裡站姿，柔軟大床的對雲長安來說很熟悉，對郁九九來講則比桌面和浴室的牆面舒服太多，有過兩次親密到身體深處的經歷後，心理上不那麼緊張，連帶纖細嬌軟的身體也放鬆很多。兩人在床上的第一次，心靈與身體的感覺和諧又醉人，當他要進入的時候，她的內心溢滿期待。
只不過沒多久，郁九九的柔媚嗯啊就變成了讓人面紅耳赤渾身發熱的嬌媚叫聲，休息過後的雲長安讓郁九九話不成句，連喊他都沒能喊出第二個字，在『重』字之後便是一串媚叫。
郁九九抱著雲長安，雖然沒能成功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可他卻從她一會兒蹦出一個字的
的喘吟裡拼湊出了她的意思。她說他進的太深了，讓他淺一點。
被子裡的雲長安抬起郁九九的一條腿，在昨晚浴室裡他就奇怪，她竟然能劈叉，以至於昨晚的花灑下，他讓她單腿立著，很輕鬆的將自己全部送了她的身體，折騰到她不停的喊『不要了不要了』。可早晨的被子裡，他再抬她的腿，郁九九則用力推著雲長安的胸膛，像是帶著哭腔的尖聲道，「不……不行、不行了……」
「重……」郁九九突覺眼前空白，腦袋停止思考。
魂兒歸位後，郁九九身上的男人也停下了動作，趴在她身上抱著她。
「又又。」
郁九九渾身無力的抱著雲長安，「嗯。」
「又又。」
「嗯？」
然後，某男再沒說話。
郁九九以為雲長安累了，沒有打擾他，慢慢的，自己睡了過去。再醒來，又是因為某人。
看著一下下啄著自己臉頰的雲長安，郁九九揚起嘴角，睜眼看到他的感覺，真的太好。
「我餓了。」雲長安道。
郁九九立即作勢要起床，卻被雲長安拉著手去探往他下身某個地方。他說餓了，不是說肚子餓了。
把郁九九的手按在雲小弟上面，雲長安看著郁九九，「餓了。」
「……」
又餓了？！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不久之前他們才運動過吧，他的兄弟那次還沒有吃飽嗎？也誒容易餓了，才睡了多久。
「我……我還不餓。」郁九九隻想到這句話。
「可是我餓。」
郁九九想不明白，「昨晚到現在不足二十四小時，它都加餐了，怎麼還餓？」
「加餐？什麼時候？」
「剛才不久。」她以為，現代社會男女相愛沒有過去那麼傳統，婚前的親密行為很大一部分人接受，夫妻床上生活和諧也是幸福的一條標準，她理解且接受這樣的事。但，兩個人做那種事，不是晚上洗完澡來一兩次就好了嗎？聽說，每晚都要的男人還只是一部分
，且年輕人居多。他，她承認是年輕的男人，而且身體很健康的男人，可是昨晚不是有兩次嗎？再來，應該是今晚了吧，剛才那次就算是加餐了。
雲長安道，「你說四個小時前那次？」
郁九九吃驚了，「現在幾點？」
「十一點。」
「……」
她以為才瞇半小時。
「十八歲算成年，到現在，我成年十一年了，一年365天，11年一共4015天。如果算每隔兩天做一次，現在我應該積累了次經驗。小數點捨去，算我大方不計較，我們才過去3次。」雲長安揚起嘴角，壞笑的看著郁九九，「雲太太，你還欠我2004次。」
what？！什麼鬼？！
郁九九被雲長安的計算方式嚇呆了。
「2004次還只是按照兩天一次來算，你應該放鞭炮慶祝的是，你男朋友的身體素質很好，在過去的時間裡，加餐肯定毫無疑問，，若是碰到逢年過節，你生日，我生日，說不定發揮得更棒。」
除了在工作時聽過他說這麼長的句子，尋常生活裡，郁九九幾乎沒有聽過雲長安這樣說話。他計數的邏輯也忒怪了，過去他沒有積累經驗難道是她造成的嗎？是他自己不找女朋友。而且，什麼叫逢年過年加餐？
郁九九不服的問，「生日也是加餐的理由？你怎麼不把建軍節建黨節國慶節聖誕節都算進去呢？」
「好主意。那就一起算個整數，3000次。」
「3、3000次？！」十一年，多一千次，相當於一年要多一百次，他行不行啊？
雲長安像是知道郁九九在想什麼，「你懷疑的目光我不喜歡。」
「你十八歲時我還沒有認識你，不怪我。」就算認識，她也才十五歲，未成年啊，他下得了手嗎？犯法呢。
「嗯。說的是。缺少的3000次確實不該找你補回來。」說著，雲長安從郁九九的身上下來，一邊起床一邊說著，「早知女人的感覺這麼好，我就不該等這麼久，回頭找下同學錄，應該有所有女同學的聯繫方式。」
what？！
郁九九馬上伸手將雲長安抓回到床上，一著急就沒顧別的，翻身壓住他，「我還我還，我還不行嗎。」他出手去找那些女人，還不是一找一個准。郁九九又急又氣，「你昨晚才對我保證這輩子不會跟別的女人……今天就變卦。」
雲長安將郁九九散下來的長髮攏到她的腦後，她著急的樣子他很喜歡，原本解開就沒扣上的襯衫打敞著，她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餘，燒著他的眼和心。郁九九的身體被雲長安拉低，再拉上一點，採下她的美好於唇舌之間……
房間裡的溫度和聲音漸漸升高……
事後，郁九九趴在雲長安的胸口，連翻身下去的力氣都沒有。因為他和她才開始這樣的事，所以他才有這麼高的興致嗎？村花以前說，她跟都聞濤每個星期五次。她這個，一天都趕人家一星期的量了，不會天天這樣吧？
「又又。」
「我沒力氣了。」
 
雲長安輕聲的笑，沒想到讓她騎在自己身上視覺衝擊會那麼強烈。只是，看來想一次跟他的寶貝女友嘗試多個姿勢不可能，早上在進行中想抬起她的腿就不成，這次也是運動中想換姿勢也沒成功，她太敏感了，一換就受不了。
兩人在床上緩了會，雲長安道，「一起洗個澡？」
「我沒力氣了。」